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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隨你蹂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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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醫院,謝清蘭一臉漠然的坐在辦公室中,手中拿着光片,正在思索着病人的手術情況。她冰冷的臉容在燈光下透着淡淡的光暈,體表看起來沒有半點的體温,只是她的心裏卻浮起一種説不出的覺,知道陳鋭要來,她好像覺得自己的內分泌有點不正常了,體內淌着一種温熱的東西,這讓她的反應漸漸鋭了起來,覺對手術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念想間,陳鋭施然推門而入,她看了看錶,站起身來,直接拿起病人的手術病例卡走到陳鋭的面前,冷冷道:“你遲到了五分鐘,快點過去吧,對病人而言,每一分鐘都可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手術必須馬上進行了,現在就等着你了。”

“你先讓我喝杯水,口氣,你以為騎着自行車,跑了這幾十公里容易嗎?我渾身都濕透了。”陳鋭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空調的冷意讓他輕吁了一口氣,然後徑直拿過謝清蘭的杯子,在飲水機上倒了杯冰水,咕咚着喝了下去,這才用餐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謝清蘭施了個眼神,出了辦公室的門。

謝清蘭臉一沒有半點變化,似是適應了陳鋭這種灑意的處事方式。拿着手術病例卡出了辦公室,謝清蘭對站在走道一側的陳鋭説道:“陳鋭,這個病人的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受了很嚴重的撞傷,第一步的手術已經做完了,只是身體內還殘留了一點異物,所以手術的難度很大,我估計時間不會低於四個小時,現在是八點四十分,大概要到凌晨一點,才會完全結束手術,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技術上的事你就不用和我説了,我也沒興趣。在來之前,我就決定把自己完全獻給你了,隨你蹂躪吧。不過有些事,我要先説明白,我不可能完全剋制住自己,所以萬一你發生點什麼狀況。可怨不得我。”陳鋭輕輕道,面對着冰冷的謝清蘭,他才會説這種真正曖昧的話,可惜的是謝清蘭從來也不會動容,這次自然也不例處,像是沒有聽明白陳鋭的話般,翻着着手中的病例。

“陳鋭,你不用刻意壓抑自己地情緒。跟着身體的覺走就行了,上次我就説過,你的瞬間爆發。會讓我暫時的忘記一切困擾,完完全全沉醉在手術當中,所以不用像上次那樣,非得壓抑着自己。”謝清蘭説的是輕描淡寫。

陳鋭沒再吱聲,話都説到這個地步了,他再也不想説任何沒有意義的話了。跟着謝清蘭進了病房,一個病人正躺在病牀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臉慘白。還戴着氧氣罩,顯然情況不容樂觀。

隨着謝清蘭地進來,四周的護士和輔助醫生也都圍在了病人的周圍,各方面準備工作慢慢先做了起來,最後就只等着手術了。消了消毒後,謝清蘭向身後的陳鋭施了個眼,手術便開始了。

這一次陳鋭仍然站在謝清蘭的身後,雙手抱在她的腹部。隔着雪白的白大褂,他的手覺着她堅實地小腹,傳遞出來的是冰冷的觸。

謝清蘭地手輕輕動了起來,已經被麻醉了的病人雙眼緊閉,其實已經是失去了知覺。她的手動作很快,讓身後的陳鋭看的也讚歎起來。病房裏依然是隻有陳鋭一個男人,那自然是不想增加謝清蘭額外的負擔。

時間過得很慢,這一次陳鋭沒有壓迫自己的鹹覺,在謝清蘭微微的動作中,他體會着一種強烈的快。再加上面對着四周地女護士,那種慾望如同赤的表白,動起來,一柱朝天似的,抵在了謝清蘭柔軟的股上。

謝清蘭受到這種變化的鼓舞,神態愈發從容,臉上不見一絲的汗水,下手更加的利落,但這卻讓陳鋭心中卻泛起一股頹敗的觸,處於這種最親密地狀態中,她卻沒有情動,反而更有工作的鬥志,這太讓人失落了。

小護士伸手擦了擦陳鋭額頭上的汗珠,他還沒有完全從剛才劇烈的運動中休息過來,就再來這樣一次摟抱,不出汗才怪。

手術已經進行了兩個小時,基本完成了一半,異物所在的部位即將切開,謝清蘭扭頭深一口氣,護士替她擦了擦汗,藉着陳鋭那股濃烈的體味,她切開了病人最後的一道保護,一粒鐵片就穿在部,差點就刺穿肺部。

謝清蘭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指尖如同是在跳舞一般,把傷口清醒乾淨,戴着手套的手指纖長,沒有半點的紕漏,順利完成了最主要地手術過程。

接下來,她開始縫合傷口,但部的動作卻微微大了幾分,雖然依然是小範圍的移動,但這讓陳鋭覺到她是在生硬的點動。

陳鋭一愣,心想大概是她需要更大的刺,畢竟這次的手術時間更長,所以她撐不住也是應當的,不由更是緊緊貼在了她的股上,某處已經由筍尖成長為大筍了,硬生生擠在謝清蘭的縫謝清蘭的嬌軀微微一顫,深一口氣,股向後用力的頂了一下,這讓陳鋭頓時覺到一股疼痛,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哪裏受得住這樣一頂,不過他卻是強自含着笑,在這種時候,不能打擾這裏的工作氛圍。

慢慢完成了最後的工序。時間停格在十一點一刻,謝清蘭放下手術刀,對着四周的護士們點了點頭,冷然道:“辛苦你們了,一會看看病人的反映,等麻藥過後,再給他補充點營養。”説完,她回頭橫了陳鋭一眼,急匆匆出了病房,陳鋭了長吁一口氣,笑着和護士們打了招呼。剛才替他擦汗的護士也笑着看向陳鋭道:“辛苦你了,陳先生,為了我們醫院的事,謝院長都把家屬帶來了。嘻嘻,我們都想問一下,你是怎麼和不愛説話,更是討厭男人的謝院長好上的?那個故事一定很炫吧?”

“這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你們,你們要是真想知道。就主動去問她吧,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是世界上最出人意料的相遇。”陳鋭扭了扭脖子,伸了伸,然後向護士們擺了擺手,施然出了門。沿着走道來到了謝清蘭的辦公室。

謝清蘭些時正坐在沙發上微微失神,看到陳鋭進來,眼神示意他坐在沙發上,正要説話,陳鋭的手卻不老實起來,摸向她的股,但謝清蘭卻抬手打了一下他地手,不解的看着他道:“陳鋭。剛才你的動作稍微大了點,把我都疼了,害得我的手差點抖了一下。不過還好是縫傷口的時候,這要是在取殘片的時候,那可就太危險了。”

“你回擊地那一下,也不輕,得我有可能會失去以後無數的子孫。”陳鋭搖着頭,倚在沙發上,再隨手拿過謝清蘭身前的杯子,倒了點冰水,大口喝了下去道:“説起來。我的動作其實並沒有變,只不過可能是你的肌膚太嬌了。”謝清蘭看着陳鋭喝完水,從他手裏取過杯子,也學着陳鋭的模樣,倒了杯冰水,剛想喝,卻又想起什麼事來,兑了點開水。看着陳鋭冷冷道:“今天的試驗我們就不能做了,因為我好像不方便了,本來倒是一次很好的機會,這次又讓我隱隱好像抓住點什麼東西似地。等過了這幾天,我再找你,也正好可以積累一下經驗。”陳鋭一臉愕然的看着謝清蘭,心想這話説的實在是不夠柔和,怎麼聽都像是在談生意,什麼試驗:牀的温暖,全變成了為了冷冰冰的試驗了。至於能不能上牀,對陳鋭來講雖然有這方面的心思,但卻並不是最重要的,畢竟這種事需要的是兩個人的配合,若是一個人很起勁,一個人卻只是為了明白一些和上牀無關的事,那會很沒意思。

“清蘭,我總覺得,你應當和我好好談談。男人和女人,已經完成了人生二分之一的目標,還有另外二分之一,為什麼就不能解決好呢?”陳鋭嘆了聲,淡淡道,接着話鋒一轉道:“我們地溝通,始於牀上,直接完成了別人需要長達一年半載時間來完成的目標,起點本身就比別人高,所以後面的事,我們可以談談了,讓我們的起點更高一點。”

“陳鋭,你説的對,對我而言,人生的二分之一目標是完成了,至少我現在能夠在你的幫助下,替男病人完成手術了,而且狀態比以前更加好,我想離真正的治癒也不會有太長時間了,咱們繼續努力幾次,應當就能讓我變回一個正常人了。”謝清蘭地體温已經恢復了膩冷,這可能和她的子有關,體温也和她的子一樣冷。

陳鋭無語,心想這話還不如不説,怎麼聽都覺得彆扭。

“走吧,我請你吃夜宵,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餃子館很不錯。”謝清蘭起身,整理了一下資料,扭頭對陳鋭説着。

去了一身的白袍,出乾淨清的穿着,一身的黑,黑的緊身短褲,黑的窄領休閒襯衫,釦子比普通的襯衫多了幾個,恰恰是對應了她冰冷的氣質。

陳鋭再滿足地喝了幾口水,趁機瞄了她一眼。她的長髮很柔順,髮絲細得幾不可見,所以在燈光下散出有如緞子般的光澤,在後背上一垂如瀑,那一伸的動作都顯得那麼利落。只可惜,這氣質若是再柔和一點,笑容再多一點,眼神再媚一點,那就是顛倒眾生的尤物了。陳鋭心中嘆了聲,暗想道,旋即又推翻了自己的這種想象,心想如果變成那樣,那倒也不稀奇了,現在這樣的謝清蘭,倒真是獨一無二的,如同冰塊般冰冷的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