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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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記不愧為花叢老手,雖然着不動,雙手卻加緊了對婦少頭和陰蒂的刺。他恨不得再生出一隻手來,去摸摸那柔細滑的股,只能用自己的恥骨和糙糙的去磨、去受了。
慢慢地,大有點適應了,就輕輕動幾下,大頭的稜邊颳着的,颳得婦少渾身直顫“嗯”低起來。接着,他狠狠往裏一,婦少又“哦”了一聲…小還真淺!
大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呢,頭卻已着實地頂到心了。覺心也是嬌小巧,甚是可愛,秦書記心中一暢,用頭磨了幾下,磨得婦少“呵,呵”連呼兩口短氣,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縮、又一抖,心也一縮一顫地好像在頭…啊!白芸這回總算是真正領略到秦書記的厲害了。她想象不出男人的東西竟有這麼壯的!
擠得裏簡直密不透風,脹脹的、麻麻的,讓人不過氣來。還有那可氣的龜頭傘邊,颳得她癢不可當,渾身孔直豎。
更惱人的是那壯碩的大龜頭,那麼有力撞在她嬌嬌的花心上,還重重地磨上幾下,那叫一個酥和酸啊!酥得她一顆芳心都彷彿要碎了!酸得她銀牙打顫,差點要哭出來了!
看到婦少漸漸紅的粉臉,以及張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醉的表情,秦書記心裏一樂,想戲一下這個中的婦少,就往外一退大,直退到口,停留幾秒鐘,待婦少到空虛異常、難耐地扭動股時,才重重地一到底。只聽婦少又是“哦”的一聲嬌喊,竟帶點顫顫的哭音。
頭對着心又是一通研磨,磨得婦少終於語無倫次地呻出來:“哦…嗯哼…不要…癢死了…酸,酸啊…別磨了…這裏…別…停…”接着,秦書記又第二次拔出大,只在口旋磨。這一次,他故意多停留一會兒,想看看婦少的反應。果如他預料的,婦少羞羞地扭動一會兒股,見沒動靜,竟不顧羞恥地股往後一撅,主動把了進來!
秦書記也毫不客氣,順勢狠狠往裏一。這次他特別用力,一下把整大都進去了,把心往裏邊壓進了足足有一寸之多!這下白芸可慘了!的空虛一下子被填滿了,但是她從沒嘗過被得這麼深的滋味,簡直就是進她肚子裏去了!
的花心一下子被重重地頂了進去,酸、疼、麻、癢,什麼覺都有。繼而又是一陣筋酥骨般的研磨,磨得她心也酥了、神也散了,身子不聽使喚地一陣搐。
一手緊壓前秦書記的手,一手竟抓住身旁丈夫的手臂,股向後亂扭,俏嘴裏發出急促的嬌:“哦…別磨…磨…嗯哼…好酸…天,天啊…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隨後,秦書記就到從婦少的心裏噴出股股熱,都澆在他的頭上,得他靈直打顫。
“不會吧?白老師這麼快就丟了啊!我們都還沒開始呢!呵呵…”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笑得一對大子直抖。原來剛才她見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書記也完全陶醉在新鮮獵物之中,覺得自己再沒當電燈泡的必要了。剛好看到劉局長一人坐在香妃椅上,正兩眼發光地看着書記採鮮花呢,就過去一股坐在他腿上撒起嬌來。
對白芸這麼快就第二次瀉身,秦書記也始料未及。想想大概是剛才前戲做得太足,或者是由於第一次紅杏出牆的異常刺吧?
“但老子都還沒到呢?哪能這麼容易放過你!”秦書記繼續把大深深在婦少裏,慢慢體會着人心瀉身後仍在一張一縮地頭的妙味。
白芸還沉浸在高餘韻之中,雙眼離,紅的鼻翼兩旁滲出細細的汗珠,小嘴微張,上微翹,氣吁吁,身子每隔幾秒鐘就搐一下,的柔肩也隨之一抖,煞是楚楚可憐。過了約莫三、四分鐘,到在自己裏的“壞東西”又蠢蠢動起來,她才從餘韻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再次失身的窘境,也想起了剛才自己主動把書記的大套進的情景,頓時羞窘得不知怎麼好。
一看自己竟還抓着丈夫的手臂,嚇得忙一鬆手,心中不害怕起來:“阿浩會不會知道我已經…”
“死浩子!是你這個笨蛋自己把我送進虎口的,可別怨我哦。何況,你也把人家老婆…那個了,我的身子…他們怎麼會放過呢?不過…這個秦書記,他的…那個東西太可怕了!
比你的不知…可怕了多少呢,頂得人家真…難受!天,它又在動了…天!它肯定還想繼續蹂躪你老婆…死浩子,我該怎麼辦?
…
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睡你的覺吧!
最好先別醒,因為今晚你老婆…不知道還要被老氓…糟蹋幾回呢…”紅杏婦少複雜的心事當然無人知曉,但那種時嗔時怕、時羞時盼的嬌嬌女兒態卻已全落入秦書記眼中。
秦書記心中一蕩,念頓生,先是伸手把連衣裙右邊的肩帶也從婦少柔肩上剝了下來,使她雙顫顫畢,整件薄衣都皺疊着纏在婦少的纖上了。
然後下身使勁一退,大頭猛地一下離,發出輕輕“啵”的一聲,像開香檳酒一樣。
“咿…”白芸乍聽這聲響,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手下意識地去捂羞處,剛好摸到自己羞口隨聲湧出的,粘乎乎的,窘得她慌忙一甩手,竟有幾滴甩在了丈夫的臉上!
接着,秦書記摟住婦少一轉,自己再順勢一躺,幾個動作乾脆利落,一下就讓婦少面對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了。白芸嚶嚀一聲,抬頭問了句:“幹嘛呀你…”聲音雖輕,但音調拖得竟像在情人懷裏撒嬌。
見書記正盯着自己壞壞地笑着,不好意思地想推開他坐起來,無奈部已被攬得緊緊的,只得羞羞地埋首於他頸邊,不讓“老氓”看見自己眉目含的表情。心中卻想:“這不是剛才老公和那個狐狸的姿勢嗎?難道他想這樣…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竟用了“”字,間莫名地又癢了起來,心撲撲直跳。白芸想得沒錯。秦書記馬上就雙手往下起婦少腿雙一分。
然後一手扣住婦少的一瓣圓圓,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在婦少濕濡的縫裏擦幾下,頭對準了尚未完全合攏的,停在那裏蓄勢待發。
再看婦少,也沒什麼反抗、掙扎之類的動作,只顫顫地伏在他身上,腿雙乖乖地像青蛙一樣分開屈在他的身體兩側,雙綿綿地緊貼在他前,乖順的樣子就像一隻無辜的待宰羔羊。
但他覺得出婦少的心跳和呼正變得漸漸急促起來,股在也不易察覺地微微扭動。他知道這小娘們又開始發情了,只是不好意思太主動而已,就故意在她耳邊問道:“小白同志,我又想進去了,可以嗎?”
“太可恨了,這個老氓!明知人家逃不出他的魔爪,還故意這樣問人家!明知女人臉皮薄,故意臊人家幹嘛?可是他的…那麼大,進去可真受不了耶…老公,你老婆又要被人糟蹋了呀…”婦少伏在男人身上羞羞地想着,小嘴裏卻令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地發出輕得像夢囈般的聲音:“隨你…”緊接着就是一聲嬌喊:“哦!輕點…”婦少一下抬起上身,仰起了美麗的脖子。原來秦書記下身猛一,大已經整個了進去。
那邊鄭淑文坐在劉局長腿上嗯啊地戰正歡呢,聞聲看來,會心一笑,一邊做着上下套動的動作,一邊聲調侃道:“書記呀!又上了啊!看把小蹄子給高興得!小心別壞了,明天人家老公要你賠的!哈哈…”羞得白芸“嚶”一聲忙又伏下身子,把頭埋進秦書記的頸肩窩,再也不敢出聲了。
“你子好暖啊,這樣貼着,真是舒服!嘿嘿…”秦書記一邊動下身緩慢着。
一邊又恢復了下的腔調。婦少“嗯…”了一聲,推開他的膛,羞羞半坐起來,一對柔美的椒在前晃了幾下,忽聞鄭姐又在笑:“白妹妹的子好漂亮啊!嘻嘻…”這才驚覺好幾雙眼睛都在看着自己的房,慌得又伏下身子,房一碰及秦書記的膛,怕他又笑話,就只好用雙撐在他肋側,不讓自己的房與他接觸。
梳在腦後的馬尾辮什麼時候鬆了,長長直直地垂下來,剛好遮住一張羞紅的臉和一對沉甸甸的玉。但剛剛瀉過的特別,被大了幾十下後,白芸又快連連,不由自主地嗯呻起來。
撐着的雙手也開始發軟,垂下的尖不時擦着男人的,癢絲絲的,癢得芳心直顫。秦書記平時就喜歡叫鄭淑文、葉薇她們用房給自己做身體按摩,或用舌頭他頭。
這回白芸的怕羞姿勢無意中正和他意,雖然不是整個房,但婦少的尖擦着他的肋、偶爾還輕拂一下他的頭,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不心中一蕩,在裏的大又脹大了一些。
“你自己也動一下嘛,像剛才小何在你老公身上那樣。不會嗎?”
“嗯…”白芸第一次嘗試這種姿勢,羞都來不及,哪敢稍動啊,只拼命搖頭,一頭烏黑秀髮微微擺動。
“那…我幫幫你好了。”説着,秦書記就雙手捧住婦少的細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咿…不要…”白芸一聲羞。無奈自己身輕、男人勁大,加上這樣一動,大在自己羞裏頂動、刮擦的位置變了,受也完全不同,既新鮮又刺,所以她微掙了幾下,就軟下身子地任其“幫忙”了。
由於白芸的陰鼓很飽滿,陰蒂的位置也比較靠上,這樣的姿勢和動作,每一下都使藏於陰之下的小陰豆在男人的恥骨陰上壓着、磨着。
不出十下,就磨得婦少氣吁吁,渾身打顫,不住嬌呼道:“好酸啊…別…別…”但身子卻不聽話地緊貼着男人的身體,自己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這回,秦書記的手已經沒有再扶“幫忙”了,她竟兀自不知!這樣又持續了幾十下,婦少的套動越來越快,香汗淋漓,嬌連連,整個上身由雙肘支撐着。
雙也不再害羞地緊壓男人,在他前滑動、摩擦着,兩瓣雪白粉的也隨之夾一下、鬆一下,時而繃緊、時而軟顫。
見婦少漸入佳境,秦書記心頭一喜,伸手開她的秀髮,捧起一張粉臉…已是紅帶,汗珠細細,櫻微翹,雙目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