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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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聽着劉局長一句一個“”字，田浩不是很習慣，心裏亂糟糟的。

“參加我們的圈子，這是現在對你來説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

要不…我呢，先去跟秦書記説説這事兒，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後還得你自己對書記説…你也知道書記的脾氣，就説你要參加換，説你老婆願意讓他…怎麼樣？”換…這個只在田浩腦子裏幻想過的詞彙，現在終於被提到桌面上來了，而且越來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經迫在眉睫了。換？就在今晚嗎？

＊＊＊碧海金沙…青島的海景、沙灘美得只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長長的沙灘彎彎地向兩邊延伸，好像要去擁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藍而平靜，只在岸邊用幾條長長的白花輕輕拍打着柔軟的沙灘。

藍天綠陰紅屋，彩傘白沙靚女…岸上的景用這12個字來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灘上許多穿着彩鮮豔、式樣多姿的泳裝玩沙戲水的靚女，為這夏海灘更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麼美的風景，有誰會不想去欣賞、親近呢？當然有。至少有兩個人，兩位女教師…鄭淑文和白芸。

鄭淑文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昨晚在包廂唱歌跳舞一直到12點多，然後撇下有苦難言的丈夫老俞，陪秦書記去他套房裏胡天胡帝了一個多小時。

剛剛睡着，又被秦俊用黃菲兒換了過去，在秦俊的房裏一邊看他姦污白芸的錄像，一邊被他反反覆覆、上上下下折騰到天亮。

中午醒來，發現自己前後兩個被他父子倆折騰得都紅腫起來，走路都夾不攏腿了，一夾就疼。

叫老俞跟書記説下午她不去沙灘了，但老俞陰沉着臉去，幸災樂禍着回，説書記講了，颳風下雨大家都得去，這是組織紀律。

她就只好來了。這不，這會兒她跟黃菲兒、葉薇幾個在海邊正玩得歡呢…一會兒潑水，一會兒玩沙，一會兒又讓老俞給她們拍照。

只是動作過大時，偶爾會牽動下身的腫痛，尤其是門，還會連帶着產生微微的便意。白芸則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説，本就沒有心情。發生了那麼多簡直無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美景呢！要不是秦書記“有令”

…

誰都不準請假！以及黃菲兒和鄭老師生拉硬扯，她怎麼會來到這個與她的心境形成強烈反差的美麗沙灘呢！所以，其他四位女都換上了的泳裝，唯獨她，仍穿着一件長至足踝的連衣裙，獨自在沙灘上漫步，與沙灘上的紅男綠女相比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天啊！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赤腳踩着軟軟的沙灘，白芸心裏不知多少次在這樣哀嘆。

“失貞！我竟然失貞了！”她心裏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該在最後時刻那麼軟弱，讓狼得逞了。但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裏為自己辯護…狼力氣大，叫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抵抗得了？

回想起狼的在她羞處亂頂亂撞、即將入的那一刻，她承認當時自己已經芳心大亂，嘴裏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裏已經放棄了抵抗。

什麼貞、羞恥、名聲都在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麼還不來救我？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和那個狐狸攪在一起？”最後，那可惡的終於了進來…想起這個“”字，白芸的心現在還是撲騰撲騰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啊！自從在結婚前夕把初夜奉獻給田浩後，三年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丈夫的長度、硬度和熱度，她甚至以為天下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但是，昨夜的那是那樣的不同！甫一入，她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脹滿…不是一般的脹，簡直就是把她的羞整個撐了開來！那種和的超緊密接觸，令她到原來自己的以前曾是那樣空虛！

還有那硬度，讓她心怵地覺得簡直把她整個人挑了起來！那碩大的龜頭就更不用説了，丈夫平時只能偶爾觸及的花心，昨晚總算是領略到了被結結實實頂着、壓着、磨着的滋味。

那滋味令她從上到下渾身發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傘邊，當往外的時候，在她羞的上從裏到外一路刮過，颳得她從羞處癢到四肢、從四肢癢到心裏，就像全身有蟲子在爬一樣…

最最可惡的是，最後，在衞生間裏，那讓她發怵的，竟然向她嬌的花房裏了！在她最危險的排卵期！而且一發接一發，一串接一串，了足足有20秒，她從未想象過男人的量會這麼多！這麼燙！

丈夫和她商量過要事業有成以後再要孩子，所以一直戴套，僅有的幾次不戴套做愛也是在體外，而且所的量也就一口痰那麼多得她覺就像全身痙攣了似的一抖一抖的。

還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話來…害得她後來跟丈夫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唉…本來，裙裏光着股躺在丈夫身邊、還對他隱瞞自己失貞的事實，就已經讓她非常慌張。

講着講着，可惡的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斷地從下面羞縫裏溢出來，滑膩膩，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個羞字了得！她只能夾緊‮腿雙‬，強顏忍耐。後來，她騙丈夫説自己“大姨媽”又來了，緊夾‮腿雙‬艱難走向衞生間的時候，已經順縫而下，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腳底踩到一個帶刺的貝殼，尖鋭的痛把白芸從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這是怎麼啦？”想起自己剛才的覺，她不由得羞紅了臉。從昨夜被污到現在這十幾個小時裏，她無時無刻不處於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狼的陰莖卻像一支揮之不去的魔，一直“”在她的芳心深處，偶爾還會輕輕地“磨”上幾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她做賊心虛似的四下看了看…還好，鄭老師她們正在遠遠的地方嬉鬧着，沒人注意到她臉上的一片羞紅。

現在最令她煩惱、害怕的已經不是昨晚的失身了，還有更羞恥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亂的心緒，總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將面臨的幾件事實:一、失身錄像帶…中午她從外面回來時，劉局長告訴她秦俊手裏有她失身時的錄像帶，而且除了秦書記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還問她要不要去告秦俊。這個消息對心情剛剛有些平靜下來的她來説，簡直就是個晴空霹靂！

“這個無賴！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還偷拍了錄像！傳出去可叫我怎麼做人呀！”她當時一下子芳心大亂，急得差點哭出來，連忙説“不告不告”還央求劉局長無論如何也要保守秘密，千萬不要讓她丈夫知道！二、丈夫不忠…後來老俞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昨晚田浩與葉薇的一夜風被秦書記知道了，正在大發雷霆呢。

昨夜對丈夫外遇的猜測終於得到了證實，她的心裏一陣苦楚，但同時也伴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放鬆…是為自己失身的一種辯護？一種等價換？説不清楚。三、“”情難掩…剛才來到沙灘後，乘着大家去換泳衣的機會，秦俊悄悄來到她身邊，輕聲告訴她田浩已經看了錄像帶:“你老公知道了…咱倆的姦情！”一邊説，一邊還掏出她的那條內褲，翻出小小襠部那塊已經幹了的痕跡，不停地嗅玩着，羞得她搶也不是，逃也不是，紅臉低首，手足無措。

“姦情？他竟用這個詞！明明是他強……”但是想起昨晚自己被入後的種種羞人表現，她對這個想法又不那麼堅定了。終於被丈夫知道了自己失貞的事實，而且還被他看到了錄像帶中自己高連連的真實記錄“他…還會要我嗎？”四、換…秦俊接着講出了一個令她難以置信的詞彙:換！原來這些衣冠楚楚的市長、局長們竟一直在玩這種荒的遊戲！連她一直敬重的鄭老師竟也是他們的成員！

還有那個在電視上風光無限的主持人葉薇、冷豔高傲的何盈丹，竟都是…甚至包括充滿青活力的黃菲兒！

而最最令她震驚和羞憤的是，田浩…她的丈夫，竟然也答應了參加他們的換活動！雖然秦俊也告訴她田浩是自知得罪秦書記的嚴重後果，迫於無奈才同意的，但他也不該拿自己的子去“還債”啊！她正心慌意亂之際，秦俊又落井下石般的在她耳邊笑道:“説不定今晚你就會成為我家老頭子的女人了，嘿嘿…別看他快60了，下面那傢伙可比我的還還長、還有力哦！瞧你這小巧玲瓏的樣兒，下面的小可別給他爆了啊！嘿嘿…”直説得她臉紅耳赤，‮腿雙‬也下意識地微微一夾…這四件事，沒有一件是她以前可以想象得到的，而且一件比一件難堪，一件比一件讓人到羞恥！

“阿浩，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此刻，踩着柔軟的沙子，白芸慢慢地向遠處人少的礁石帶漫步走去，心卻平靜不下來，有些悲哀，又有些忿恨“我是失身…對不起你了…可…難道你就沒有錯嗎？你不也和那個狐狸偷情了嗎？你為什麼這麼狠心，要把我送給那些糟老頭…”雖然從心底裏牴觸丈夫的自做主張，但同時，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秦俊最後那句下話來…“還還長、還有力…”兩腿不由緊張地微微一夾，覺下面羞縫裏脹脹的，有點麻、有點癢、還有點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