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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如果愛請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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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不知道,喝了那杯酒之後,果然等一會兒有人給我遞了一張紙條,約我到凌波院。本來不在意,但是我看到那筆跡確實是齊瑜的,就有些奇怪,想要去看個究竟。出去之後,往凌波院走的時候,我便服下了你給我的解藥。”當時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字條居然是用一個個字拼接裝裱而來的。

“到了凌波院之後,我推開門,果然看到接我的不是齊瑜,而是明玉倩,當下我就明白了這是明玉倩設的局,於是就以其人之道還治以其人之身,將那千嬌百媚散同時餵給了她!”要不是明玉倩得意忘形,他還沒有那麼快就知道他中的另外一種毒也是楚風荷研製的,而且揣在他的懷裏,這樣倒是真的給了他可趁之機。

“那這之後?你有沒有被那明玉倩佔了便宜?”這個男人真的是很腹黑啊,將計就計也不是這麼計的,還把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得以天為蓋以地為牀,嘖嘖…

“自然沒有,我隨身帶了木金,就隨手把她給了木金,反正木金一直很喜歡她…”要是明玉倩聽到這句話,估計能氣得嘔出血來,楚風荷有些不自然的清磕了一聲,着古代女子有多在乎清白名節她是知道的,被自己心愛的人隨手的扔給別人,明玉倩其實也夠苦的了。

得罪齊臻,可是萬萬的使不得啊!

要不然能生生給你剝下一層皮來!

她剛回來的那天,就知道木金對明玉倩的垂涎,或者好聽一點,叫做仰慕,但是木金的眼神,卻明顯的不是喜歡一個人的眼神。

只是想上她而已。

齊臻用這種方式,既解決了自己的麻煩,又滿足了自己屬下的要求,雖然手段有些狠,雖然手下有個好之徒很損自己的清名,但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不久夠了麼?

別人不説,這幾個木字頭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作風有問題,也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的事!就算是被人拿着短處要挾,他們也絕對不會讓齊臻為難。

人各有天不是?!

但是那明玉倩居然敢設計齊臻,若是被她詭計得逞,恐怕她楚風荷連殺了她的心都有,最後還想將屎盆子往齊臻的身上扣,這等女人,不教訓一下也太可惡了。

“可是,為什麼明玉倩會和孫世昌糾纏在一起了?”就算是齊臻把他隨手扔給了木金,也總得是在凌波院裏吧。

這個真夠亂的,莫非一個木金滿足不了*高漲的明玉倩?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那孫世昌是中魔鬼,仗着他的父親是襄陽知府,整個襄陽城內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禍害,如今府內的姨娘小妾擺滿了後院…”齊臻其實心裏明白,木金是想要開關係,所以將明玉倩從凌波院扔了出來。

怪不得這個人説定要讓孫世昌娶了她,還不計較名分,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這南國第一美人恐怕要香消玉殞在孫府後院了。

“木金恐怕是也覺得這山芋燙手吧!你怎麼會找一個胚當手下呢?”果然齊臻帶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自己先吃幹抹淨在給比人一個綠帽子戴戴,這個戴綠帽子的人倒是選得不錯。

雖然木金做事麻利,從不拖泥帶水,但是這樣的人,實在是引不起楚風荷的好

“他父親和他的命都是我救的,所以他便認了我為主子,他打理起蒼龍堡非常有一套,這麼所年來蒼龍堡從未出現過一絲一毫的差錯。”齊臻説道“正是因為他的私生活不檢點,我才讓他留在蒼龍堡做了管家,我相信他絕對不敢在蒼龍堡亂來。”正是因他相信他的不管亂來,才放心的將蒼龍堡給他,至於其他的幾個人,他有更大的作用。

這樣一個胚,出去了,肯定會惹出事端,但這個人也的確是個人才,而且,是不是人才不説,作為屬下,忠心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説,你把藥餵給了明玉倩以後,就任事態自由發展了?這中間有將近半個時辰,這段時間你做什麼去了?”這男人實在是很腹黑,這一切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沒有人可以引導,所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用意外來解釋。

按照字條上寫的時間,纖纖郡主去找她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這時間説短不短,説長不長,若是被人揪到了哪怕一絲的把柄,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齊臻也不了干係。

不得不説他後來的計劃算是天衣無縫,讓明玉倩百口難辨。

齊臻點點頭,聽到她後來的話卻是抿一笑,沒有回答。

楚風荷看着他有些神秘的表情笑了笑,説道:“那裝裱傳信字條的人是誰,你知道麼?”剛才那羣人又是哭又是磕頭的,她一心都在齊陽的身上,也懶得去當柯南從他們的表情上找到破綻。

“知道。”齊臻的眸微微一暗,知道卻不能處理了她,這種覺非常不好。

楚風荷不再發問,因為這後面的事情估計就成了一個故事了。

齊陽在她的懷裏已經慢慢的睡了,一片雪白的梨花在月光下緩緩飄落,落在楚風荷抱着齊陽的凝脂如玉的手上。

楚風荷如櫻花瓣粉、水潤的雙揚起優美的弧度,只要兩個人都好好的,就夠了。眉眼間都帶着微笑的楚風荷映着月光,清麗絕塵,卻又嫵媚的不可方物,齊臻看着她有一次的失神,忍不住慢慢傾斜自己的身體,情不自的向她誘人的粉吻去。

楚風荷身上透的蘋果香和着哺期的香味,美妙的氣息朝着齊臻的官一陣陣的襲來,齊臻的心神霎那間更加盪漾了,温潤的馬上就能品嚐到香軟的甜味兒了,楚風荷忽然開頭説道:“寶寶了。”楚風荷的臉龐垂下來查看齊陽的布,去發現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轉了個身,布上僅僅濕了一小片,另外的一大部分則是濡濕了齊臻玄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