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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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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柳莊主看着臉越來越難看的妹妹憂心如焚,而在那間小房子裏面的齊絕則是蹲在地上哭的涕淚四,哭的像孩子一樣無助…

齊絕的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手裏的小罐子上,低低的哀哀的噎:“雅兒,我承認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愛的自私,可是愛本就是自私的不是麼?當年你對我看都不看一眼,卻一心都只看着楚濂,他有什麼好?

你可知道,我這一生活着都只是為了等你,初時為了等着你到我的懷裏,後來是等着你醒來,可是,可是為什麼你醒了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説道這裏齊絕的眼睛裏面閃過一絲猙獰,手裏的小罐子也跟着抖了抖,聲音依然低哀,卻帶着一絲瘋狂:“但是,你是我的!雅兒,你可知道,從我見你第一面開始就認定了你是我的!所以,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一定要讓你回到我身邊,你一定沒有想到,你睡着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埋了相思蠱吧!”那件小小的鐵鑄的房子裏,齊絕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傳來瘋狂的嘶吼,文在外面直哆嗦,夜裏已經很冷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皇上,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神志有些失常。

文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於齊絕還算是忠心耿耿。但是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太多,連他都説不清楚屋裏面的那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也許好人和壞人之間也並沒有那麼嚴格的分界線。

齊絕沒有一絲帝王的形象,就那麼坐在冰冷的地上,手裏捧着那黑的小罐子,癲狂如痴。

逍遙王府內楚風荷和齊臻一聽柳筠雅已經到了逍遙王府,連忙棄了車往大門口掠去,楚風荷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一些,只要孃親還有一口氣在,她就能把她給救回來!

門子已經打開了大門,三輛馬車緩緩的駛進了王府,楚風荷分明覺得那輪子都是焦急的。

柳莊主第一個跳下馬車,看到一臉焦急的楚風荷,臉閃過一絲奇怪,明明剛剛叫人通知,她怎麼能反應這麼快!

“荷兒,快,快來看看你母親!”來不及細細詢問,妹妹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柳莊主轉身去第二輛馬車中將蒼白得不見一絲紅潤的柳筠雅抱了出來,那緊緊皺起的眉峯顯示了她正在受到怎樣的煎熬。

楚風荷看到柳筠雅的樣子心內一顫,明明孃親回到天下第一莊沒有太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楚風荷忍不住問道。

柳莊主搖搖頭:“我已經請了天下第一莊最好的大夫來幫雅兒看過,可都説雅兒的病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荷兒,我們先回屋子裏吧,天涼,別讓岳母再着涼了。”齊臻看着楚風荷在這裏就打算診脈,連忙説到。

楚風荷已經伸到柳筠雅手腕上的手縮了回來,孃親的手冰冷的嚇人,確實不能在這裏待的太久,點了點頭。

“爹爹,孃親!”齊陽和楚月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邁着小短腿朝着齊臻和楚風荷跑去。

皓月跟在兩個人身後,臉上出一絲笑意,在後面跟着説道:“小世子,小郡主,你們慢一些!”齊陽和楚月撲到齊臻和楚風荷的懷裏,兩個人一人一個,抱着兩隻寶貝回到了愛荷居。

這時候連城公主和柳千雲也趕到了,看到自己的父親和麪無人的姑姑,他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爹,姑姑怎麼了?我説怎麼王府半夜有馬車的聲音,原來是你們來了。”

“一言難盡,等荷兒幫你姑姑看了之後再説吧!”柳莊主沒有時間回答柳千雲的話,跟着楚風荷幾人的腳步朝着愛荷居走去。

柳千雲也不再問,連城公主看着面蒼白的柳筠雅若有所思,在楚風荷抱着柳筠雅轉身向前走的時候,她看到了柳筠雅的耳後有一絲細細的青絲線,正在朝着兩邊擴散,心忽然一震。

楚風荷緊緊的抿着幫柳筠雅診脈,她的脈象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複雜,忽快忽慢,一瞬間快如鼓點,又一瞬間跳動全無,甚至那血管裏的血也是忽冷忽熱,一會兒冰寒,一會兒灼燙。

饒是楚風荷也不幹妄下論斷,這樣的情形遠遠的超出了醫學所能的範疇。

連城公主盯着柳筠雅眼睛一眨不眨,只是仍然不敢確定到底如何,此時絞盡腦汁思考着所有的可能,可是卻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明明有着線索,偏偏卻抓不住那一絲線。

柳莊主看着楚風荷越來越凝重的臉,忍不住着急了:“荷兒,你快説説看,你娘她到到底是怎麼了?”妹妹昏睡了整整十八年,剛剛醒來沒幾天,難道又要遭受這樣的痛苦麼?老天何其不公!怎麼能將如此的厄運降臨在一個人的身上!

楚風荷怎麼會聽不出來柳莊主的焦灼,又怎麼會受不到房間內其他人的擔心,可是她對這樣的脈案,真的是束手無策。

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升起劇烈的痛楚,枉她是醫學天才,枉她稱聖手,連自己的孃親都救不了,算是什麼聖手?!

楚風荷內疚的眸間失去了原本的彩,帶着灰敗和痛苦,齊臻知道岳母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但是自己的小女人如此揪心他心裏也是十分的擔憂,將她攬入懷中,安道:“荷兒,岳母吉人自有天相,也許她本就不是生病了呢?”楚風荷抓住了齊臻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心神一動,對啊,也許孃親本就不是生病了呢?

難不成,是傳説中的,蠱?

可是她對那些完全是一竅不通,唯一知道的只是韓國皇室擅長蠱術,並且從來都不將其外,難道説,孃親的身體跟韓國皇室也有關係?

她不自覺的將眸子輕輕移動,轉到了連城公主的身上,她現在只恨自己為什麼當初沒有好好的鑽研一下所謂的蠱術,以至於現在如此被動。

視線落在連城公主身上之後,連城公主卻像是沒有發現她的視線一般,注視着躺在牀上的柳筠雅,緊緊的皺着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