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搶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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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搶的就是你今天的章節又不方便分開,一更7ooo字大章,不分兩更了,嗯嗯。話説今天是本月最後一天,呼,六月要到了,明天兒童節,有多少書友能過上兒童節呢?
-----豹王號的度不是蓋的,短短數十天,就沿着海岸線狂飆過了大半個中國的東海岸線。
張逸塵站在船頭,一張臉充滿了複雜的表情,這些年他練刀的同時也練氣,整個人越的淡定起來,大部份時候都無悲無喜,有如幽靈一般。但越是靠近皇城,他的心情就越複雜,當初他可是天子腳下最紅的錦衣衞之一,是魏忠賢和田爾耕的得力干將,想不到魏忠賢一朝倒台,他就成為錦衣衞拋棄的對象,還派人對他進行圍攻劫殺…
如今又要回來了,嘿,張逸塵心中不無慨。他是一個功利心很重的人,心中並無善惡之見,誰對他好,他對誰好,誰能給他未來,他就為誰辦事。但他有一點很明白,明廷必須死,否則他就一直是一個通緝犯。
張逸塵忍不住想:這一次,就讓我和我的刀,一起來見證明廷這個龐然大物就此辭世吧“逸塵兄,想啥呢?”鄭曉路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沒想啥,天津衞要到了,我去叫兄弟們準備下船。”張逸塵轉身就走,絕不拖泥帶水。
天津在當時屬於“衞”乃是一種軍事建制,由指揮使統領,直隸於後軍都督府。每衞士兵足額56oo人,天津三衞士兵定額168oo人。
張逸塵對這些事自然非常悉,船還距離天津衞老遠,他就輕聲警告大家小心行船,注意不要引起官兵的注意,找一處無人的海岸登陸。因為豹王號外形特別,沒帆沒槳,艦着還有一一把衝撞用的斬艦刀,這樣的船是不可能不引人注意的,所以眾人本沒想進天津衞,只是把船靠向距離天津衞比較近的一個荒蕪海灘。
快到天津衞時,張逸塵向水兵吩咐道:“向前邊駛一段,左拐,我記得有一個隱蔽很高的小灣,以前我曾經在這裏追查過教逃犯的案子。”
“呵呵,有逸塵兄就是好啊,這北京附近,再沒人能比錦衣衞更悉的了。”張子元在後面大拍張逸塵的馬,卻見一船人都盯着他看。
彭馬衝憨厚地問道:“張子元大人,你不也是京城出來的嗎?貴為東廠檔頭,應該很悉這地方吧。”張子元摳了摳頭,汗道:“誰記得這些荒山野嶺爛水溝的,若是敲官員竹槓,我就很悉路線了,北京城裏哪個大官住在哪裏,我瞭如指掌哦,順帶一提,青樓ji館,灑樓茶肆,只要上點檔次的,哼哼,誰能比我張子元更。”撲通,眾皆暈倒在地。
豹王號緩緩地拐進一個小海灣,那海灣果然很有隱蔽,兩塊如虎牙般的山壁,將一個水灣包裹在中間,使得船隻不進到海灣裏面,絕對看不到裏面有什麼東西。
然而豹王號剛拐進海灣,眾人就倒了一口涼氣,只見海灣中密密麻麻,居然停滿了大小船隻。其中戰艦級的就有近五十艘,各種舢板不計其數,最少也有上萬人的運載量。
鄭曉路臉一變,他趕緊讓豹王號掉頭,然後向着張逸塵苦笑道:“逸塵兄,你説曾在這裏追查過教逃犯,那教…莫是白蓮教。”張逸塵嘆了一口氣道:“沒錯,就是白蓮教。”我勒個去,鄭曉路差點罵人,原來那海灣裏停的艦隊眾人一看就非常悉,正是施大瑄的艦隊。施大瑄的人顯然也同時現了豹王號,但豹王號度極快,一轉眼就跑了個無影無蹤,施大瑄的人追之不及。
“他的,白蓮教也北上了”鄭曉路罵道:“老子這一生,就一直在和白蓮教打道,走到哪裏都有白蓮教,比官兵還要難纏。”豹王號又找了一另一個小海灣靠岸,鄭曉路一肚子光火地跳上岸邊,大叫道:“咱們趕緊去北京,天知道白蓮教在搞什麼,想起他們,我就心裏。”一行接近三十人,包含心腹將領外加二十名士兵一起上了岸,豹王號則直接回轉,去接後續跟來的金竹水軍大艦隊,以及隨着金竹軍一起北上的兩萬閻王軍。
就這麼走進北京,那是不靠譜的,先得去天津衞僱馬車。
眾人化了化裝,尤其是張逸塵、張子元、馬祥雲這三個人在京中都有人,必須好好地掩飾身份,一行人照例打扮成商人,由鄭曉路這個二世祖領頭,向着天津衞急匆匆地趕來。
天津原本只是一個軍事重鎮,但隨着它的戰略重要不停地放大,天津的人口也越來越多。衞的建制雖沒有行政職權,但有一定的土地城堡及屯田↓量較多的民眾屯田的軍士及軍屬和政事軍政及屯政。隨着人口增加,商業展,事務繁多,詞訟糾紛生,衞所已不能治理這個軍民混雜的商業化城市,明廷在天津陸續因事設官、設衙,建學,或將外地官、衙遷津理事。
金、元以後,漕運開通,不論海漕還是河漕,江南的漕糧都要經過海河運抵京都,永樂帝建都北京以後,天津轉輸漕糧的任務更加繁重,到明朝宣德十年(1435),明朝zf專門在天津設置管理漕運的專門機構,當時大運河上糧船上萬艘,轉輸漕糧5oo萬石,繁榮景象另人歎為觀止。
漕糧的轉輸帶動了天津的運輸業和商業的展,在海河、南運河、北運河三河匯的三岔河口逐漸形成了許多商業區,貨棧、錢莊、會館等行業應運而生,集市貿易也隨即興旺,十集一市的輪轉也使當時的天津人有天天趕大集的慨,商業的繁榮昌使天津也成為世人矚目的城市。
鄭曉路等人一進天津衞,就覺不妙,這裏哪裏有一點軍事重鎮和繁榮城市的味道,怎麼…像是…逃難者的集中營?
只見天津漕運碼頭上人來人往,無數人揹着各形各的包袱站在碼頭上,這些人中有平民,有士紳,有商人,有工匠…真是各行各業,無所不有,但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點,揹着包袱想要逃。
這時有一艘大船駛到了天津碼頭,立即有無數人向船上湧去,船伕派了水手在船舷邊維護秩序,將那些不守規矩想隊上船的人一腳踢到水裏,至於上了船的人,則忙不疊地將一大錠銀子遞給船伕。不一會兒,這艘大船裝滿,順着大運船向南而去。
鄭曉路了撇了撇嘴道:“這些人是在南逃,李自成快打到北京了,這些傢伙想順着京杭大運河逃去南京。”
“怎麼沒看到朝廷的官兵出來維護秩序?”馬祥雲好奇地道。
鄭曉路心念一轉,這還不容易明白?天津距離北京這麼近,天津衞的官兵肯定已經調去守北京了,國之將亡,這天津已成無zf的所在,説不定自己這三十人就可以佔領天津,堅起五星紅旗。
不過現在佔領天津完全是神經病,不會有人來聽自己號施令不説,李自成一打過來,還不得又丟掉?
“別管這些了,咱們趕緊找車去北京吧。”鄭曉路左瞅瞅,右瞅瞅,只見向正好來了一輛大馬車,這馬車筆直地駛到運河碼頭,車上嘩啦啦跳下來一大堆揹着包裹的人。
嘿,有車有船,南逃居然整成一條運輸產業鏈了,北京的人先坐車逃到天津,再坐船逃去南京。好玩啊,如果有穿越的兄弟在這時候穿到天津,正好做運輸買賣,保證大財。
鄭曉路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跑過去拉住了馬車的車伕,大聲道:“這位兄弟,咱們要乘你的車去北京,成不?”車伕笑道:“當然成,不過我話先説在前頭,十兩銀子一個人,不講價。”我入你大爺的,三十人豈不是要三百兩,你怎麼不去搶?鄭曉路心裏一陣大罵,那車伕看了看他背後還有這麼多人,於是笑道:“你們這麼多人,我一車可載不了,還得幫你再找兩輛大車,收你三百兩絕對不貴。不是我胡説,現在你想找到還敢往返北京的車,那可不是件容易事兒。”這話倒是實話,闖軍要進京了,哪個不開眼的車伕還敢跑北京路線,現在還敢跑車的,全是亡命之徒,拿命賺這幾百兩銀子,也説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