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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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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用力咬着嘴,控制自己愉悦的呻不至於太響,衣衫下成美滿的體完全落入這男子的掌握,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膚都被他盡情的撫摸。

兩人腿股疊,都已興奮的難以自持,可是又都壓抑着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那種覺就像是偷情一般的刺,使兩人的情慾燃的更旺。

“記得玉小姐從前説過,只要你肯配合,就能令男人享受到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快樂…”任東傑氣,下一次次的貫穿那銷魂的,口中卻道“但我為何沒受到呢?看來最出的牀上功夫也不過如此啊…”玉玲瓏在他一輪急攻下,似乎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美眸意亂情的望着他,一副被徹底征服的樣子。

可是任東傑並沒能“耀武揚威”多久,驀地,他覺到那本已酥爛成泥的花心突然一開一闔,將自己牢牢的銜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吃了一驚,緊接着又覺得緊窄的內壁蹙起了許多皺褶,一層層的環繞着自己,而且還會頻頻震動收縮,彷彿在進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帶來一陣陣死的絕頂快

“嗯嗯…喔…嗯嗯嗯…”玉玲瓏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息。

任東傑萬萬沒想到奇樂宮的秘術竟是如此厲害,能令一個昨天才被破身的女子,今天行房就可以發揮出這樣巨大的威力。

他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卻像是漲般飛快的蓄滿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電通過,不由自主的因興奮而劇烈哆嗦。

“給我…任公子…快…給我…啊啊…全部給我…”玉玲瓏動情的呻着,漸漸的已無法控制住聲音,俏臉上滿是失魂落魄的表情,顯然也處在極度的愉悦之中。

沒兩下,雙方就都到了臨界的邊緣,情不自的互相摟抱得更緊,將彼此儘可能深入的結合。

“哇呀!”低低的吼叫聲中,任東傑猛然放鬆了關,飽飽的灌溉着那堪稱極品的花心…

玉玲瓏被燙的嬌軀亂顫,牢牢的纏住對方,盡情承受着那洶湧澎湃的熱

過了好半晌,兩人才從高的餘韻中平復,趕緊分了開來,整理好各自的衣衫準備返回居所。

剛走出不遠,歐陽青虹從高牆後面轉了出來,淡淡道:“兩位倒很有閒情逸致,傍晚來這裏散心嗎?”兩個人都嚇了一跳,面面相覷。任東傑聽出她話裏有話,尷尬的都不知説什麼好。

玉玲瓏卻很快恢復了常態,風姿優雅的掠了掠秀髮,嫣然道:“歐陽寨主有何指教?是想請我們用晚膳嗎?”歐陽青虹板着臉,冷笑道:“誰有那個興趣請你們?是江神捕要大家都到琅環小築裏集合。”説完狠狠的瞪了任東傑一眼,轉過身自顧自的去了。

等她走遠了,任東傑跌足長嘆道:“這小妮子…她剛才一定是什麼都看到了!”玉玲瓏吃吃笑道:“早叫你不要那麼猴急了,不過就算被她看到又如何呢?一個女和一個魔在一起,本來就不可能清清白白。來吧,莫要再愁眉苦臉了,快去見江神捕吧。”任東傑忍不住叫道:“老天,就算要去你也要先換件衣服吧。你裏面可是什麼都沒穿,被人看到怎麼辦?”不由分説拉起玉玲瓏的手,快步走向自己的居所。

-----天已經完全黑了。夜涼如水,月明星稀。

琅環小築內燈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會客的大堂裏,各自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只有江松林是站着的,神目如電,冷冷的在每個人的臉上掃了一遍。

沒有一個人出異常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起來,人人都顯得很無辜。

謝宗廷一揮手,威嚴的道:“江捕頭你現在可以説了,召集大家的目的為何?”江松林躬身行了一禮,道:“六個目標已經死了五個,兇手還剩下最後一個人要殺,我們必須採取行動阻止他的陰謀。”林逸秋動容道:“江神捕莫非已經清楚兇手是誰了,準備當着眾人的面揭穿他嗎?”江松林平靜的道:“我現在只有懷疑,還沒能找到確切的證據。但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中,卻是無可置疑的事實。”崔護花冷冷道:“廢話,這個誰都知道。可是兇手連殺了五個人你都束手無策,這次還能有什麼好辦法阻止?”江松林道:“本人無能,確實有愧“神捕”的稱號,因此只有採用最笨的方法來應對。從現在起只要大家都寸步不離,每個人都處在彼此的監視之中,兇手也就無所施用其計了。”玉玲瓏忽然口道:“若兇手找不到機會下手,你也抓不住他,前面那五個人不是白白送命了嗎?”江松林瞥了她一眼,斬釘截鐵的道:“不然。只要過幾天有船接我們回陸地,我再調查清楚幾個疑點,就有把握拆穿兇手的真面目了。何況兇手是非除掉這第六個人不可,他找不到機會就會鋌而走險,就更容易被人識穿。”任東傑微笑道:“這個主意雖然乍看很笨,可卻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小弟舉雙手贊成。”房裏鴉雀無聲,大家似乎都被説服了,沒有人表示異議,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鐵木蘭等女子圍聚在大廳的左邊,照顧着還在昏中的銀鷺夫人。江松林等男人則在大廳的右邊,靜靜的等待着時間的過去。

這中間最緊張的就是趙黑虎,儘管他表面上強自鎮定,可是心裏卻像在打鼓般忐忑不安。

最後一個目標就是自己了。這件事江松林並未公開宣佈,只有柳如楓,任東傑,他自己,還有一個快意堂主知道。

兇手究竟是誰呢?今晚自己是否會在劫難逃?趙黑虎想到這裏,嘴角的肌痙攣了,面如死灰,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任東傑,他是全場最輕鬆的一個,開了瓶波斯葡萄酒,坐在角落裏自斟自飲,不亦樂乎。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夜午‬就到了。

就在大家覺得有些疲倦的時候,堂內的燈光緩緩暗了下來。

任東傑第一個覺察到“咦”了一聲道:“燈光怎麼變暗了?”江松林隨口道:“怕是被風吹的吧?”但這句話剛説完,燈光又暗了不少,所有人都不由望向周圍的蠟燭。

廳裏點着八蠟燭,燭火彷彿被陰風侵襲似的,搖曳不定的飄着,使得每個人的影子也在微微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