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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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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掠過一抹異,漸漸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玉指的力道輕柔而有力,掌心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彷彿潤滑劑一樣,使那種滋味更加的銷魂。

“任公子,人家這樣服侍你,是不是很舒服呀?”她媚眼如絲望着他,低沉着嗓音道“人家對你這麼好,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動心嗎?”她的聲音悦耳動聽,甜膩膩的,軟綿綿的,説不出的纏綿婉轉,聽到耳朵裏真是有種蕩氣迴腸的覺,光是聽這聲音就能令人熱血沸騰,更不用説還有一雙玉手了。

任東傑已經開始氣了,不得不暗中使勁捏着自己背部的肌,來抵抗這越來越強烈的快

玉玲瓏忽然俯下頭,對着陽具頂端呵了一口熱氣,誘人的紅幾乎就要個正着。

任東傑險些就了出來,倒不是因為那口熱氣,而是他錯覺玉玲瓏要替自己品簫——單是這種想法就讓人動的要爆發了。

“看你,怎麼跟受罪似的。”玉玲瓏膩着嗓子,嬌媚無限的道“任公子你真是的,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任東傑幾乎要叫救命了,自己的陽物已經瀕臨了極限。

時光緩緩的逝着,沙漏很快就要裝滿了,玉玲瓏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有意誘惑,眼神離,貝齒咬着下,檀口不時的微啓,發出輕輕的息聲。

她的臉蛋緋紅,彷彿自己也動了情似的,豐滿拔的酥起伏的逐漸劇烈,但雙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壓抑忍耐着氾濫的神情,令人興起強烈的征服慾望。

要是能把灼熱濃給這樣的美女,哪怕只是到她的玉手上,都絕對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刺

任東傑想到這裏更是難以忍耐,但轉念想到若能堅持到底,等一下就可以真的和這美女巫山雲雨,直接到她那美麗的身體裏去了,那一定比現在更銷魂十倍!

他咬了咬牙,幾乎把自己的肌掐出了血,斜眼望去,沙漏裝滿已是眨眼間的事了,頓時神大振,得意的微笑道:“玉小姐,看來我贏定了。不信就數着吧,十、九、八、七…”玉玲瓏俏臉變,顯然也想不到這男子“久經沙場”忍受力比一般人強的多,這次真是一敗塗地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砰砰”的敲門聲突然驚天動地的響起,鐵木蘭的聲音連珠炮似的嚷着:“快開門…人渣傑…快開門啊…”任東傑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憋着的那股氣霎時間鬆了,雄壯的身軀打了個冷顫,陽物同時開始不受控制的彈跳。

“糟糕!”他的心沉了下去,但是已經無法挽回了,只到電般的快全部聚集到了下,然後就像決堤的水一樣洶湧而出!

玉玲瓏似乎也出乎意料,竟然忘了躲閃,濃稠的陽至少有一半都在了她高傲美麗的俏臉上。那暈紅的雙頰,纖秀的眼皮,紅潤的雙上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大片。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剎那才反應過來,不由發出輕微的驚叫聲,玉手下意識的往下一壓…

於是剩下一半的濃,就自然而然的連續噴灑向聳的酥,在薄薄的輕紗上留下了一整塊的污跡。而這時沙漏剛好裝滿。

敲門聲仍在繼續,而且一下比一下響:“人渣傑,你搞什麼鬼?快給我開門啊。”任東傑回過神來,趕快應了一聲,慌忙把陽具從美人的纖掌中掙了出來。

玉玲瓏嫣然一笑,掩不住的滿臉得意之,低聲道:“你輸了!”任東傑打斷了她,心急火燎道:“是,是…我輸了…拜託,你快躲起來別讓她看到。”玉玲瓏眼波一轉,狡黠的道:“為什麼要躲起來,你怕什麼呀?”任東傑急得額頭冒汗,咬牙道:“少廢話!”一把揪住這美女,不理她的嬌嗔抗議,把她整個人到了被子裏,遮蓋的嚴嚴實實。

然後他匆匆整理好衣着,走過去拉開了艙門。

鐵木蘭像一團火似的衝了進來,俏臉上滿是動異樣之,二話不説的飛腳踢上艙門,同時刷的出了明晃晃的弧形刀。

任東傑嚇的連退數步,雙手亂搖,一迭連聲的道:“別動,別動,你聽我解釋,有話好好説。”鐵木蘭詫異的睜大眼睛道:“解釋什麼?”不等他回答又靠了過來,一臉興奮的道:“告訴你個好消息,案情有了重大的進展。”任東傑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在心裏苦笑了一聲。事實上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聽到鐵木蘭來到,就會那樣的緊張,以至於失去了方寸。

是啊,玉玲瓏問的不錯,為什麼要她躲起來?自己風之名早已盡人皆知,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刻意隱瞞,為什麼卻獨獨想要對這個女捕頭掩飾?

他暗地裏嘀咕着,口中則問道:“有什麼進展?嗯,咱們到艙外再説好嗎?”

“你這笨蛋,艙外説被人偷聽了怎麼辦?當然是在這裏保險呀!”鐵木蘭白了他一眼,舉臂把弧形刀伸了過來,壓低嗓音道:“你看這把刀!”任東傑定睛一看,只見雪亮的弧形刀彎的像一輪殘月,刀尖上赫然染着一絲血跡!

他有些不解,鐵木蘭卻自顧自的道:“當時形勢一團混亂,甲板上又太黑,我收刀的時候火把還沒點燃,竟沒有注意到這絲血跡,直到剛剛才發現。”任東傑心念電轉“啊”的一聲,明白了她在説什麼。

在甲板上,鐵木蘭追趕不上那黑人影,憤之下奮力擲出弧形刀,牢牢的釘在了主艙入口處的艙壁上!

她以為這一擲徒勞無功,哪知弧形刀的刀身彎度極大,刀尖還是擦到了那黑人影,所以才會留下了這一絲血跡。

任東傑不動容,道:“你沒搞錯吧?不會是以前砍人後忘記擦掉的血跡吧?”

“去你的,本姑娘會是那麼心的人嗎?”鐵木蘭板起臉,假裝生氣的佯踢了他一腳,隨即喜孜孜的道“這次兇手可出馬腳了,只要查出誰身上有這道新添的傷痕,我們馬上就能拆穿他的身份。”任東傑沉聲道:“你還沒去調查過嗎?”鐵木蘭道:“沒呢。我想先跟你商量一下。我敢肯定那黑人影是男的,因此我們只要在船上的男子中調查就行了。我是女兒家不便檢看傷勢,這就只有給你了。”任東傑一邊點頭,一邊拉起她的手誠懇的道:“來,咱們出去再商量吧,應該認真的想好行動計劃才是。”鐵木蘭忽然有些犯疑,道:“你這是怎麼了?老想叫我去艙外…咦,這裏怎麼有股怪味?”任東傑心頭叫苦,知道空氣中尚未散去的味已被她聞出,頓時頭皮發麻。

忽然一個悦耳柔膩的聲音響起,先打了個哈欠,接着嬌滴滴的道:“任公子,你在跟誰説話呀?人家都被你吵醒了…”任東傑全身的血都差點凍結,轉頭看去,只見牀上的被褥掀開了,玉玲瓏鬢髮蓬鬆的半坐了起來,雙眸水濛濛的,一副嬌慵懶散的動人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