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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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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在大腦中罵完,就覺到我大腦中李勝利留下的那個亮點一下子擴散開來。

然後,一個聲音在我腦中響起:“我在這裏。趙成,辛苦你了。你跟他們走吧,就能見到我。”我腦中馬上回罵道:“靠!你現在才出來!你玩夠了吧?嗯?這是什麼鬼地方?”李勝利説:“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嗎?”我於是看着這三個笑眯眯的藍制服説:“你們帶路吧。”三個人對視了一下,還是笑眯眯的説:“趙先生,請跟我們來。”然後他們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着,穿過了整個大廳。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可能不會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每當我經過一個慢慢懸浮着旋轉的巨型太歲的時候,這個太歲都會發出一陣輕微的嗡嗡聲,而體內好像有個光點也看着我似的。

我一和這個光點對視,就會在腦海中想起嘶嘶的彷彿人説話的聲音,得我腦袋很漲。我不看這個光點,嘶嘶聲就會消失。

整個大廳的地板儘管是金屬的,但是人走在上面,好像下面是空的,有些彈。而來來往往的人看到我也都友善的向我笑笑,好像與世無爭的覺。這讓我又想起那個看着不像這個世界的小田來。

我如同夢遊一樣跟着他們走過這個巨大的大廳,來到了山的牆邊。原來牆上是鋪着一層好像草墊一樣的植物,看着非常的整齊。

張四民示意我站在他們中間,隨後張四民和李二田雙手發出了紅的光芒,我側臉一看,他們手上彷彿在中有一個紅的火焰一般。他們兩人分別在牆在一輝,我正面的整個草墊子就陷進牆裏,毫無聲息的打開了一扇門。

張四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也沒有想什麼,就徑直走了進去。張四民他們就跟在我的後面。傳來了輕輕的門關閉的聲音。

這是一個石頭的走廊,如果不仔細看,你真的不會認為這是石頭,因為光滑的幾乎如同鏡面一樣,只有一些細微的石紋證明這些是石頭。好像這個走廊是整體從石頭中切出來一樣。走廊的頂上,有些地方是透明的,發出柔和的白光,使整個石廊顯得很舒服。

我一個人在前面走着,張四民則跟着我,也不説話。

走了七八十米,才看到一個新的房間,這次終於不是石頭而是金屬的了。

我一走進這個房間,門邊上站着的兩個人就靠過來,同樣穿着藍的制服。

一個帶着眼鏡,顯得非常斯文的人説道:“趙成,你好啊。我叫馮六德。不過,你可以叫我麥子。”而另一個人笑了笑,也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孫十一立。你也可以叫我山貓。”他們把我一接過去,後面的張四民他們就退下了。

這些人的名字實在是很難記,都是有編號似的。

所以,我對那個叫麥子的説:“可以見到李勝利了嗎?”麥子笑了笑説:“可以,請跟我來。”又是跟他們來,我不知道為什麼李勝利要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本來我以為到了這裏是一場惡戰或者地獄一樣的恐怖,怎麼和想象完全不同,所有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讓我連火都不好發。不過,我還是忍住了,跟他們走吧。

又是一通亂糟糟的穿越房間,不斷地上上下下的過程,我甚至覺我是不是回到了第二通道的總部,只是所見的人都是穿着藍制服罷了。而且,也是如同宮一樣複雜的要命,顯得毫無邏輯。

這種折磨人的路程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我很不耐煩地問道:“到了沒有?”那個叫山貓的轉過頭衝我一笑:“到了。”於是,我前面打開了一扇門,這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我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正中間,頭上帶着一個碩大的金屬帽子,而金屬帽子上有無數電纜一樣的東西在上面,越往上越多,以至於整個天花板都是由這些電纜構成的,呈一個漏斗狀收縮於這個人的頭上的金屬帽子。

這個人的身邊不遠,還坐着幾個穿着白制服的人,他們並沒有注視我,而是在不停擺動着他們面前的一塊巨大的屏幕一樣的板子。

而坐着的這個人,也是一身白的制服,正牢牢地注視着我,讓我覺得,他就是李勝利!

我腦海中問:“你就是李勝利?”沒有回答。

而在這個人的身邊,也慢慢的升出了一個椅子。

麥子説:“趙成,請坐。”我也沒有問他們這個人是不是李勝利,因為我也一直牢牢地盯着這個人。

我慢慢的走過去,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這個人。慢慢的坐在這個椅子上。

我説:“你是不是李勝利?”這個人也開口説話了:“趙成,你來了,我就是李勝利。”這個叫李勝利的人並沒有我以前想象中的高大威猛,神采奕奕,相反,他是個看起來非常非常普通的人,如果沒有穿着白的制服和頭戴着這個巨大的金屬帽子。我最多認為他是一個公司裏面比較正常的白領罷了,不過仔細的打量,還是看得出來,他並不醜,屬於比較耐看的男人。

我頭一歪,説:“你説你是李勝利,就是李勝利了?”這個人説:“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呵呵笑了兩聲:“連黑狗都騙了我五年,你有什麼不能騙的。”這個人説:“原來如此。不過,我能證明我就是李勝利。”我正要説,只看到這個人的眼睛一閉,我大腦中立即傳來説話的聲音:“趙成,我就是李勝利,這樣你能相信了嗎?”我很擔心這個李勝利又給我灌情進來,一想到李勝利愛雨巧,雨巧也愛他,我就難受,我説:“好,我知道你是李勝利了。”李勝利睜開眼睛,説:“你不用勉強,你覺得我不是李勝利,我就不是好了。”我説:“你是李勝利。”李勝利説:“也許,我真的不是李勝利。”我納了一悶,還有這麼説話的?不過,這到讓我覺得他就是李勝利了。

我説:“我按你的要求來了。”李勝利説:“謝謝你願意為雨巧付出這麼多,我很動。”我説:“得了,你先把你要説的話説完吧。”李勝利沉默了一下,才説道:“你覺得我騙了你?”我的確認為他騙了我,他最開始告訴我他被關在一個絲毫不能動彈,不能説話,沒有光芒的地方,但是現在看起來,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李勝利説:“我沒有騙你。最開始,我的確是這樣的。”我説:“哦!天開眼了?那你既然自由了,為什麼不去找雨巧?”李勝利説:“現在還不能。”我説:“為什麼不能?”李勝利説:“趙成,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現在這樣嗎?”我説:“對不起,我對你沒有興趣。”李勝利似乎是嘆了口氣,説:“不過,我還是要講給你聽。”我説:“你講吧。”李勝利的眼睛這才不盯着我,好像茫了起來,看着遙遠的地方,慢慢的説:“趙成,如果沒有你的存在,我也不會這樣。”我説:“和我有什麼關係!”李勝利並不搭理我,還是自己説道:“我應該是死過,我絕望了無數次。直到我穿越過那些封鎖,來到了你的腦中。我的這種行為,對於深井來説是不敢想象的,我身體裏的太歲發生了變異,居然能夠通過太歲用自我意識和其他的太歲聯繫上。而深井是絕對不允許太歲之間進行通訊的。在我和你的聯繫被發現之後,封鎖加強了,但是我仍然能夠從封鎖中擺開,不過,找不到你了。而且,也不能和其他人如同象你一樣溝通。我的這種情形每次都被深井發現了,這造成了深井內部的真正的分裂。深井內部一直有一股勢力是想讓太歲之間彼此能夠通訊,不過如果真的這樣,深井就可能瓦解,所以上千年來,深井一直在剋制着這股勢力。

3局的主腦一直就是這種勢力的繼承者,也就是説,他已經不是人類,而是太歲了。是他發現並確定了我的這種普通的太歲也能自發的聯繫到其他太歲,而不是在深井的控制下。深井的3局一直都想反叛,但是時機始終沒有成,直到我的出現,和你的成。如同數百年前第二通道的叛變一樣。

不過,第二通道是因為濫用光能力才叛變出深井,而這次3局的反叛將比上次更加嚴重。同時,3局也和第二通道秘密達成了默契,要共同推翻深井。

我通過能力的加強,將這種合作告訴了所有的人,包括雨巧。所以,你的到來是在a大隊,第二通道的注視下離開的。神山被巧妙的瞞住了。

當然,在此之前,深井察覺到了這股反叛的勢力可能和第二通道聯手了,所以痛下殺手,打算消滅掉第二通道。不過,在印度洋,你的能力居然也被第二通道的四長老發出來,因為你身上的是王太歲,你能夠不需要我這樣這樣大的能量,就能批量的控制深井的所有的普通太歲,這讓深井覺得更加可怕。而你,趙成,從出身就註定是深井的反叛者,這些都是因為你的父親。”我聽到這裏,有點控制不住了,大聲地説:“什麼,我的父親!這個王八蛋!”李勝利説:“是的,你父親就是深井3局的一個主腦,而且他繼承了讓太歲彼此通訊的任務,所以,從你幼兒的時候,你的身體裏就被植入了王太歲,並按照3局的計劃在成長着,你的格和一切都是3局刻意的打造的。這都是讓你成為一個優秀的深井的反叛者。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一次跨度幾十年的計劃,連深井都被悶在谷裏,只是認為你是一個未來的主腦人選。”我腦中一片混亂,難道,我父親的突然失蹤居然是這個原因!

我罵道:“不可能,我就是我,什麼叫我是被深井打造的!”李勝利説:“不,趙成,你不是你,我才是你。”我罵道:“放你的狗!”李勝利説:“真正的你的自我意識,在你被植入王太歲的時候就已經被替換了,你現在的自我意識是一個以前深井3局主腦的複製品,你父親給你起的趙雅君這個名字,就是這個主腦的名字。而被替換掉的你的自我意識,現在在我這裏。”我吼道:“那我是誰?我就是我!我不是什麼趙雅君!”李勝利説:“你其實已經意識到了你可能不是本來的自己。自我意識是人類作為高級智慧生物的一個特點,但是這種自我意識的產生並不是進化而來的,而是一次偶然的事件,由太歲這種本不屬於地球的生物觸發的。所以,所有人類的自我意識從本上來看都是太歲給予的,這也是你能夠和太歲通訊的原因,也是我能夠和沒有太歲的人通訊的原因。在人類進化到了二千年前,由於大腦的發達和偶然的機會,有人發現了這種通訊方式和太歲的存在,深井也是因此而誕生的。一直以來,深井一直在壓制着這種通訊,因為如果通訊在太歲之間進行,人類將消失,取代的是太歲人,只有太歲才有能力充分的使用人類大腦的功能。”我吼道:“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我就是我!我就是我!我不是太歲!”喊到這裏我幾乎都歇斯底里起來。

難道,我從來就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過,我一直是這個叫趙雅君的人?那我到哪裏去了?那我呢?那我呢?

李勝利説:“真正的你,已經轉移到我這裏了。我才是真正的你…而李勝利,他的自我意識被取出了…他的一切的情和記憶,只是如同物品一樣,只是可以讓其他人覺到而已…而我則順理成章的繼承了這個身體裏變異的太歲的能力。”我吼道:“那雨巧呢?雨巧呢?雨巧呢?”我説道這裏,淚水潸然而下,我面前的李勝利,只是一個軀殼而已,卻擁有我本來的自我意識。

我繼續吼道:“我愛雨巧!我愛她!”李勝利説:“趙成,那只是你的幻覺而已,因為李勝利的自我意識曾經留給你愛上雨巧的幻覺而已,因為李勝利是如此深的愛着雨巧,所以,會給你帶來幻覺,讓你覺得你也愛上了雨巧!而你和雨巧身體裏都仍然有王太歲…才會讓你的幻覺如此的強烈。”我身子一軟,眼一黑,居然從椅子上面摔下來。

我把臉一抱,瘋狂的痛哭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是如此的疼痛。我愛雨巧,不可能只是幻覺!一會功夫,又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李勝利怒吼着:“你是我!好!那你為什麼承認你是李勝利!”李勝利似乎又嘆了口氣:“因為,趙成的自我意識是幼兒時期的模樣,所以,我得到了全部的李勝利的記憶、情、能力,讓我可以成為李勝利而已。”我吼道:“你是個被人縱的傀儡!你現在本就不愛雨巧!”李勝利説:“是的,我能夠受到李勝利對雨巧的愛,但是我不愛她…”我坐在地上,手抓着椅子,咒罵着王八蛋,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李勝利説:“對不起。所有深井的人記憶、情和自我意識都是通過太歲複製的,只是看被複制了第幾遍而已。準確的説,你應該叫趙一君。”我發了瘋一樣衝上去,緊緊地抓住李勝利的衣服,歇斯底里的吼道:“王八蛋!你不是人!你們在玩人!”我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