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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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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要提到一下我的那張一號卡,是工商銀行的,這張卡里面有800萬現金,而且所有的身份都是很保密的,就是完全是一張和我一點沒有關係的銀行卡。為了辦這張卡,斷絕這張卡和我一切的關係,我還真是動了不少的腦筋,我敢相信天王老子都不知道這張卡真正的所有人就是我趙成。

我還有兩個“假”的身份證,其實是真的,模樣的確是我的樣子,而且所有的年齡,姓名,地址都是真的,但是兩個身份證上的人都是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的人,我不知道中國有多少這樣的身份證,但是我就有兩張,黑狗也有一張,我的每個最主要的下屬都有一張。在南海做穩的這幾年,我並沒有完完全全的踏實下來,心的做這些準備,都是為了不時之需,現在,我覺得我的憂患意識的確起到作用了。

我在酒店裏面還和黑狗美美的洗了個桑拿,找了幾個妹妹徹底的給我們按摩放鬆了一下,但是我從來不和這些女人發生什麼關係,痰盂一樣的女人,我現在本就沒有趣。然後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六點,就退了房間出發了。

還是一路順利的到了武漢,中午玩了玩東湖,下午逛了逛漢口的步行街,晚上還是找了個5星級的酒店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就和黑狗找了個賣車的地方,讓黑狗多花了7萬把店裏店長開的給用户試車的奧迪a4買了過來,然後分別開着,把那輛桑塔納丟在一個酒店的停車場。這個店長因為多拿了7萬,打死估計也不會説自己賣過一輛什麼車給了什麼人,錢有時候堵嘴是最管用的,誰都不願意把叼進嘴裏的大把鈔票吐出來,而且顛的兩三個小時就把一切手續辦好了。

李勝利就不斷地發慨:“有錢就是他媽的管用。我都是當乞丐。”我就哈哈大笑,黑狗就會吃驚的看着我,我揮揮手錶示沒事,就是胡開心。

中午最後在武漢吃了個飯,就動身去鄭州。車開得很快,6點不到就到了鄭州。

和在南昌和武漢一樣,我還是去住最好的酒店,但是在從酒店出來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被人盯上了。屈指算來,我離開南海應該是第三天了,警察再蠢,該辦的事情他們肯定還是要辦的。但是我覺得盯着我的人並不像是警察,那種覺不一樣,我無數次的被警察盯上過,現在的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李勝利問我:“你覺得是誰?”我回答他:“這種覺從來沒有過,只是有眼神不斷地掃你一下,不好判斷是否對我有威脅。也許是你説的深井,不過又不像…”我很小心的仔細的覺到底是什麼人在盯着我,但是盯着我的人應該是個非常厲害的老手,我本無法發現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人也應該發現我注意到了他,但是他還是持續不斷的盯着我,讓我覺得背心有些發涼,而且,我覺到這個眼神開始越來越對我有威脅

我表面上還是非常鎮靜,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而且不能讓黑狗察覺到我發現了什麼,我擔心他一旦緊張起來,很可能立即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但是吃完飯後,回到酒店,這個盯着我的眼神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並不認為這是個好事情,反而覺得大事不妙。我小聲地叮囑黑狗,立即退房,然後離開這裏。黑狗也立即警覺了起來。

我們的車開出了酒店,在城市裏兜了兩圈之後,確定沒有人跟蹤我們。才按照地圖,向河北方向開去。我對黑狗説:“不要上高速公路,我們走國道。”李勝利問我:“走國道是不是太慢了。”我回答他:“你錯了,走高速公路會讓你翅難飛,除非你想在高速公路上自殺。”我們的車飛快的行駛在國道上,晚上9點多,國道上車還是比較多,但是我們車的速度很快,一輛一輛的超越着。大概開出了一個多小時,突然,身後有一漆黑的車快速的超過我們。我心中一驚,對黑狗喊道:“小心這輛車。”果然,這輛沒有懸掛車牌,也看不出什麼牌子的轎車開始有意的在前面壓低我們這輛車的速度,不讓我們超越它。我罵道:“王八蛋,想玩陰的!黑狗,把他撞開,趕快走。”黑狗立即聽話的加大油門,猛地撞擊這輛車的左後部,這輛車可能也沒有想到我們能這麼彪悍,幾乎控制不住。但是隻是擺動了兩下,又繼續穩定下來,我罵道:“他媽的,是個好手!”李勝利也立即在我腦中説道:“是敵人!”我也沒有回答他,腦中翻騰着可能面對的將來的情況。

黑狗又加大油門撞了前面的車一下,這次這輛車學了,立即穩定了下來,並和我們拉大了距離。後面有車開始猛地連續的閃動大燈晃我們,我知道不好,這些人不止一輛車,可能是好幾輛車。

很快,一輛晃着大燈的車猛地撞向了我們車的左後側,車劇烈的擺動起來,黑狗吆喝着,努力的將方向控制起來。我知道,黑狗儘管開車很好,但是應該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很明顯,他們是一些非常專業的人,而且,並不打算把我們的車撞翻,而是想用前後夾擊的方式着我的車停下來,或者在不造成我翻車的情況下,我衝下馬路。

我命令黑狗:“速度降下來,不要太快。保持住。”黑狗聽話的把速度降下來。前後的兩部車也很聽話的跟着我們把速度降了下來。後面那輛車一直晃着大燈,讓我不能看清他們。然後在後面不斷地正面撞擊我們的車,而前面的車也壓着速度,着黑狗每次在後面的車撞擊之後,不得不踩剎車讓車的速度越來越低。

我問黑狗:“你有把握在會車的時候,從中間超嗎?”黑狗喝了一聲:“有!”我説:“待會前面那輛車和別的車會車的時候,從中間超!”話音剛落,電光火石之間,黑狗猛地踩了一腳油門,就直直的向前方對着我們來得一輛車衝了過去,響亮地喇叭聲,我們的車和前面的車擠在了一起,對面的車狠狠地刮蹭了我們車的側部,發出巨大的金屬撕裂的聲音,而我們的車被蹭的橫向猛偏,又重重的撞在前面堵着我的車的左前方,我承認這個舉動我們都是九死一生,黑狗居然不經思索的玩了出來,看來他也是豁出去了。

而前面那個車萬萬沒有想到我們敢這麼玩命,不僅速度沒有趕上來,又被我們這樣劇烈的一蹭,整個車就在我們超越的時候被撞的歪向了一邊,我回頭一看,這輛車已經被迫衝下了公路。而這輛車一停,後面的車也一下子被我們甩開了。我全身驚出了一身冷汗,黑狗明顯的也是臉慘白。但是我們誰都沒有説話,黑狗瘋了一樣將油門踩到底,讓車幾乎在地上飛了起來。

很快,後面的車又跟了上來,非常嫺的一輛輛的超車,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吼道:“黑狗,找機會從國道下來,走小路!”説完沒有多久,黑狗就猛打方向盤,衝向了旁邊的小路,這條小路是在是破爛的可以,車速如此之快,幾乎有一半時間車是在空中跳躍着,後面的車也跟了上來,是兩部車。

畢竟是鄉間的土路,後面的車也沒有很好的越野,所以,他們一直不能象公路一樣迅速的接近我們。

這給了我思考的時間,對於逃跑,我承認我還是比較在行的,不管是大大小小的無數次被其他黑幫的人追殺,還是被警察追逐,我總結了一套逃跑的經驗。對於這些窮追不捨的狗,車的目標是在是太大,我幾乎不可能逃,所以,我只能離開這輛車,將目標變小,才有逃出的可能。也就是説,我必須要放棄這輛車。

我對黑狗喊:“把燈都熄了,往田裏開,到前面那個樹林裏多轉幾個彎,在他們的燈光照不到的時候,我們下車。”黑狗嗯了一聲,一打方向盤,就衝下小路,在大田裏徑直向前方的樹林沖去。

在樹林裏拼命的繞了幾個彎之後,我們的車急停在一堆亂草處,黑狗下車就要跑,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喊道:“到車下面!”然後我就一下子鑽到車下,黑狗也立即擠進來,我和黑狗緊緊地挨着,摒住了呼,只能動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着。

那兩部車立即而來,衝出了我們一會之後,一輛車就調頭回來發現了我們的車停在這裏,這麼快能夠發現到我們的車,這些人我敢相信絕對是非常厲害的人,彷彿都是嗅覺靈的獵狗,一發現不對,就能夠立即折返回來。

其實我用的是一種非常非常危險的方式,我沒有逃離這輛車,而是鑽到了這輛車的車下面,正常人不可能會做這種傻事,而我就有足夠的“傻”如果我和黑狗逃離這裏車,被他們發現,一個是用車追,一個是用腿跑,這個鬼地方又是一馬平川,而且我也不見得比他們跑得快,這樣讓他們追趕,我本沒有活路。所以,我就賭上一把,他們以為我們跑開了,而去尋找我們,放棄我這輛車。

他們的車停下來,從車上下來幾個人,首先就喊道:“他們跑了!”一個人就也喊道:“叫大牛他們繞到樹林對面。山羊、斑鳩,你們兩個一左一右的往前追。”於是兩個男人迅速的從我們車邊跑過。那個發命令的人走進了我的車旁邊,似乎是用手電筒照了一下車內,然後拉開車門在車裏面翻動着什麼。

我的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黑狗動了一下,我知道他可能想摸槍,於是用手腕壓了他一下,黑狗也不再動作。

那個人翻了一會,從車上下來,似乎在打電話:“老虎,目標棄車跑了。我們正在追…嗯…是…車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還沒有發現深井協助他逃跑…他的車怎麼處理…嗯…是…”然後這個人快步離開我們的車,又上車發動引擎開走了。我身上的冷汗才停下來,萬一這個人要把我的車拖走,那可真是糟糕了。

李勝利在我腦中響亮地説:“這是c大隊的人!老虎是他們的隊長,c1。”我回答他:“王八蛋,c大隊才是真的恐怖組織!”略等了一會,我拉了拉黑狗,兩個人從車下鑽出來,向他們圍堵的相反的方向飛奔而去。

然後是一段發了瘋似的逃跑,我們沒命的撿着低窪的溝渠奔跑着,直到自己幾乎癱倒在地。

黑狗問:“成哥,我揹你!”我擺擺手:“算了,就在這裏休息。他們不可能一下子找到我們。”我知道,以後的子我將沒有那麼好過了,我信封裏的人説的是對的,我應該直接趕快飛到北京,這樣也許比較安全。不過,我並不後悔我自己開車到北京去的決定,什麼時候都不能一山看着一山高,也許坐飛機有更大的危險也説不定。至少現在,我還是安全的。

李勝利説:“你太自信了。”我回答他:“不是自信,而是我有我的原則。天上沒有平白掉下來的餡餅。”李勝利説:“c大隊好像知道你的身份。”我回答:“你都説過c大隊是個很大的和深井對抗的組織,知道我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他們找我幹什麼?”李勝利説:“深井抓的人他們也像抓,深井保護的人自然他們也要抓,這點你和我並沒有什麼不同。”我回答:“媽媽的,我們兩個是經歷又對立,又統一。也真夠門的,是他們發現深井在保護我嗎?”李勝利説:“我也不能確定,但是你和田書記説第二通道,有可能是因為這個你才招惹上他們的,我説過的那個徐書記就是想調查第二通道的事情碰到了我,結果被c大隊幹掉了。”我回答:“看來,我真的是禍從口出啊!”李勝利説:“説不定,你被c大隊追蹤更大的原因還是可能是他們發現了你被深井保護。”其實這樣和李勝利我非常地累,大腦裏面必須一個字一個字的想出來,要不然李勝利就會跟不上我的思維而不能知道我到底要和他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