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個該死的項目和古怪的色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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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我一下子就開心了。
“你還和誰説了啊。”曉雲好像很沉重。
“陳凱來看了看。”
“他説啥?”
“這個豬能放什麼啊,他説這是外星人種的遙控器,讓我立即用刀子摳出來。”我當時這麼説只是為了搞搞笑而已!
“陳凱瘋了啊!”曉雲的口氣很不對。
“哈哈,他就是個瘋子嘛。”我還在那胡扯着。
“沒事寶貝,別聽這個小子胡説,聽我的就是了。”
“哦,你什麼時候再回來啊,我好想你哦。”
“很快會回來的。”曉雲笑着説。不過我總覺得笑的不是很自然。
又扯了幾句,曉雲好像有事,就匆匆的把電話掛了,這是比較奇怪的。從來都是必須我寶貝親愛的愛死你了説個沒完之後,她才會掛電話的。我想,陳凱這小子曉雲一直不是很喜歡,我説錯話了應該。不過,管他呢。
子如同往常,平靜的過着,一天吃中飯的時候,接到了陳凱的電話:“兄弟…呼呼…”我説:“慢點慢點。狗追你呢!”
“兄弟,你想想,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沒有啊。”
“老有人跟蹤我。”
“哦?”
“不説了,來了…”陳凱這個電話就莫名其妙的掛斷了。我想了想我和誰有仇啊,拔了兩口飯,拿起電話打過去,結果是打不出去,一撥就如同沒有信號一樣。我又打了幾次,還是撥不出去。我給我公司總機打了一下,也是撥不出去,我罵道:“不是吧,什麼爛手機。”我回到公司座位上,用座機給陳凱打電話,一撥完號碼,馬上就斷掉,連續好幾次都是這樣。我罵道:“見了鬼了。”找同事借他們的手機打,也是撥不出去。打陳凱他家就ok了,我問阿姨:“陳凱回家了嗎?”阿姨説:“從來沒有回家過啊,勝利吧,你有空和這個野小子説説,有空回家看看。”
“好的,阿姨,我見到他一定幫你教訓他。”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家有人急促的敲門,開門一看是陳凱他妹陳英,哭得象個淚人一樣,見了我就喊:“我哥他要死了!車禍!”
“什麼!你怎麼才來!”
“打你電話打不通啦!”我心中一陣疼痛,説:“別説了,你哥現在在哪裏?”
“北三醫院呢。”我拉着陳英就打車向北三醫院飛奔。病房中已經一屋子人了,陳凱的女朋友,他爸媽,他舅舅叔叔等等。我正要撲上去看他,旁邊兩警察把我拉住了,問:“你就是勝利?”
“是啊是啊,讓我過去先看看他。”
“看看行,你和陳凱什麼關係?”
“哥們啊,從小到大啊!”陳凱他媽這時候過來,和警察哭着説:“別為難這孩子,他倆打小就認識。你們先讓他來看看吧。”警察諾了一聲,讓開了。
我過去一看,眼淚立即就直,平時帥的陳凱,半邊臉都快被撞沒有了,整個臉血模糊,蓋着的被子都幾乎被血透了。我他媽的玩命的哭着,叫着陳凱的名字。只看到陳凱用剩下的一隻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睛裏似乎要説什麼,又閃出一道害怕的眼神,身子動了兩下,手似乎要抬起來,喉嚨裏咕嚕咕嚕響,看着我咕嚕咕嚕的,似乎要説的是一個怕字。
陳凱死了,我被警察帶去派出所,才瞭解了全部,陳凱中午的時候被發現在一個建築工地旁的公路上,建築工人報的警,經查明是被較大型的汽車猛烈的撞擊和碾壓過。陳凱身邊的手機上有寫着爸爸、家的電話,警察在送陳凱去醫院的路上通知了陳凱的家人。在救護車上,陳凱掙扎着用手寫了勝利兩個字。所以我才會被帶到派出所,因為我是第一做案嫌疑犯。陳凱經過搶救,居然依靠頑強的生命力等到我的到來,要不然早就死了。
經過多方證實,我的確沒有作案嫌疑的時候,我才從派出所出來。一路上都是陳凱的那個眼神,以及咕嚕咕嚕好像想説話的樣子。他是不是要告訴我什麼?他要説什麼,怕?他要説他怕死?不會,這個時候不應該説自己怕。這個類似的音在我腦海裏迴旋着,突然一個字迸了出來“跑”!
“跑”陳凱應該是讓我逃跑的意思。我為什麼要跑,我為什麼要跑,我憑什麼要跑?我在腦袋裏面問了自己無數遍不是讓我“跑”但是那眼神,那表情,不是要説跑字是要説什麼呢?
有生一來我第一覺到了恐慌,看着我最親愛的朋友的死去,我覺得我好像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一個巨大的死亡陷阱中。我是一個正常的人,一個老實本身的人,小學打過架,還輸了,大學偷過一次香瓜,再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我接觸的人都是平常平凡的。
只有…只有那個軍隊的司令!只有他,是我一生中接觸過的唯一和我生活中的人格格不入的人。那麼高高在上,有權力。司令!什麼司令?哪裏的司令?我只是一個項目主管,我沒有權力和身份來問任何一個軍人你們是什麼部隊的,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