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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3.第1603章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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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門派的比武可不是仙修門派那樣文明,基本上輸了就等於要死,除非是及時的自己逃下擂台。源天看了看那個關嬋嬋年紀不大的樣子,此女雖然修為不算高可是年紀也不算大應該還有些潛質,門派怎麼會把她安排到第十九擂台啊。

如果是在其它擂台比武的話,至少還是在比地面高的地方。那樣的話打不過逃走要容易一些,而且就算是死了也是在擂台上。可是第十九擂台本就不算是擂台,死了直接就是在土坑了倒是省了在費勁挖坑埋了。

這第十九擂台不會是炮灰擂台吧,難道門派中的高層已經想好了,這十個人最後都得死不成?不知道為什麼,源天心中突然閃過這麼一個想法,不過他馬上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如果不是因為有自己這個特殊的存在,十九擂台的第一名挑戰十六擂台第一名死亡的幾率比較大。那麼十九擂台還真有可能會來一個全滅,可有了他這異數就一定要出些異常情況來才行。

“關嬋嬋師妹,素聞美名,孫某請教。”孫光裕語氣淡淡本就沒法關嬋嬋放在眼裏,他在説話的時候表情甚至有些輕浮,像是在趁機調戲一下師妹。

關嬋嬋一拱手,笑道:“孫師兄大名如雷貫耳,小妹輸在你手裏的話也算不怨,只希望師兄不要下手太狠給小妹留個退路。”關嬋嬋説這話似乎是在示弱,那意思似乎表明了她肯定打不過孫光裕,如果輸了的話就請孫師兄不要趕盡殺絕留給她一條逃生的路。只要跳下了擂台,就可以保住她的一條小命。

“好説好説,這之後的事情相信師妹知道怎麼辦了吧?”孫光裕一笑顯得更加信心十足,似乎他已經取勝了,並且已經放了關嬋嬋一條生路,就等着這位姿還不錯的師妹投懷送抱晚上主動去房間找他了。

“呸,這女人還真夠不要臉,怕死就不要報名真給咱女修丟臉。”説這話的人是第十八擂台準備參賽的以為女弟子,這人叫孫文華算是關嬋嬋的師姐了。她的實力並不算強,否則也不會被分到第十八擂台了。不過再怎麼説十八擂台也比第十九擂台強些,兩個擂台靠的比較近,她剛才正好聽到了關嬋嬋和孫光裕的對話。

“就是,這個狐媚子那一套在下面還好使,上了擂台我看就是送命的料。”另外一位也是在第十八擂台的女弟子,跟孫文華的意見差不多。她也不看好關嬋嬋的做法,這可是要人命的擂台,孫光裕怎麼可能會因為被勾搭了幾下就放過她。

“哼哼,我看也不定,那個孫光裕可是個好·之徒。”同樣是分配在第十八擂台的一個黑臉的大漢哼哼一聲冷笑,他可是知道孫光裕那個傢伙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而且關嬋嬋的豔名也是不小,起碼比她的修為要高多了。

這個關嬋嬋以前連參加比武的資格都沒有,可是憑着一身的狐媚子功夫,從很多年輕的男弟子那裏騙來了不少丹藥和可用的武器、防具等等的東西。一些她覺得值得留下的東西就留下自己用,一些不想留下的就拿去賣錢。

那些年輕弟子很多都是被關嬋嬋住了,有的甚至把自己最寶貴的武器、防具送給她了,以為關嬋嬋肯定會好好珍惜,誰知道轉眼就被這個狐媚子給賣掉換錢用了。此女子的狐媚功夫和薄情之程度,也是可見一斑啊。

就在大家的議論聲中,兩個人已經開戰了。一上來果然是那個孫光裕佔了優勢,他是師兄修行年限長一些又是男修力氣方面也有些優勢。

“關師妹看你那麼累我也心疼,不去你現在就下去吧,記得晚上來房間找我。”孫光裕見自己很快就佔了優勢,關嬋嬋嬌吁吁似乎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他開始得意洋洋,乾脆跟關嬋嬋師妹談起了條件。這個女人剛才已經表示過了,説讓自己放她一條生路然後可以為他做那種事情。

早就聽説這個關嬋嬋師妹狐媚功夫相當了得,好像是跟很多師兄弟都有染。如今看來果真如此,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容易到手。我孫光裕可不是那些傻子把自己的寶物送給她用,老子這次放她一條生路就算是不錯了。

孫光裕一邊繼續往擂台邊上迫關嬋嬋,一邊心裏想着沒事兒那。他知道如果不把關嬋嬋到無退路的情況,這個女人是不會乖乖的從了自己的。

“師兄…”關嬋嬋這一聲叫的都酥到骨頭裏去了,眼中的秋波更是不失時機的送了過去。那意思分明是説多謝師兄留了小妹一條命,今天晚上過去一定不讓師兄失望。

説到這裏就看到關嬋嬋拉了拉衣領,還捋了捋鬢角的頭髮,看來是已經放棄抵抗了要跳下擂台去。孫光裕一看大功告成,也就不再緊緊相了,心想着課別失手打死了這個女人,那樣的話晚上就沒人陪着自己逍遙了。

“噗!”就在關嬋嬋要轉身離去,而孫光裕放鬆了警惕打算放她一條生路的時候。突然一陣粉紅的煙霧撲面而來,直接就灑在了孫光裕的臉上還有眼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孫光裕本來覺得自己是必勝了正在得意,腦子裏想的都是晚上的沒事兒了。突然被一些不知名的東西住了眼,難免會有些慌亂。不過修士們不光是依靠眼睛視物,如果只是住了眼睛的話還不會讓他徹底失去戰鬥力。

可那些粉紅的粉末明顯還具有人心神的作用,孫光裕腦子裏本來就在想一些不乾不淨的事情,粉紅正好藉此機會發揮了藥理把他得直接就找不到北了。

為什麼覺身體左邊涼涼的,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淌。孫光裕糊糊的低頭往下看,看到自己身體左邊空蕩蕩的好像少了點兒什麼東西。還沒等他想明白自己少的是什麼,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