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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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是走了。”
“走去哪?”
“回家去了啊。”
“該死的女人!”胡宇笙才出門去替梁乙真買了些東西,回到家就聽到她離開了,頓時間他的火氣全數爆發出來,他丟下手中的物品和一些要給她的換洗衣物,轉身準備衝去梁家找她理論。
章若屏適時扯住他,把他拉回來“你有什麼立場把人家留下來?要你和她結婚你又不願意,我看得出來你的態度傷害了人家,現在你去幹麼?”
“她受傷了,她家人本不太管她死活,誰能陪她去看病?復健的時候也需要有人陪她去,我把她留下來照顧有什麼不對?她到底哪裏到不滿意?”老虎已經很久不發威了,都快要被當成病貓了,不過也只有梁乙真敢這樣一再的挑戰他的耐,地大概不清楚,野獸是沒有人的。
“你別去了,去了大概也找不到她。”
“怎麼説?”
“我聽晨心提到義大利,她可能要帶乙真去義大利治療。”
“那個郢晨心是不是腦袋不清楚?粱乙真現在連走路都不方便,幹麼把她帶去那麼遠的地方治療?台灣又不是沒有醫生!不行,我要去把她帶回來。”
“用什麼名義啊?”
“對咩,老是嫌人家的身分不配我們家,現在又要把人家綁死在身邊,野獸就是野獸,只懂沒人。”胡緒潔也在一旁掮風點火。
胡宇笙狠狠賞了她一記白眼,兇狠如虎,嚇得胡緒潔飛快的躲到母親身後避難。
可是她嘴巴還是不停的嘀咕“我説得又沒錯,野獸本來就只懂得配嘛,你不就是那樣,明明把人家吃了,還不肯給人家一個代,野獸!”
“胡緒潔!”
“你別鬧了。”章若屏瞟了女兒一眼,示意她閉嘴。
“好嘛,我不説就是了。”
“宇笙,其實我覺得緒潔説得也沒錯,你有沒有想過,這次新聞鬧那麼大,如果你不給乙真一個代,叫她以後出去怎麼做人呢?”
“我會考慮的。”
“光是考慮可能不夠喔。”
“不然要我怎樣?”
“承認愛上一個人真的有那麼難嗎?真奇怪。”胡緒潔不滿的説。
“如果你不準備接受她,我勸你不要去找她比較好,你模稜兩可的態度會傷害到她的。”什麼話胡宇笙都聽不進去,他現在只想要把粱乙真抓回來,好好的拴在自己身旁。
但漸漸的,當他冷靜下來,咀嚼著繼母的那番話:心裏開始贊同,沒有承諾,他是沒有立場把她綁住的。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承認自己愛上她,可為什麼看見她之後,他又犯了同樣的錯?
愛,真的是難以開口的一個字。
“我去跟她求婚。”
“耶?!”胡緒潔睜大了雙眼,比當事人還雀躍。
“我説我去向她求婚,這樣總有理由把她帶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