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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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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城,一個繁華堪比帝都的大型城市,附帶周邊的村鎮,現如今幾乎有成小國之勢,特別是,左相王賢宮叛亂被全國通緝,目前就暫居在益城。很久以前,王家先祖也是開國元勳之一,理所當然的,王家是全國前幾的傳承世家,子孫代代身居高位。發展到現在,王家一直掌握着一股不小的勢力,不臣之心也愈加鮮明,而益城,則可以算是王家勢力的一處基地,也正由於王家的介入,曾經名不見經傳的小城早已不可同而語。

可是,即便是如此,王賢現在還是情況不容樂觀。這次的事件是意外,千算萬算偏偏就是算漏了紫月墨依,王賢恨恨地想着。十年,雖然間或聽到墨依的一些事,王賢也真不曾在意,畢竟就算這個公主再怎麼出,皇帝太后、寧王再怎麼寵愛這個公主,二女兒再怎麼經常會提到她,而且每次提到都是一臉憤恨,她也只不過是個女孩。偶爾聽到一些消息,王賢覺得這個墨依公主並不是個聰明的人,聰明的人不該捲入那宮闈鬥爭,而她現在很明顯已處在了那鬥爭的中心,甚至皇帝其實私下裏對她都有一定的防備,這樣的孩子不足為懼。再者,雖然一開始瞭解到她的功夫修為不錯,可是十年,那個女孩始終表現得並不出眾。所以,漸漸的,王賢也就忽略了。

然而這一次,就是他忽略掉的這個女孩毀了他多年的佈置。

“呯”的一聲,王賢惱怒地將手中的杯子使勁摜在了地上。三女受到重創時他就心知不妙,於是暗中加緊了計劃,可惜,還沒布完棋局就徹底毀在了大女兒的身上。女兒,王賢現在想到這個詞心裏就有氣,一個兩個都是些廢物,一個被當街重傷毀容,一個傳命卻被當場撞到似乎也已經死了,還害得自己迫不得已之下強行開始計劃攻入皇宮,最終失敗,幸好,這次還有那些修真者相助。

對於一般的修真者,相對孱弱的體永遠是他們的軟肋,而這軟肋也始終是他們渡劫昇仙路上最大的障礙。然而,他們是修仙者,他們不屑也沒有太多的力經驗去像武者一般練體。所以,彩紋三心花就成了最好的選擇。彩紋三心花,天地靈物,以之入藥服下,可強化元神,猝練體,紋越多藥效越佳,以七紋三心花為聖品,然而這樣的聖品數千年難成一株。可是王家地內,就留藏着一株五千年的七紋三心花,這次密謀奪位,王賢就是用七紋三心花為易,換取修真第一大派玉衡派的暗中支持。當然,祖訓修真者不可介入凡俗之事,玉衡派即便小心翼翼暗中行動仍是不能做到面面俱到,於是玉衡派的一些老祖宗硬是厚着臉皮打出了‘前夜觀星象,見紫月家氣數已盡。吾等修道之人當順應天道’的旗幟,此間貓膩,明眼人都知道,可是玉衡派是修真第一大派,所以,明眼人就是知道了也要裝作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能活得長久些。

臨走時,無巧不巧探子來報寧王要入宮,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王賢派人將寧王抓住也一道帶走了。樂嵐帝國有一處寶藏,據説裏面不僅有奇珍異寶,還有守衞騎兵,那傳説中的守衞騎兵,‘得之者得天下’,每每想到那些守衞騎兵,王賢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氣,他們代表力量,擁有他們何止那個皇位,這個世界都將是他的,是他王家的。

高大的城門下的一處陰影中,一個素衣帶着銀半臉面具的少女詭異地出現,看不見容貌,但是就那隨風輕揚的黑髮,未被面具遮住的下半邊臉的完美線條及飽滿水的櫻,便可知這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而現在她的肩上還趴着一隻慵懶美麗的小狐狸。抬頭“益城”墨依嘴角微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信步走到一處宅院,門口已經有一羣人站在那了,看樣子卻是“恭候多時”當先的是一個身着紫衣華服俊朗偉岸的青年男子,看上去便知是上位之人,此刻卻面異常恭順,向着墨依單膝跪下“恭月主。”而他身後的僕人也頗有教養,自始至終甚至不曾抬頭,一直保持着僕人的標準姿態,見紫衣男子行禮立時便集體跪了下去。

看了男子一眼,墨依點頭微笑“辛苦了,莫嗔。”男子不答,可墨依依然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動,微微側過半身,莫嗔將墨依讓進莊內。

走進客房,遣退一干僕從,偌大的廳內就只剩墨依和莫嗔。

“月主。”莫嗔難掩動,再次跪下,終於又見到了這個人,這個救他於地獄的人,強悍到他永遠只能仰望的人,他宣誓要效忠一生而心甘情願的人。

莫嗔是墨依偶然地一次救下的,當然莫嗔其實在那次事件中真的只能算是順帶的順帶了。那是距飛狼寨全滅後不久,江湖上都知道,殺手界又出現了一位頂級高手,沒有知道她是誰,長得什麼樣,是男是女,只有無閣的閣主可以聯繫到她。一時間,她屢次接手任務,目標不是徹底從世界上消失得一如從來沒在此走過一遭,就是本全滅,無一失手,也從來不留任何有效痕跡,想找他/她的人很多,可是除了無閣閣主,沒有知道他/她是誰,也從來查不到什麼,就連江湖百曉生也無法完成有關他/她的生意。

他其實就是墨依。在一次接手生意,刺殺一個小地方的員外,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員外,甚至連是什麼縣墨依都不記得了,不過那員外到還有些來頭,是王家的一個旁系分支,卻不知怎得安到那種地方。好男,經常蒐集美貌少年辱取樂,直白地説,其行為令人大大的髮指。當夜,墨依潛伏在黑暗中的時候,這王員外正趴在一個少年的身上,一邊聳動氣,一邊還尖聲笑着用一尖錐在少年的背上刺着,以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少年的身上估計就只有臉還是完好的了,背上遍佈着道道血痕,是鞭子留下的痕跡,一層蓋着一層,然而就是受着這樣的折磨,少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除了緊咬的,那蒼白毫無血的臉上甚至稱得上平靜。

無聲無息地收取了房樑上兩個護衞的命,就在墨依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醜陋的男人身後的時候,那少年卻陡然轉眼瞥了一下,這一瞥讓墨依愣住了,好鋭的直覺,簡直比女人的第六還誇張強悍。少年瞥了墨依一眼,卻毫無反應地又立時閉上,就好像什麼也沒看見,墨依留意到,那雙眼眸裏,一片深沉的平靜之下是毀天滅地的不幹與憤恨,可就那麼完美得掩藏在一片灰敗平靜之下,然而這樣的情緒,這樣的處境,少年卻絲毫沒有向墨依求助的意向,那樣的表情,讓墨依覺得若不是親眼所見,自己真的會以為那少年本不曾見到自己。這下,墨依也不急着下刀了,一絲聲音凝成線送進了少年耳中“我殺還是你自己來?”少年的眼緩緩張開,不帶任何覺,一絲餘光瞟向墨依。墨依心下大為讚歎,行為謹慎小心,思維縝密,而且,呵呵,很有趣。收起刀,墨依面上又帶起一絲笑意,手輕輕在還毫無所知的男人面上一揮,那王員外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知覺。

“告訴我你的答案。”墨依展開兩步遠,笑嘻嘻地看着少年吃力地推開身上的人,爬起來,簡單地用一塊毯子裹住身體,站起來,直視墨依。扯過毯子時少年已經是氣吁吁,裹好自己後更是搖晃數次才勉勉強強站起來,估計一般的人看他站在那都會有一種心臟疼的覺,可是他硬撐着不倒,抬起頭直視對面帶着美麗笑靨的女孩。

“我來。代價。”沙啞斷續的聲音,昭示着主人的痛苦。看着這倔強的少年,墨依忽然覺得,其實有些人的變態嗜好應該是可以理解的,看,那仿似玉白綢緞的皮膚上配着血紅的傷口,真是,別一樣的美麗惑人,毒品一樣勾起人心底的慾望與獸,只不過下鞭的人技術不怎樣就對了。

“呵呵,告訴我準備採取什麼樣的方式。若我聽着滿意便將他給你。”少年的嘴角微揚,原本清秀的臉龐,搭着他現在身上的狀況,簡直稱得上魅惑、絕代。

“幫我恢復一些力量,我可以給小姐看到您想看的,並且確定您一定會滿意。”

“呵呵,好。”微微歪頭,墨依的表情可愛無,順手便丟過一瓶療傷聖藥。

第二天,王員外被發現死在自己的房間裏,全身**,沒有一處完好,特別下身一片血模糊,而他的屍體旁,是一頭公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