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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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南宮羽卿的聲音裏充滿了苦澀,微微地低下頭,不敢看向月修。
“她,她是我現今唯一的親人了,她就是當年逃過南宮家一直離散在外的妹妹,南宮羽馨。”瞥了眼不遠處的南宮羽馨,月修沒説話,似乎是在等待,然而南宮跪在地上,低着頭,許久也沒有説話。
“南宮,我對你妹妹不敢興趣。”看到南宮羽卿的身子明顯的一顫,月修也不理,繼續説道“南宮,不要怒我,我想讓你自己説。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許久,在月修即將失去耐心的時候,南宮終於開了口,聲音嘶啞壓抑“小姐,慕天,被抓走了。”月修微微眯起的眼中一道紅光一閃而過“那你為什麼還活着?”跪伏在地上,南宮頭也不敢抬“我來找小姐,請小姐救軒轅。”握起的手狠狠一抖,月修深一口氣,努力平復了心情“是誰?什麼時候的事?”
“兩年前。”
“兩年前?現在可有哥哥的消息?”低了下頭,南宮完全不敢看向月修“沒有。外界傳言逍遙魔君已被消滅,但是我知道他還活着,而且那些人還是捨不得殺慕天的。”
“為何?”南宮的眼神閃了閃“因為慕天手中有七品仙蓮。而那些正道到現在也還沒有問出其所在。”沉默了一會兒,月修也不想管南宮如何得知七品仙蓮還未落入他人手中。
“把所有的事都説出來。”微不可查地顫了一下,南宮將當時的事全都説了出來。
原來以前南宮一直隨着軒轅隱居在軒轅隱秘的府裏,也相安無事。但五年前,因為王賢的事出來了一趟,回去的時候似乎就被人發現了,可是軒轅兩人當時以為已經殺掉了所有的跟蹤者,不想卻還是被將消息傳了出去。
於是後來,便時不時有人到府附近探查,軒轅也清理了不少,就在兩人想着要到其他地方另尋府的時候,幾大門派卻聯合來攻擊,但是府外的陣法極為厲害,雙方就這麼僵持着。
説到這裏,南宮停了一下,還是硬着頭皮説了下來,雖然接觸極少,但他知道,絕對不要騙小姐“就在這時,我出來清理試圖妨礙陣法的人的時候卻發現羽馨倒在不遠處。南宮家滅門後我知道羽馨躲過了一劫,但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這次卻發現了重傷的羽馨。當時心急之下,我便將羽馨帶回了府,可是那之後沒多久,外面的陣法便被破了,幾大派聯合攻擊,我們寡不敵眾,當時我想呼喚小姐,可是本聯繫不到。最後慕天被擒,而我被重傷,失去意識,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本想立即聯繫小姐,可是全身提不起一絲真元,只能一路探尋,希望可以找到小姐,以前聽軒轅前輩説似乎是最先在這裏遇到的小姐,便向着這裏來了,也直到這兩天才開始緩慢恢復。”
“你妹妹看來起的作用不小。”半晌,月修終於開了口,卻沒有南宮想象中的為難責備。然而就是這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更讓南宮心膽俱裂。
“小姐,小姐,求你放過她,她只是受人威脅的,小姐,小姐,求您放過她。”
“南宮,憑你不可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面前,做了些什麼,不要告訴我你以為那只是個巧合!而且,你以為,你現在有什麼立場來求我?你該知道我從來不是個善良的人,便是我不知道這些事,單剛才她所作的,你以為我會放過她?鼓動那些正義之士殺了我們這些妖孽救下她這個無辜的美人?恩?”
“小姐,小姐,我求你放過她吧,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南宮羽卿不停地磕着頭,額上已經破開,血順着臉頰下,混進兩旁的淚。
唯一的親人。輕輕唸叨着,握着的拳頭微微了鬆了開來“那我的親人該如何?誰來饒過我的親人?原來,原來…南宮,你可還記得十幾年前,我還以為,那時我們便是親人了!卻原來,你只剩這妹妹一個親人了呀,怪不得,哈,怪不得哥哥現在遭此橫禍…”
“不,不是的,不是的,小姐…”不聽他説完,月修擺擺手“隨便你南宮羽卿,你可曾好好想過,你要我放過你這唯一的親人,那我的親人呢?恩?”
“小姐,南宮願代她贖罪!”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滿臉哀慼的人“南宮,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也不問你為什麼哥哥被抓了,現在生死未卜,你卻安然無恙。你那麼自然地喚哥哥慕天,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的吧,是誰救了你!既然哥哥犧牲自己也要救你,也許他真的很重視你了,那我也不好動你。但是是不是,你便真的是仗着我不能動你而膽敢與我這般討價還價?南宮羽卿,你是真的不記得,我是如何處理背叛之人的了麼?”
“不是,不是的,小姐,南宮沒有這樣想!小姐!”直接用神力錮了南宮羽卿,伸出一隻手。只見南宮羽馨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提着衣領便飛向了月修。
“哥哥!”南宮羽馨掙扎着,然而這一聲對於月修卻是相當得刺耳,當即便一掌揮下。
“你還知道叫哥哥?你那般害你哥哥的時候怎麼不想着他是你哥哥?”被月修一掌打得出血,南宮羽馨卻不顧,恨恨地看着月修“我沒有害哥哥,我只是幫人抓住了那個魔頭,我是為了救出我哥哥。”聽她這一説,月修卻笑了“救你哥哥?你怎麼不問問你哥哥你真的是在救他麼?”
“別那麼巧言令,我哥哥只是被那魔頭惑了而已。那個魔頭人人得而誅之。”
“哈哈哈…,又是人人得而誅之,人人得而誅之?哈哈哈,為什麼我身邊的都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哈哈哈,當真好笑…”許久,月修重又安靜下來,掐住南宮羽馨的脖子,看着她的眼神陰狠非常“我告訴你,我懶得再與你們説什麼天道,説什麼當誅。我也不管你們什麼人人得而誅之,我只知道這天道之下憑實力説話,沒有人能殺得了我,而那些傷了我在乎之人的,你們等着,我牧雲月修定要你們百十倍償之。現在,讓我來你到底做了些什麼,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説着,靈魂之力全開,轉眼之間便讀取了南宮羽馨的記憶。
原來,這南宮羽馨在南宮家出事的時候被她母親先安排逃了出去。行刑的那天,她悄悄地躲在人羣裏看着親人的頭顱一個個被砍下。死死嚥下哭泣的她出了城死命狂奔,剛想停下時卻猛不丁被人從背後襲擊,昏了過去。醒來時,她已經與一羣差不多大的孩子關在了漆黑的房間裏。不久以後,她才知道自己竟被賣進了院。尚且幼小的她無力反抗卻也算聰明,一直假意聽話,接受各種各樣的訓練,直到十六歲她將被**的時候,她利用平裏給院管事造成的膽小聽話的假象,逃了出去。
然而,沒逃出多遠,院的打手就追了來,萬般絕望之時,是那個修者從天而降救了她。之後她便跟在了那人的身邊。可是,她痴心以待的那個人不愛她,他説她不是修者,兩人註定陌路,她不甘,可是她沒有靈,也實在修煉無門,更何況她已經十六了,早過了修煉的最佳年齡。可是她仍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有奇蹟發生。直到那一次,她偶然聽説他們久攻不破的魔頭身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她告訴了他,並答應幫他。可是當她真的幫他立了功了,他受師門的重視,跟她的距離也更遠了。
長久的傷害讓她再不抱任何希望,她自行離開了,卻無巧不巧地在這裏發現了那次失蹤的哥哥,於是才有了後來的一幕。而現在,她糾結的,竟是到底是把南宮羽卿給那個人,還是讓南宮羽卿重振南宮家。
“你簡直該死!”扼住南宮羽馨的脖子,月修手上漸漸使勁,竟慢慢將南宮羽馨拎起雙腳離了地面。
“小姐。”南宮羽卿一聲悲呼。鋭利的眼光直南宮羽卿“別告訴我你相信她,不知道所有的事。南宮,你實在讓我失望。真奇怪當年我為什麼會救你?”仿若看着敵人的目光看着南宮“我也不值哥哥竟犧牲自己都要救你!你當真不知那移天換陣之法耗的不僅是哥哥的真元麼,便是隻將你一人送出,耗費的是多少年的苦修與那得來不易的生命?你不配,南宮羽卿!你好好想想,我不説其他,哥哥這樣待你,可是你和你的妹妹就是這麼回報哥哥的?”
“不是,不是的,小姐,小姐…”死命搖着頭,南宮跪伏在地上,絕望而無助。
“現在我告訴你,我真後悔救你,南宮羽卿。現在,為着哥哥,我不為難你,但是,你的妹妹必須代替你補上你當年的路,你不必難過,這樣也是讓你妹妹迴歸她原本該走的人生,呵呵,沒有被任何人扭曲的未來啊。”不顧悲慼絕的南宮羽卿,月修看向南宮羽馨“你應該也聽到我的決定了。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為了那樣一個人不但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己的哥哥,還將我哥哥至於此境,那麼,我會助你改變現在的情況,我會讓無數的男人來疼愛你,你放心,一定可以滿足你的!哈哈哈!”抓住月修的手,南宮羽馨無力地掙扎着,她當然知道月修説得是什麼。她想呼救,想讓哥哥快來救她,可是她連呼都困難。
“呵呵,不用着急,我會把你送進最飢渴的軍營裏,讓那些久久沒有過發的士兵們好好疼愛嬌的你多麼美麗動人的人兒啊!多偉大啊!哈哈。”貼近南宮羽馨,月修低笑“反正你也接受了那麼長時間的不是麼,乾脆便好好利用,也為我樂嵐做些貢獻吧!對麼?哈哈!”猛地,月修往旁邊微微一閃,躲過了南宮羽馨想咬自己的一口。沒多做聲“啪”月修直接給了南宮羽馨,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腦中嗡嗡的,好像耳朵裏有什麼出來,聽到的聲音也漸漸的小了下來。隱約間,好像那少女在嘀咕“真髒。”
“真是個頑皮的孩子呢!”月修輕笑着“這麼不老實,看來為了省些麻煩,我該讓你懂得什麼叫束縛。這是我最近才領悟的不用真元的技能哦,你是第一個用呢!”説着,纖指輕輕點上了南宮羽馨的心口。
“嘶!”彷彿一條鎖鏈纏上了心臟,摩挲擠壓着,疼得南宮羽馨急急地着氣。
“不要着急,還沒好!”
“小姐!”淡淡地瞥了眼血淚橫的南宮,月修全無收手的打算,微微側身,正對着南宮,月修嘴角揚起,勾起一個魅的弧度“以吾牧雲月修之名。定咒。天地可見,以吾之手段,束縛汝之自由,生死掌於吾手。永生居於吾所指之地,不得逃離,不得反抗。”輕輕的聲音,彷彿獨響於天地之間,重重地砸在南宮羽卿兄妹的心上。
鬆手,南宮羽馨跌坐在地上“不”嘶吼着,南宮羽馨滿臉猙獰就要向月修撲去,然而還沒起身,她便撫着心口又重新坐在了地上。
她已經失去所有的自由了,她甚至不能想着反抗,否則,那條無形的鎖鏈便會緩緩收緊,勒着她的心臟,冥冥中,彷彿都能聽到那鎖鏈收緊時的聲響。
“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這道咒只會像鎖鏈一般纏繞在你的心上,沒有我的命令它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會讓你很難受呢!所以,你一定要聽話知道麼?對了,還有一點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用了藥,從此,你將是最飢渴的永遠離不開男人。當然,清醒是我賜予你的禮物,你將無比清醒地看着自己變成什麼模樣。不過在我們將你送到軍營之前,你可能要不太好受了,大概還要忍一段時間!好好期待吧,乖孩子!”彷彿應着月修的話一般,説話時噴出的温熱氣體不經意輕輕拂過耳邊,南宮羽馨頓時覺得渾身發熱,密處還有些濡濕。看着南宮羽馨的變化,月修笑了,拎着人便又往山下走也不看一眼跪在一邊的南宮羽卿。
“唉。”路過南宮羽卿,莫離一聲嘆息,想了想,還是將手抵上南宮的額頭,將剛剛與月修一起看到的南宮羽馨的某些所想傳入了南宮羽卿的腦海,隨即也不看南宮羽卿不敢相信的眼神,徑自走了。
遠遠得,忽然傳來月修的聲音“你現在不用多想什麼,我暫時不會動你,你可以慢慢等待,我馬上會去找哥哥,若我哥哥出了什麼事,我定要你陪葬,反正看來哥哥是喜歡你的,不是麼?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