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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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是她的監護人呀。”
“你是她的監護人?那她的父母家人呢?”
“這個嘛…”劉楓、胡利、嚴至昊、唐儂四人互看一眼。
然後,就從劉楓的細説從頭、唐儂的適時補述,再加胡利的神通做見證,以及嚴至昊不時的點頭當結論,一個“唐儂的故事”就説清楚、講明白了。
嚴夫人從頭到尾就只能一愣一愣地聽着,因為他們講得很詳細,她也就沒有發問的機會。直到故事講完,她依然不發一語,陷入沉思當中…“媽?”
“乾媽?”嚴至昊和劉楓心中都是忐忑不安,畢竟,這件事太不尋常了。
嚴夫人回過神來,一雙眼睛難得地充滿着明睿智,她…掃視過眾人。
“我不管…”嚴夫人鄭重開口,不過,她只説了三個字就停頓了。等眾人做足了擔驚受怕的表情之後,她才繼續説:“不管小儂是大理人還是山頂人,只要能生下孩子的都是好女人。我都接受。”
“謝謝!”嚴至昊和劉楓都很。至於唐儂這個當事人,也只有臉紅微笑的分了。
“那孩子的户口怎麼辦?”嚴夫人也想到了這個惱人的現實問題。
“我已收集好資料了,在加勒比海有個小柄…”嚴至昊提出解決辦法。
“叫什麼斯的,是不是?那種有錢就能行遍天下的國家,買個身份只是件小事。我馬上去辦!”嚴夫人自告奮勇地便要打包回美國。
“乾媽,那就麻煩你了。祝你一路順風啊!”對着即知即行的嚴夫人背影,劉楓道再見。
“老大,雙喜臨門,恭喜啊!”愛情的濃淡和時間的長短無關,只和是否真心相關。一個為了逃避婚姻的古代女子,卻在現代只用了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心甘情願地當了婚姻的俘虜。
愛情,真是害人的東西。
**相較於嚴至昊和唐儂的乾柴烈火、速戰速成,劉楓和胡利之間算是文火慢燉、細水長了。
三年,説長不長、説短不短,恰恰足夠將一個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熬成一種生活上的習慣、生命中的依賴。
她對胡利,從最初時的視為鬼魅、排拒、恐懼、相應不理,漸漸地,習慣成自然,習慣到視若無睹的地步。然而,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胡利已變成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
雖然,嘴裏嘀咕着他的千百種壞處,心中卻早已認定他是今生的唯一。
鶴髮配童顏又如何?她深信胡利會愛她一輩子的。她就是要氣死那些妖嬈的美女們,怎樣?一個又老又醜的阿婆居然會有一個年輕體壯、俊帥絕倫的老公,而且,還愛她愛得無怨無悔、死心塌地的,嫉妒嗎?去撞牆吧,高傲的美女們!
劉楓又偷空來到小鮑園“查勤”這可以用“物以類聚”來形容嗎?每次看到胡利,他這個帥哥的身邊一定會有美女相伴。劉楓有點醋意地歎着。
咦?這美女還有點眼耶…她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美女總教人難忘嘛!尤其是這種絕世級的。如果她沒記錯,這個美女就是上次算命算到一半被她打斷的那一個。
看來她和她八字犯衝哦!人家説“一次是巧合,兩次就是故意了”為免被誤會她是故意打攪,她只有躲在樹後等她走人了。
劉楓像抓姦般地躲躲藏藏,閃身在一叢扶桑花後,這是離胡利最近的隱密地點。
“月王,你真的忍心拋棄我們嗎?”温柔的女聲,哀怨地問。
月王?這什麼跟什麼?現在是在唱哪一幕戲啊?
劉楓滿頭霧水之餘,也打起神要偷聽個明白。
耙情這兩人是舊識,還關係匪淺咧!拋棄?多曖昧的用詞啊!
“銀雪,別這樣,你們還是可以來看我啊。”『那不一樣。難道我們幾百年的情誼比不上這短短的三年嗎?”
“這是不一樣的情,不能相提並論。你和、星、辰,都是我最珍惜的朋友,而劉楓卻是我願意用一輩子去陪伴她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