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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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説來聽聽嗎?你負傷的過程一定很彩吧!”焉焰一徑的沉默,更是挑起古頵凡難得的“求知”。
他這個董事長一點也不委屈的倚在辦公桌邊,雙手抱,一臉興味地看着正襟危坐在皮椅上,埋首在公文堆裏振筆疾書的好下屬。
焉焰突然停下動作。
“董事長,這裏有一迭公文等你批閲,你坐下來慢慢看吧。”他從公文堆中抬起負傷的臉,並在下一秒鐘從椅上起身,拿起隨意擱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就要往辦公室外走去。
“喂,你去哪?”事出突然,古頵凡呆住。
“我去找我的女人。”焉焰冷冷丟下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門後。
迸頵凡神情恐怖地看着桌面上那隻能用“堆”而非“迭”來形容的公文,俊美的臉龐倏然出現滿滿的黑線條。
頭好痛……將門打開,白蕾兒還以為來的人是丫麥。她早上五點從酒吧回來時,曾特別代丫麥在十點鐘前要叫醒她,因為今天她和幾位富商太太有約。
她們對她所設計的衣服愛不釋手,直嚷着要她替她們量身訂作幾套晚宴服,白蕾兒一直推拒不了,只好勉強答應她們今天中午見面聚餐。
悦耳的門鈴聲響着,她着因為宿醉而隱隱作疼的頭,以及負着傷的額角,從牀尾摸索來睡袍胡亂套上,帶綁也沒綁地任其垂落着,隨後便帶着惺忪睡眼和粉憨的睡顏,問也沒問門外的人是誰,小手扣上鎖把就將門打開來。
“丫麥,我的頭痛死了,我想我今天還是別去店裏,我現在…呵…只想睡覺…”愛睏的猛打呵欠,白蕾兒癱軟地靠在門扇上,閉着沉重的眼皮,和門外的人説話。
但,現在杵在門框下的男人,卻不是丫麥,而是一臉負傷掛彩的焉焰。
心情已經夠晦澀的焉焰,在看見白蕾兒竟然敞着睡袍,出半透明的絲蕾睡衣,嬌若隱若現地大方出現在他的眼前,心頭怒火突然竄起。
“你都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嗎?”大手直接攔着她的,往裏頭帶進。
反手關上門板,他將陷入錯愕的白蕾兒,扣壓在已經落了鎖的門扇後面。
“你…”突如其來的一陣旋轉,還有他的聲音,讓白蕾兒有些措手不及。
當她驚然抬起還帶着濃濃睏意的小臉面對他時,她已經被扣鎖在他的膛與門扇之間。
“你的臉怎麼了?”原本想斥責他未經同意就闖入的惡行,但在看見他臉上的傷時,頓時化為更大的驚愕,兩片粉的辦張成o型。
“先問話的是我…回答我,你都是這樣勾引前來拜訪你的男人嗎?”今天門前出現的男人如果不是他,那麼她這樣嬌甜誘人的模樣不就落入其它男人的眼中?
思及此,焉焰口燃起怒火。
從昨天深夜與大弟焉烈打完架後,他的情緒就一直緊繃着,狂炙怒火未曾褪去半分,只是表面上隱藏得很好。
可是所有情緒的隱藏,在看見她現在這的模樣,就全數飆出來了。
他氣個什麼勁啊!
“你別告訴我,你臉上的傷也是被那個叫郜彤的女人打的?”白蕾兒不理會他的質問,話題依然執意繞在他負傷的臉上。
他的左眼角、右邊角都瘀血一片,看起來…很慘。
瞪着她不馴的嬌顏須臾,看着她額角的傷口,他先軟化了質問的態度。
“我臉上的傷和女人無關。”他簡短地解釋,將她眼中懷疑的光芒,全都烙進眼中。
勁瘦拔的身形一兜轉,大方進入她的房廳內。
白蕾兒身前一空,心頭陡地揚起一抹失落。
她以為他這樣困鎖着她,至少會向她索個吻才肯罷休,誰知他卻…欸,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