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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徒手撕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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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無法殺人。是啊…女尊男卑的新時代,多麼令人嚮往。拉法勒豈沒有渴望過,與心愛的男人共度餘生麼?可是在這個男主導的社會,誰會娶她這個人盡可夫的海盜?當年的心愛之人不知所終,即便是現在。

她也沒有勇氣再愛上任何男人,她裝作強橫之態,遊走在政府與海盜之間,與各路壞人曖昧,以殺人和濫為樂,卻掩蓋不住對寂寞空虛的害怕。多年以來。

她把慾望宣到妹妹身上,把她培養成自己的同愛人,甚至阻礙她與男人往。偏偏芙勒是那麼地愛她,不顧一切地愛着她。

甚至願意做她的便器,納她的所有污穢,這一切都讓拉法勒糾結不堪,深重的負罪,令她無法面對自己的內心,本來打算談合作事宜,沒想到成了傳教現場。

米絲特拉不得不承認,熙羅科的演技十分湛,應變能力也尚可。更可怕的是,他對第四愛的理解遠在自己之上。講道理。

她自己才是沙赫芒女士的第一繼承人,是教會未來當之無愧的領袖,可是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她竟覺有些自慚形穢。

話已至此,多説無益。米絲特拉顫巍巍地起身,儘量優雅地向拉法勒施禮,恢復了常態:“剛才冒犯了,還請原諒。

既然無意合作,我們這就離開,但我還是要強調,西海獨立勢在必行,不管有沒有你們的協助。”拉法勒明顯沉浸在熙羅科的神打擊之中,默然無語,只是做了一個請自便的手勢。還是芙勒及時站起身,禮貌地低頭致意:“既如此,我送你們離開。”黃昏時分,海面之上紅霞滿布,而鯨齒島碼頭風平靜。歸程的貨船即將出發,芙勒目送姐弟二人登上甲板。

“永別了。”芙勒笑嘻嘻地揮手致意“真捨不得小哥哥。

可我呢,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同,願意包容你的一切。”

“為什麼要用永別呢?我覺得我們還會再見的。”熙羅科並不在意她惡意的玩笑,反而覺得和她有些親切,像是多年的家人。

“我們海盜的生活向來朝不保夕,每次和人分別,都有很大概率是最後一次。所以習慣於與人永別,如果以後還能見面,那就是賺到了。”芙勒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略帶哀傷的笑容隱沒在夕陽裏。米絲特拉倚在船舷,注視着菊石城宏偉的廢墟。拉法勒的話同樣刺入了她的內心。

她開始反思自己對教會的看法,以及與熙羅科的關係,或許正如拉法勒所言,她對教會毫無貢獻,只是運氣特別好,才能和弟弟在一起放形骸。

可這次涉失敗,想必沙赫芒會把自己編入一線…沙赫芒再怎麼寬宏大量,也不會容忍自己的重大失敗,何況她本就刻薄。

即如此,無論自己再怎麼厭惡男人,也不得不去西海的某個院按時上崗,開門接客了。也好,只有這種體上的犧牲,才能讓自己的內疚稍好一些。

“姐姐不必擔心,我會説服拉法勒的,圓滿完成你的任務。”再一次的,她沉重的心思被熙羅科一眼看穿“贖罪儀式那天,我就起誓過,要一直保護你的安全,自然也包括讓你免受各種責罰。無論用什麼手段,我都是為了保護你。

只要有我在,絕不會允許沙赫芒迫你賣的。絕對不會!”

“熙羅科,難道你想要…”米絲特拉預到了他要做什麼,忍不住驚慌起來,想要強行抱住他。

可這次,温順的熙羅科卻靈地避開了姐姐的懷抱,飛速竄到舷邊,隨即翻身縋繩下船,眨眼間便站到了目瞪口呆的芙勒身邊。

“一個月後,我會回去的。”熙羅科朝着姐姐揮了揮手,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我會把事情辦妥,不必擔心我。”

“不行!熙羅科,你給我上來!”米絲特拉早已六神無主,讓她難以忍受的,還不是從小到大第一次和弟弟分別,而是熙羅科即將對拉法勒做出的犧牲。

按照他之前的思路,要説服拉法勒加入同盟,熙羅科必然會主動獻身,向她證明第四愛關係的可靠,與女尊男卑的幸福。自己被那個瘋女人綠了倒還在其次…即便這已足夠令她痛心了,可慮之處在於,熙羅科可能會被她一直致死!

“我已經決定了,這樣對你對我都好。”熙羅科故意開始大聲叫嚷,引來不少碼頭工人集體圍觀“不要再糾纏我,你就死心吧!”説着。

他竟拉起了芙勒的手,挑釁地衝着姐姐揮動着。任憑芙勒聰明絕頂,此刻也沒了主意,不知該不該配合他尬演。

這下米絲特拉沒法繼續説話了,畢竟反賊説黑話時最怕羣眾圍觀。熙羅科這一番折騰,讓場面看上去像極了渣男為了新歡拋棄舊愛,儘管這位新歡看上去各種發育不良。

而舊愛則是美豔動人前凸後翹…真不理解平板用户的世界,路過的看客們有理由覺得,這個矮個子新歡一定是真愛。起風了。

看着越來越遠的弟弟兀自和芙勒牽着手,米絲特無力地趴着,任由大顆的淚珠從臉頰滑落。怎麼會這樣,她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荒唐的方式失去了心愛的弟弟,此刻。

她真想把自己泡在一浴缸棲夢芳裏,讓自己死為止。從者背離則牧者失格,非背叛者之血,不能滌此罪惡。***慘淡的陽光不情願地透進鐵籠,惱人的浮塵上下翻飛。

熙羅科吃力地抬起眼皮,想要再看一眼這曾經彩分明的世界。一陣微弱的掙扎後,他放棄了,還是眼前恬靜的黑暗更適合自己。我就要成功了。

一想到姐姐温柔憐愛的表情,熙羅科忍不住咧嘴微笑,隨即被臉上的傷口痛了,他也沒有枉費力氣去‮撫‬自己的臉,畢竟渾身上下的創傷分佈都差不多,沒必要厚此薄彼。

這三天以來,熙羅科算是徹底見識了菊石公主的變態殘暴,拉法勒對他的強姦和,完全是按照捕食魚蝦的規格,無所不用其極。

女海盜雖然喜歡濫,卻有自己的擇偶原則---她一向果於決斷,不愛強人所難,當然更厭惡那些死纏爛打的渣男。

對於賴着不走還試圖主動獻身的熙羅科,自然沒什麼手下留情的必要,彼時的熙羅科信心滿滿,在鯨齒碼頭揮別姐姐之後,便跟着芙勒一路折返回拉法勒的府邸。

他覺得,只要自己態度夠好,總能讓拉法勒接受自己那些並不晦澀的理念,進而重新考慮與教會勢力合作的問題,儘管會有不可避免的獻身,但他更不願姐姐受到沙赫芒的懲罰。至於事後姐姐如何評判自己,是否按背叛論處。

他都心甘情願,然而遊説的機會稍縱即逝,拉法勒在短暫的失魂落魄後,又迅速回復了冷酷殘忍的常態,而且熙羅科那番關於姐妹關係的説辭,導致她極其不,在等候芙勒回來的空當。

她就了小半瓶蛸,內心的苦悶全然化為高漲的慾,看到熙羅科隨着芙勒回來,拉法勒自然覺得是魚入蛸口,卻之不恭。

還沒等對方開口,拉法勒便直接把熙羅科按到了地上,徒手撕開他的褲子,暴地刺他的身軀。熙羅科本已有了獻身覺悟,這場面在他的預設劇本之內,故完全不做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