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開始嘗試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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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酒紅的捲髮,從左肩瀉而下,讓人很難不注意到她高聳的部。絲帶約束下的卻有些壯,全然不似養尊處優的小資貴婦,倒有些船家女的姿態…好在這點缺陷不算致命,完美地被可觀的圍遮蓋住了。鎮上的男人畢竟淺薄,只要有與沙赫芒女士做愛的機會,相信沒人會嘲諷她的酒桶。
“抱歉,今天我們…”熙羅科剛要解釋,便被姐姐打斷了:“沙赫芒女士,今晚歸是因為我們在鎮外遇到了新的客户,從口音來看,他們應該是來自北部礦山的貴客。我們在渡口商談了三小時,因此回來晚了。”米絲特拉撒謊時極其自然,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這女人真是張口就來。熙羅科斜眼看去,米絲特拉的大眼睛裏滿是真誠,他有些不以為然地撇起了嘴,不過沙赫芒倒也不在乎。
即便她一眼看穿了這種小把戲。
“無論如何,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柏特伯爵就會派人前來,不要耽誤了明天的行程。”沙赫芒説着,從手包裏取出一個布袋,輕輕到米絲特拉手上“我親愛的調酒師,雖然不忍分別,但這是你最後一筆工錢了。以後若不嫌棄,還請在伯爵面前美言幾句。”米絲特拉嫣然一笑,向沙赫芒輕施一禮:“那是自然。這麼多年,多虧了沙赫芒女士對我們姐弟二人的照顧。現在,又為我找到如此理想的歸宿,這份恩情無以為報。”説着説着。
她的眼神黯淡下來“只是我弟弟年紀尚小,以後我不在的子裏,沒人照顧他…”她説不下去了,哽咽着收下了裝着銅幣的布袋。
沙赫芒立即出一副悲憫像,顫聲説道:“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安排。你弟弟前途遠大,我是不會讓他在小酒館虛度光陰的。”兩個女人相擁而泣,沙赫芒的晚裝在米絲特拉的布風衣上不住地摩擦,香氣四溢。虛情假意真噁心。
熙羅科看着這虛偽的真情,只覺得一陣厭惡,在二人煽情之時,無聲走上樓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沾滿海風的外套,把自己砸在牀上,在這家名為海螺之泣的小酒館,米絲特拉姐弟度過了他們的童年。自記事起。
就是酒館的女主人…沙赫芒女士在負責他們的生活起居。當年的沙赫芒還不到二十歲,熙羅科依稀記得她青澀的少女樣貌,如果世上有女神存在的話,一定是她當年的模樣。如今的她早已青不再,卻更加嫵媚多情。
作為鎮上最大也是唯一的酒館,海螺之泣的盈利毋庸置疑。姐弟的生活雖然不算奢侈,卻也是衣食無憂,只是沙赫芒女士嚴格限制他們的活動,不但不能像同齡人按時上學,甚至連酒館的地下室都不讓他們出入。
好在,鎮上的公學講師也是酒館的常客,不時為姐弟二人帶來一些幾何學手抄本,掃盲用的工程小冊子,還有先皇欽定的通用語教材,算是拯救了兩個文盲。到了青期,米絲特拉開始學習調酒。
而熙羅科則負責打雜,沙赫芒為其安排了退役的督戰官進行授課,熙羅科跟着這個老酒鬼,學習帝國標準的騎士七藝,以便負責在醉漢常鬥毆中維持秩序。學習七藝難免捱打。
雖然老酒鬼上了年紀,還是經常把熙羅科揍得爬不起來,現在想來,這老酒鬼多半是沙赫芒諸多情人中歲數最大的一個,卻也是最仗義的一個。
在弱不風的熙羅科被客人刁難乃至欺負時,總是他倚老賣老地出手解圍,然後拉着熙羅科大瓶吹酒大聲吹牛。兩年的時間下來,熙羅科只學會了擊劍和近身格鬥。
在傳授馬術之前,老督戰官不幸死於飲酒過量,在葬禮上,熙羅科試圖擠出幾滴眼淚,但是當他努力回憶與老酒鬼的種種過往時,卻只能想起那些帶着酒氣的下笑話,以及那雙時常落在女侍脯或部的枯槁的手。無它,熙羅科只希望老酒鬼死後,能進入一個遍地都是妙齡女侍的美好世界。
其後,青期的米絲特拉出落地楚楚動人,身材越發高挑,皮膚越發白皙,因此試圖調戲她的氓越來越多。
熙羅科也為此打了不計其數的架,一到週末,身上就會傷痕累累,而米絲特拉則竊喜於有人試圖調戲自己,更欣的是每次都有一個傻瓜保護自己,以同歸於盡的覺悟,為了自己搏鬥,她已習慣於一邊哼唱着碼頭民謠,一邊為守護自己的見習騎士上藥…這覺真好。
隨着年齡增長,從酒瓶到餐刀到燭台再到圓凳,各種武器在熙羅科手中都令人膽寒,被他打傷的氓從此不敢語出輕佻,只能在喝酒時默默意,甚至不敢把目光留在米絲特拉身上三秒。
與之朝夕相處的熙羅科,覺不出姐姐的變化,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事就和她追逐打鬧,偶爾惹翻了她就去抄寫律法。
然而青期的少女格外,熙羅科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映在米絲特拉的眼中,她驚訝地發現,弟弟竟也倏然成長為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了。童稚的面容也隨之不見,男的剛毅沉積在熙羅科的眉目之間。
這樣的生活雖然無趣,卻也讓米絲特拉姐弟甘之如飴。如果不是發現了沙赫芒女士卑鄙不堪的經營之道。
或許他們會一直愛戴她到死,就像一輩子糧的貧農永遠熱愛從未見面的皇帝。一個偶然的機會,沙赫芒女士外出招攬生意,而米絲特拉出於好奇,撞進了酒館的地下室,此起彼伏的叫牀聲立刻顛覆了她的世界觀,那是比地面上的小酒館華麗百倍的賣場所,隔間的緻裝修和酒館裏破舊的桌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上百名外地來的暗娼在此間服務,絕非西海常見的庸脂俗粉,論其容貌身材,與米訥維勒的村姑之間更是雲泥之別,在此間縱情享樂的消費者。
也不是等閒之輩,從商界巨頭到西海貴族,各種達官顯貴混其間,上等人花式做愛的畫面,簡直醜態百出。米絲特拉屏住呼,隔窗窺視到一個道貌岸然的總督府文員。
在兩名女的包夾下仙死,彼時尚且純情的米絲特拉,頓時覺得難以接受,她在三者各自高和假裝高之前,就匆忙逃出了地下室,儘管覺得很是噁心。
她卻始終忘不掉這畫面。此後,她開始嘗試自,但女處模仿女始終不得章法,夜以繼的扣挖夾蹭,也不見慾火稍減。
她又找不到同齡人一同學習,無論是酒館買醉的低端人口,還是地下室買的體面人,都讓她覺得越發的噁心。箇中苦惱難以言説。
她只好把一腔慾火都燒在本來是熙羅科專用的強化器械上,終以鍛鍊體能為排解,還不時纏着弟弟陪自己學習馬術。
此後在米訥維勒的大街上,人們常看到米絲特拉趾高氣昂的穿行在大街小巷,身邊跟着那個手持釘或半個酒瓶的跟班,彷彿在四處找人打架。該談戀愛的年紀,米絲特拉就以這種方式虛度了。
米絲特拉其實是冷淡的傳言不脛而走,對於上不到女人,淺薄的男人大可認為其是石女,而此時,沙赫芒女士突然極為正式地召見了米絲特拉。從她口中,米絲特拉才明白自己被養育多年的真正用途:嫁給年老喪的西海總督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