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把頭歪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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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們是不是應該…加入其中?”熙羅科故作鎮定地試探着,米絲特拉甚至清晰地聽到了他咽口水的聲音,不由得心生不快。
“當然了。由我先來。”短暫的衡量後,米絲特拉決定親自為那個討厭的小姑娘口。道理很簡單,她寧可讓別的女人食弟弟的陰莖。
也不願意讓弟弟去為別的女人陰。對她而言,男人的陰莖確乎是沒有意義的東西,即便是熙羅科,其作用也不過是為她擺女處負擔罷了…反之。
她要優先保護弟弟口腔的貞,倘若熙羅科的舌頭探進了其他女人的陰道,像服侍沙赫芒那樣,對她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於是,米絲特拉趴到了芙勒的腿間,學着她的樣子,笨拙地愛撫着她那顆嬌豔滴的紅豆。芙勒一下就被她痛了,忍不住抱怨起來:“小姐姐的口技真差,簡直是泥螺…”米絲特拉一時語,顯然她不知道泥螺是什麼。
收到差評的米絲特拉十分不,於是衝着熙羅科大開腿雙,紅着臉呵斥到:“你還在等什麼,還不過來,履行你的職責?”熙羅科連忙把臉貼上去,繼續之前在旅館裏被中斷的進程,然而。
他終究不敢把下體給一臉期待的拉法勒,沒有姐姐的允許,還是不能這麼做。拉法勒顯得有些失落,幽幽地盯着熙羅科那一柱擎天的兇器,了嘴角。
米絲特拉見狀,嘆了一口氣:“算了,你還是把身體扭過去吧,好歹給她東西吃,別讓菊石公主餓壞了。”她妥協了。熙羅科不敢表現出心中的欣喜,裝作半推半就的樣子,緩緩地把身體橫了過去,目光躲避着拉法勒。
拉法勒則比他坦蕩地多,一下就握住了他的陰莖部,輕起他的陰囊。熙羅科閉眼享受拉法勒的服侍,從陰囊底部傳上來的快,是姐姐不曾帶給他的。
於是愛四邊型閉合了。拉法勒一邊享受妹妹的口技,一邊對着熙羅科那膨大的陰莖狼虎嚥,以舌頭挑逗其馬眼,其技巧的練度遠勝一般女。
熙羅科不敢放鬆,儘可能地壓制着來自下體的快,專心為姐姐口,同時按摩姐姐的會陰,討好地扭動着身軀。
米絲特拉算是暫時滿意了,用腿夾着熙羅科的頭,嘴上敷衍地着,儘量不咬傷芙勒。只有芙勒最為苦,嘴邊的姐姐深不見底,洶湧的水嗆得自己嗓子難受,身下又是個口經驗為零的小白,本就是一通亂,簡直令她苦不堪言。
芙勒忽然覺得,毒舌確實會招致意想不到的災厄,被米絲特拉口如同服刑,看來肆無忌憚的放嘴炮也是不行的。四邊口持續了大概十分鐘,拉法勒和米絲特拉雙雙陷入了小高,開始不顧形象地喊叫起來。
米絲特拉還好,只是死命地揪着熙羅科的頭髮,用力夾着他的頭。拉法勒則興奮地大喊大叫,開始用一百種女的別名招呼自己的親妹妹。對熙羅科而言,這種語言刺還是聞所未聞,不覺的自己的姐姐詞彙還是太少了。米絲特拉卻有些不以為然。
她一向認為自己的受教育程度不高,因而時常反思自己,有沒有失禮之處…可是和拉法勒相比,自己的談吐已然是貴族般優雅了。
高過去,兩位姐姐各自撐起身子,開始進入主題。拉法勒拿過一總長五十釐米的雙頭陰莖,進自己皮鬆弛的陰道,輕鬆地一到底。
米絲特拉看到此景,不在想到底多少次常規,才能讓陰道擴張到這等地步,等到拉法勒固定好間的束帶,芙勒高高撅起自己乏善可陳的貧,嬌媚地請求着:“我最愛的姐姐大人,請盡情享用我吧!”這台詞真悉,自己用起來也毫不違和。熙羅科一邊苦笑,一邊掰開自己結實的瓣,在周塗抹了潤滑,以便讓姐姐順利進入。米絲特拉也是輕車路,將食指進他乾淨温暖的腸道,輕輕來回。熙羅科又不是純情男處,這種程度的刺,尚不值得他為之一叫。
待到其括約肌完全放鬆下來,熙羅科便蹲下身子,一下坐到了姐姐的大腿,用直腸包裹住了那悉的偽具,等待姐姐的,經過幾個月的磨合,這偽具早已和姐弟二人的器形狀完全契合,就像長在米絲特拉身上的陰莖一般。
使得米絲特拉起弟弟來隨心所。米絲特拉雖然今天一直不,但也並非喜愛遷怒之人,對弟弟下手還是十分温柔的,她用房緊貼着熙羅科的後背,一手擼動他的陰莖,一手撫他的頭,不時親吻後頸。
“雖然説,今天的姐姐有點莫名其妙,淨説些莫名其妙的怪話…但…你到底還是愛我的…”沉溺在愛撫中,熙羅科出少女般的羞澀,放地扭動着自己的軀體,對姐姐説着愚昧的情話。
米絲特拉想起之前對他的惡劣態度,也覺得實在是委屈了他,便柔聲安撫到:“傻瓜,我怎麼會不愛你…就算你再怎麼蠢,再怎麼煩人,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此生最愛的人,我永遠愛着的人…”聽到這番告白,熙羅科立刻扭過頭,深情地凝視着姐姐的大眼睛,隨後便湊上來索吻。
米絲特拉對這得寸進尺的傢伙無可奈何,索抱住他的頭,把舌頭探進他的口腔深處,大肆地起來。
姐弟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濺出的津,居然一直到熙羅科的龜頭上,混合着大股的透明黏,又染濕了他們合的部位。
幾個月來,米絲特拉對弟弟的身體構造早已經瞭如指掌,知道怎樣恰到好處地摩擦他的前列腺,可以不間斷地榨取他的汁,又不至引發劇烈的高導致力。這邊的教會姐弟剛剛進入純情模式。
那邊的海盜姐妹已經陷入了原的狂歡之中,只見芙勒被口球堵住了嘴,像只小型犬一樣跪趴在牀上,被身後的餓狼拉法勒得慘不可言。
芙勒的本來乏善可陳,愣是在姐姐的強攻下啪啪作響。拉法勒單膝跪地,雙手扶住妹妹的纖,全力進出她的陰户,每次都會帶出大量透明的水,分不清是姐妹之中誰下來的。
在口球的作用下,芙勒無法發出叫牀的聲音,只能不斷地呻,口水順着臉頰個不停,打濕了一大片牀單。
此時,拉法勒加快了動的頻率,芙勒發出一聲尖鋭短促的哀鳴,把脖子盡力上揚,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子,無力地癱倒在牀上,白的體肆意從身下出,又被拉法勒得四處飛濺。
這幅景象着實讓米絲特拉和熙羅科大為興奮,不對拉法勒的實力刮目相看。芙勒尚在息未定之際,整個身體便被拉法勒翻轉過來,改為仰面朝天,腿雙被姐姐扛在肩上,有些紅腫的陰再次被分得大開,只見拉法勒毫無疲態,改為雙膝跪地,從斜上方將偽具刺進妹妹的陰道之中。
這次芙勒連叫牀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把頭歪到一邊,閉着眼睛大肆息着。米絲特拉斜眼看去,拉法勒的四塊腹肌異常強健,相比之下自己就是個弱雞,而熙羅科那身的肌,簡直不像個男人,她忽然好奇,自己的弟弟被別的女人當面強姦會是怎樣的覺,在適應了自己的尺寸和頻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