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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面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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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她的無明火還沒起來,熙羅科明智地爬上牀,開始用臉磨蹭她緊緻的大腿。這種時候越説越錯,不如用行動表示自己的忠誠…熙羅科深諳犬學要義。

就差搖尾巴了。米絲特拉正無處發自己的煩悶,看到熙羅科湊上來,抬腿就把他踢了下去,好在熙羅科不屈不撓。

在一連被踢了四次之後,米絲特拉終於來了興致,不衝他一笑,下自己有些濕的褲襪,大開‮腿雙‬,把熙羅科的頭埋入自己的腿間。

“你可真是越來越賤了。也好。

那我就大發慈悲,滿足你的需要吧。”米絲特拉輕聲笑着,按住熙羅科的頭,抓着他散亂的髮絲,任由他的舌頭在自己乾澀的陰間滑來滑去。熙羅科毫無廢話,放肆地呼着姐姐的氣息,專心着無比悉的層層褶皺。

一會就讓拒還的姐姐濕起來了。

“嗯…就是那裏…我的小公狗…進步真快呢。”米絲特拉一邊快樂地呻着,一邊自己的頭,目情“別人都當我是冷淡患者,簡直是笑話…終究還是隻有你懂我。”確實,與其胡思亂想,不如先放縱一時。

正當熙羅科放肆地陰,伸直舌頭全力以赴時,旅館房間的舊木門倏然發出一陣尷尬的響動。熙羅科立刻從姐姐的腿間身而出,反手取下掛在牆壁上的昂方短劍,幾乎瞬時便抵住了門。

米絲特拉驚訝於他的反應力的同時,也顧不上穿上褲襪,而是直接取出了夾在行李當中的齧齒弩,迅速地瞄準門外。

片刻後門被推開,走廊裏空無一人,正當熙羅科疑惑之時,脖子上隨即傳來一陣冰涼的觸…隨之而來的是深重的絕望,畢竟對方在他毫無察覺之際,便制服了他。

“哎呀。也不必如此緊張吧。”眼前的棕發少女朗地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好歹是沙赫芒大人的使者,還是應該從容一點,雖然反應力不錯,可是察力實在是有限。”熙羅科看着笑嘻嘻的少女,啞口無言,只好收起自己極其專業的防禦姿態,把短劍收回劍鞘。抬眼看向米絲特拉。她正在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臉陰沉地看着二人。

“此時此地以此種方式與我們會面,閣下想必就是菊石公主了。我們二人初來乍到,對貴島的情況不甚瞭解,難免有些多疑。冒犯之處,還請見諒。”米絲特拉打着官腔,仔細打量這個姑娘,儘管身材矮小,眉眼也帶着稚氣,但其鷹爪鼻顯得極為冷峭。細看之下,不但手腳纖細,其部和部都乏善可陳,在黑緊身衣的包裹之下,甚至顯得有些發育不良。

“唉呀,這位小姐姐説話真是好聽,就像海螺一般…只是那小哥哥還沒來得及吹,你就自己響起來了。”棕發少女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米絲特拉“剛才你在牀上來回踢他臉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態度哦?

那凌厲的腿法,一下一下地猛踹,真叫人看的心驚膽戰呢。”米絲特拉立刻覺受到了視,調教弟弟時被陌生人看到,已然夠尷尬了。竟然還被她當面嘲笑,真是豈有此理。要不是考慮對方潛在的盟友身份。

她真想一箭穿她那張還在賤笑着的破嘴,然而熙羅科比她冷靜,在她發作之前開口了:“姑娘,既然你知道我們的身份,那麼我們也無心玩笑。我們出於同一個目的在這裏會面,還請談正事吧。”

“角切換得真快,該有主見時有主見,該賤時賤。做你的主人,一定很享受吧。”少女慨着。

突然踮起腳尖,勉強地用手指輕輕挑起熙羅科的下巴,眼神中滿是憐惜“身材尚可,長得也算不錯,如果你肯留在島上做男,那真是太好了…唉呀,小姐姐果然要生氣了,如你所言。那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避開米絲特拉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少女轉身走向門外“當然了,這裏不是適合聊天的所在。

就算是沙赫芒女士名下的產業,也並非十分安全,我能潛入進來就是明證。你們還是跟我走吧,去見菊石公主。”熙羅科欣然應允,顯然他對這個頑皮的小姑娘印象還不錯。

剛抬腳要跟上去,一眼瞥到還賴在牀上的米絲特拉,臉鐵青着一言不發。於是他知趣地退了回來,再次乖乖地跪到牀邊,用嘴叼起米絲特拉的一隻皮靴,一臉期待地看着姐姐,希望親口為她穿上。米絲特拉毫不領情,一把從他口中奪過皮靴,自顧自地穿靴下地,把捂着嘴忍着牙疼的熙羅科晾在原地。

在門口目睹了全過程的棕發少女,再次爆出一陣誇張的大笑,不對耐心極佳的熙羅科另眼相看。

三人穿過菊石城寬闊的街道,依稀還能受到此地昔的繁華。曾經人滿為患的商鋪紛紛人去樓空,只剩下生鏽的金屬招牌,被海鳥成噸的糞便染得紅裏透白。衣衫襤褸的熊孩子們大呼小叫,在尚未倒塌的廢墟里追逐打鬧,看到三人走過來,就紛紛跑過來伸手要吃的。

米絲特拉猜想,這島上的孩子若不是被掠奪而來,便是海盜與女的私生子,不由得心生憐憫,然而棕發少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拔出匕首,衝着孩子們發出低吼,將其嚇退。

“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是從西海來的有錢人,今晚你在夢裏就會被割喉,然後在天亮前被扔進大海。”少女淡淡地説着,彷彿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這島不是菊石公主的領地麼?有誰敢出手傷害她的客人呢?”米絲特拉頗不以為然,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準確地説,她比這小姑娘高了不止一頭“還是説。

本就沒有控制全島的力量,只能躲在自己的營壘裏虛張聲勢?”少女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收起匕首,終於,三人停在一幢深紅的圓頂宅邸前,門前豎立着一尊巨大的珊瑚碑,上面刻着一行南方大陸的舍盧字母。

“需要通報麼?”熙羅科説着,饒有興致地看着碑文。

“不必了,菊石公主可沒有那麼大的排場,隨我進去就是了。”少女揚起頭,用力戳了戳熙羅科的前,提醒他注意自己“別看了,我知道你看不懂…那行字母的意思是“花粉有售“,這裏以前可是大宗買賣的易所。”走進廢棄的貨棧之內,濃烈的黴味如期而至,損壞的天平和皮尺散落一地,角落裏則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鐵皮箱和木桶。

正當熙羅科思忖菊石公主為何要住在這鬼氣森森的地方時,只見少女在一塊地磚上猛踏了三下,一間密室從業已掉皮的牆壁間顯現出來。

見此情景,熙羅科不回想起沙赫芒女士的密室,自己與米絲特拉的愛洗禮,那瘋狂而甜的三個晝夜,他不側過頭,含情脈脈地看着姐姐。可米絲特拉顯然還在氣頭上,轉別了臉,讓熙羅科自討沒趣。

“歡,大陸來的使者。”一個有些悉的聲音,從密室的陰影中浮現而出“久違了。”米絲特拉與熙羅科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竟然是在赤礁碼頭處決叛亂者的執刑官,被目為殺人魔王的拉法勒。

熙羅科對她乾淨利落的斬首動作記憶猶新,至今他仍記得她殺人後及其殘忍的笑容,和那一地滾落的人頭。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