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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任憑姐姐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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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把頭附在他耳邊,不斷地吹着氣“真沒想到,我的弟弟竟然如此蕩,真是個壞孩子。”

“沒錯…我的天就是這樣,”熙羅科全然忘了何謂男的尊嚴。

此刻他只想和姐姐融為一體,賣力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我生來就是為了服侍你,我…我是姐姐的私!”米絲特拉大為滿意。立刻直身軀,在他的上狠狠打了一下,鮮紅的掌印便是最好的獎勵。

“説得好…不過,比起私來,你還是太賤了…不如説,你是我的狗。”米絲特拉惡的笑容,按住他的肋下,不住地擠壓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自己説,你是我的小公狗。”於是,熙羅科發出一陣夾雜着噎的狗叫。

那份哀怨彷彿是被主人打怕了的小狗。真好,米絲特拉由衷地謝着自己未曾謀面的父母,多虧他們賜予了自己如此完美的寵物,才讓她的人生沒那麼悲苦。米絲特拉開始時只顧着進攻熙羅科的門,兩手按在他的肩上。

發現他再次起後,不覺得那晃動的東西十分有趣,於是騰出左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挑逗他的馬眼。

右臂則攬住他的脖子,卻不敢太過用力,畢竟沙赫芒和她反覆強調,窒息調教不好掌握,技術不到家的話是會出人命的。雙重刺下的熙羅科面,低聲哀求道:“姐姐,別…請你下手…輕一點…再這樣的話,我會…”米絲特拉輕笑一聲,貼緊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嬉鬧:“怎麼了呢?我倒想看看,再一下的話,你就會怎樣呢?”説着,左手改為握住陰莖部,逐漸增大握力。

“我會忍不住…”熙羅科侷促地拿捏着措詞。

下身的快還在其次,主要是內心的羞恥無法迴避“公狗會忍不住,把狗的到處都是,玷污主人高貴的‮體玉‬…”

“那可不行,沒有我的指示,小公狗不能隨意。”米絲特拉咬住他的頸部,笑着把偽具停在他的直腸最深處“不如…我們找個子,把它堵上吧?沙赫芒早就和我説過,這間密室裏什麼都有,供我們兩個隨意享用呢…”雖然沒見識過馬眼的恐怖,但熙羅科完全能想象到那種疼痛,驚恐地搖了搖頭,幾乎要從她身下掙:“不要!”被她這麼一嚇,之前硬的陰莖幾乎瞬間就變的半軟了。

米絲特拉制住了亂動的熙羅科,忍不住大笑起來:“小呆狗,看你那副樣子…你那狗鞭那麼好用,我怎麼可能忍心呢…”一邊摩挲着他的頭,一邊繼續親吻他的後頸。到姐姐濕潤的舌頭在自己頸間遊走,熙羅科慌亂的心又逐漸冷卻。

等到熙羅科稍微平靜下來,她又掐住了他的臉,讓他面向自己。熙羅科看着姐姐狡黠的表情,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

“不過呢,你是我的罪人,倘若我發現你背叛了我,我可是會懲罰你的…到時候就不是住馬眼那麼簡單了。”米絲特拉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寒冷“我會把你的狗鞭捆住,一點一點地割下來,先把血排幹,再經過風乾,最後做成吊飾。”熙羅科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不覺得自己有可能背叛姐姐,自然也就無所謂這些話。更不想費時間,去想像自己的陰莖掛在姐姐脖子上,隨風晃來晃去的奇妙畫面。米絲特拉對這幅忠犬相很是滿意,開心地戳了下他的鼻尖。

“真乖。讓我們換個姿勢吧。”説着,米絲特拉退出了熙羅科的身體,盤腿坐到了牀面上,濕漉漉的偽具直對着天花板。熙羅科站起身,活動下痠痛的肢,順便做兩輪提運動。看姐姐立的兇器,他竟有點不知所措。

“愣什麼,難道你不明白該怎麼做?”米絲特拉略微不滿地眯起眼睛,指了指自己立的偽具“坐上來,自己動。”於是熙羅科與米絲特拉疊而坐,環抱着彼此的。熙羅科抱着姐姐的後背,一上一下地配合着她的,不斷地發出近似女聲的呻

米絲特拉也十分滿意這個體位,非如此不能與熙羅科四目相對,傳遞情意。米絲特拉綠的瞳仁中滿是征服者的驕傲。

她宛如一團烈火,要將弟弟男尊嚴燃燒殆盡,讓他成為只屬於自己的奴隸:“答應我,弟弟,不要讓其他人侵略你的心,不要讓其他人進入你的身體,你是我的…

你的門永遠是我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聽了這番表白,熙羅科並沒有急於用語言回應,因為此刻的他只想着如何能更好地滿足姐姐的慾望。

他認真地看着姐姐,滿目柔情地輕輕吻上她的,隨即捱了一記耳光。

“混蛋,沒有我的許可,你怎麼敢索吻?”米絲特拉故作嗔態,揪住對方的耳垂,得意地看着他委屈兮兮的低下了頭“只有我才能決定,何時以何種姿勢接吻。”説着。

她捧起熙羅科的臉,暴地吻上他的,攪動着他的口腔。熙羅科不敢亂動,任由她在自己口內肆意探索,。注入了太多的情,以至於單純的也會令人沉醉。

經過上百次後,米絲特拉的快再度達到臨界點,於是再度抱住熙羅科,在他的體內第二次體。

熙羅科則依然堅硬,毫無的跡象…畢竟已經無可了。米絲特拉失神地吼叫着,緊緊地夾住‮腿雙‬,大幅地息起來,隨後,熙羅科自己一點一點地將其偽具擠出身體,與姐姐相向而卧,彼此愛撫對方的器。

米絲特拉頑皮地彈着熙羅科漸漸變軟的陰莖,進而動他的包皮,任由他痴然‮撫‬自己依然氾濫成災的陰

姐弟二人彷彿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對一無所知的年代,那時他們也曾躺在同一張牀上,和衣撫摸彼此的後背,聽着對方的心跳聲,卻不曾去探尋對方身上最美妙的部分。

“真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只有你和我,就這樣赤相對。”米絲特拉低下頭,明媚的笑容帶着掩不住的哀傷“真想永遠停留在這裏,再不用返回外面的世界。只有你和我就夠了,一直到死去。”熙羅科默不作聲,停止了的‮撫‬,自顧自地把頭埋進她的懷抱之中,貪婪地呼着她的體香。好多年沒有在姐姐的懷抱裏過夜了,只有在這一瞬間。

他才覺得,童年的自己原諒了現在蕩不堪的自己。米絲特拉則憐愛地抱住他,習慣地摩挲着他的頭髮,輕聲哼唱着碼頭小調,其實她唱歌並不好聽,而且音準也有問題。

可他永遠都是最忠實的聽眾,從不缺席,雖然對未來一無所知,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然被打上了教會的烙印,無論是間諜活動還是公開反叛,只要是沙赫芒的命令,他與米絲特拉都必須義無反顧地執行,不計代價。

慾褪去,對帝國的仇恨再次支配了他的意志。如果能夠藉助教會的力量復仇,即便與仇人同歸於盡也未嘗不可,可是,倘若讓熙羅科重新選擇一次,他會不會寧可相信姐姐那並不高明的謊言,依舊終守在出海口,等着江水的向逆轉?

還是説,米絲特拉如果沒有最初的那一點點好奇,他們平靜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續下去?甚至於,如果沒有自己一時的衝動,任憑姐姐出嫁,他就能憑藉柏特的裙帶關係,前往帝都擠入上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