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並沒有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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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劉小靜轉過身,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告訴你,我之所以知道你們用了什麼姿勢,其實是從秦大爺身上看出來的,他只有兩種很練,其他的都比較生疏,所以我就大膽地猜了那兩種,我運氣很好,又被我言中了,那你又會怎麼樣呢?”
“我…”劉小靜腦子都要爆開了,一片混亂。好半天,她穩定了一下心神“筱竹,不用給我解釋太多了,我思想亂得什麼都分不清了,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拍下照片?”付筱竹笑了笑:“我也只告訴你一句。照片呢,也許有,也許沒有,而且,你覺得它有它就有,你覺得它沒有它就沒有,如此簡單而已。”她看了看發呆的劉小靜,道:“你現在還能分得清到底有還是沒有嗎?”劉小靜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是緊盯着付筱竹,好半天。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而這樣的人為什麼自己又偏偏認識?老天啊,你究竟是怎麼安排這一切的?***“啪!”付筱竹狠狠合上了手機。
“可惡的傢伙!”她又罵了一句,口起伏着,俏臉已是氣得發白,完全沒有理會劉小靜投來的詫異目光。
付筱竹剛剛接到了班長打來的電話,説她因為早上沒去上課,本學期鄧論這門課已經第四次缺堂,超過了總課時的四分之一,按規定要以掛課論處。鄧論是一門小學分課程。
而且基本上都是些死記硬背的,她本就沒把這門課放在眼裏,以她的記憶力,即使試考前兩三天再學,也完全可以過關,因此,只有高興起來才會去聽聽,完全沒有把這當回事。
她之所以那麼生氣,是因為她每次都會寫請假條,請假的理由也很充分,按道理不會算在缺堂內的,可誰想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除非是帶課老師隱瞞了假條沒有到教務處,不然沒有別的可能。
一想起那個帶課老師,她心裏更是憤怒。對面的劉小靜很是奇怪,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付筱竹生氣成這樣?難道…這又是她在故玄虛?難道…她背後又有什麼陰謀來對付自己?想到這兒,驚弓之鳥的她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問道:“筱竹,怎麼了?”付筱竹漸漸恢復了常,淡淡一笑:“沒什麼,被人算計了而已。”
“你?被人算計?”劉小靜顯然不信“你只要不算計別人,就謝天謝地了。”她心裏想着。
“我還有事,先走了。”付筱竹站了起來“不吃飯了?”
“哦,不了,拜拜!”片刻也不多留,匆匆離開。掛一門課。
本來也算不了什麼,無非是多些重修費,但對她來説,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丟臉是肯定的,今年的獎學金也可以不用再惦記了。
更重要的是,可能會因此失去保研的機會,這才是她真正擔心的。這個師範學校也算是全國有名的大學,考研的競爭勢必很烈,以她的能力也不敢有百分百的把握。
這大學三年來,她的成績一直是極為優秀,保研是不成問題的,但是現在…付筱竹來到了辦公室門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
開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油亮的頭髮梳得很整齊,白淨的臉上帶着一副眼鏡。身上穿着一套西裝,個子不算高,微微有些發胖。若以相貌而論,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英俊。
不過,現在的他卻有着成中年男人獨有的魅力。
“張老師…”這個中年男人就是教她們鄧論的老師,姓張,名立毅。
“是付筱竹同學啊!真是稀客,快進來坐!”張立毅微笑着,請付筱竹進了辦公室,隨手關上了門。
“張老師,我是為早上缺堂的事來的。”付筱竹開門見山地説道。
“哦,是那件事啊。呵呵,先不忙説,來坐下喝杯水!”隨手遞來一杯水。付筱竹沒有反對,接過水坐了下來,一語不發。沉默了片刻,張立毅終於説道:“付筱竹同學,你的事情沒有辦法,鄧論的缺席次數超過了四分之一,按規定是要掛掉的。”
“老師,真的是非掛不可麼?”
“呵呵,當然了,這本來就是學校的規定。”
“老師,就不能給個機會?”付筱竹似乎不死心地問道。
“筱竹同學,規定不是擺着看的,不是開玩笑用的,我們必須遵守規定。你一個女孩子,我怎麼能給你機會呢?”看着付筱竹紅了眼眶,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又説道:“想開些吧,事情也許沒那麼嚴重,你一個女孩子,又有什麼辦法呢?”如他所料,聽了這話的付筱竹似有所悟,怔怔的,睜大了眼睛望着自己。
張立毅好整以暇地坐在了辦公椅上,悠閒地品着茶水,而雙眼卻沒有離開付筱竹,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她。
這個女學生實在是很美,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沒的挑剔,特別是部,更有着同齡女孩沒有的飽滿,讓他也忍不住有些驚訝,也很興奮。
他又想起了兩個多月前的事,第一次上鄧論課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叫付筱竹的女生,引起注意的原因當然是她出眾的外表,還有那温柔靦腆的清純氣質。有一種説法,四十歲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齡。
已過不惑的張立毅也認為這種説法有道理,不少女學生也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可是,無論他多麼悠雅的風度舉止,以及充滿睿智的談吐,卻不能引起這個女孩傾倒的目光,哪怕僅是些許的崇拜,哪怕僅是一眼一瞥。
而讓他由失望轉到惱怒的是,她後來不怎麼來上課,只是讓別人轉一張假條,即使來了,看自己的目光也有着不易覺察的厭惡。他知道這個女孩很聰明,肯定可以聽懂他話中的含意。
付筱竹當然能聽懂,眼裏放着憤怒的火焰,但努力使自己平靜:“張老師,我每次缺堂都會寫假條,可是,你卻把它們隱瞞了,沒有到教務處,是不是?”
“呵呵,付同學,有些話是不用講出來的,大家心裏都明白就行。”他也不再隱瞞什麼了,沒那個必要。
“卑鄙!”她罵了一句。張立毅並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筱竹同學,這關係到你的前途問題,最好不要意氣用事,何況,現在的社會很開放,這些本就不算什麼!”
“無恥!”她又罵道,很想離開,可張立毅的位置完全攔住了去路。張立毅不緊不慢地喝着剩餘的茶水,欣賞着眼前佳人生氣無助的表情,只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經過不長的思想劇鬥,分析利害後的付筱竹彷彿已經認命了,捏緊的拳頭鬆了下來,無奈可憐的神情取代了原先的憤怒:“好,我答應你就是,但你要保證,不能讓我掛掉這門課!”
“呵呵,那是當然!”張立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得意。來到付筱竹身前,近距離地欣賞她美麗的面容,片刻之後,雙手捧着她的兩頰,吻在了紅上,那裏實在嬌豔滴,可愛極了。
看着付筱竹憤怒悲傷的雙眼,心理一陣快,雖然她緊咬着牙齒不讓自己的舌頭侵入,但他並不着急,這才剛剛開始,他有信心讓這個女孩徹底屈服,良久之後才分開,他的手已經向下伸去,準備要解她的帶。
付筱竹臉紅着,閉上了眼睛,身子緊張地輕輕發抖,可是,張立毅的手並沒有去解她的褲子。
而是摸進了她的褲兜裏…看着手裏拿着的緻的隨身聽,又看看面慘白的付筱竹,張立毅再次得意地笑了笑:“你很聰明,竟然想到了給我錄音,我該對你重新評估一番了。”他拿出了裏面的磁帶,又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發現的?”付筱竹咬着下,一語不發,兩眼也變得很空。
“你能想到這種方法,確實不簡單,不過可惜,你的破綻太多了,這麼熱的天,你卻還穿着這麼厚的牛仔褲,任誰都會懷疑的,你説是不是?”付筱竹並沒有回答,他也無意讓她回答,繼續道“年輕人啊,畢竟是沉不住氣,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從進來開始,你至少摸了這個兜有五、六次了,想不讓我懷疑都很難。”搖頭嘆息了一聲“女人啊,再聰明也是一樣,總改不了多疑多心的病,不過,這也難怪,千古以來都是如此。”
“哼!”沉默片刻後,付筱竹冷笑了一聲“那又怎樣,我起碼還是女人。你呢?你算什麼?別以為你和女人長得不一樣,你就是男人!”
“呵呵,這話説得倒是不錯。”張立毅不怒反笑“看來,我若不放過你,就不是男人了。”
“你會放過我麼?哼,我看你永遠也作不了男人!”
“呵呵,年輕人説話不要這麼絕對,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今天我就當一回男人,可以讓你走!”付筱竹一愣,似乎是不相信他説的話。
張立毅已經解釋道:“我一向不喜歡強迫別人,那樣會很沒意思,所以你可以回去好好想清楚,你是個有頭腦的大學生了,該分得清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
呵呵,想清楚了你可以再找我,你就會明白是不是男人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那麼張立毅已經死了,死得體無完膚。表面上説放過她,其實恰恰相反,本就是加重了威脅。張立毅讓開了路,意思是,你可以走了付筱竹猶豫了一下,還是向門口走去。
也許她還是沒有考慮好吧。張立毅如前所言,並沒有攔她,悠閒地拿着茶水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