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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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逍遙説完這話後,沒有再難為這個人,解開繩索後讓他離開了這裏。這人還以為我和易逍遙把他帶到這種荒郊野外來,是為了毀屍滅跡。但是卻沒有想到,易逍遙竟然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了。
他不相信的看了易逍遙一眼:“你真的這麼輕易放我離開?”得到我和易逍遙肯定的回答後,這人才試探的離開∵動五六步就扭頭看看我和易逍遙,生怕我們會在他的背後突然出手,置他於死地,看到我們並沒有什麼動作的時候,這人臉上才出如釋重負的神情,撒開腳丫子,快步向着城市跑去。
看到那人走遠了,我急忙問了易逍遙一聲:“那個幕後人是誰?”易逍遙眼睛一直盯着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聽到我的話後,隨口説了句:“我哪裏知道那人是誰,剛才那話不過是我騙他的。”騙他的?我無力的翻了翻眼睛,我心説你剛才那話不僅騙了我,連我都騙了。
“那你把他放走了,我們怎麼能知道那人是誰。”易逍遙説如果我們直接問的話,依照那人的,一定不會説給我們聽。既然直接問不出來,我們只能用種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聽到這話我眼睛一亮,好像想明白易逍遙的做法:“你是想跟蹤那人,找到幕後指使?”易逍遙打了個響指,口讚了一聲:“你小子還算比較聰明。”説着招呼我一聲,“那人快離開了。我們抓緊過去。”漫漫黑夜中,尤其是在這種雜草叢生的地方想跟蹤一個人可是很不容易,曠野不比城市,如今這一切的景物都同化在了黑夜之中,就連那在奔跑中的人都不例外。
有好幾次我都差點把人跟丟了,還是易逍遙看的仔細,拉着我的手在黑夜中快速的穿行。緊緊的咬着那個人的身影。
我都有些懷疑易逍遙這小子是夜視眼,他怎麼能在黑夜中察覺到那人呢。前面那個人死裏逃生,雖然爆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力量與速度,但是隨着路程的加長,一直沒有再遇到危險,緊張的心情慢慢放鬆,隨着心情放鬆的還有這個人的速度。
這個人的速度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從原來的狂奔變成了現在那如同閒庭信步般的行走。暗夜裏面寂靜無比,尤其是在這荒草中行走,動作幅度稍微變大,就會發出巨大的聲音,所以我們一直不敢跟的太近。
這人直直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才進入市區,打了個車子揚長而去,好在夜晚這種空車也不少,我和易逍遙也隨手打了一輛。
對司機只説了一句話,跟緊前面的車子。
司機一個利落的拐彎跟住了前面的車子。這人倒是很有經驗不緊不慢的跟着,有時候還能調轉幾個路口,咬住前面車子的尾巴。秀了秀對這個城市街道比較悉的特長後,這人扭頭問了我和易逍遙一句:“你們是辦案的警察麼?”易逍遙臉不紅氣不的説了句,是的,前面那個車上的人是縱橫兩省七市的悍匪。我們兩個人跟蹤了三個月才發現他的蹤跡。還説什麼讓這出租車司機好好跟着,等到事情辦成了,給他個好市民獎狀,再給他的車上掛上個小牌牌,讓警看到都不會查你。
聽到這話,那司機的幹勁就起來了。憑着對城市街道的悉左搖右擺,使得那個男子一直在我們面前。
這人還算講義氣,先是到我們先前發生衝突的地攤上。把那幾個受傷的人安頓好後,又上車去了別的地方。
車子在華清池門口停了下來,我心説這人怎麼在這個時候還有這個心思?
就看到那個漢子下了車◇右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事情,這才從口袋裏面摸出個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和易逍遙也小心的下車觀察着那邊的動靜。易逍遙估計那個幕後指使或許就在華清池裏面,等到那人出來後,我們就知道幕後人是誰了。
我對易逍遙豎了豎大拇指,説還是你的計策好,好一招引蛇出。這樣可是比嚴刑供好多了。
易逍遙這次表現的倒是沒有原來那樣冷淡,臭的説着這是當然,這些都是他多年摸索出來的經驗,你以後可要好好學着點。
我剛想損易逍遙兩句,易逍遙就開口説着:“別説話,有人出來了。”我抬頭就看到一個身材魁梧。步伐沉穩,眼神鋭利的老年人推開玻璃旋轉門從華清池走了出來。
竟然是華清池的老闆!
這華清池的老闆叫榮成,當初我和綠頭鴨在華清池談論關於地盤事情的時候。曾經和他見過面。
當時這人的話不多,當時只是跟我客氣了兩聲,我當時對榮成倒是沒有放在心上。現在看到榮成走出來。我心説難道榮成是這件事的幕後主使麼?我和他只見過一次面,本沒有什麼仇恨,他為什麼要找人來對付我?
這一切不過都是我的猜測,榮成和綠頭鴨的關係不錯。或許綠頭鴨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但是這榮成説出來的一句話,卻是肯定了我的猜測。榮成見到那人後,先是裝作關心的問着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其他幾個人呢?
當聽到那人説另外幾個人都受傷的消息後。榮成臉頓時變得很難看,隨即很關心的詢問這幾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有沒有送去醫院。雖然榮成已經偽裝的很好了,但是臉上的做作我和易逍遙還是能很輕易的看明白。
但是那個漢子卻是沒有看出來,還以為榮成是真正關心自己的兄弟,臉上出動的神情。對榮成説着那幾個人他已經送到醫院去了。他並沒有看出榮成那有些不耐煩的神情,把這些人的傷勢都説了一遍。
榮成裝出一臉痛惜的樣子,眼睛中的不耐煩卻是呼之出。看樣子好像這人嘴裏再冒出一句話,他就會出聲制止。
易逍遙看到榮成那副好像吃了屎的樣子,輕笑了一聲,明明是個雄,卻偏偏偽裝成好人這豈不是太累了。
榮成耐着子聽這個人把一切事情都説完,這才開口問了句:“我讓你對付的那個人怎麼樣了?”榮成好像對這幾個人的能力很是信任,沒有等這個人説話,就試探的問了句,“依照你們兄弟的能力,就算是沒有把那個人殺死,想必也已經把那個人廢了吧?”聽到榮成的話,這人的臉上出苦笑的神情,嘆息了一聲説着:“成哥,您讓我們對付的那個人實在是太難搞了,那個人的反應能力實在是太靈了,而且那小子身邊的人也不得了,腿功很是厲害,我們兩個兄弟只一個照面就被那人給放倒了。我們兄弟出道十幾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橫的對手。”榮成的忍耐度已經到了臨界點,語氣中夾雜着一絲火氣:“我問的是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榮成在意的本不是這些人的生死,他在意的是我的生死。
這漢子聽到這話不好意思的垂下了腦袋説,那人本就沒有受傷。
榮成聽到這話臉上出震驚的神情,想來應該是在震驚我和易逍遙的身手,説實話這幾個東北虎確實很不錯,下手狠辣,如果不是我因為經過特殊訓練對危險的反應比較靈和正確的話,那現在倒在地上的絕對是我了。
震驚過後榮成奇怪的問了這人一句,那些人既然都受傷進去醫院了,你是怎麼回來的?
這漢子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的説了一遍,榮成聽完了之後,隨即罵了一句:“你是傻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