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過了幾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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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附近一家咖啡廳的臨街座位上坐下,點了杯咖啡,也無心去喝只是緩緩攪動,邊想着那些惱人心事,邊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呆呆的看着街上過往車輛和來往行人。
香港是個快節奏的城市,街上的人大多行匆匆,少有閒庭信步者。我只看到他們的外表,看不到他們的內心,看不到他們的經歷,也許人人都有秘密吧。
只是肯定少有人像我這般驚世駭俗。太陽漸漸西落,天漸晚,華燈初上時的香港才最像香港,我看看錶,時間也快到了,於是起身再次到那家酒店。
此時酒店外已經聚了很多芝,我站在旁邊聽他們的談話,説着喜愛芝姐的受,我居然有些驕傲起來,我和芝姐的關係他們如何都想不到,可是我也不能和他們説出來。
漸漸我還聽明白了,原來他們還都是有組織的,我獨自一人還無法入場!我當時心裏着急起來,心想我等了一天還不能入場,豈不鬱悶。我企圖混在人羣中,可是最終還是識別出來,外面的人漸漸少了,我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正當我焦急萬分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何醫生,進不去吧,還是我帶你進去吧。”我轉頭一看,居然是方子寅和他的幾個手下,我心想怎麼這麼不巧,頓時想走。
可是那個叫強仔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掙了兩下沒掙便停了下來,方子寅臉上依然是他那一貫的詭異笑容:“怎麼見了我招呼不打就想走?你不是想見芝姐嗎我帶你進去啊。”我被他們幾個裹挾着走到了酒店裏,居然沒遇到任何阻攔,不嘆有權有勢者和我這種平民百姓果真是不一樣的。
見面會是在一個廳裏,和我上次參加的見面會一樣熱烈,可那時芝姐還是清白之身,可現在…不,芝姐永遠都是清白的。方子寅一干人在一個不惹人注意的地方。
看着全場目光的焦點趙雅芝,今天芝姐依然一襲華美的長裙,那是她喜歡的風格,紫長裙及地。
她款款而行,下襬在身後拖曳,讓人覺得高貴穩重而非年少輕浮,而裙子在部以上是緊身的,將凹凸有致優美的身形勾勒畢現,部飽滿,蠻纖細,偶爾轉過身去,還可以看到被裙子緊緊包裹的豐。
衣領猶如一朵盛開的紫花朵,雪白的香肩和手臂在外,讓人無限遐想,她公眾面前她總是那温柔甜美的笑容。
那個叫強仔的爛仔在我斜前方,直直的盯着芝姐,喉結滾動幾下,和他身邊的人説“趙雅芝這騷貨,現在還真高貴啊,這兒的人誰能想到她被的那樣,也就我們能看到吧。哈哈。”他開始還壓低聲音,最後的笑聲卻顯得誇張。周圍有人疑惑而鄙視的轉頭看他。方子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強仔頓時收斂了笑容。芝們一如既往的狂熱,第一次見到芝姐的更是動落淚不能自已,方子寅看着人羣。
嘴角微微一翹,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我明白那笑容的含義,儘管他沒有説出來,但是他心裏想的和強仔是一樣的。
芝姐依然表現的非常優雅得體,若我不是當事者,也看不出她在過去這段時間的經歷,她和識的芝們熱情打着招呼,臉上笑意盈盈。很多芝向前伸着手,好像這樣就可以夠到趙雅芝。
我從前不太明白的問題是,為何芝姐會受到如此眾多女影的喜愛,現在想來,如果説她是男人心中完美女的典範。
那麼喜歡她的女孩子們一定是把她當作一種美好向往,希望自己也可以具備那種古典優雅的美,成為她那種受到所有男人喜愛的女人。
我總以為女人是有嫉妒心的,她們在看到比自己優秀的同時會嫉妒甚至仇視,也許我錯了,真實的情況是,她們只是嫉妒自己身邊的,比自己略強的那些女人。
而芝姐這種遙遠而崇高的完美女人,對她們而言沒有現實生活中的比較,就不會影響她們可憐又可愛的心理平衡,所以是雖不能至,惟有心嚮往之,沒有同間的嫉妒,只有高山仰止的崇敬。
而且,我向來覺得,喜愛芝姐的人,無論男女,靈魂深處都有着對單純和善良的保留,對自己民族的傳統文化有深切的認同,我們熱愛東方女的美,並不是提倡三從四德,並不是反對女獨立。
但女獨立不意味着要張揚癲狂,完全顛覆女形象,違反女人天,總覺得女還是以內斂含蓄為美,以善良温婉為貴。
正如芝姐這般。喊聲尖叫聲讓我回過神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居然還能想到這些,全場熱烈的氣氛甚至使得秩序有些失控,芝姐在以往活動中是遭遇過鹹豬手的,有些無良的男芝趁亂在她身上亂摸揩油。
那很破壞她的心情,也讓很多芝到憤怒,所以後來組織方也很注意這個問題,但百密一疏,總有難以防範之時,其實我漸漸的也有些理解這些男芝了。
有的人會極力的維護自己心中的偶像,那是神一樣的存在,不容許自己和任何人玷污,讓心目中的美神永遠高高在上,供自己頂禮膜拜,那是一種幸福,而有的人雖然也是深深喜歡着芝姐。
但是他會在男人無所不能的強大幻想中,把美神由天堂墮入地獄,讓高貴的她成為自己温順而蕩的奴,那是一種快。
還有些人雖然把芝姐當作幻想的對象,但是心裏總是存着負罪,畢竟人與人不同,説不上前者就一定比後者崇高,幻想不涉及道德,更不涉及法律。
只是不付諸實際行動就好,影響到他人就不道德了,也許緊張情況下更容易讓我胡思亂想,芝姐在前面翩然如仙子。
而方子寅一干人等就在身邊,那些馬仔嘴裏嘖嘖有聲,似乎是讚賞芝姐的美,不屑芝們的狂熱,以及一種得意的慨。
芝姐向台下揮着手説到:“謝謝大家,謝謝你們,早些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這幾句話反而引發了人羣的躁動,雖然趙雅芝有着高貴的氣質。
但她卻沒有一點高貴的架子,她像一個慈母一樣關心着她的芝,她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怎麼會如此關心人間疾苦?這種反差讓人覺得奇妙而動,甚至有芝一邊喊着芝姐的名字一邊哭泣。
而她邊招手邊向後台走去,芝們湧上來被保安阻隔了下來,這時我聽強仔對方子寅説:“老大,她退場了。我們什麼時候過去?”方子寅皺皺眉,對另一個一直舉着攝象機拍攝的手下説:“放下吧,人都看不見了。”然後對強仔説:“不急。
等她動身回家的時候再去找她。”強仔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去也無所謂啊,反正您是酒店股東,在這裏什麼時候想進哪個房間還沒人敢管吧。”方子寅斜斜的看他一眼:“白痴,是要等人少些時再行動。”我在旁聽着不住心驚,不知他們又要幹什麼,我轉身想離開,讓煩亂的大腦清醒下,想想怎麼樣結束芝姐和我的厄運。
可是我已經思考了很久了,沒有答案和方案,硬碰行不通,妥協又不甘。方子寅對我説:“何醫生你別走了,你不是很想念芝姐嗎,一會讓你看個夠啊。”我盡力平淡的對他説:“謝謝你帶我進來,我要回去了。”忽然有兩個人抓住我,嘴裏還不乾淨着:“媽的,每次和老大説話都這麼吊啊。”方子寅呵斥住他們:“不要對何醫生無禮。”轉而又故作和顏悦的對我説:“何醫生,你想想我們哪次和芝姐在一起時缺少過你呢,怎麼能就這次獨缺呢?”説着一揮手。
那兩人拉着我一路走,走的是酒店的另一個出口,不對影開放,到了一輛車上,我惴惴不安的坐在那,心裏擔心的卻是芝姐。
過了不多一會兒,趙雅芝和兩個人一起出來了,芝姐衣服都沒有換,還是那身長裙。方子寅隻身一人在車外,芝姐見了方子寅頓時一驚。
本來還和身邊的助理有説有笑,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停步不前,方子寅卻滿臉堆笑的上前去握手道:“嗨,芝姐,我們走吧。”我在車裏揪心的看到,芝姐不得以的伸出手和房子寅握了下,失望悲傷等複雜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隨後和房子寅打下招呼,捋了下臉側的頭髮,轉頭和身邊的人説:“忙的險些忘記了。
我和這位先生有約,要一起吃個飯,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那兩人疑惑的看着趙雅芝,其中一個人説:“芝姐,你不是説今天老公和兒子都回來了。
要早點回家親自下廚,一起吃個團圓飯嗎?”另個人接着説:“是啊,我還勸你説你太累了,就不要自己動手做了。”趙雅芝搖搖頭:“我這幾天都忙的忘了,和人有約在先不能失約的,我晚點回家會告訴家裏的,你們不必通知了,小陳你開車把小羅送到家,辛苦你了。”其中一人點點頭:“知道了芝姐。”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方子寅,驅車離開了,芝姐是不想其他人知道她被方子寅脅迫的事情才這麼做的,我在車裏聽着她説着那違心的話,忽然心裏又是一陣難過,覺得她好可憐。
待得那兩人離開後,芝姐把頭轉到一側不去看方子寅,冷冷的説:“你還想幹什麼?”方子寅雙手在褲兜裏,低頭笑笑,然後抬起頭來對芝姐説:“你不是説去吃飯嗎,那就上車走吧。”不等芝姐説話,車上下去兩個人站在她身旁,過了幾秒鐘,芝姐自己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