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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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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奇道:“咦,那沒什麼嘛。”楊明雪道:“可是有一些門歪道的藥,經常是非經合,不能化解藥的,更有可能致死。

若是女子,緊要關頭,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後要麼從了他,要麼徒自傷心。男人可不一樣,找女子替他解了藥後,可能就多了一個情人,反而佔了便宜。在武林中,這是對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實在莫名其妙!”説到這裏,楊明雪神憤憤不平,用力吐了口氣。一番話説下來,燕蘭雖然還沒下山,彷佛也深深到江湖險惡,不由得點了點頭,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一事,道:“楊師姐,你怎麼會懂這麼多?”楊明雪道:“江湖上歷練豐了,自然懂得。”燕蘭道:“聽來的人物軼事,當然是啦,可那些落紅、合什麼的,也是行走江湖聽來的麼?”楊明雪大窘,道:“這、這當然不是了…”燕蘭奇道:“那是怎麼聽來的?”楊明雪滿臉緋紅,再度板起臉孔,道:“師…師父生前告訴我的。這種事不要時常掛在嘴邊,很丟臉的!”燕蘭搔了搔頭,看着師姐的臉紅到了耳朵,心中彷佛也有些羞意,悄聲道:“是,對不起啦。”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此係了長劍,告別師姐,孤身下山,開始了獨闖江湖的歷程。***拂曉時分,西湖湖心,一艘畫舫悠悠隨波而行。

“嗯啊、嗯…”銷魂蝕骨的聲,不斷從畫舫船艙中傳出,在湖上薄霧間縈繞不去。一名少年坐在船頭,滿臉不耐,對着艙中大叫:“師兄,你知不知道你幹多久了?三個時辰了!我們可以靠岸了沒?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

“啊、嗚…”女子的呻叫聲突然急促起來,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男人的聲音説道:“急什麼?就快完了,嗯,這小娃兒…”少年暗罵一聲,轉過頭去。

看着滿映晨曦的湖波。沒過多久,女子的叫聲平息下來,艙中只留下細微的息聲。一個渾身赤條條的青年走了出來,下一紅過人,得半天高,手上提了褲子,一邊穿着一邊笑道:“穆家莊的閨女也不過如此!什麼江湖名門,身子練得這麼弱,捱了幾十下,就開始叫了,真不中用…”那少年似乎看慣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隨意呼了口氣,翻了個白眼道:“是是,在你‘採花神’江子翔下,管她是怎麼三貞九烈、守身如玉的姑娘,沒一個不俯首稱臣的!”那青年笑道:“師弟,你是聽得膩了,還是羨慕的成了嫉妒?你別當‘採花神’這三字來的輕鬆!

今天你出了江湖,一年之內,打得下一個‘採花大盜’或是‘魔’的名號下來,讓武林中的姑娘談起唐安這名字就臉紅,就算你夠本事了!”唐安道:“得了這種名號,有什麼好得意?追殺我的人可會多上一大票。”江子翔搖搖頭,笑道:“那才好啊!依着江湖常例,致力追捕賊的,十個就有六個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記不記得三年前的事?”唐安又吊了吊眼珠,道:“記得,記得,你説過不下十次了!四位揚州明月莊的女俠來圍捕你,半個月裏,全給你整治得服服貼貼。”江子翔笑道:“是了!將來你本領到了,把一羣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們一個個向你哀求,搶着幫你寶貝,這可是天下至樂哪!”唐安默默不語。

看着畫舫逐漸近岸,心裏隱隱升起一股惑。他從小就被派高手司徒豹收為徒弟,學得了一身功夫。司徒豹武功強橫,不僅殺人如麻。

而且好,是武林著名的魔。他在四年前伏誅而亡,留下兩個徒弟,其中江子翔深得司徒豹真傳,不僅功夫高明。

而且特別擅長師傳房中術,足以御女不,一夜十戰。他出道以來,姦過姑娘的不濟其數,在黑道上得了個“採花神”的稱號。雖然為“同道”所佩服,卻也是樹大招風,仇家滿天下。小弟子唐安在師父、師兄要求下,也以成為一名魔為目標,但這卻非他所願意。

他年僅二十,女人卻看得多了,凡是被師父、師兄姦過的姑娘,多半都給他看過了體,見着了與男人媾時的姿態。

他曾經因此而興奮,並在司徒豹指使下,入一個小姑娘的身子,可是在他亢奮到即將之時,司徒豹卻不准他出來,這是司徒豹傳授房中術的一大要點,一旦了,便損及自身力,沒法子連續與多名女子歡好。

這讓年少浮動的唐安相當難受,硬生生地壓抑了出的衝動。他只覺得下體又重又熱,積滿了無處發的慾望,搞不懂為什麼師父、師兄都能樂在其中。

從此唐安便對女人興趣缺缺。對他來説,擁有一身好武功,痛痛快快地與人過招,要比抓着女人狂擺身子有趣多了,也由於他的潛心武藝,他的武功越來越近江子翔,已然可與師兄拼上百招而不敗。

這一師兄弟兩人在西湖遊玩,江子翔仍不忘帶上幾名獵物,在湖中大肆縱慾,語,吵得唐安一晚難眠。江子翔見他臉難看,心中老大沒趣,道:“師弟,你也真是的,船上放着七八個姑娘,你隨便找一個上了。

也打發不少光陰,幹嘛整天擺臭臉給我看?”唐安揮揮手,道:“你玩你的,我可沒這興致…啊,到岸了。”畫舫離岸尚有兩丈,唐安提氣一躍,已然凌空而過,踏穩實地。他回頭叫道:“師兄,我走了!”江子翔愕然道:“走?你上哪兒去?”唐安道:“城裏頭隨便逛逛。你慢慢玩吧,傍晚老地方見。”説罷,舉步便走。江子翔皺了皺眉頭,正要喝罵,忽然聽得身後一個温軟的聲音:“江…江大爺…人家還要…”一轉身,只見一個眼神濛、一絲不掛的年輕姑娘,臉泛紅,掩着下體,歪歪斜斜地走出來,口中輕輕着氣。江子翔面笑容,不再理會唐安,轉身抱住姑娘的,將她按倒在甲板上。***“着!”隨着燕蘭一聲嬌叱,但見劍光閃滅,三名大漢同時肩頭帶花,手上刀劍一一落地。旁人尚未發出驚歎,燕蘭左手捏訣,連點三人腹諸,悶哼聲中,三名漢子頹然倒地。旁邊一名白鬚老者大步踏出,喝道:“好!

燕姑娘這一手‘霞光劍’,神乎其技,老夫佩服。你只需勝了老夫手中這柄鬼頭刀,杭州長興鏢局這批鏢銀,如數奉還!”右手一揮,刀風虎虎,聲勢煞是驚人。

燕蘭眼神明亮,笑道:“真的?就等老寨主這句話呢。晚輩得罪了!”長劍一立,點點劍光紛紛灑落。白鬚老者凝神以對,兩下頓成酣戰。第五十七招上,鬼頭刀重重摔落在地。***長興鏢局的總鏢頭滿臉,送着燕蘭出了鏢局大門。

燕蘭下山三個月,從桂林一路來到杭州,管了不少不平事,最近一件是替長興鏢局奪回被盜匪所劫的三十萬兩鏢銀。

她年紀輕輕,手下已勝了好幾位響噹噹的狠角,包括奪還鏢銀時對上的石馬寨周老寨主,名聲逐漸在江湖上傳了開來。

初次受人稱讚時,燕蘭本來還頗為不好意思,多聽了幾回,自己也忍不住有些飄飄然。她自知武功還頗不及大師姐楊明雪,但是出道以來,一路安然,初下山時的戰戰兢兢之情。

此時已不復見,神態中更多了幾分自信。加以她容顏秀麗,所到之處,往往引得少年為之矚目。

甚至上前搭訕,這倒是最容易讓她到害羞的事,不過,聽過了楊明雪的訓誡,燕蘭對這方面極具戒心,倒也沒吃虧,吃虧的多是存有非分之想的人。這天燕蘭離開長興鏢局,在杭州城遊玩一陣,暮時分,找了城裏最大的一間客棧投宿。

一進客棧,向店小二説要房間,店小二道:“姑娘來得不巧,單人的房間都住滿了,只剩下雙人住的。”燕蘭道:“兩人住的也成啊!”店小二道:“這個自然,就是價錢貴了一兩,姑娘真要麼?”燕蘭沒法子,摸摸荷包,銀兩還夠,便道:“好吧。”店小二正要帶燕蘭上樓,忽然後頭一人叫道:“唉呀呀!一個人住兩人房,空蕩無伴,豈不寂寞?姑娘,且讓在下同宿如何啊?銀兩不成問題,就由在下出了。”燕蘭和店小二回頭,來者是個猥瑣漢子,一雙眼睛瞧着燕蘭上下打量,滿臉怪笑。燕蘭白了他一眼,不去理睬,轉身就走。那漢子卻跟上樓梯,眉開眼笑地道:“好俊俏的姑娘,細皮…”説着説着,竟伸手去摸燕蘭的股。

還沒碰着燕蘭裙子,那漢子眼前一黑,已被燕蘭回身一腳踢中面門,骨碌碌地沿着樓梯滾了開去。那漢子倒在地上,大聲喊疼,叫道:“你這婆娘,恁地潑辣,居然敢打你家相公。唉唷喂呀,踢死人啦!”燕蘭臉上泛紅,低聲罵道:“下!”店小二陪笑道:“姑娘,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是這一帶的地痞,叫做劉阿三的,整天鬧事。待會兒掌櫃趕走他就沒事了,姑娘可跟他糾纏,會吃虧的。”燕蘭哼了一聲,瞥眼一看,見掌櫃已經出來。

喝道:“去去去!你這無賴,別在這裏胡鬧,礙了咱們生意!”劉阿三鼻青臉腫地站起來,朝掌櫃冷笑幾聲,道:“臭老頭,你狠個什麼勁兒?你家那如花似玉的閨女,還沒被帶走麼?你不回去幫女兒整理嫁妝,還有空管我的閒事?”掌櫃臉一變,怒道:“你,你説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