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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長安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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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王爺問得好!”這老頭居然仰天大笑,然後怒髮衝冠:“大唐禮法,內宮之人無皇上聖旨不得皇宮前殿(為皇帝議政、舉行大典等宮殿,由於在佈局上皆為皇宮前方,故稱前殿),王爺帶公主擅入此殿,是何道理?再有,皇上大辦宴席,乃皇上之恩典,無皇上口喻,王爺就擅動碗筷,置皇上於何地?”我倒!想起來了,唐朝雖然女人的地位大大提升,但是在關鍵的地方還是不行,比如這個議政之地不得有女人擅入就是一條;另外,吃飯的時候要等皇帝説了才能動,好象有這條規矩,不過我剛才又餓又累,都忘記了。

“這個…那個…我…”

“王爺又錯,王爺身為大唐之王,就應該稱呼自己為王爺,而不是我,請王爺自重!”

“…”我看着身邊的李隸,準備讓他幫忙,他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連皇帝都是這個樣子,我不得不把目光投到了李顯身上。

還是李顯夠哥們,站了起來,道:“文大人,您這説得就不對了!您怎麼知道皇上沒有準許公主進殿?如果皇上先未准許的話,那剛才皇上就該斥責王爺了!至於第二個問題,這個也不能怪王爺,王爺自為國效力以來皆是軍中度,封王之後也整為江南、幽州、饒樂三地所勞,諸多改革事項需要處理,對禮法不悉也不在情理之中,大人又何必苛責與王爺呢?至於那個稱呼問題,倒是王爺的不對了!”對對對,我大點其頭,連忙順着坡下地:“我…臣不朝廷禮法,冒犯天顏,自請處罰…”

“算了,不知者無罪,不過以後要注意了!自己坐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好了,諸位愛卿也不用等了,開宴吧!”我剛站起身來,碰巧此時小公主冒出一句:“天夢哥哥,好象父皇是沒有叫偶來哦?”這下可就翻了天了,那位御史大夫死纏爛打起來,如果不是皇帝最後特許小公主可出入任何場合,再罰了我一年俸祿,那御史大夫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我苦笑着看着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公主,滿肚子的牢騷只能發到飯菜當中去,我可不管什麼禮儀不禮儀,抓起一條羊腿就啃了起來,吃得毫無形象。

接下來,一大串文武官員敬酒,喝了一圈之後,我趁着酒勁唱起歌來:“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淘,有萬種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高搖搖晃晃不肯倒,酒裏乾坤我最知道…莫笑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難找,莫怕醉醉過海闊天高,且狂且痴且醉在今朝…”

“好好好!”我在這邊唱,那邊一羣武將跟着我哼。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必然,反正只要是武將就肯定是酒鬼,這些傢伙早就求我一首專門在喝酒的時候唱的歌,我當時是想了半天沒想起,這下靈來了,突然想起當年成龍老大唱的那個醉拳,嘿嘿…

在他們跟着唱悉後,整個大殿裏全是那些五音不全的武將們在狂嚎,據説,僅僅是據説,當天晚上至少有一半的宮女不敢睡覺,超過十位妃子、公主在宮裏擺出了香案……“你好!”我朝着牢裏的那位明顯老了許多的季安打着招呼。

“你來幹什麼?”季安不明白我為什麼會來看他。

“來,喝兩口,這可是皇家密藏!”我讓人打開了牢門,將季安叫了出來,就在這牢裏擺上了一桌酒。

“這是我最後一餐了吧?”季安一臉的苦笑。

“也許吧!”我笑着回道。

一人喝了幾口,我朝季安道:“還好吧?”

“可以!”季安看着這個天牢,朝我舉起了杯子:“敬你一杯,謝你讓這裏的牢頭沒對我們下黑手,還讓我整天吃得好睡得香!”我將酒一口喝下:“這可不是我給你的,如果你當初不投降,老神仙的法術需要時間,即使發動也有許多人要傷亡,我是替軍中的兄弟們給你的!”季安沒有説話,悶頭喝起酒來,過了好一會兒:“説吧,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來告訴你一件事和問你一句話!”

“什麼?”

“你季家的那小子我保下了!”季安眼中一亮:“真的?”

“當然!”我點點頭。

“為什麼?”

“我看你順眼,至少你是個敢作敢當的漢子!”我看着他的眼睛,低聲道:“不過其他人我就沒法了!”季安淡然一笑:“沒事,你能保住我季家最後一條,我已經很你了!還有那句話是什麼?”

“當初周廖到底是投靠了你還是被你殺了?”我道出了今天的來意。

“當然,你不説也沒關係,喝完酒我就帶你的小侄孫走!”

“你要真話?”季安死死的看着我。

“當然!”我也平靜的看着他。

“如果我説當初我們叛亂都是太子的你信嗎?”季安一語嚇了我一跳…

過了好一陣,我朝季安道:“這些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既然你決定了造反,那你就得承擔現在的責任,不管什麼原因,叛亂,都是錯的!”

“這個我明白!”季安苦笑一聲,將一口酒喝了下去。

“周廖是個好官,就是太迂腐了,我當初欠他太多,現在既然能幫他的後人,我也該儘儘力!”

“好了,把孩子帶來吧,我要走了!”我實在不想參合到其他的事去,這件事,就讓他周廖這個問題上截止吧。

抱上哭鬧的孩子,我從懷裏摸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桌上:“那邊還有半壇酒,算是給你送行!”季安點點頭,我轉身就走。

“雲將軍!”季安大聲的叫住了正準備開門出去的我。

“還有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了,靠,權力,都是他媽的是權力惹的禍,我可不想徹底的被捲進去。

“你也許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在新巢圍上你吧?那是太子派的人來!”季安臉平淡的將小瓶子的體倒進酒罈裏,然後抱起酒罈,猛然灌了一口。

“延州西南二十里,有一個山谷,聽説那裏經常出沒一些全身黑衣臉到黑巾的人!”真狠呀!

我拉開門,邁步走了出去,在獄卒關上門的瞬間,裏面傳出一陣大笑之聲,然後傳出了酒罈被打破的聲音,之後,了無聲息…

誰也沒有注意到,我剛才和季安談話的牢獄中,有一細細的管子通到隔壁的房間裏,那裏,有三個獄卒打扮的人。

“大人,您看?”一個獄卒問着身邊的那個頭。

“別忘記我們密諜營的規矩!”那個頭狠狠的盯了身邊的人一眼,口中的話越發的陰冷:“不管何時,我們只向皇上負責,其他人,哪怕是太子,生死也於我們無關!”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