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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再入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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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你丟下我一人跑掉的?”李顯在使勁‘摟’了我一下之後才鬆開了手,兩肋下已經被他箍得生痛了。

面子!面子!我在心裏不停滇醒自己,這才強力的讓自己的臉上沒有出任何的破綻。

轎子上,李顯和我擠在一起嘀咕。

“我説老大,你牛呀,居然強留欽犯,還將這事在你的報紙上大誓發表,説要為周廖翻案,這在京城裏,已經有幾位御史在彈劾你了!”我嘿嘿的笑了起來:“彈劾我?彈劾我下台?王爺這個位置他們不可能把我下課的,這是皇帝封的,只要我不造反,皇帝就不可能把王位給我拆了!至於那個青龍上將軍,嘿嘿,我倒是想早丟掉,反正現在我不又不去打仗了,留個虛名來沒用!”李顯頓時朝我比劃了一下大拇指。不過是向下的。

“就是你王爺做不成了你這青龍上將軍也丟不了,想不幹事,門都沒有,樞密院黃老將軍一人是忙不過來的!”

“切,別給我説這些,大唐虎將如雲,要不是原來沒有好靛制把他們給發掘出來,天下也就沒叛亂了。現在這些人一個個都跳了出來,你以為我不知道朝廷最近向東北派出的五萬人裏面有多少是你們恤選出來的人呀?”我對李顯的話一向不冒,皇帝一個,李隸一個,李顯一個,這三人是一門心思想壓榨我,我才沒那麼傻呢!

到了皇宮門口下車的時候,我才向李顯叮囑了一句:“周廖這事估計和太子有關,自己看着辦吧!”李顯頓時呆了一下,沒有和我直接到御書房找皇帝,而是一溜煙的跑掉了,至於他去幹什麼,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我爬在地上三呼萬歲之後沒有等皇帝説平身自己就爬了起來,而且還自己搬了跟凳子過來坐下,讓站在一邊的司馬如和狄昊口驚目呆。

皇帝沒有動怒,反而笑呵呵的看着我:“天夢呀,這半年還真辛苦你了,搞了這麼多事情出來,不錯不錯!”

“就這樣就把我打發了?”我翻着白眼,從袖子里出一張紙來,放到皇帝的面前。

“這是臣送皇上的過年禮物,至於皇上回不回禮那就不是臣能知道的了!”皇帝看了一眼之後大笑着遞給了司馬如:“你們看看,然後告訴朕,朕該怎麼賞這位風雲王爺!”

“安置民二十八萬…全省人口兩千一百零四萬,人均收入三兩銀子…全省去年純收入為一百萬兩銀子…學院一所,總耗姿十三萬兩銀子,目前能自給自足,且稍有贏利,屬於成本回收階段…造船廠一個,花銀四十萬,目前正在收回成本…”這完全就是在邀功嘛!自古以來邀功的人不是沒有,關鍵是這麼囂張、這麼明目張膽的,這還是第一個…

“這安置民二十八萬,皆是各省州縣應做之事;人均收入一項,臣等不敢妄言;府庫收入一百萬兩在去年王爺改革和天下初定等等背景下實屬難得…”司馬如上前奏報。

司馬如説完了就是狄昊了:“臣聞揚州學院發明各種工具數十件,在各方面皆有突出的表現,特別是才報上來的水泥和播種機兩樣機器,可以讓我大唐國力迅速恢復;造船廠一事,臣有一疑問,此船廠目前還未造好一艘船,不知道王爺為何説正在收回成本?”播種機,一種可以一邊耕地一邊撒種子,用牛牽引的機器,才研製出來。

“啪啪啪啪!”我沒有回答,而是面帶微笑的鼓起掌來。皇帝不明所以的問道:“天夢,你這是何故?”我朝皇帝肅容道:“臣這本是一考驗,治理天下當嚴謹、確。左丞大人對人均收入不理解,也不妄加推測,知就是知,不知就是不知,此為大唐之福;右丞大人對船廠運作不悉,也敢於詢問,不懂就問,此為聖人之風,亦是大唐之福,故臣鼓掌而贊!”兩位丞相連聲道不敢當,實際上心裏卻是樂開了花,誰不想聽好聽的話呀!拍馬!這是皇帝的第一個想法,不過轉頭一想,一個王爺拍丞相的馬的幹什麼?況且這位王爺無論在任何方面權力都比丞相要大,那他的目的是什麼呢?

“皇上當知道,朝廷的任何舉動都關係着天下百姓,對於錢糧帳目,自古皇帝皆不以為然,以為天下自為吾所有,何必去算計那一點小利呢?實際上,這錢糧帳目才是大唐的基…”

“左丞大人,我問您一個問題!”我轉頭朝司馬如發問,司馬如連忙恭身道:“王爺請問!”

“歷朝歷代開國皇帝皆定製統一賦税,讓百姓得利,而到每朝後期,為何税收如此繁重,讓百姓不堪重負而起兵造反?”司馬如想了一想,答道:“下官以為是兵禍連接和地方官員欺上瞞下所致!兵禍連接朝廷府庫空虛,逐向天下增加兵税;而地方官員打着朝廷的幌子大斂其財…”

“丞相説得有理,那我再問,每朝皆是經歷幾百年之久,每年税收皆有剩餘,按理説那些錢是個大數目,但是為什麼到了後期就不見了呢?”

“這…”司馬如不愧是一代名臣,頓了一下就給出了答案:“起因皆是每朝後期皆有大災降臨,朝廷救災花費大批銀兩,故朝廷無錢!”

“那請問,為何年年救災,而年年發災呢?”

“皆是氣數使然!”我大笑着搖起頭來:“氣數使然?可笑!大災大難皆是天意這個不假,但是年年發災就是人所導致!”司馬如驚奇的看着我:“人?”

“是的,人!歷來災害分旱災、水災、冰雹、地震等等,其中所發造成的損失最大而且年年發生的就是水旱兩災。旱災,我們可以修河渠;水災我們可以修大壩,這兩種災害皆是可以通過水利工程而降到最低程度,此法自古有之!那如果碰上欺上蠻下之徒,剋扣工錢,以次充好興修水利呢?”眾人默然。

我笑着把事情給他們分析清楚:“這是朝廷監督體制的問題,現在大唐有御史台監督地方官員,有密諜營調查天下任何對大唐百姓不利的事情,況且各地報館皆把目光盯着朝廷,此等事情再發生的幾率很少。我説這些就是突出一個錢字!錢,一定要花在刀刃上,象現在皇上的內庫,擁有黃金白銀無數,如果臣在其中上下其手,皇上以為,這錢能經得起多少年的花消呢?”

“在臣的計劃裏,全國各地皆如同臣江南一省發展,光是修築道路一項就足夠讓皇上的小半個內庫消失了,更別説其他的,如此大的資金調動和使用,其中上下其手的人不能説沒有,所以朝廷在現在商業興起的時候要特別關注錢物方面!”説到這裏,皇帝再笨也知道我在提醒他了,不過呢我就是不往下説,就裝着剛才那通是我突然想起的廢話,讓你慢慢想去,嘿嘿!

“至於剛才説的那個人均收入,實際上是一種計算方式而已,這個不過是我搞的一個小嚎頭,用來計算商業方面還可以,用來計算農民的收入,這個就不行了!”説的也是,當初我一時起去搞這個,卻沒想到有很多人本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們有的人在大山裏一輩子不和外界的人打道,你説你怎麼算收入和支出?

我話風一轉:“不過,那個造船廠,目前還正是找回成本!”看着狄昊不解的眼神,我不得不將我在江南實行靛制給説了出來。

“在江南省,不管是衙門還是刑獄司或者是軍隊,都有一個年度預算!也就是説各部門報上一個計劃,説是要用多少多少錢,然後我就將錢撥給他們,而其他的錢則是歸於府庫!本來朝廷也是用的這套方法,不過在具體的細節上沒有注意,如果一個官員將治理水患的錢挪用,一旦發了水災他就可以説錢不夠,沒有修好。那麼如果採用預算制度,反正要多少錢是你説的,如果你沒把事情辦好,那就不能怪我了,在我那裏,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但是事情沒做好,輕則丟官,重則問斬,試問,又有何人敢偷工減料呢?”我頓了頓,拍拍腦袋:“哎呀,又説歪了,還是説船廠一事吧!”

“這個船廠是建造戰艦屬於兵部管理的地方,而海軍是屬於樞密院的戰鬥機構,按照我的預算,海軍每年的錢糧都是有限制的,所以他們也和船廠簽定了合同。船廠一方,為了讓海軍滿意而讓海軍花錢買他們的船,他們就得努力的把船造好;而海軍一方,在有限的金錢和我的戰力要求下,他們當然願意要最好的船,如果船隻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那麼海軍他們可以憑藉合同讓船廠返工或者是退貨!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船廠裏面有人以次充好,運用到其他方面,也可在最大規模上的斷絕那些貪官污吏的錢路。”司馬如眼中一亮:“王爺的意思是,讓他們貪無可貪?”

“不愧是丞相,果然英明!”我再次拍起了馬。不過皇帝卻對我話裏的‘競爭’起了念頭,拖着我解釋了半天,中午飯都沒讓我們吃,直到下午我絞盡腦汁解釋清楚,並將競爭的好處告訴皇帝后皇帝才放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