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送禮送到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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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三站在門口磋嘆了一陣,重新回到房間,跟王禹商討關於修真大派外的事情。但是因為心裏記掛着那個大陣的事情,所以坐下來的時候,臉上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王禹是心思之人,看到洪三這副模樣,便馬上識趣地打住想要開講的勢頭,笑着問洪三道:“洪大人,看你的神情,似乎心裏有事?不知道是否可以讓屬下替大人分憂?”洪三轉過臉看了看王禹,心想跟他説也無妨,他於是便説道:“喔,剛才莫遠跟我説,他曾經聽説過有個傳聞,説是西藏有一種秘法,可以讓大大縮短尋常人修真的時間,坐在那陣中,不出百,便可以成為頂尖修真高手。我義弟宋子玉還有喋玉妮小姐,全都是修真中人,所以我心裏有些想去西藏看看,但是修真礦業的事情緊
在眼前,我首先要考慮的,是跟修真大派們修好。所以,兩廂權衡不下,所以有些心煩。”聽到洪三這麼説,王禹馬上一拍大腿笑道:“説來也巧了,我正要勸大人去西藏走一趟呢?”
“去西藏?去西藏做什麼?”洪三奇怪地看了看王禹,問道:“崑崙派,蜀山派,泰山派,龍虎山派,武夷山派,峨眉派,黃山派,五嶽逍遙派,修真八大門派沒有聽説有哪個是在西藏的啊。”
“大人別急,你先聽屬下説來。”王禹了口口水,然後説道“是這樣,要説天下修真之首,自然是修真八大派,而修真八大派之首,當然就是崑崙派。所以,如果我們想要打通修真大派的關節的話,那麼首先要走訪的,自然就是崑崙派。崑崙派前任掌門乾坤老人,在湖南跟魔道第一高手談無定決鬥,死在了那裏。新任掌門,乃是他的師弟游龍道人。”聽到這裏,洪三情不自
地驚訝道:“啊?竟然是他?”
“怎麼?大人認識游龍道人?”洪三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於是便故作高深地笑了笑,説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跟游龍道長曾經有過一面之緣,説起來,他還算是我的恩人呢。”王禹看洪三説這話的時候,目光悠遠,彷彿是在回憶很久以前的事情一般。心下里有些奇怪,這洪大人年紀也不老啊,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滄桑。
他哪裏知道,其實狗,游龍道長跟洪三見面也不過是一年前的事,只是這傢伙故意在這裏作高深裝,太高自己的身價而已。不過,要説到恩人,倒也沒錯,要不是游龍道人把他從地下帶出來,他現在恐怕還在柳元化的
府裏喝空氣呢。
不過,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時候,裝真的很有用,當王禹聽到洪三這麼説,心裏對洪三不由得生出幾許崇敬來,難怪洪大人年紀輕輕,便能有這麼大的局面,搞了半天,原來在修真界也是有後台的呀。
在心裏這樣想完,王禹就趕緊説道:“如果有這層關係的話,那這次談判,屬下就有九成的把握了。”洪三笑了一聲,説道:“王先生,你不要聽錯了,是游龍道長對我有恩,不是我對他有恩,難道欠別人的情,也能成為談判的籌碼麼?”王禹得意地一笑,答道:“大人,西南邊陲曾經傳過這個一個故事,不知道您是否聽説過?”洪三心想,廢話,你都沒説,少爺怎麼知道有沒有聽過,少他媽故
玄虛,有話就説,有
就放,在心裏嘟囔完,洪三便笑道:“王先生就不要賣關子了,有什麼好故事儘管説出來吧。”
“是這樣的,大人,在西南邊陲,有個少數民族的人家,只有父女兩人,女兒生得十分美,很多青年都想把她娶回家。既然想娶女兒,那不消説,肯定要過老丈人這一關。於是兩個青年都使盡渾身上下十八般本事去討這個父親的好。但是誰知道,這個父親是個油鹽不進的人,兩個人怎麼討好,他都不搭不理。就在兩個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一天父親出門去打獵,一不小心掉進一個獵人裝的陷坑裏,剛好兩個青年中的一個撞到,把父親給救了出來。這下他可得意了,到處去跟別人説他救了父親,女兒肯定是他的了。大家也都覺得是這樣,都覺得女兒肯定是嫁給這個青年了,另外那個青年沒戲了。但是,後來,另外那個青年使了一個招數,就勝過了這個救了人的青年,將女兒娶回了家,大人,你猜他用了什麼招數?”
“這個啊?”洪三摸着下巴,眯着眼睛,聯繫前文後事想了一陣之後,猛一拍大腿,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另外那個青年,一定摸清楚了父親每天打獵的路線。然後故意掉在父親必經的陷坑裏,讓父親把他給救了。這樣一來,父親因為救了他,所以覺得很得意,就會四處跟人宣揚,很樂意跟他見面。至於那個救了父親的青年,因為父親覺得欠他的情,所以總是不喜歡見到他。這樣一來二去,救了人的,反而就不如被救的親熱了,自然女兒就被後者娶回家了。”
“大人真是天縱英才,這個故事正是如此。”王禹拜服地説道。
洪三被王禹這麼一點撥,心中豁然開朗“王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以報恩的名義,去找游龍道長説項?”
“大人英名,屬下的意思正是如此。”
“嗯,妙極,妙極,修真者全都清高好名,這一套應該正中他們下懷。不過…這跟去西藏又有什麼關係?”
“大人有所不知,游龍道長跟西藏龍象禪師關係極好,每年立冬前後都要到拉薩無相宮去住三個月,跟龍象禪師談佛論道。現在這個時候,游龍道長應該就在拉薩無相宮中。”
“游龍道人跟龍象禪師關係極好?按照鬼眼所説,懂得那門秘法的人,正是龍象禪師。修真八大派談判找游龍道人,秘法找龍象禪師,哈,可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想是上天知道我心意,故意這樣給我安排的吧?真是謝謝老天爺了,等我洪三他得志,我一定給你蓋座大大的老天爺廟。”洪三在心裏樂不可支地這麼想完,便馬上一拍大腿,然後説道“好,那就這麼決定了,你自己看看還有什麼要收拾的,明天收拾一下,後天一大早,我就出發去拉薩。”聽到洪三這麼説,王禹馬上跟洪三討要五千兩銀子去置辦一些禮品。聽到王禹報出的數字,洪三心裏是當即咯噔一聲,
,五千兩?送什麼禮要這麼貴?你小子不會進門沒幾天,就想
我銀子吧?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是洪三還是一臉慷慨地把銀票掏出來遞給他。不過,洪三的心裏還是想好了,到時候買了禮品回來,自己一定要和林宛如一起估估價,要是貪得太過分,就要説話了。
而王禹並不知道洪三心裏這麼多計較,只看到洪三這麼快就把銀子掏出來,心裏不由得覺得很舒服。從前他跟着楊柳清的時候,他還是堂堂的宰相,但是每次跟他要幾百兩買禮品的錢,都要打個折扣。所以他養成了多開口,讓東家還價底習慣了。這次也是如此,卻沒想到,洪三二話不説,馬上拍銀子,這可不是小數,整整五千兩啊,就是在楊府的時候,這麼大手筆也不常見啊,洪三居然眼睛都不眨就
快地給了,就這一點來説,就比楊柳清強多了。這樣的人跟得過。
因為心中懷洪三對自己的信任,所以洪三置辦禮品這事便是越發地盡心,當天晚上自己躲在房間裏,好生仔細地想了一下,無相宮都有些什麼人,都該送些什麼禮物,全都細緻地想好了。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出門採辦禮物去了。出門的時候,還把蕭瀾也帶上了。王禹懂得挑禮品,在什麼地方買也心裏有數,但是講價就差了一點,這方面蕭瀾是把好手。
兩個人出門之後,輕車路,在王城裏東奔西走,直到天黑才回家。當洪三看到這兩人興高采烈地回莊子的時候,看到他們身後裝了整整三大車禮物,車上的禮物林林種種,不勝其數,看得洪三眼睛都花了。這一下,洪三不疑有他,難怪要五千兩,竟然買這麼多東西?
雖然不再認為王禹貪了銀子,但是他對於買這麼多禮品,還是不大理解,他於是問道:“這次去拉薩,無非是拜訪游龍道長和龍象禪師,只要採買她們兩人的禮品就好了,你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啊?”王禹笑道:“閻王好對付,小鬼關才難過,這些禮品都不是送給游龍道長和龍象禪師的,而是送給游龍道長以及龍象禪師身邊的那些手下以及小廝的。把這些人打點好了,他們幫我們説一句好話,比我們頂一千句。大人您説是嗎?”王禹這麼一説,洪三頓時深以為然,他笑着點了點頭,説道:“沒錯,沒錯,這話説得有道理,你這事辦得好,嗯,別人的不管了,把你買給龍象禪師和游龍道長的禮物拿來給我看看吧。”
“是,大人。”王禹點了點頭,然後從車上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約莫半尺見方的小盒子,洪三看着盒子巧得很,以為這裏面會是什麼好東西,打開一看,裏面竟然只是八塊綠
的小糕點。他頓時所望“哈?只是這玩意?他們兩位還會缺吃的麼?”王禹笑了笑,説道:“大人,這禮物是送給游龍道人的,游龍道人出生地是杭州。他在杭州長到十七歲才離開故鄉,前往崑崙修道。雖説,他已經是得道高人,不食五穀,但是一個人對童年的記憶,是永遠都不會磨滅的。這盒糕點叫做綠玉羔,在三百多年前,這是杭州最為風行的小吃。當年,游龍道人便最愛吃這小東西。而崑崙地處西北,不可能有這種糕點出產,三百多年後的今天,時過境遷,就連杭州城裏,做這種糕點的攤子也極少見了。我在王城剛好認識這麼一位師父,他的祖上便是以做綠玉羔聞名,而他自己也依然懂得這門手藝,所以我就拜託他專門做了一份,放在這保鮮的寒冰盒裏,一個月之內都不會壞。等到了拉薩無相宮,只要將這糕點取出,放在蒸籠上熱上一熱,便可以食用,其口
,香味都跟新鮮出爐的綠玉羔,一般無二。”聽完王禹這番話,洪三忍不住當場撫掌大笑起來“千里送鵝
,禮輕情義重,王先生,洪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快快快,把你送給龍象禪師的禮物也拿出來看看。”王禹見洪三對自己買的東西極為讚賞,心裏得意之餘,也有些知遇的
覺。其實,認真在底下做事的人,最希望的,就是得到上面人的認同,這在很多時候比給他實際的獎勵更有意義。
王禹小心翼翼地將這寒冰盒蓋好之後,又拿出一幅畫來,只見這畫上,畫的是一個女子。這女子看上去很是漂亮,不過倒也算不上是國,只是一般漂亮而已,似乎也沒有什麼格外特別的地方。不過,洪三知道王禹辦事,都是用了心的,這幅畫買回來,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這次他學乖了,沒有乍乍乎的,而是虛心地問道:“王先生,不知道這幅畫裏又有什麼玄機?”王禹矜持地一笑,然後便解釋道:“龍象禪師當年也是一時風
,也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是當他遇到了一名叫做周蘭萱的女子之後,卻深陷情網,不可自拔。龍象禪師一身絕藝,除了柳元化之外,號稱天下無敵,然而,他沒有想到,能夠贏他的,不止是一個柳元化。為了周蘭萱,龍象禪師專門在她定居的海南逗留了整整十年,然而苦等十年,等來的,是周蘭萱愛上了一名當時知名的文士,並且結為連理。龍象禪師心灰意冷之下,便結束了他風
的
蕩生涯,回到了無相宮,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出宮門一步。大人你看,這幅畫如果無論是畫工還算筆法,抑或者意境,都不算是什麼入
的東西。但是對於某些特殊的人來説,卻有着截然不同的意義,比如龍象禪師。因為這畫中的女子的名字,以及畫這幅畫的畫師的名字,都叫做是周蘭萱——數百年前名聞天下的天下第一琴師。”洪三深
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捧起這畫卷“天啊,數百年前的老情人的自畫像,這下,龍象禪師還不死在咱們手裏。王禹,這玩意你是怎麼找來的?”
“機緣巧合,屬下剛好認得周蘭萱的後人,他現在是一個有錢人家裏做私塾先生,當初這故事便是他講給我聽的,這幅畫我也曾經見過,這次只是找到他,用一百兩,便將這幅畫像買了過來。”洪三展開畫卷,不斷地點了好一陣之後,才情真意切地對王禹説道:“先生辦事,我放心,以後要購置禮品,需要開銷多少銀子,先生自管跟我説。拿了銀子之後,先生儘管去花,無需到我這裏來報銷。”聽到洪三這麼説,王禹即動,又開心,連帶着一旁的蕭瀾也覺得心裏高興。這洪三雖然年輕,但是無論是做人做事,都比楊柳清有氣派,跟着他似乎滿有前途的樣子。
心裏樂完,王禹趕緊給洪三打了個千,説道:“多謝大人誇獎,屬下以後一定用心辦事,不負大人所託的。”
“好極,好極。”洪三説着,掏出一百兩銀子,遞給蕭瀾和王禹“兩位先生今天都累着了,這一百兩拿去喝點茶潤潤嗓子吧。王先生明天還要隨我去西藏,蕭先生也有許多事情要忙,以後洪某就仰仗兩位先生了。”蕭瀾和王禹兩人推辭一番之後,笑眯眯地將這賞錢收下,心裏對為洪三辦事,更多了幾分積極,這些都不細説了。
然後,洪三走到角落處,將間的乾坤袋掏了出來,這裏面的金銀財寶早已卸進了和為貴山莊的庫房裏,所以裏面現在正空蕩蕩的,裝這三車禮品,完全不在話下。
蕭瀾和王禹都是俗事中人,修真之人雖然見過一些,但是還從未見過有誰在面前使用乾坤袋,所以當他們看到洪三將三大車的禮品,一下子就完全倒進了一個看起來只有普通錢袋那麼大小的囊中,臉上頓時出豔羨不已的表情。對修真界深為了解的王禹,馬上興奮地説道:“洪大人,你這錢袋就是乾坤袋了吧?看起來品階不低的樣子。”本着才不可
白的原則,洪三謙虛的笑了笑,説道:“還好,不算太低。”這時候蕭瀾羨慕地
了口口水,對王禹説道:“王禹,要是咱們倆也可以配上這麼個乾坤袋,你説那該多便當啊?”王禹馬上説道:“你就別胡思亂想了,乾坤袋這玩意可少得很,要地位高到一定程度的修真高手,或者是大人這樣不世出的俗世高人才配擁有。”洪三聽到兩人這麼一番談話,便笑道:“兩位先生不用羨慕我,我們和為貴幹的就是修真界的生意。近水樓台先得月,我答應兩位,等我們生意稍穩,我一定想辦法給兩位一人
一個乾坤袋揣着。”
“大人此話可當真?”蕭瀾幾乎是馬上動地問道。
洪三笑了笑“瞧蕭先生這話説的,就這麼點小事,難道蕭先生還信不過洪某麼?”
“哈,那敢情好!”蕭瀾雖然已經四十幾歲的人,但是聽到洪三這麼保證,臉上還是不住
出喜不自勝的樣子“有了這寶貝,以後帶現銀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
“是啊,是啊,有了這寶貝,確實方便好多啊。”王禹也跟着附和道。
一切都萬事具備,就得出發了。而當天夜裏,洪三又被林宛如拉到書房裏,商量了一整個晚上,兩人將王城裏種種事情都商量出了個大概的法則之後,第二天一大早,不等大家起牀,洪三就帶着鬼眼和王禹出門了。
洪三和鬼眼身上都是有殺人七術功底的人,放開了跑,也不見得會比普通的修真者御劍飛行要慢多少。只是王禹乃是一屆書生,身體雖然還算強壯,但是跟洪三和鬼眼沒得比。洪三和鬼眼一人抬着他一個肩膀,在山野之中只奔馳了半,他便累得彷彿要虛
一般,攤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了。於是,洪三一行不得不走半
歇半
,用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從王城趕到了西藏拉薩。
到了拉薩之後,按照王禹的建議,洪三並沒有直接去無相宮,而是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由王禹先行去打點,他待在旅店裏等消息。
這一打點,就是三天,三天時間裏,王禹累得兩眼翻白,四腳朝天,洪三和鬼眼卻是無聊得很,兩個人乾脆坐在一起研究起殺人七術來。其實所謂研究,只不過是説來好聽,説白了,就是洪三這傢伙在套鬼眼的經驗和心得。
鬼眼因為師父已經死去,而自己對殺人七術的領悟又僅僅到第四個層次力字斬而已,所以他也很想從洪三身上多學到一點關於字斬的心得。但是洪三對殺人七術的瞭解,完全來自於金甲神將元神中所帶有的那些記憶,所以他對殺人七術實質上的瞭解並不多,這樣就能夠掌握
字斬,已經是天份過人了,再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卻是一頭霧水。你説,鬼眼怎麼可能從他身上學到什麼像樣的心得?
不過自己的斤兩,只有洪三自己知道,鬼眼並不知情,再加上洪三這廝忽悠人已經到了本能的地步,自始至終都是説些看似莫測高深,似是而非的話,得鬼眼心裏深深覺得洪三對於殺人七術的理解遠在自己之上,只是限於時間的原因,暫時還沒有趕上自己的實力。
不知不覺間,鬼眼便將很多自己的心得和經驗也講來出來。他之所以將這些東西説出來的本意,是想讓洪三指點一下。而洪三對殺人七術的瞭解全靠無師自通,又怎麼會比從小就受到正規系統的殺人七術教育的鬼眼相提並論呢?不過這倒也難不倒洪三,又一堆從來處來,往去處去的,絕對正確,但是絕對廢話的忽悠話來搪
鬼眼。讓鬼眼聽得是覺得句句都飽含玄機,但是細細想起來,有真不知道到底有哪句話有實際的用處。
就這麼三天下來,鬼眼對於殺人七術的心得被洪三偷了個乾淨,而他自己則是被洪三給忽悠得頭都暈了,連連在心裏
嘆自己慧
不夠,沒有辦法理解洪三所説的高深法門。
三天之後,王禹終於來到洪三跟前,報告道:“一切都打點好了,大人你可以開始了。”
“很好,王先生,辛苦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洪三雖然聰明,但是聰明人通常都是比較懶的,在不需要自己動腦筋的時候,通常都喜歡把自己的聰明曬起來。因為知道王禹於外
,所以這次來到西藏,洪三一切都聽王禹的調擺,自己也懶得動腦子。
王禹答道:“大人與游龍道長有舊,我看還是先見單獨游龍道長為好,等到跟游龍道長熱絡了。游龍道長自然會把大人介紹給龍象禪師,到時候您瞅準時機,再把周蘭萱的自畫像獻上,相信會有很好的成果才是。”
“好,那我就這麼辦?游龍道長該怎麼見,你安排好了嗎?”
“這個屬下已經安排好了,今天傍晚,龍象禪師便要啓程去給信眾講經,這一走就是五天。這五天裏,游龍道長都待在無相宮內。屬下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中午大人便可以去見游龍道長。就説往年承受道長大恩,一直銘記在心,時刻思想着報答,但是道長乃是世外高人,無慾無求,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才好。洪某無意中得知道長少年時喜食綠玉羔,特地四處尋覓江浙糕點師,費時數月,終於找到一位可以做出正宗綠玉羔的糕點師父,做了八塊綠玉羔,特地給道長送來,還望道長笑納。”聽到王禹連説辭都幫自己想好了,洪三十分高興,心裏愉快地想“當年在山寨的時候,手下也是數千人馬,卻反倒累得要死。但是現如今,覺真是無比的輕鬆自在,看來,當老闆,也一定要當聰明人的老闆才暢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