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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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向來是個率妄為的男人,從不忌諱在喜氣洋洋的場合談生論死。而就因為她夠了解他,所以更能
受他所説出的話裏頭,有着滿滿的真誠與承諾。她是言出必行的人,而他…也是。
“你懂意思就好。”他一口飲盡杯中酒,曉得讓她動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若喝下這杯酒,就表示也同意我的話。”她沒有回答,將手裏的酒一飲而盡,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心意。
“這輩子,你想逃離我,是不可能了。”將她擁進懷中,裴弁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那雙墨黑的眼瞳中,寫着莫名的情愫,可卻沒有半點喜悦。
他不相信命運,可是冥冥之中有很多註定好的事,已等在前方阻礙他倆未來的人生,他知道那是什麼,卻不敢在此刻説破,他比誰都勇於承擔,也甘願接受。
多年前種下的惡因,他決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承擔那個苦果。
墨兒本沉淪在他温暖的氣息中,哪知一陣天旋地轉跌入牀榻,頓時從他的柔情中回到現實。
“你要做什麼?”她見他下身上喜服,褪去鞋襪,
出
壯的
膛,頓時嚇得花容失
。
瞧她當他是牛鬼蛇神似的一臉畏懼,裴弁眸光頓時變冷。
“以後別對我出這樣的表情,尤其當我正在興頭上時。”他的身子她看過不下千百回,沒道理偏挑今晚像是活見鬼。
“天氣寒冷…請大當家注意身子。”她臉紅心跳的説。
裴弁彎下,伸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神
不豫地怒瞪着她。
“大當家?你有贍再説一遍。”難道他今晚娶的人不是她?
“對不起,我是説…”
“叫我裴弁!”他懲戒地咬了下她的
。
“你最好從今天起牢記這個名字,別讓他人在問起你究竟嫁給誰時,一問三不知。”
“是…”在他的掌握下,她哪敢不答應。
見她不敢妄動分毫,裴弁自動替她下嫁衣。
“不…不要!”墨兒嚇得死命掙扎。
她太過動,令他只得停下所有動作。
“我不是別的男人,是你的夫君,更已和你朝夕相處了十二年!”
“我知道…可是…”她仍抖得如殘風中的枯葉,淚水噙在眼眶。
他盤腿坐在牀榻上,雙手抱和她兩兩相望,口氣森冷。
“要哭就快哭,別要哭不哭地裝可憐,你知道我不吃這套。”她拭去淚水,害怕得想遠離他,從不覺得他如此具有侵略,雖她被他摟慣了,可也沒像這回還要迫人。
“若不想讓我幫你動手,你就自己。”他臉
陰沉。
只見她顫抖地褪下外衣,活像他是個強取良家婦女清白的匪類。
“快點!我已經沒有耐心。”他再次催促。
在他陰冷目光下,她得僅剩貼身小衣,再也沒勇氣動手了,大不了讓他的利嘴修理一番。
“過來。”朝她伸手,俊容微微發黑。
她小心翼翼地將軟小手擱進他寬大的手掌,裴弁輕輕一扯,將她擁進懷中,兩人倒入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