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突變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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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突變的局勢有一種應,往往能跨越空間的限制,比任何通訊手段都要快捷。這個是神秘主義的範疇,不好詳細討論,但卻確實存在。
史蒂芬。路德維希很早就有過這種突然之間的疼痛,來自於腹部的一陣劇痛。這讓他好些天都茶飯不思,憂心忡忡,尤其是在得知自己的大兒子也有同樣症狀的時候,這種不詳的預就更加強烈了。
所以,當達芙妮最終將奧達拉的屍體送到奧爾維薩堡的時候,老人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他閉上眼睛,眼淚無聲地下,劃過已經漸顯蒼老的臉旁,滴入了腳下的泥土,一滴一滴。
白髮人送黑髮人,人生之大不幸。
“他殺死了他的仇人。”在老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達芙妮是這麼説的“很悲壯,直到死去,也是有一個勇士。”
“我知道,我知道。”史蒂芬輕輕撫摸着奧達拉的臉旁,眼中充滿了温柔“就像他的母親一樣。”奧達拉的葬禮很簡單,很傳統。他的哥哥為他做了落葬禱告,他的父親與村中的鄉親圍繞墓地站着,靜靜地看着奧達拉的棺木落葬。他被葬在自己母親的墓旁,一片屬於史蒂芬。路德維希與他的子孫們的家族墓地。
在悲哀的氣氛中,奧達拉。路德維希正式走完了他在這個世界上的旅程。手刃了仇人,最終得到了解,並且免於看到自己的復仇所導致的後果。
從他個人的角度來看,這是最好的選擇。
喬尼也有這種應。當奧芬巴赫在第二次接艾尼迪亞人的進攻的開始被一發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的石彈擊殺在陣前的時候,喬尼覺了來自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刺痛。
在這一天的上午,當他指揮手下用繳獲的弩炮打退雅各布率領的正規部隊進攻的時候,喬尼並沒有意識到戰爭機器的應用會給自己的生活帶來怎樣的衝擊。在他看來,只要火器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和那些自己所認識的人就不會面臨死亡的威脅。
但戰爭機器已經大行其道,即便是第一帝國時期最為輝煌的時代,也無法完勝這些超乎人力限制的機器怪獸了。
奧芬巴赫的死實在是有些窩囊。他穿着堅固的板甲,左手提着包鋼的鬥盾,右手握着鋼打製的錘杖。他的身後是一百奧賽丁戰士,還有近九百的維爾薩士兵。他們排成了牢固的陣型,等待着與敵人先鋒的步兵接戰。強弩已經上好了弦,刀劍已經出鞘。奧芬巴赫剛剛吼完戰前的動員,士氣高昂。
艾尼迪亞人的步兵在前行,艾尼迪亞人的弓手正在拋箭支。箭支劃過天際,落入奧芬巴赫身後的軍勢中,大半被盾牌擋住,只有幾支尋到了正確的目標。但這樣的傷亡連打擊士氣都做不到。
然後,數枚石彈呼嘯而來,幾乎全數落空。但卻有一枚如有神助,落在了奧芬巴赫的面前,然後攜着無上的威勢向前翻滾,犁出了一條血模糊的道路。
維爾薩的斯坦因納子爵,奧賽丁的斯坦因納伯爵的兒子,強大而未嘗一敗的戰士,在搏中如同戰神一般的奧芬巴赫,陣亡了。
艾尼迪亞人衝破了奧芬巴赫的陣地,然後如一陣狂風,席捲了整個南方。
當達芙妮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艾絲翠兒與喬尼初次重逢的第八十六天了。她如同被閃電劈中一般,呆愣了半晌,然後暈厥過去,兩天後才悠悠醒轉。
無論上層究竟是怎麼考慮的——為斯坦因納伯爵報殺子之仇也好,乘機擴張領土也罷——四天後,奧賽丁王國向艾尼迪亞帝國宣戰。蟄伏了十數年的奧賽丁軍隊開始向奧爾維薩堡集結,而神秘的自由軍也終於通過聖殿的宣告而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一個得了奧丁聖喻的年輕人,在危險的敵後進行着艱苦的鬥爭,只為了將自由的信仰播撒世間,反抗所有肆意剝奪他人自由的惡勢力。還有什麼能比這個更能起奧賽丁人的同情與敬佩的麼?
於是,當喬尼還在叢林裏與雅各布與艾絲翠兒的人纏鬥地苦不堪言而又殺地心情舒暢的時候,他就不知不覺地成了聖者喬尼這個終生榮譽稱號。
“…在此,謹授予喬尼。史密斯以聖者名號,以其對自由與奧丁的虔誠信仰,以及不畏艱險的高貴品質。”喬尼與艾絲翠兒重逢後的第九十天,奧丁聖教教宗在王城的廣場上為喬尼缺席授予了這個嚇死人的榮譽“希望諸位兄弟姐妹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為傳播奧丁的理想,為實現眾生的自由,為了奧賽丁的榮耀,勇敢地作戰吧”與此同時,聖者喬尼站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回頭數了數自己剩下來的弟兄的數量,微微有些黯然。當與他匯合,共同守衞這個定居點的一共是二十個人,現在只剩下十個不到了。
“喬尼”嘉蘭諾德手中提着一個不知生死,滿身血跡的人來到他的身邊,就地一扔,打斷了他的惆悵“我抓到了一條大魚。”
“大魚?”喬尼蹲下身子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俘虜“你居然沒殺了他?”
“膩了。”嘉蘭撇撇嘴“我現在覺得慢慢玩更有意思。”喬尼搖搖頭,伸手將俯卧着的俘虜翻了個身,顯出他的臉龐。這是一個軍官,儘管已經沒有了頭盔,但喬尼還是通過那身被鮮血污染的板鱗混合甲認了出來。他臉上有很多道疤,這説明這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傢伙,並且出身並不顯赫。他骯髒的黃短髮貼在腦袋上,無打采,看起來是真的暈了過去。
“你怎麼抓住他的?”喬尼抬頭問道。
“這傢伙身手不錯,還想和我打上一陣。”嘉蘭回答道“後來被我一拳打中了肚子,又用手掌砍了一下脖子…看完了沒有?看完了我得挑了他的腳筋,要是逃了就不好了。”喬尼點點頭,退到了一旁。
嘉蘭“挑腳筋”的手法十分糙,並且暴力。或許是覺挑腳筋太過麻煩,她將巨鐮頭向下頂在地上,把俘虜的腳踝架上了自己的巨鐮刀刃,然後用力踩了一下。
“啊——”一聲悠長的慘叫。
“沒事,別叫,很快就好,你死不了。”喬尼嘆了口氣,一邊安着這倒黴的軍官俘虜,一面打開一瓶治療藥劑的瓶,四下看了看,見安迪的目光正盯住自己,於是又摸出一塊亞麻布,將治療藥水倒上去一些,然後小心地在那俘虜腳上的斷口上抹着。血很快就止住了。
什麼?掙扎?嘉蘭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