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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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大哥…”在一旁悶了好久的邱螢樺眼見姜佑勳離開了,馬上捱上前。
“方才你不准我吵你,現在可以問了吧?你為何會跟風箏在一起?你們真的在往嗎?是她拚命糾纏你的對不對?哼,我看今晚的事情一定也是她的預謀!什麼盲腸炎?她本就是在演苦計嘛,真是一個愛耍心機的女人!”嚴樹倫轉頭面對她,眼底有著遺憾。這麼多年來,他當然覺得到螢樺對他的愛慕,可他一直以為螢樺是個小女孩,對他的愛慕只不過是類似偶像崇拜的情結罷了,等到有一天她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後,就會停止這份盲目的愛戀。
但照目前的情況看來,為了他自己,也為了保護風箏——他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他必須好好地跟螢樺説個清楚了。
他正道:“首先,我必須強調一點,你沒有權力過問我的情生活。沒錯,我們兩個是好朋友,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世,我可以把你當成妹妹一樣地關心,但,也僅止於此。除了兄妹之情以外,我對你不會產生任何的情愫,你更不需在我身上費時間。”
“嚴大哥!”邱螢樺又氣又怒。
“你居然對我説出這麼殘忍的話?你拚命把我推得遠遠地,就為了風箏?她到底有什麼好?你難道不知道她是一個心機深沉,喜歡利用體來達到目的的女人嗎?她之所以可以當上主播,全是靠——”
“住口!”樹倫低沉地斥喝,一雙冰冷厲眸令人全身發顫。
“螢樺,你聽清楚,只要有我嚴樹倫在,就不允許任何人亂造風箏的謠,就算是你,我也不會輕易放過,明白嗎?”他的語氣平淡,沒有誇張的表情,但那股森冷卻令空氣為之凍結。
“我…”邱螢樺呆住了,終於意識到一件事——嚴大哥是真的愛上風箏了!可惡、可惡!她快瘋了!為什麼又是風箏?這個女人到底要搶走她多少東西才甘心?
她好想發飆,可嚴大哥凜冽的表情卻令她膽怯。今晚的嚴大哥好可怕,她明白她最好不要再惹怒他。為了風箏,他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那我呢?”不敢發怒,邱螢樺改走眼淚攻勢,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嚴大哥,你一句話就徹底地把我排擠在外,那我這麼多年來對你的痴心付出算什麼?你真的無動於衷嗎?沒有人像我這麼愛你啊!”樹倫表情依然冷漠。
“不,你不愛我,你愛的是你自己。因為你只從你的角度看任何事,你認為只要是你喜歡的人,就有義務要配合你、要愛慕你、要陪你談情説愛。螢樺,你不是亂耍脾氣就可以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了,學習成點好嗎?我從沒有給過你任何不當的暗示或期待,我甚至一再地強調只把你當成妹妹看待,所以請你理智點兒,不要到最後連朋友也當不成。”他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倘若邱螢樺繼續死纏爛打,他將不會再把她當成妹妹或朋友,他會跟她斷絕往來。
“不!”邱螢樺慌了。怎麼會這樣?她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當上嚴家少***,她甚至還在嚴家二老身上猛下功夫,要她如何甘心就這麼鍛羽而歸?
她拚命想以淚水換取同情。
“嚴大哥,你真是鐵石心腸…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我究竟是哪裏不好?你説,只要你説我一定改!我可以為你改變任何事…”樹倫搖頭。
“我只要求你改變一件事——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螢樺,你是個很聰明的女孩,為何就是看不清自己的盲點呢?我不適合你,我不是你命中註定的mr。right。倘若我夠愛你的話,那麼你不用作任何改變,我也會為你神魂顛倒的。可我不愛你,對你沒有任何愛戀之情。我們的頻率不同,絕對不可能當情人的,你還不懂嗎?”
“我不懂!我不要懂!”螢樺淚如雨下,從小享盡嬌寵的她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挫折,讓她只想逃避。
“我只知道是風箏搶走我的男朋友,如果她不出現就好了!我恨她,我永遠恨她!只要她一出現,我就不會有好事。她為什麼老是要搶我的東西、破壞我的幸福?不要臉的女人,昏倒前居然還打電話給你,她本就是策劃好——啊!”她懊惱地掩住嘴,但,來不及了。
“你説什麼?”樹倫聞言非常震驚。
“什麼電話?風箏曾打過電話給我?是你接的?你憑什麼亂接我的電話!”
“我…”邱螢樺被他的氣勢給嚇得六神無主。
“我不是故意的,泡茶時,你去廚房幫忙拿點心,手機響了,我順手幫你接聽,然後…然後就忙著跟嚴伯母聊天,所以忘了…忘了告訴你…”在他咄咄人的注視下,她越講越心虛。
“是這樣嗎?”嚴樹倫咬牙,面罩寒霜,陰狠地看着她。
“螢樺,我再強調一次——你無權過問我的情生活!爾後,希望你不會再有這種類似的行為發生,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我跟風箏的情!”他知道邱螢樺沒説實話,她一定是故意不告訴他幫忙接電話一事的。可現在翻舊帳又能如何?他只能一再重申他愛的是風箏,跟她是絕對不可能的。
邱螢樺哭得妝都糊了,眼底閃著詭異的光芒。
“你不用一再強調你有多愛她!我好恨她、好恨她!嗚嗚…我永遠不原諒你們!我會叫你後悔的,我一定會讓你們兩個後悔莫及的!”吼完後,她掩著淚臉,飛奔離去。
嚴樹倫長嘆口氣。他並不想傷害螢樺,但情的事絕對不能含糊處理,不愛就是不愛,沒有“對”或“錯”可言。更何況,繼續拖下去只會害苦三個人,因此他必須快刀斬亂麻。
眼前他最擔心的是風箏,不知道手術進行得如何?順利嗎?為何還沒結束呢?
他焦灼的目光幾乎要把手術室的門給瞪出一個大來,終於,自動門開啓了,穿著綠開刃服的醫生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