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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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婆婆怎麼了？”看到翼回來，影的臉上充滿了興奮，看到婆婆昏倒在翼的懷裏，自己又是説不出來的酸楚。

靠在樹邊的無塵漸漸的睜開了眼前，看到的景象就是，羽面無表情的站在自己身邊，一個綠衣男子抱着婆婆，影則抓着婆婆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醒了？”

“我怎麼了？這是？”

“山谷被圍剿，只好跑出來了。”圍剿？還好大家都沒有事，看到婆婆無大礙，大概是睡過去了，悄悄的站起來，正打算轉身去找水，就被羽攔了下來，已太危險的理由，拒絕她去找水。於是，這個偉大的重任，就給了哭的唏哩嘩啦的影去執行啦。

“真是的，什麼師兄師弟！還讓我…啊、。、”一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已自己的武功竟然沒有察覺，除了最近的無塵和羽，沒有人接近他，他不知道的。

“夜無塵在哪？”

“原來是昏君啊，你找她？可惜她不可能見你！”

“閉嘴，夜無塵在哪？”

“哼，想從我影手裏拿人，也得先問問我的劍啊。”還沒等自己把劍，自己的脖子已經受了重傷，一顆葯丸被影順勢的下了。影驚恐的看着那個昏君，昏君會毒葯？他怎麼不知道？

“快説”

“哼。”森見這招不行，只好劈昏影，他也只有應付應付影才有效，要不是那葯，他劈也劈不倒影。既然影在這周圍，那夜無塵肯定也在着周圍。

不可以了，不可以再讓無塵受罪了！

“你們去河邊看看他怎麼還不回來？”翼坐在地上，看着遠方，羽帶着無塵走向河邊，突然看到倒地的影，羽走過去，還好有呼。

“啊…”

“塵！”

“別再往前走了！”無塵被森抱着，羽怒視着森。終於抓到了，他説過，不可以讓她再離開了，除了死！

“塵兒，我好想你。”

“你快放開她！”

“塵兒，和我回去吧，我討厭這裏。”無塵的心裏像被水擊打了一樣，看了看森，他消瘦了，是想她想的嗎？看到無塵眼裏的留戀，羽的眼光漸漸冰冷了，手自然的垂下了，她還是想着他，不是嗎？

不管自己怎麼努力，還是贁給了一個昏君不是嗎？她也需要他啊，那個昏君什麼都給不了她，保護就不可能保護的周到！

“森…不可以…”

“塵兒…”聽到親暱的稱呼，羽的心像被石頭打着一樣疼，也沒有管地上的影，身子一閃，沒有了蹤影。

無塵驚呼一聲，看了看眼前，除了地上的影，羽早已不見了，對了，她答應過他，不離開他不是嗎？可是，她不是神仙啊，自己愛的是東浦森，不是嗎？

“小東西，為什麼要當殺手？你身上有內力了。”

“我…唔…”被森堵上了，突然有點慌張，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她早已習慣了羽的吻…羽的身影闖進無塵的腦海裏，她一下子推開了森，森壞壞的一笑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他代替了我的位置，是不是？”

“森…”

“恩？”

“我很矛盾…”

“為什麼？你還有很多女人，為什麼不放過他？”轉身一看，是一身綠衣的翼，翼不用看就知道，這羽一定是很心愛那女子，身後的婆婆，推開了自己，徑直的走到了森的面前。

“原來，你還活着。”

“是啊，兒子，娘很想你。”

“我沒有你這個娘。”好像他爹，他爹也説過，沒有她這個子不是嗎？哈哈，這是她的報應嗎？如果是報應，那麼現在就要補過，不是嗎？

“森兒…”

“別那麼噁心的叫我。”

“森兒，她是你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啊、、”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訝了起來，尤其是東浦森，雙手開始顫抖了起來。

“那我該謝你把我生下來，從而見到了塵兒，還是該恨你，你把我生下來？”

“森兒，你還有曉妃！你還有很多女人，何必要她呢？”

“因為她不像你們那麼妒恨！”森咆哮了起來，他恨，為什麼？哈哈，要説他亂倫嗎？隨便吧！他就要亂倫！

“森兒，你…啊…”

“幾年了，你不能再禍害了…”翼想出手，但是早已晚了，森一下子愣了，段蕭然轉臉，看到自己身後的東浦無憂，微微一笑，死在了自己愛的人手中了嗎？

“無憂，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聲…然兒…”

“然兒，你累了嗎？累了我抱你睡覺好不好？”

“無憂哥哥，我還有很多話想説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宿命要是這樣的…”無憂看着段蕭然緩緩的閉上眼睛，身子俯下，親吻了一下段蕭然的嘴，抱起段蕭然轉身走去。

他是痛苦的，她也是痛苦的，那麼娘呢？孃親，你當初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