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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被女人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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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撞開酒店的門,不知道南晴雨住在哪兒,又不能把她帶回宿舍。無奈中只能找一家酒店的蘇墨川看着在前抓的南晴雨,嘆口氣大力的把她摔在牀上。襯衫被的褶皺不堪,咬牙切齒的渾身冒汗,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

“好熱。”南晴雨覺體內有股熱在到處亂竄,悶熱讓她不得不開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活生生在眼前上演衣秀,這種情況蘇墨川還沒辦法做到柳下惠那樣視無睹。轉身要去洗手間沖涼的他覺身後有一雙不安分的手像八爪魚一樣撲上來。

要原諒南晴雨,當你燥熱的像是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中孤獨行走的時候,忽然抓到巨大的南極冰塊,難道不會有撲上去用自己體温把它融化的衝動嗎?南晴雨此刻就在身體力行的做着這項行動。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事情蘇墨川見得多,也自認為可以自制到一定程度。但當南晴雨柔軟的軀體貼上來的那一刻,受她前在後背輕輕摩擦,下腹的變化讓蘇墨川尷尬。

“南晴雨,你清醒些。”用沙啞的嗓音提醒身後那女人,她現在是在玩火,雖然也知道她此刻的行為可能不受自己控制。但蘇墨川此時此刻已經沒有把握她再這樣下去,自己能夠做到美女在懷而不動。

什麼東西在耳邊嗡嗡響?不管了,這棵樹怎麼這麼大?南晴雨撅着嘴不滿幻覺中這棵自己抱着的僵硬的大樹。雪白的大腿環上蘇墨川的肢,輕輕磨蹭着。

“你真是…”再忍他就不是君子,是太監了。蘇墨川終於壓抑不住,輕輕把南晴雨放倒在牀邊,去身上的束縛。小麥的肌膚和剛剛好的肌出撲鼻而來的男荷爾蒙和男氣息。

好沉。糊中睜開眼睛,卻看見有個黑茸茸的東西伏在自己口。酥麻的觸前傳來,南晴雨不受控制的嬌一聲,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妖。”蘇墨川因為忍耐而出現的汗滴灑落在牀幔,在南晴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紅遭遇到了暴的侵襲。並不同於淺嘗而止,反倒是火辣辣的法式舌吻。蘇墨川霸道的齒近乎瘋狂的侵略汲取她內的每一塊芳香。這對於沒有過經驗的南晴雨來説,無疑是新奇和難捱的。

“唔。”只能發出嬌的南晴雨不懂為什麼會這麼熱,難道現在已經進入了盛夏?現在是夢還是現實?她頭為什麼會昏沉沉,還有種莫名的興奮和空虛?好像希望有人填滿她,這種覺讓南晴雨慌亂。

蘇墨川把她衣服一件件掉,看到雪白的**時,清楚的覺到自己無需壓抑的情。

“但願你明天也跟我一樣記得今晚。”低沉的嗓音在南晴雨耳邊降落,男的舌尖輕佻的描繪着她人的瓣。蘇墨川極盡自己所能的讓南晴雨第一次覺不到那麼痛苦。

“啊!”刺痛的覺從下體傳來,南晴雨不由得哭出聲音,臉上因為**而變得緋紅的臉龐上滴滴淚痕讓人看了不忍再繼續,蘇墨川卻沒停下自己的動作。只能用舌尖把她臉上的淚痕逐漸吻幹,不知道整晚兩人經過了幾次天堂和地獄間的徘徊。蘇墨川只記得那南晴雨的嬌和她身下那抹象徵第一次的紅

渾身痠痛讓南晴雨糊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的她發現自己竟然像是散架般不能動彈。難道歲數大了?跳一晚舞就這樣,還真是不中用。南晴雨嘴角揚起抹自嘲的笑容,看到周圍景物的時候,微笑卻僵硬在畔。這不是自己的家,乾淨的白充滿房間,碩大的牀柔軟度也讓她陌生。轉過頭環視三秒鐘後,她覺到不對勁,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混亂的扔在地上,而身上片片吻痕也讓她大腦像死機般愣在原地。

“醒了?”蘇墨川從洗手間裏出來,換上一身白襯衫的他繫着手腕的紐扣,一臉自然的説。這什麼情況?南晴雨説不出話只能張大嘴坐在牀上,緊緊握住被單,她只記得昨晚在pub喝了幾杯酒,後來的事情就完全不記得。

看着她倉皇無措的表情,蘇墨川把身旁自己早上去買的套裝遞給南晴雨,淡淡的説:“換上,出去説。”她現在應該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聽話的把衣服拿到牀頭,看着並沒有出去意思的蘇墨川,小鹿般的眼睛閃爍着淚花。

“又不是沒看過。”蘇墨川無所謂的抖着肩膀大步走了出去。

他那是什麼意思?本還在懷疑的南晴雨當真真切切看到自己身上的情況時,終於明白了。喝醉酒的人不是沒有記憶,而是當清醒的幾個小時內會想不起來。但當南晴雨看到身上那意亂情的吻痕和印記時,她想起昨晚在這張牀上發生的事情,低頭像是鴕鳥般蹭出門口。

就算是沒經歷過人事,也懂得這不是一個人就能做成的。況且在她印象中昨晚她也十分瘋狂,不能夠怪蘇墨川,但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臉漲得通紅,蘇墨川正坐在點好的早餐前,看見她這樣,瞭然的調侃説:“想起來了?我還打算你沒想起來的話,跟你重温一遍呢。”曖昧的話語竄入南晴雨的耳朵,不知道這個人怎麼可以如此平常的説起那丟人的事情。

“昨晚…”南晴雨着手,不敢抬頭看蘇墨川。雖然表面上他是自己的同學,但綜合種種情況,他依舊是個比自己大的男人。而且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那種,她沒辦法做到像往常一樣。

蘇墨川抹好麪包,優雅的送入口中,眼神淡淡的瞥了南晴雨一眼,輕聲又帶着些命令的口吻説:“昨晚我只是犧牲自己幫個被下藥的女人,並沒有其他。所以不希望大家記住這件事,你懂我的意思吧?”南晴雨慌忙的點點頭,原本心中的甜覺頓時消失殆盡,她怎麼會傻到認為這個只認識幾天的男人會對自己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