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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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藉機揩油?
嚴寅月伸手拂掉吳鹽的手,嬌道,“吳鹽,我是病人。”
“我知道啊,所以我親手餵你喝藥嘛。”吳鹽的視線掃過放在桌上的那隻空碗,又接上一句,“小月,以後每餐我都餵你喝,岳丈可説了,你這次啊得好好的補補,最起碼得補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剛開始,吳鹽聽榮昃説的時候,只氣的口憋了一口怒氣。但是現在,他卻無比的謝這位榮長老,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讓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親自家的夫人,美其名曰噹噹濕巾。自從嚴寅月有了身子之後,吃的機會是沒有了,那喝喝湯總可以的吧。吳鹽一想到剛才的滋味,只覺得眉眼都舒暢了許多。
嚴寅月一抬頭,就看見吳鹽有些賤賤的笑容,不由惱道,“出去出去,我要休息了。”嚴寅月説完,把被子拉高,蓋住自己的頭臉,不説話了。
吳鹽見着嚴寅月如此,不由哈哈笑道,“夫人,你這是害羞了嗎?”
“沒有。”嚴寅月悶悶的聲音從被子下傳出,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吳鹽上前幾步,坐到牀頭,伸手去拉被子。
嚴寅月扯的牢牢的,任憑吳鹽怎麼扯動,也沒用。
吳鹽扯了幾次,都沒法扯動被子,看着自家夫人,把自己裹的像粽子一般,不由覺得份外好笑,“小月,你把自己藏在被子下面。不怕悶死?”
“以我的修為,閉氣不就好了。”嚴寅月微微咧牙,如此小事又怎麼能難倒她。以她現在的修為,閉氣玩個幾個時辰。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吳鹽再扯不開被子,於是在牀頭邊坐了下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説道,“你倒是不怕,可是咱們的兒子可就未必了啊。”修士也是從凡人轉變而來,運氣好的話,修士與修士之間生下的孩子會有靈,可以邁入修真一途。但也有運氣不好的。父母一輩是修真界的佼佼者,但生下的孩子也許沒有靈,只能做一名凡人。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説,吳鹽這席話倒也不無可能。
嚴寅月沉默着,在是與不是之間糾結,終於還是小小的拉開了一絲被子。雖然她對兒子有信心,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悶到他好了。
吳鹽一直密切注意着被子,見到那裏慢慢的出一條縫,不由哈哈大笑。伸手就扯開被子,一把抱住了嚴寅月,“小月,這次你沒法逃了。”
“吳鹽,別壓到我的肚子。”這一刻,嚴寅月沒有剛才的惱意,也沒有什麼羞意,只是覺得口被壓的緊,有些透不過氣來。
吳鹽把自家的夫人抱的緊緊的。但即使是這樣的懷抱裏。他還是微微有些僵直了後背,不讓自己整個人都壓在自家夫人身上。免的壓到肚子裏的兒子。
“沒事的小月,不會壓到他的。”
“都叫你出去了,你還抱着我幹嘛!”嚴寅月把頭轉向另外一邊。不去看吳鹽。
看到這樣的嚴寅月,吳鹽只覺得心中又好笑了幾分,但同時,內心的某一處又慢慢的塌了一小塊。這樣會撒嬌會生氣會發怒會嬌笑的女子,是他想要同度一生的夢想。在她的肚子裏,有着和他們血脈搏相連的孩子。這樣的人生,當真是幸福而又充實的。
吳鹽扶着嚴寅月的,把她的頭轉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嘆道,“小月,你怎麼能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呢。”
“我忍心。”嚴寅月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吳鹽又吻在嚴寅月的上,良久,才道,“口是心非。”
“什麼啊,這明明是我的真實想法。”
“夫人,你真狠心。”吳鹽把臉貼進嚴寅月的脖子,喃喃的説道,“小月,雖然你狠心,可是我還是喜歡你,想愛你,你説怎麼辦才好?”
“我怎麼會…知道。”嚴寅月本來想狠狠的奚落吳鹽一番,可是看到他那雙專注的眼睛,從中透出的無限愛意,不由卡了殼,“知道”二字,在舌中,滾了很久,才説了出來。
吳鹽探起身,在嚴寅月的鼻子尖落下一吻,“看來是我不夠努力,讓你受不到我的愛意。小月,我保證,在接下來的歲月裏,我吳鹽絕對會讓你受到絲絲的愛意,無處不在的愛意,讓你時刻浸在愛的懷抱中。”嚴寅月怔怔的聽着,目光從吳鹽的額頭,掃向他的下巴,喉結隨着話意而一動一動的。他的語言非常的平淡無奇,但給她的受卻是滿滿的愛意。她伸出手,撫上那處喉結,受着從掌心傳來的震動,良久,才問道,“吳鹽,真心話嗎?”
“自然,比千年海貝的珍珠還要真。”
“我何德何能。”
“因為你是我的夫人,我不對自家的夫人好,還要對誰好呢?”吳鹽笑着,又在嚴寅月的眼睫上落了幾個吻,“傻小月,別胡思亂想了好嗎?”
“好。”嚴寅月答應了之後,才反應過來,不由急道,“我哪裏有胡思亂想啊,明明是你趁機吃我的豆腐。”回應嚴寅月的,是落在她的鼻子尖,她的額頭處,她的眼瞼處更多的吻,吳鹽喃喃的説道,“傻小月,真是傻小月。”嚴寅月一開始覺得癢,笑着躲着,但她慢慢的卻是回應着。這樣因為相愛而互相親吻的覺,實在是太美好了。她情不自,她的額頭微微的沁出了一層薄汗,她的臉頰開始變的火熱。
吳鹽親着,慢慢的把吻落在嚴寅月的鎖骨處,細細密密的咬着,雙手也不再閒着,扶上了那處一直想呆的地方,柔捏起來。
嚴寅月在這樣的襲擊之下,還能保持一絲清明,撥開吳鹽的手,嬌道,“吳鹽,不行。”有了孩子的羈絆,他們本沒法如之前那樣,水融,和諧的做一些事情。
吳鹽抬起頭,他的臉也紅了,眸更是亮的驚人,在嚴寅月嬌的聲音中,又吻了下去,説道,“沒事,我們還有別的方式。”很顯然,吳鹽自動自發用別的方法,讓二人都達到了*。在被窩中,吳鹽擁着自家的夫人,替她拭去滿頭的汗水,然後問道,“小月,夫君我把你伺候的可舒服?”嚴寅月一愣,但她馬上就打了吳鹽一拳,“不準説,不能説。”
“好好,不説就不説。”吳鹽哈哈一笑,伸手滅了燭火,又替二人蓋好了被子,擁道,“小月,睡吧。”在極度的歡愉下入眠,的確是一件讓人從心底開心的事情,二人相擁的睡到了天明。嚴寅月剛睜開眼,就見吳鹽眼都不眨的看着她,不由奇怪,“吳鹽,你一晚都沒睡嗎?”吳鹽淡定的從嚴寅月的脖子處,回自己的胳膊,雖然那裏又麻又澀,但他面上表情卻是一點都沒有變化,極其自然的説道,“我自然也睡了啊,也就剛剛醒過來。”
“哦。”嚴寅月自然也就信了這樣的説辭,很是高興的打了聲招呼,“早啊,夫君。”
“早,夫人。”吳鹽湊過去,在自家夫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嗯。”嚴寅月答應着,然後推了推吳鹽,“你還在看什麼呢?天都亮了,我得起牀了。”吳鹽利索的從牀上起身,又把嚴寅月按回牀上,“岳丈都説了,這段子,你就好好的呆在牀上,好好的補補身子,儘快讓這幾天失的能量都補回來。”嚴寅月不由一愣,“我不就暈過去了嘛,哪裏有這麼嚴重。”
“小月,這可是你爹爹親自説的哦,怎麼你不想同意嗎?”
“同意。”嚴寅月一聽到是榮昃親口吩咐的,即使想起牀看看外面的天空,也只能作罷。
吳鹽對自家夫人如此聽話,甚是滿意。他笑道,“小月,你再閉目養會神,我去給你早點。”
“哦。”嚴寅月只能躺回牀上。
吳鹽開門出去,去食堂忙活了。
早上的太陽一向升的很快,不過幾息間,就已經升的老高。嚴寅月閉目養了一會兒神,正想坐起來,就聽卧房門被人輕輕的敲響,有人在門外問道,“嚴師姐,我是清芒,您醒了嗎?”嚴寅月應了一聲,“是清芒小師弟啊,你進來吧。”
“是。”卧室門打開,穿的一簇新的清芒,帶着一身的水,走了進來。他上前二步,在離嚴寅月一米遠的地方站定,這才笑了起來,“嚴師姐早,本來我昨天就想來看嚴師姐的。可是榮長老説,您剛醒來,身體虛的很,不適合接待我們,所以我才今天過來的。”清芒説着,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上,又道,“我也不知道送什麼東西比較好,這些都是問了人,對孕婦沒什麼忌才拿來的。嚴師姐,您看着好就收下,看着不好扔了也行。”
“亂説話。”嚴寅月説道,“既然是你送的,東西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一份心意。放着吧,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清芒放下東西,臉上歡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