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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突然間的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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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置了許庭和梁果,葉平的心情並不晴朗,這樣的事情本來也就是個小事情,擱哪裏也沒有什麼問題。有問題的是,偏偏發生在了吳鹽面前,這讓他這個做宗主的,以後碰到無為劍派的人要如何?

榮昃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原因,他只微微皺了下眉頭,就馬上舒展開來,説道,“好了,這次的慶功宴就到此結束,除了清芒,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是。”眾弟子行禮之後,紛紛離開。而許庭和梁果自有執法弟子上來拖走,扔到蛇區去打掃。

剛才的林若若雖然對許庭有些惱怒,但看他這樣的下場,原來的怒氣早已消散。看到許庭被拖走,當即落下淚來,可惜在這樣的情況下,葉平絕對不會更改處罰的,無奈的林若若只能抹着淚,一路跟隨着去了蛇區。

一聲令下,傾刻間,食堂中的弟子就走的乾乾淨淨,只餘下嚴寅月等五人。而清芒在眾人的注視下,一直微低着頭,一副認真聽悟教誨的模樣。

葉平看到這樣的清芒,原來想要責怪的話語也説不出來了。這件事情,當真論起來,錯的本就不是清芒,只怪這位弟子太遭人恨了。可是,這也從另外一方面説明,清芒在本等弟子中,算優秀的修士。良久,他才嘆息了一聲,説道,“清芒,今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許庭和梁果都已經被我罰去清掃蛇區,受到了懲罰,你也就不要去追究他們的責任了。”

“是。”清芒答應的非常快。這樣的過程雖然不符合他的想法,但結果是他想要的。經過今天之後,他一定會努力修煉,奮勇晉階。把修為提高到讓許庭和梁果無法再欺負他,只能默默的仰望他的地步。

“那你先走吧。”葉平看見清芒的態度還算滿意,揮了揮手讓他離開了。

清芒給眾人行了禮,這才出了食堂,往自己的後山卧室去了。他晉階成功之後,還沒有好好的受一下新的階度帶來的覺呢。

葉平見清芒離開了,這才對着吳鹽苦笑一聲,“吳長老,我們元久派的這件小事情讓你見笑了。”吳鹽起身。微笑道,“物有百種,人有千樣。有些是好人,有些是壞人,我們又怎麼能分清楚他們呢。葉宗主真的不必自責,不要説你們元久派有這樣的弟子在,就連我們無為劍派也有這樣的弟子,只不過沒説出來罷了。”葉平苦笑,就是這一句沒説出來啊。無為劍派即使有這樣的事情,沒説出來。另人自然也不知曉。可是清芒這一件事情就不一樣了,雖然沒説去了,但卻被吳鹽圍觀,眼見為實,這可比告訴別人聽,也要來回棘手。

“吳長老,你也不用安我。我作為元久派的一派宗主,只希望吳長老不要告訴外人,我們門派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葉宗主且放心。我吳鹽自然不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訴別人。”吳鹽望了一眼嚴寅月。隨即笑道,“再者説。我娶了小月,也算是你們元久派的半個弟子了吧。我把這樣的事情嚷嚷出去,於我又有什麼好處呢。宗主。您説呢?”葉平和榮昃對視一眼,葉平甚是羞愧的説道,“吳長老説的對,是我太見外了。”吳鹽連連擺手,“宗主快別這樣子説,我們既然算是一家人,又何必説二家話。”

“對,對。”

“宗主,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就先陪小月回去休息了。”

“對,對。寅月忙了一天了,想必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説。”嚴寅月在吳鹽的攙扶下起身,笑道,“宗主,爹爹,那我先回去了。”葉平不説還好,一提她就覺得痠疼的厲害,想必是今天招的劫引太多,讓肩膀累到了。

“快去吧。”吳鹽扶着嚴寅月,小心的走了出去,一邊嘴裏還唸叨着,“小月,這裏的路有些滑,你走慢點,有我扶着你。”

“嗯。”葉平和榮昃看到這一幕,不由都笑了。

出了食堂大門,外面已經漆黑一片,不過以嚴寅月和吳鹽二人的眼神,前方的景物自然一清二楚,就連上空的星辰也能數的清楚。夜風吹拂,帶來遠處的議論聲,不外乎在談論今晚發生在食堂中的一切。清芒的淡定和逆襲,許庭的陰險,梁果的小人嘴臉説話不算話,以及林若若一臉的淚水,都在他們的話語中,一一呈現出來。

嚴寅月深深呼了一口夜中的味道,這才嘆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在修真界,是如此的殘酷,就連最親近的師兄弟,他們在你背後,也永遠謀劃着把你拉下馬的事情。他們像螞蝗一樣,尋找着一切的機會,務必要把你滅殺在地。”説到這兒,嚴寅月不由嘆了一口氣,“真是好可怕。”吳鹽極不喜歡此時的嚴寅月,他擁了她,説道,“小月,你不必擔心。其實清芒能經歷這樣的事情,於他也有好處,不必在以後再遇到此種,而顯的手忙腳亂,也不會得知被認識之人欺負,而顯的如此無奈。”

“吳鹽,你説的極對,的確是我多想了。”嚴寅月搭了吳鹽的手,止了話語,卻默默的想起了心事。

吳鹽也不去吵她,這樣的事情,的自己的想通了才行,不然鑽進了牛角尖,怎麼扯也不會扯出來的。

嚴寅月一邊走,一邊想,忽然覺得腳後跟一疼,似乎踩到了什麼,讓她整個人都一歪,她尖叫一聲,整個人摔進吳鹽的懷中,突然昏了過去。

吳鹽本就扶着嚴寅月,這樣突然的變故,讓他不由的愣了一愣。但他馬上反應過來,一把摟住自己的夫人,連聲的喚道,“小月,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他一疊聲的問話,本沒有得到回答,低下頭,這才發現嚴寅月已經昏死過去,不由急了起來,抱起嚴寅月就衝回了食堂。他並不是大夫,也不可能對樣樣病情都瞭解的透徹,嚴寅月的突然昏,已經讓他心智大亂。

他抱着嚴寅月,剛衝進食堂大門,面就碰到了葉平,葉平見他如此模樣,不由奇怪道,“吳長老,你怎麼了?”

“小月昏倒了。”吳鹽回答了之後,這才看向榮昃,“爹爹,你快幫小月看看,她有沒有事情?”榮昃和葉平俱都一驚,但他們馬上反應過來,榮昃率先安道,“鹽君,你別太心急,我馬上給寅月看看,她絕對不會有事情的。”

“嗯。”吳鹽把位置讓出來,讓榮昃細看,但他的手還是緊緊的抓着嚴寅月,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家夫人在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位置。

榮昃也不多廢話,走上前來,替嚴寅月好好檢查了一番,這才詢問道,“鹽君,寅月好端端的怎麼暈了過去?”吳鹽回憶着剛才的情形,似乎想起了什麼,“我們出了食堂大門,簡單談了幾句。後來…,哦,對了,小月好像踩到了一個小石塊,整個人歪了一下,這才昏了過去。”

“踩到小石塊?”

“沒錯,我也覺得奇怪,小月的身體一向健康,怎麼只是歪了一下腳,就會暈呢?”榮昃想了想,這才説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定會是今天的度劫,超過了她身體的負荷。本來看着她沒事,但實際上她已經累到了極點。而那枚小石子,就是一個引火線,把她身體裏的疲累,爆發出來了。”榮昃説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這樣説來的話,嚴寅月會昏,完全是被他們元久派的晉階給累的。本來還好,可是奈何現在的嚴寅月懷着身孕,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如果因為此事,讓她的身體受到傷害,或者肚子的孩子出了什麼問題,他們可真是難辭其咎啊。

吳鹽一愣,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如此説來,是我照顧不周了。”他明明知道嚴寅月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在她度劫元久派弟子的時候不阻止,在她度劫清芒的時候不阻止,他這是腦子進水了。

葉平一臉的羞愧,連忙打斷吳鹽的話,“吳長老,你快別這樣説,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元久派引起的,這其中的後果和損失自然也要由我們承擔。”

“那有什麼用?小月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吳鹽只覺得中燃了一團火,言辭間不知覺得的染上了威壓。葉平和榮昃還好,畢竟他們的修為也到了這個程度,但旁邊的弟子可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紛紛捂着頭後退。

榮昃又摸了摸嚴寅月的脈相,這才説道,“鹽君,你大可放心,寅月馬上就會醒來。”吳鹽看向嚴寅月,有些疑惑的説道,“真的?”

“是的。”榮昃異常的堅定的回答。

“這樣最好。”長久,吳鹽才舒出一口氣,如果自家夫人不醒來,他不保證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而對着元久派的弟子,嚴寅月的孃家,做些事情也的確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