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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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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還來不及阻止,就見自己的額頭一痛,隨即似覺到全身都盈滿了力量。她看着手掌中的那枚令牌,對吳鹽抱怨道,“吳鹽,你説這算什麼事啊?什麼第二關,這明明是抓壯丁嘛。”吳鹽本想説幾句,但在聽到自家夫人的抱怨後,不由笑道,“夫人,這算好事啊,你怎麼不開心呢?”

“哪裏是好事情?你想啊,如果那名修士要在半夜度劫,難道我就要被他召過去嗎?或者我正不方便的時候,有修士招我過去要度劫,那我怎麼辦?是不方便呢?還是跟那名道友説,本人實在不太方便,讓他換個時間段度劫?”嚴寅月越説越鬱悶,這明明是件苦到極至的差事啊。沒人人權,沒有自由,不能抱怨,最重要的是還得不到應有的報酬。這世上,哪裏會喜歡白乾的人,這不是嫌子過的太閒,就是腦子進水了。

看着嚴寅月一臉氣鼓鼓的模樣,吳鹽不由低下頭,“吧嘰”一聲就親在她的臉上,輕柔了聲音説道,“夫人,別難過了。什麼事情都往好的地方想想。”

“有好的地方嗎?我怎麼想不到。”

“有啊,你想啊,如果你看某位道友不順眼,不想讓他度劫,那他就度不了。我猜,等你的身份爆光,肯定有心急的修士會前來賄賂你的。哈哈,到時候,我也不做什麼勞什子的長老了,就跟在我家的小月身後,幫你拎東西就行了。”吳鹽説着,好像看到了之後會發生的事情,眯着眼笑着。

“你…。”嚴寅月的氣息一滯,隨即正了臉道,“為雷神者。當要公正允義,怎麼能偏私呢。”

“也無礙,只要小月你喜歡就好了。”吳鹽笑着,“反正以本長老的財力,他們賄賂的東西,肯定沒本長老的東西要好。”嚴寅月原本要走的腳步突然一頓,隨即惱道,“吳鹽,你搞什麼亂啊。我原本的心情那麼難受,那麼心煩。現在好了,被你這麼一鬧,我竟然不難受了。甚至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看來,以後我的子不會空到哪裏去了。”

“看來本長老科打渾的技術還是可以的。”吳鹽笑的份外得意,隨即又問道,“小月,青龍宮殿主已經休息去了。想必這段時間是不會出來的。這座宮殿現在就由你使用了,我們去參觀下吧。”

“好。”嚴寅月也正有此意,嚴格意義上來説,想必之後的大部分時間裏,她都要呆在這裏了。

吳鹽看了看四周,突然揚聲喊道。

“爾升侍衞長,爾升侍衞長。”

“哎,這位修士。你喚我何事?”爾升聽到呼喊聲,拿着錄器衝進大殿,待看到嚴寅月和吳鹽二人時,臉上滿是奇怪的表情。他守了青龍宮這麼多年,也只碰到這二人而已。自然對他們印象深刻。於是,他自然而然的詢問道。

“你們不是來見青龍宮殿主的嗎?請問見到了嗎?”吳鹽點點頭,“見到了。要不是爾升侍衞長,那麼好心的看到令牌放我們進來,我們可不能這麼快就見到殿主,説起來這一切都是爾升侍衞長的功勞。”爾升摸摸後腦勺,臉上浮起一抹極淡的紅暈來,他笑道,“你太客氣了,既然你們是青龍宮殿主的朋友,作為侍衞長,我自然要讓你們進來的。”爾升説着,又望了一眼已經空掉的龍椅,很是奇怪的詢問道,“你不是説見到殿主了嗎?那殿主人呢?”

“哦,他先去休息了,所以留下了我們二人。”

“殿主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麼能讓客人自己待著呢。”爾升小聲的嘀咕着,可惜落在嚴寅月和吳鹽的耳裏,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嚴寅月不由一笑,解釋了起來,“爾升侍衞長,你不怕責怪殿主,他是因為太累,所以休息去了。而且從今天起,我就會接管這裏的一切,所以以後還要你多多協助我了。”爾升早就被這樣的消息砸傷了,他有些結結巴巴的説道,“你説什麼?你以後就是青龍宮的主人了?以後就由你專門掌管雷電了嗎?”嚴寅月笑着點頭應下,“正是我。”

“不會吧,殿主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給你呢?”在前一任的青龍宮殿主的極端手段下,他們這些侍衞,不要説出生反抗之心,就連大聲的説話也是不改的。本來還想着觀望一陣子,看看現在的時機還適不適合離開。沒想到,還沒有等他把想法付諸行動,原殿主就長眠去了。而新任的殿主,上一刻還在跟他糾纏如何進入青龍宮,而下一刻卻已經成了青龍宮新的殿主。是世界變幻的太快,讓他不明白了。還是他已經老的不適合這樣的轉變了。

“如何我達到了他的要求。”嚴寅月説着,把令牌亮給爾升看,“這是青龍宮前殿主給我的令牌,你在青龍宮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想必對這枚令牌,一定會非常悉的。”爾升一見之後,如五雷轟頂。他呆的時間最久,經常在接任務的時候,會看到前殿主拿出這枚令牌,來發號施令。而現在,這枚代表着至高權威的令牌,竟然握在一名女修手中。這樣明顯的説明,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待腦中轉過味了,然後跑拜在地上,行禮道,“屬下爾升見過殿主。”

“免禮,起來吧。”嚴寅月對這樣的跪拜,不以為然,但在怎麼樣的山就唱怎麼樣的歌。既然前殿主留下了這些規矩條款,想必還是會有些用處的。她還是等悉了之後,再想想要如何修改,附上屬於她的特殊特點。

“是,謝殿主。”爾升起身,隨即自我推薦道,“想必殿主對青龍宮還不悉,現在就由爾升帶殿主悉一下吧。”

“好,你帶路。”嚴寅月和吳鹽對望一眼,都接受了爾升的這個提議。

爾升帶着他們二人,邊走邊説,“這座青龍宮建於三千年前,有一位修士所造,後來大修度劫成功飛仙,就留下了這座府邸,因為這裏方位好,極為招引靈氣,使的這裏成為了各方人士爭奪的地主。千百年來,為止爆發的戰鬥連綿不絕。很多門派,因為此事,跟鬧翻的同盟不相往來,成為生死之敵。”

“後來,突然出現了一名少年男修,他的資質極佳,會的法術極多,又會使用很多靈器。他特意來到這裏,打敗了爭奪大殿的各路修士。而他也在這座殿裏,幻化成青龍飛昇。這時候,人們才知道,這名男修,原本竟然是條鯉魚,度劫成功飛昇成龍。在他飛昇之後,這座大殿就成了青龍宮。由飛昇的男修指定了他族裏的一名弟子擔當殿主之位,替他打理一切。而這位弟子,自然就是前任殿主的祖上。”

“歷經千餘年,青龍宮經歷了諸多磨難,但依然歷力不倒。後來,就由前殿主擔任着,一直直到如今。”嚴寅月聽完,凝眉細思了一會兒,最後不由問道,“爾升,聽你話裏的意思,莫非,你就是鯉魚族裏的子弟?”爾升一愣,但隨即就浮現出一種震驚來,“殿主你果然厲害,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沒錯,我爾升本就是鯉魚一族,但因為資質不佳,學不了什麼高深的法術,在幻化成人形之時,被前殿主帶到這裏,當了一名侍衞長。要不是前殿主,想必此時的我,早已經不存在了吧。”爾升不由想起那一年,很多沒有能力的鯉魚,都被拋下河中,自生自滅。只有他,因為無意中認識了前殿主,所以才能逃掉一難,才能人今天的成就。雖然只是一名小小的侍衞長,但比起死亡來,他還是寧願這樣活着。畢竟,只有活着,才會有希望的存在。

“呵呵,我也只是猜的。”嚴寅月哈哈一笑,心裏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既然青龍宮前殿主是條鯉魚,他又會劫雷之術,那他有沒有以權謀求私,為他們族裏的子弟,謀求福利呢?”爾升似乎看懂了嚴寅月心中的想法,連忙急着擺手道,“殿主,你千萬別這麼想,前殿主雖然身任如此重要的職務,但他對任何人都有一視而仁。要不是因為他太過剛仁,族裏也不會因為此事,就對他有諸多猜測,和諸多的懷疑,以及討厭。”嚴寅月明白了,沒想到前任殿主,竟然是個剛正不阿的人,而且還因為這樣的格,惹的族裏面的人不喜歡。她有些疑惑了,“既然這麼千百年來,殿主都是由鯉魚擔任,那你們的前殿主怎麼會想到讓我來做這個殿主呢?”爾升也很疑惑,“我從來沒聽聞過殿主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吳鹽説道,“我們也不必猜來猜去,事情既然如此,就這樣做下去吧。等再見到他,到時候問一下好了。”嚴寅月也就同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