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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魔鏡認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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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牆,是鬼怪用來惑人類的一種手段,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夫人,難道你認為那條巨龍不是真正的巨龍,反而是成了的靈怪嗎?”吳鹽挑了眉好笑的問道。

“哎呀,吳鹽,你怎麼抓我語氣中的語病啊。鬼打牆,又沒有特定的指定,只是一種比喻罷了啊。”嚴寅月跺跺腳,有些無語的反駁着。但隨即,她就馬上反應過來。她的腳可以踩到地上,也就意味着他們已經掉到了底,不再像剛才那麼飄浮在空中,沒有着入點了。

“吳鹽,快看,我們到底了。”

“小月,我看到了。”事實上,在嚴寅月還在糾結他聽不懂她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底。平平坦坦的泥地,打理的很乾淨,沒有一絲髒亂。

“小月,我們去看看,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

“好啊。”嚴寅月握住吳鹽的手,跟他五指相扣。好像自從二人親密起來以後,她越來越愛這樣的握手方式了。那麼的緊密,那麼的嚴實。

吳鹽低下頭,看着自家夫人,無比認真的把二人的手指握在一起,指腹與指腹之間,指縫與指縫之間,聯繫的是那麼的親密無間,就連一絲線也穿不進去。他不由笑道,“小月,握好了嗎?”嚴寅月剛把二人的手指握住,不妨聽到吳鹽的詢問聲。他的頭很低,温熱的氣息撲在她的額頭上,那麼的熱又那麼的讓人心安。她不由開心的一笑,“好了,我們走吧。”

“嗯。”吳鹽牽起嚴寅月的手,大踏步的往前面走去。好像很多年前一樣,她牽着他走向光明。而今天,是換成他帶着她。躲避危險。

嚴寅月一直低着頭打量着,她的視線從二人緊握的雙手上滑過,不由自主的説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吳鹽輕聲的重複了一句,隨即雙眼亮了起來,他停下腳步,充滿希望的問道,“小月,這是你對我的期望嗎?”

“是啊。吳鹽。你願意做到嗎?”嚴寅月很是調皮的問道。

“自然。這也是我想享受的生活。”老婆孩子熱坑頭,不但是一種理想,更是一種追求。他望着遠方。似乎陷入了對未來子的期盼,“等到幾十年以後,我老了你也老了。到時候我白了鬍子,你白了頭髮,我們湊在一起。滿是皺紋的臉互相親着。連牙齒都落完了,但我還是如初見時那麼的愛你。”嚴寅月的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幅畫,寧靜的小院中,葡萄藤下,她躺在藤椅上,已經老的彎了的吳鹽。正在一邊剝葡萄給她吃,一邊還要給她曬着風。她不由撲哧一笑,“吳鹽。等到那時候,你可就不俊俏了。牙也沒了,眼睛也渾濁了,頭髮也掉光了,哎呀。還讓我怎麼喜歡你呢?”

“什麼你敢不喜歡我?”吳鹽雙眸一瞪,非常有氣勢的説道。

“如果你膽敢這樣做,那你慘了。”

“怎麼個慘法?”

“剝了你的衣服。”

“啊?”

了你的褲子。”

“啊?!”要不要這麼猴急啊。

“然後把你綁起來。”

“不要啊。”她怎麼不知道她的夫君,竟然會有這麼重口味的僻好。

“再然後把你進被子裏。”

“呃?”

“讓你餓上一年半個月的。”

“啊?”

“一年半個月之後,我就端着一碗麪出現在你的面前,讓你饞死。”

“啊!”嚴寅月明白自己被耍了,不由惱羞成怒,恨恨的抬起一腳,就踩在吳鹽的鞋子上,“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這麼温柔的蹂躪,又怎麼會讓某人覺到疼痛。看着自家夫人嬌嗔的神情,他更恨不得立時把她拉進懷裏,好好的親上一番。

“小月,別鬧了。”吳鹽看着遠方,突然似發現了什麼,神情凝重起來。

“怎麼了?”嚴寅月也發現了吳鹽的神情,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當她看到面前的物什時,不由愣住了。

“這裏怎麼會放着二面鏡子。”

“小月,你認識?”吳鹽很是奇怪,擺在他們面前的東西,跟平常女子梳頭的銅鏡很類似,但相比較起來,這個更乾淨,更大,更清楚。而他的夫人,又一口道破了它的名字,似乎無比悉一般,他不由的疑惑了。

“你説它啊?”嚴寅月用手一指,待看到吳鹽的點頭時,不由笑道,“這叫鏡子,跟我們使用的銅鏡,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它比較清楚而已。吳鹽,來,我們去看看。”嚴寅月説着,拉着吳鹽的手,來到鏡子面前。鏡子擦的非常亮,從各個折角度,折着極為漂亮的光線。二人往鏡子前一站,就馬上鏡子上也同樣顯示出來了。只不過,這二枚鏡子顯示的內容,跟他們還是有些區別的。

比如,她穿的是粉的衣裙,但鏡子裏顯示的她穿着柳綠的衣裙,而且頭飾髮飾都不一樣。就連吳鹽也是,明明他穿的是無為劍派長老的修士服,可是鏡子中顯示的人兒,卻是一身白衣長袍,把鏡中的人襯托的份外俊朗。

“吳鹽,你説這二枚鏡子,這麼奇怪,是不是有着什麼講究?”吳鹽看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什麼,不由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們把它敲碎了,看看後面有着什麼,小月你看如何?”嚴寅月想了一會兒,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吧,萬一鏡子裏封印了惡魔什麼的,被我們一敲碎,豈不是把它放出來了。如果惡魔為非作歹,把水星大陸攪的亂七八糟的話,那我們就成了罪人了。”吳鹽默然,既然這世上可以存在他們這些修士,以及怪靈寵,要出現一些被封印的惡魔,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先看看吧。”

“也許鏡子有魔力,也説不定哦。”嚴寅月似想起了什麼,碰碰鏡子,以一種非常高的姿態問道,“魔鏡魔鏡告訴我,誰是水星大陸最漂亮的女人。”鏡子毫無反應。

吳鹽卻是直接撲到在地,他甚是無語的問道,“小月,這面只是平常的鏡子。”

“哎呀,吳鹽,你不會懂的。我是如麼希望擁有一面,毒皇后擁有的鏡子。每天早上起來,就問它一遍。得到讚美,是會讓人開心愉悦的。”

“你…真是。”吳鹽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用什麼話來説自己的夫人,只能作罷。

“好了,鏡子也看完了,我們還是走吧。”説着,吳鹽攬着嚴寅月的肩膀,就要離開這裏。

嚴寅月連忙叫住他,“等等,吳鹽,我還沒有問完呢。”

“不是問好了嗎?”嚴寅月白了吳鹽一眼,然後滿是信心的看着鏡子,又一次的詢問起來,“魔鏡魔鏡告訴我,誰是水星大陸修為最高的修士?”吳鹽聽到這麼白痴的問題,不由的看了看四周。幸好這裏除了他們夫婦二人,也沒有其他人。不然被人聽到,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誰都知道修為最高的修士,就是空鏡山的玫宛大人。他的夫人怎麼能那麼不懂人情事故呢?他決定,等會兒要跟嚴寅月好好晉及一下常識。

原本非常光亮的鏡子非常顯的模糊起來,好像在上面蒙了一層霧似的,在二人慨的時候,濃霧散去,鏡子上面出現了一張烈焰紅,一縷極為清冷的聲音説道,“水星大陸修為最高的修士是玫海大人。”

“玫海?這是誰?”嚴寅月不由自主的看向吳鹽,能被魔鏡説出名字的修士,自然在水星大陸不會有沒有名氣。那麼,吳鹽肯定會知道這些人。

吳鹽的臉異常的奇怪,等了一會兒,才説道,“玫海是玫宛的獨生兒子,以一身蠻力見長,是空鏡山的不出名的弟子。奇怪,真是奇怪。”

“哪裏奇怪?”嚴寅月很是好奇,吳鹽説的這二人,她都沒有聽聞過。但想必被魔鏡説出名字的修士,一定是非常厲害的。

“眾所周知,大家公認的水星大陸最高修為的修士就是玫苑,空鏡山的執掌者,但現在怎麼成了玫海呢?”

“既然是母子,母親把位置讓給兒子,這也不稀奇啊。”

“不,小月,你錯了一件事情。能坐上空鏡山宗主位置的修士,修為一定很高。但不能説坐了這把位置的修士,一定是個高修為的修士。”

“哦,雖然這些話有些搞,但我還是聽懂了。”嚴寅月點點頭,表示明白。她用手彈了彈鏡子,又問了一句,“魔鏡魔鏡告訴我,誰是水星大陸最幸福的人。”

“嚴寅月。”

“我?”嚴寅月異常驚異的指着自己,她只不過是隨意問問,魔鏡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答案安在她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吳鹽,卻是完全舒展開來眉頭,他用手擁住自家夫人,“小月,你看,就連魔鏡也認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