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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章怎會那麼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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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藍欣選擇了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沒想到,平時嚴肅鹽君吳鹽長老,粘乎起來,撒起嬌來,本不比任何一名男修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不是所謂孩子情節呢?

藍欣自動自發封閉了自已聽覺,反而一心一間替顧四療傷。她不羨慕嚴寅月,真,真不羨慕。她只想讓顧四點醒來,讓顧四向她撒嬌罷了。

嚴寅月臉一紅,她雖然有吳鹽有親密關係,但那時候都晚上,黑燈瞎火,即使臉紅啥,除了自己知曉,也無人看見。可是現不一樣,光天化之下,旁邊還有藍欣姐姐和顧四呢,雖然顧四暈着,但他好歹也算是個修士,保不齊此時夢裏夢到呢。她對着吳鹽“呸”了一口,嬌嗔道,“誰要抱你親你了,要親,本夫人也只親我夫君。”吳鹽嚴寅月呸時候,臉一白。但隨後一句話,卻是讓心裏完全陰轉多雲。他笑嘻嘻道,“是了,小月是水星大陸好子,愛夫君女修。我代表吳鹽,真心替他覺到高興。”嚴寅月剛開始還覺得這話是讚美,心裏甜滋滋。但她又琢磨了一下,卻覺有些便扭。可要説哪裏有不對地方,她又説不上來。算了,反正眼前這人如果不是吳鹽,馬上就要煙消雲散,她還有什麼好計較。如此一想,嚴寅月把剛才怪異覺拋到一邊,興致問道,“這位吳鹽,你準備好了沒有?”吳鹽擺出一副視死如歸表情,道,“小月。我已經擺好了姿勢,夫人可以狠狠蹂躪我了。”

“算你識相。”嚴寅月高高舉起雙手,“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我來了。”

“慢着。”

“怎麼,你知道怕了?”

“不是。夫人,你把手舉那麼高,等會兒拍痛了怎麼辦?還是放低一些,只輕輕拍我一下,可好?”

“誰説我怕疼了。”嚴寅月被當場拆穿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一掌拍吳鹽口上,卻被他肌反震了一下,當下五手指頭麻了二

“你是鐵做啊。這麼硬。”嚴寅月甩了甩手指,又輕輕着。早知道這樣,她輕輕拍就好了,又何必用這麼大力氣。

吳鹽很是委屈説道,“小月你忘了嗎?你不喜歡小白臉。喜歡我天天都鍛鍊,把全身練滿肌,也好讓你有滿足,有安全啊。小月,難道我做錯了嗎?”嚴寅月想起來了,有一次他們親密完畢。她是有摸着吳鹽肚子説,那裏太軟了,當枕頭墊着。會讓人有一種想把整個人蜷起來,上面滾來滾去覺。

當時,吳鹽説什麼來着。

哦!對了,他説,“夫人。既然你嫌棄它,那它就慘了。你給我半年時間。不不,只要三個月,我要把它們都練成肌,到時候讓你上面練拳擊,可好?”嚴寅月終於想了起來,她甚至能記得那時候她自己反應,什麼也沒説,只是撲進了吳鹽懷裏,又是被他好一頓欺負。

嚴寅月回憶完畢,看着眼前吳鹽,也不由順眼起來。聽子話,又會下承諾,又會把它完成男人,很讓人動啊!有木有!

嚴寅月兩眼濕,突然驚叫一聲,手指指着吳鹽,“啊啊啊,你怎麼還沒有爆炸?啊啊啊,你怎麼沒有變成煙花?啊啊啊,你怎麼沒有變屍骨無存?”吳鹽臉上笑容,似跨掉雕塑,四分五裂,他舉起綁緊緊雙手,無可奈何撫摸着自家夫人頭髮,“小月,你怎麼變那麼笨?既然你説情況我都沒有出現,那也就意味着我,就是真正吳鹽。不是被冒充,也不是被複制。”嚴寅月兩手捂住自己嘴巴,這麼小一半機率,怎麼也會被她碰到。她想到之後吳鹽暴怒,吳鹽生氣,全身都驚顫起來。小聲卻又堅定喊道,“藍欣姐姐,藍欣姐姐,你別玩鐵石了,來碰碰他,看他會不會爆炸?”剛才放狠話太多,真正現實面前,嚴寅月選擇了逃避。也許事有湊巧,也許只有她一人觸碰。想到這裏,她把後一絲希望都壓了藍欣身上。

藍欣封閉了聽覺,又怎麼會知道嚴寅月碰到難題,以及她此時身價。那就是嚴寅月救命符啊,是幸運物啊。

嚴寅月見自己喊了之後,藍欣對她不理睬,不由着急起來。回頭一看,藍欣本沒挪動過地方,只一味低着頭給顧四治傷。她不由一陣傷心,好哇,連藍欣姐姐也見忘友起來。她退了幾步,碰碰藍欣,很是委屈説道,“藍欣姐姐,你是不是有了顧四公子以後,就不要我了啊?”被這樣一拍,沉浸自己心神藍欣總算清醒過來。她甚是惑看着嚴寅月,問道,“事實解決了?可以走了?”

“沒有解決,而且麻煩了。”藍欣看看四周,見這裏除了他們四個,本連只鳥都見不着。不由疑惑起來,“怎麼麻煩了?剛才是四個人,現還是四個人啊!沒人多也沒人少,哪裏來麻煩。”

“哎呀!”嚴寅月恨恨一跺腳,一指吳鹽,“我已經碰過他了,可是我看他,這還不是麻煩嗎?”藍欣又看向吳鹽,上上下下打量一通,讚道,“身材好皮膚好氣質好修為好,都不錯啊。”

“藍欣姐姐,你是不是穿了還是沒睡醒?你忘了剛才那些假顧四,被我們一碰就爆炸事情嗎?你看這人,明明被我碰過了,他怎麼還不爆炸啊?如果他不爆炸,豈不是意味着他就是真正吳鹽?”

“啊!”藍欣大叫一聲,突然後退了好幾步,離吳鹽遠遠才説道,“寅月,鹽君,這是你們二人私事,可別扯上我。”要不是顧四受了傷還躺地上,藍欣真想一走了之。她眼神好,已經瞧見了吳鹽眼中意思。他們二夫鬧便扭,她摻合個什麼勁啊。

“藍欣姐姐,你別這樣啊。”嚴寅月上前幾步,挽住藍欣手臂,“你就幫我一次唄,就打他一下,好嗎?”

“不。”藍欣搖頭拒絕,雖然她和嚴寅月關係不錯,聊來。可是現生命有失,還是小心為上。吳鹽這個長老,不是她可以惹起啊。

“藍欣姐姐,你真不幫我嗎?”嚴寅月紅了眼眶,二粒晶瑩淚珠兒裏面盈盈墜。

看着這樣嚴寅月,藍欣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搖頭拒絕了。

“藍欣,本長老不介意,你過來讓我一下,也好讓小月死心。”吳鹽斜倚了樹,還是平靜開口説道。

“對啊,藍欣姐姐你就去打他一下嘛,你看他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麼?”藍欣還是不確定又問了一聲,“鹽君,你不怪我?”

“當然。”

“吶,我先説好,等會兒不論是什麼情況,你們二人都不能怪到我頭上來。”

“好。”嚴寅月和吳鹽應份外乾脆。

“吶,我碰了哦。”藍欣再次確認了一遍,見二人都沒什麼反應,走了上去,一掌拍吳鹽肩上。

嚴寅月緊緊盯着,似怕錯過了什麼。待見到這樣一掌之後,吳鹽依舊站前面,既沒有變成煙花,也沒有變成泡沫,這一刻,即使再不相信,她也只能確定下來,眼前之人,是吳鹽確認無疑。

“你真是吳鹽?”

“自然。夫人用了這個辦法確認,現事實擺眼前,還是不願意承認嗎?”吳鹽往自己手上一看,那圈青紗巾自動自發鬆了束縛。

“我…不是,那是因為我…那個…我。”嚴寅月皺了眉頭,不知道用何言語組詞。

“哦?”吳鹽定定看着,他決定今天要好好給自家夫人下個馬威,不然老是質疑他,危險恐嚇他,以後家裏,他還哪裏來地位可言。

“我…那什麼。”嚴寅月越想解釋越説不出來,不由恨恨一跺腳,撲到吳鹽懷中,伸出粉拳,重重打他口上,“這能怪我嗎?啊,這能怪我嗎?要不是這裏有什麼破爛結界,王都怎麼會變成你們模樣。如果不是他變成你們模樣,我和藍欣姐姐又怎麼會被騙。要不是我們倆人被騙了,現又怎麼會置疑你。説起來,就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説要來王都城,我們怎麼會碰到這些亂七八糟,神經病一樣事情。”粉拳一拳又一拳,伴隨着泣聲,砸過來身體不疼,心裏卻疼很。吳鹽張開懷抱,把嚴寅月狠狠擁住,熱熱氣息撲她髮絲上,他懊惱道,“是是,都怪我,一切都對我。一切都是我錯,是我錯。”嚴寅月抹着眼淚,“本來就是你錯,吳鹽,你承認就好。”吳鹽推開嚴寅月,指腹接住她眼眶中滾落眼珠兒,有些奇怪問道,“小月,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兒?怎麼現變那麼愛哭了呢?”##$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