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也有朋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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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男修暴殘忍,生吃眼珠子罪行,瞬時點燃了場所有修士憤怒,除了實是動彈不了修士,大部分修士都拿出武器,加入了戰鬥圈。就連嚴寅月也不例外,不過,她又多了另外心思。司禾比須得救,而藍欣要求也要量去達到。
能一干修士之前,做出這樣惡行,當所有人於無物,這樣白袍男修又豈是一些低階修士可以打敗。只見蒙面白袍男修一揮帶刀長鞭,長鞭呼嘯着空中飛馳而過,鞭子近旁修士,都被刀片割破了衣服。又是“譁”一聲,鞭子近旁修士都被一股無形大力,推後退了幾十步,有修為低當場死去。
嚴寅月趁此機會,從斜裏躍過去,一把抓住司禾手臂,低聲問道,“司禾,你現覺如何了?”此時司禾,口吐鮮血,覺全身熱量似乎都隨着血慢慢失。他眼前發黑,手腳痠軟,腦袋昏沉沉。他看到死極慘晏清時,心裏已經有了明悟,今天定是他即,早死晚死也只不過是隨白袍男修心情罷了。雖然討厭他為魚心情,可是誰讓他技不如人,修為不高呢。
他聽到耳邊呼喚,強撐着不舒服抬頭看去。映入眼簾是嚴寅月着急臉。就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此生足矣,能死之前看到心愛之人擔憂臉,還有什麼比這個為讓人沉醉嗎?他不由咧嘴笑了,大口大口鮮血卻帶着泡沫及內臟吐了出來,“是我眼花了嗎?寅月,我竟然看到你關心我。”嚴寅月並不是鐵石心腸之輩,甚至説某些時候是個温柔善良女修,此時見到司禾渙散目光。不由心中大痛。她啞了聲音,“司禾,是我,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説着,趁白袍男修不注意時候,一瓶丹藥就倒進了司禾嘴裏。司禾這麼重傷勢,也許被白袍男修掄幾遍就要沒命。為今之計,還是先拿着丹藥保護住他心脈,延緩一下他傷勢。
嚴寅月剛把一瓶丹藥倒進司禾嘴裏。就覺得後背一疼,回頭看去,是被刀片折過來白光。以及白袍男脩金光閃閃面具。這位恐怖至極男修第一次説話了,“嘖嘖,敢本君長鞭下,拿丹藥救人,你是第一人。且讓本君看看。你膽子到底有多大。”嚴寅月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覺得全身一輕,整個人都被長鞭之力甩上了半空。她一驚之下,馬上反應過來,腳下金角天馬運意而生,載着她躲過飛過來一鞭。還不待她長舒一口氣。第二鞭第三鞭接連而至,一時之間,刀光鞭影。鞭聲夾雜着刀刺聲,耳邊迴響,讓她心跳都不由自主停了停。
嚴寅月望了一眼底下已經損了十有修士,嘴裏止不住冒出血來,沒想到白袍男修這麼難。這麼多修士也抵擋不了他幾擊。可是她已不能多想,憑她修為。要抵擋鞭子,那簡直是笑話。但,無論如何,身為金丹期修士,她絕對沒有躲避,或者自殺式前往勇氣。
嚴寅月一踩金角天馬,怒叱一聲,“走。”駕着金角天馬,往着東邊逃去。她記得大殿就東邊方向,老天保佑,吳鹽以及風清劍尊等人,都能聽見這邊動靜,趕來救援。
嚴寅月逃,白袍男修追,也不見他如何走動,就見他只是二步,就已經站了嚴寅月背後。他把左手司禾往上空一拋,就往嚴寅月頸上抓來,嘴裏還桀桀笑道,“如此細皮娃娃,不知道眼珠子比那些人味道是不是好?且讓我嚐嚐。”司禾落下來瞬間,白袍男修抓住了嚴寅月脖子,一個手劈,就把嚴寅月擊暈了過去。隨後,長鞭一甩,接住下落司禾,哈哈一笑,擰身往南邊飛去。不過眨眼間,白袍男修抓着嚴寅月和司禾,就這麼飛走了。
嚴寅月醒過來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待眼睛適應了光線,這才打量着她所處地方。這是一間廢棄屋子,除了頭頂有個小天窗外,連扇門都沒有。地板污穢髒亂,到處是發黴稻草。她四處尋找,終於離她幾步遠地方,發現了側卧稻草堆上司禾,她連忙奔過去,扶起司禾。但見司禾面蒼白,雙目緊閉,嘴角鮮血已經凝固。嚴寅月心裏一咯噔,連忙把手指放他鼻子處,幸好,還有細微呼聲。她連忙從乾坤袋裏拿出丹藥,進司禾嘴裏。待司禾把丹藥嚥了下去,才呼喚道,“司禾,司禾,你能聽到我説話嗎?”
“嘖嘖,堂堂吳長老夫人,抱着別男人大呼小叫,舍了命相救,也不知道吳鹽知道了以後,心情會不會高興呢?”屬於白袍男修聲音響起,言語中夾雜着諸多揶揄,末了又道,“當真是男也俊,女也俏,只嫁一夫豈不是太過寂寞和無聊。”
“呸,胡言亂語,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司禾是我朋友,我們關係純潔像百合花。”嚴寅月怒叱,如果這人真是顧四,那藍欣當真是瞎了眼了,對這樣人傾心,即使他死了之後,也放心不下。
白袍男修倒也不生氣,只揚手抓過司禾,笑道,“吳夫人,你當真視這人為朋友?而不是好朋友?或者伴侶什麼?”不待嚴寅月回答,白袍男修又接上一句,“既然不是吳夫人心上人,那本君又何必留他命。哎,説起來,本君今天只嚐了一對眼珠子,正餓緊呢。餓時候吃眼珠子,味道好了。哎呀,本君都要留口水了。”白袍男修説着,面具下突然有透明水跡了下來,而他手也是緩緩靠近司禾。
嚴寅月聽着白袍男修話,又看到他口水模樣,眉峯簇起,這人,當真是想到什麼做什麼,真可惡。不過,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司禾成瞎子。不由自主喊道,“你不準傷害司禾。”
“哦,不準?為什麼呢?”白袍男修歪着頭問道,語氣中藏滿了好奇,“既不是伴侶,又何必救。”
“難道這世上,修士之間除了伴侶關係,就沒有朋友關係了嗎?”
“本君還沒有看到過為君者死修士呢,吳夫人,要不你發個善心,做一次出來,且讓本君瞧瞧如何?”
“做夢。”
“哦?那就沒什麼好談了。”白袍男修哈哈一笑,左手放司禾臉上,雙指彎曲,就要這樣挖下去。
“住手。”嚴寅月一揮金珠,撲過去。她就不明白了,眼前這人,怎麼會對眼珠子這麼着,時不時就要挖人眼珠子。
白袍男修帶着司禾,望旁邊一閃,右手卻是接住了金珠子。三粒帶火金珠子他掌心中滴溜溜亂轉。不論嚴寅月如何使勁,金珠子怎麼也不開白袍男修控制。她不由急道,“把金珠還我。”
“哦?你確定要還?”金面具下嘴,極為魅一笑,手掌一放,三粒珠子就疾飛出去。
嚴寅月雖然有防着白袍男修使壞,但她沒想到,被他控制過,反彈過來金珠,竟然帶了這麼大反彈之力。她被這股力量擊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後背靠上了牆壁,一口鮮血就這麼被擊了出來。
“哎呀,吳夫人,你還説你們倆沒什麼關係,看到我要挖他眼睛,怎麼那麼動呢?”嚴寅月抹掉嘴角血跡,扶着牆壁起來,把收回金珠,讓它們護自身周圍,隨後才説道,“你這樣人,行事乖張狠厲,卻又不敢用真面目示人。我猜想,你定然沒有真正朋友,也沒有可以傾心戀人。也許,你還是個毀了容修士,因為無法遮擋疤痕,所以才會戴了面具。你有些自戀,巴不得所有人目光都膠着你身上,所以你才會戴上一副金面具。”隨着嚴寅月話語,白袍男修氣息越來越冷,整個屋子都像被寒冰凍住了一般。
嚴寅月卻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繼續説道,“你是被我説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嗎?即使你殺了我也沒用,事實就是事實,你再怎麼抹殺,也是事實。而且你不覺得吃眼睛,是件非常低級行為嗎?以你這般高階修士,怎麼還可以做出這般如動物行為來呢。”
“不要再説了。”白袍男修大吼一聲,屋子中東西這樣暴發聲中,四處飛舞。
處於暴風眼中嚴寅月,就這樣靜靜看着,眸中甚至染起了一層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憐憫之,“修士,追逐長生不老。你用這般暴手段求得長生,是否幸福?有人和你分享嗎?你愛人介意你吃這麼血淋淋東西嗎?”
“愛人?”白袍男修喃喃咀嚼着這二個詞,突然昂聲大吼,屋子瞬間四分五裂。嚴寅月覺千萬細針扎進了自己身體裏,立時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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