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除了甜還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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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夜中,誰與你共賞明月,共敍愛意!
…
…………歡樂時間總是過飛速,很天就擦黑,一輪皎月出現了夜空。
大李浮半空,時不時低鳴幾聲。而嚴寅月和吳鹽,就坐鷹背上,晃着腿雙,賞着月亮,時不時談上幾句。旁邊湖水叮咚,不時傳出魚躍出水面“嘩嘩”聲,把這片夜宣染份外寧靜。
吳鹽握了嚴寅月手,低語道,“從前人小,覺得賞月是費時間,耽誤修煉。長大了,覺得賞月是個傻子才做事兒。可是現。”説到這裏,吳鹽語氣停了停,一口親嚴寅月鬢角處,“現我才明白,有人陪着來賞月,那才是真正樂。”
“是啊。”嚴寅月把頭靠吳鹽肩膀處,睨望着明月,笑道,“吳鹽,你説是不是我們離它這麼近,所以才能聽到吳剛砍樹聲。”吳鹽伸手摸上嚴寅月額頭,“不燙啊,怎麼説起夢話來了。”嚴寅月扒拉下那隻手,惱道,“吳鹽!”吳鹽拿着嚴寅月手,放自己額頭上,學着她嬌滴滴説話,“吳鹽,你發燒了,怎麼胡言亂語起來。”吳鹽還沒有説完,就哈哈大笑起來。嚴寅月一怔,隨即撲進他懷裏,使勁擰他間,“叫你笑,叫你笑。”
“小月,別亂擰,擰壞了可沒地兒修理去。”嚴寅月小臉一揚,“壞了好。”
“你説什麼。”吳鹽把臉湊了過去,月光下。能瞧見自家夫人凝如蛋白膚,因為他靠近,而升騰起一抹淡淡嫣紅來。
嚴寅月抬起頭,避開吳鹽注視,只看着月亮道,“也許我們飛高一點,就能看到玉兔替吳剛擦汗情景了。”
“玉兔會擦汗?”
“會啊,你不知道,玉兔本是男子,追隨吳剛自願入了廣寒宮。可惜思念人就眼前。他也只有一個時辰,可以趁嫦娥睡着時候,變幻人形。陪伴吳剛左右。”
“可是我怎麼聽説,吳剛喜歡是嫦娥。”
“你那是訛傳。”嚴寅月一本正經回答,“如果我是嫦娥,肯定要把玉兔變成正常男人。”
“為什麼?”吳鹽只覺得此時自己有些呆笨,思維完全跟不住對方。
“人。要有成人之美。”嚴寅月説到後面,只覺得自己胡扯一通,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吳鹽忍不住給了嚴寅月一個爆粟,“小月,你這小腦瓜子到底想什麼呢?”嚴寅月卻是惱了,“可別亂敲。敲傻了咋辦?”
“什麼咋辦,即使傻了,你還是我吳鹽媳婦兒。”
“呸。”嚴寅月離了鷹背。朝着下面寒芒落去。輕羅小扇撲螢,且讓她捉幾隻螢玩玩。
螢,又叫螢火蟲,喜歡待濕温暖而又草木繁盛地方。眼前一叢寒芒,就湖水邊上。是招螢喜歡。
嚴寅月揮手間,已經捉了幾隻。小小蟲子。尾部帶着一個發光體,或黃或綠顏,夜幕中不僅神秘,而且漂亮。
她興致突起,笑道,“吳鹽,我們來比賽捉螢如何?”吳鹽也下了鷹背,看到嚴寅月興致模樣,也不由開心起來,“如何比?”
“以一柱香為時間,看誰捉螢多,就算贏。你看,如何?”上二世,嚴寅月小時候,就是個野孩子,上房揭瓦,爬樹掏鳥蛋,捉螢對她來説本沒有技術含量。
“可以啊,不過只是如此比,也不帶勁,我們設個彩頭如何?”
“什麼彩頭?”
“房花燭。”成親好幾天了,他還沒有摸到自家夫人,當真失敗。
“吳鹽!”嚴寅月跺了跺腳,連忙轉過身去,臉卻是不由自主紅了。論起來,吳鹽能堅持這麼久,也真是難為他了。那自己要不要答應呢?答應吧,顯輕浮。不答應吧,卻傷了人。
看到嚴寅月背對身影,吳鹽喜悦頓時淡了幾分,“小月,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彩頭,那我換一個。嗯,就由輸一方給贏洗頭髮,如何?”
“好。”
“那就開始吧。”吳鹽説着,先一步縱出去,去捕捉螢了。
嚴寅月望着那抹身影,不由慶幸。吳鹽是君子,他一向重諾,換了彩頭就是換了。她也不必房還是晉階間,左右為難了。可是,從心底,微微泛起澀意,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不是已經是好結果了嗎?她有些惑,隨即搖搖頭,晃去腦中亂七八糟想法,撲進寒芒中,捉起螢來。
捉螢,不需要技巧,只要手勁。螢又多,揚手間,就已經捉下一大把。嚴寅月掏出一隻瓶子,把它們都投了進去。
很,一駐香時間已過。二人又來到鷹背上,嚴寅月擒着瓶子對着吳鹽笑道,“今天肯定是我贏了。”
“放出來數數。”嚴寅月拔了瓶,頓時無數螢爭先恐後飛了出來。一旁吳鹽早有準備,一招天羅地網就把螢擋住,一隻只數了起來,“一,二,…一百九十七…三百六十一…三千零二十四…五千五百六十三。好了,一共是五千五百六十三。”
“還算不錯,吳鹽,現看你了。如果你輸了,嘿嘿,你得給我洗頭髮哦。”吳鹽深深凝望了嚴寅月一眼,這才放開手邊盒子,數着飛出來螢,“…七,八…二百六十六…七百九十五…四千零一…五千九百二十一。”嚴寅月和他一起數着,夜風吹拂中,是一男一女織着聲音,“…五千九百二十一。”嚴寅月不相信看着吳鹽,“你竟然比我多捉了三百五十八隻,你是怎麼捉?”
“自然是用手,難不成用腳嗎?”吳鹽袍袖揮舞間,五千來只螢圍着嚴寅月翩然起舞,他執起她手,輕輕放自己嘴邊親吻,“小月,這是我送你五千九百二十一隻螢,代表着我全部心情。小月,我就愛你,我只愛你。”嚴寅月臉“嘭”一下紅了,她玩過數字遊戲,自然知曉這些數字代表意思。
“吳鹽,你…。”吳鹽伸出一指,覆於她上,“小月,你喜歡嗎?”
“喜歡。”嚴寅月淚凝於眶,這段情,一直是吳鹽付出努力,她是如此被動,又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是現,抬眼望着吳鹽眼中一方倒影,她想努力了。一個人愛,只是愛。而二個人愛,那才是真正相愛,才是幸福。
她撲進吳鹽懷中,眼淚撲簌簌了下來,“吳鹽,你怎麼對我那麼好?”
“傻瓜,因為你是我夫人啊。”吳鹽用指腹抹去那些淚珠,好似碰着了一串被打散珍珠,潤而光潔。他俯下身去,微涼印嚴寅月額頭,眉角,鼻尖。微澀淚水滑進他中,他卻只覺得甜,猶如剛泡一杯蜂水,直甜到了心窩子去。
“讓夫人開心,本就是我責任。小月,莫哭了,你哭我心都碎了。”
“沒見識,這是喜極而泣。”嚴寅月着鼻子,沙啞聲音中是滿滿責備。
“是是,喜極而泣,喜極而泣。”吳鹽喃喃同意嚴寅月話,而卻是慢慢覆上那處想了好多天柔軟之處。
比前幾天軟,甜,為微涼,如大夏天嚐了冰鎮西瓜,除了甜,還是甜。
嚴寅月全身一震,她都沒有同意吳鹽親她,他怎麼可以?如此一想,雙手自然而然就推了過去。可是,推出去,才覺像推到了一堵結實石牆,動彈不了。她嗚咽道,“吳鹽,你不準…”
“親我”二字,被吳鹽進了喉中。
吳鹽雙眸不自覺閃過一絲陰霾,他就是太聽她話了,才會落像現這般,就算親一下,都要經過她同意。他是她夫君,是她這輩子攜手與共人。這輩子,他只會寵着她,愛着她,讓她樂開心。可是,她看到他這麼努力,怎麼能無動於衷?怎麼還能喊出“不準”二字?他不自覺得想起少年時,途經學堂聽到夫子講課,“男人,當勇往直前,當敢於承擔。”連夫子都這麼説,他還有什麼好怕呢。吳鹽如此想着,舌頭用力頂了開去,探進嚴寅月中,捕捉那道丁香小舌。
“唔唔。”嚴寅月極力躲閃,可是她很發現,今天吳鹽,跟以往又不一樣,異常跋扈,異常堅持。啃,咬,,似乎把她當作了戰場,極力蹂躪。不論她怎麼躲閃,也逃不過那條滑物引。不過一會兒,嚴寅月就軟了手腳,呼也急促起來,一道陌生熱從腦後和小腹間升騰起來。
吳鹽自然受到了異常,只覺得捧掌中人兒,異常綿軟,異常香甜。他為厲害,耳聽着重如擂鼓心跳聲,心裏卻想,無愧他剛才捉到五千九百二十一隻螢。
待嚴寅月要暈過去時候,吳鹽退了出來,頭一偏,已經上了那處緻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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