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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拜見王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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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五指箕張,散發着滾滾的黑煙,在眼中迅速擴大。楊紀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做出了反應,但身體卻完全跟不上。

砰!

當手掌按落的一刻,楊紀的身體就像摔在地上的豆腐塊一樣,四分五裂。在“死亡”的最後一刻,楊紀看到的是一張暗金的面具,眼中滿是譏諷和不屑。…“呼!”楊紀從入定中甦醒過來了,猛的坐起,重重的出一口氣,出了滿頭大汗。

“又失敗了。”楊紀搖了搖頭,濕漉漉的頭髮打在臉頰,涼涼的。這不是第一次和腦海中投影的“道太子”手了,但是每一次戰鬥完之後,楊紀都是筋疲力盡,有種死過一次的覺。

道之戰”坐在天空的仙鶴背上,目睹了道太子和宗派長老的全部戰鬥過程,也見到了他最強大的實力:可怕的戰鬥本能、奇快的速度、陰毒功,還有強大的力量!

——楊紀把所有這些都投影到了腦海中,形成了一尊新的“道太子”但是之後的訓練過程,和楊紀想像的有很大不同。或許是因為楊紀的神力與俱靜,又或者是因為道太子的武功太真,太強大了、及致命了。

每一次在腦海中的戰鬥,楊紀都相當於死過一次。這已經不是什麼訓練了,而變成了無限次的死亡的體驗。

“太可怕了。我雖然看到他的招式,但卻完全跟不上。”額頭的汗珠一滴滴的墜下,楊紀低着頭,心中暗暗尋思。

“武宗”級的強者和普通武者是完全不同的。

道太子追殺楊紀的時候目標還只是他身上的蘇紅,至於楊紀本身並不放在他眼中。但是和鐵冠派長老作戰的時候。就真正的傾盡全力了。那種簡潔、快速、致命、有力,富有威脅的打擊,至今想來還令人心寒。

楊紀自問就算是在境界、力量相同的情況下。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擋不住他的攻擊。

“他的出拳太簡潔了。幾乎已經簡、直接到了極限,沒有任何一點的多餘動作。不止是出拳的軌跡,就連身本的肌、骨骼、腱子、韌帶,全部都是為了這一拳服務。只為比對手更快的先手擊打對手。”楊紀腦海裏回憶道太子的路數。他已經學會了“拳在意先”出手速度比同級的武者都要快很多。

但是道太子不同,這已經不僅僅是絕學、功法的差異了。在他身上展現出來的,還有一種強大的,與生俱來般的戰鬥本能。甚至都還壓過了楊紀目前強大的神分析能力。

“我的能力還是不夠,還是必須得再次增強!”楊紀心中暗暗道。

道太子的攻擊太致命,太富有威脅了。比他慢一拍的結果,往往不是受傷,而是死亡!

砰砰!

一陣桌椅碰撞的聲音從隔碰傳來,隱隱夾雜着一陣怒罵聲:“起來,起來,起來!該練功了。明天就是武科舉正式報名的時候了。我們不止要在台下打敗他們,也要在台上打敗他們。我們死了這麼多人,如果還在武科舉中輸給他們。你們還想不想回宗門了?”楊紀聽着笑了笑,知道又是陳竺在隔壁督促那些“血爐境”的弟子。陳竺現在每天言傳身教,指點他們怎麼對付鐵劍派的弟子。

可憐這些血爐境的黑劍派弟子一個個都是不俗的高手。可在陳竺面前就像小孩一樣,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楊紀看過一次,陳竺雖然説吼聲大了點,不過“小周天”的強者確實眼光、見識、武功都超過“血爐境”的高手。

他每次教導也必定是言之有物。因此這些黑劍派的弟子雖然被罵得狠,但是還是很願意聽。

呼!楊紀甩了甩衣袖,從地板上撐起身來。用木盆打了盆水,掬起來洗了洗,用巾擦了汗,然後起身走出門去。

楊紀出門的時候。陳竺帶着黑劍派的弟子已經離開了。蒼松、古柏擁簇的大院子裏,各派的武者織如梭。不斷的從一棟棟飛檐斗拱的客棧裏湧了出來。

楊紀在宗派界也算是有些名聲了,特別是“道之戰”救出了不少的其他宗派的弟子。更是有不小的知名度。

不過這種知名度只是侷限在小部分中,對於大部分人來説都是本沒有見過楊紀的。

人羣川如梭,明天就是武科舉正式開始報名的時間。所有參加武科舉的人,不是宗派弟子,還是以地方名義參加自由武者,都加快了行動,酒樓、茶肆、驛站、客棧…,所有能打聽到消息的地方,都去儘量打探,瞭解這次比賽對手的資格。

楊紀混在人羣中,穿過“武聖驛站”的大門,橫過幾條巷道,過茶樓、酒肆,在條街道的巷尾,楊紀終於看到了自己要找東西:一座恢宏建殿宇式建築矗立在那裏,硃紅的瓦片在初晨的陽光下熠熠。建築前守門森嚴,一名名血氣飽滿,氣勢凌厲的甲士,守衞在門口,看人的目光好像把任何靠近的人一刀劈成兩半一樣。

“等了這麼多天,終於來了。差點還以為他不會來了。”楊紀看着那座宮殿,心中暗暗道。

大殿的大門上有一座黑漆底的牌匾,上面兩個剛正、渾厚的大字:官驛。

琅琊城的官驛基本上長年關閉,就算是鎮守城池的將軍也不會輕易闖進去。因為這種地方,都是替來來往往,因公務而來的朝廷官員、武將準備的。

時間如梭,楊紀在琅琊城中都快等了十多天了,終於等到了王泰的消息:就在傍晚,將軍王泰抵達了琅琊城。

“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舉了。”楊紀看着遠處朱頂的官驛,心中微微有些不安。他從王弦那裏其實已經得到了第二位主考官王泰的不少資料。

西部邊陲太上洲的地圖。楊紀也研究了很久。

但是這些東西終究是聽來的,是揣摩出來。這位王泰將軍到底是什麼樣誰也不知道了。

“希望能夠成功。”楊紀心中暗暗對自己道。

第二主考官王泰是自己這次武科舉的關健,楊紀也不指望他網開一面。對自己循私舞蔽。

楊紀所要的,僅僅只是不讓楊玄覽公報私仇。以獲得一個在武科舉中公平對待的機會。因此楊紀心中理直氣壯,並不覺得不妥,即便是被王泰識破,楊紀也問心無愧。

這次拜訪只要給這位傳聞中一絲不苟,極難以親近的將軍以深刻印象,讓他對自己的試卷多瞥兩眼,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噠!”楊紀衣袍一拂,邁開腳步。大步向遠處的官驛走去。

“站住!”官驛大門前,楊紀剛一走過來,還沒有靠近,六名站成一排的甲士立即鏗的一聲拔出了半截刀聲:“這裏是官府重地。將軍大人王泰休息的地方。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速速離開。”一名甲士首領厲聲斥喝道。他的目光雪亮,氣勢懾人,散發出一股很強烈的壓迫

“不要誤會,我是朝廷都尉。麻煩你們替我通報一聲,就説學生楊紀,前來求見。”楊紀字正腔圓。氣勢不凡。他嗖的一下拿出易先天送給他的那面“都尉行走令牌”抓在手心中,在幾名甲士面前晃了晃。

“都尉行走”令牌只相當於校尉的實權。但是名義上,卻還沾着個“都尉”的名頭。校尉在大,哪裏比得上朝廷的都尉?

所以楊紀故意不提校尉,卻只説是朝廷都尉。

果然,六名甲士看到楊紀手裏令牌都是一驚。從來都只聽説過校尉、都尉,還從來沒有聽説過“都尉行走”但是楊紀手裏的令牌確實有朝廷的印記無疑。

在大漢皇朝,冒充朝廷的官員、印鑑,那可是殺頭大罪。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麻煩可否借用一下,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還得去裏面請示一下王大人!”甲士首領伸出一手指指着楊紀手中的“都尉行走”令牌。

“當然沒問題。”楊紀笑了笑,毫不介意的把手中的都尉行走令牌遞了過去。

那甲士首領拿了令牌。轉過身,打開官驛大門。急匆匆的就消失在裏面。

“希望能夠湊效。”等那名甲士首領消失了,楊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王泰是朝廷的主官考,擺出這副架勢,明顯是為了杜絕考生在考前來拜訪自己。如果自己以考生的面義去拜訪他,那是萬萬不會見的。

所以楊紀就想到了易先天當初送的那面令牌。易先天來頭不小,借用他的名義,比自己要有用多了。

不過,到底有沒有用,楊紀其實心裏也沒底。畢竟,按照自己得來的資料,王泰可是出了名的嚴苛,難以親迫。

官驛開的大門內靜悄悄的,帶着楊紀的“都尉行走”令牌進去的甲士首領就像石沉大海,沒有一點消息。

好像過了一秒,又好像過了無數個漫長世紀一樣,就在楊紀等的快沒有耐,以為失敗了的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剛剛消失的甲士首領去而復返,手裏拿着楊紀的令牌,抬頭深深瞥了一眼,隨後道:“將軍有令,你可以進去了——”聲音一落,楊紀心中大喜。(未完待續)ps:報歉發晚了。不過月初,還是向大家求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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