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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要是劉旭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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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大小姐,但卻是個獨立的好女孩,我喜歡的。”

“什麼?”

“我崇拜她的。”怕被陳寡婦誤會,劉旭急忙解釋道“我在她那年紀還得向我乾媽拿錢。”

“你只有乾媽?”

“爸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看了眼劉旭,陳寡婦道“咱們還是聊我的病吧,還是從大前年那個晚上説起。”

“我正聽着呢。”對於那件事,陳寡婦其實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沒有對女兒和丈夫説過。或者説,那事發生之後,陳寡婦並沒有説出實情,而是用謊言欺騙了他們。

當然,陳寡婦之所以欺騙女兒和丈夫是因為她覺得那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怕女兒聽到,陳寡婦就指了指廚房。走進廚房後,陳寡婦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並騰出一大半給劉旭坐。

劉旭也坐下來後,一直緊皺着眉頭的陳寡婦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時那樣摸自己。

可是呢,單純的用手摸,或者讓手指進去的話,我並不能獲得太多覺。想來想去,我就決定找一樣東西來自己。”這是陳寡婦第一次對男人説自己自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開始發燙的陳寡婦就悄悄看了眼劉旭。見劉旭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臉嚴肅,陳寡婦就鬆了口氣,她還擔心劉旭會用有眼鏡來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實上,劉旭確實就是用有眼鏡看待的,而且呢,劉旭早已有了反應。陳寡婦長得這麼美豔,又在説着自己摸自己的往事,取向正常的劉旭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他都可以去吃屎了。看着火鉗,陳寡婦就繼續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黃瓜,可我家裏頭都沒有。

用擀麪杖的話,又太了,而且太髒。所以選來選去,我就選了一個酒瓶,就是那種瓶頸很長的酒瓶。酒瓶洗起來方便,而且很滑,只要濕一點就很容易進去的,當然,我最喜歡的一點還是瓶子很好抓。”偷偷看了眼劉旭,陳寡婦就道:“找了好一會兒,最後我在廚子裏找到了個酒瓶,但裏頭還有半瓶家釀的米酒,所以我就先將酒都倒進了大碗裏,接着就用熱水洗了下瓶頸。我不敢洗酒瓶裏面,我怕後面米酒倒回去的時候會變味了。”

“摻了水又不喝的話,變味的可能很高。”

“要是我不在意這個的話,我就沒事了。”嘆了口氣,陳寡婦道“後來呢,我就拿着酒瓶躺在牀上開始自己了,説實話,那次我很有覺,因為瓶頸被我用熱水洗過,進去的時候有點温温的,特別的舒服。”等了十多秒,見陳寡婦都沒有説話,已經在想象那畫面的劉旭就問道:“再後來呢?”

“再後來就出事了。”

“被你老公發現了?”苦笑着,陳寡婦就道:“要是如此還沒什麼大不了的。哎。

其實我特希望那天丈夫不要出去喝喜酒,直接留在家裏陪我。我更希望素素沒有跑去跟鄰居家的孩子玩。總之呢,要是他們中有一個在家裏頭,我就不可能做那事了。”

“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了。”用有些驚恐的目光看着劉旭,陳寡婦就道:“可我真的很後悔,因為那事幾乎毀了我的一生,甚至讓我守活寡。”劉旭不明白陳寡婦説的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

“旭子,我這病很特殊,你能治不?”陳寡婦突然問道。

劉旭還想聽重頭戲,可突然被陳寡婦這麼一問,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劉旭不想欺騙陳寡婦,因為他覺得某些真誠一點的能讓彼此走得更近,甚至讓彼此都赤相見。所以呢,劉旭就很真誠道:“陳阿姨,出家人不打妄語,身為婦科醫生的我其實也是這樣的。

要是一般的婦科病,我有百分百把握能治好,而且只要花非常少的時間。至於像陳阿姨這種身體會分泌米酒的婦科病,我還真沒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説過。

所以呢,你必須再講得仔細一點,然後我再對症下藥。現在連癌症都開始慢慢被攻克,相信你的病也能被治好的。”其實呢,陳寡婦剛剛突然有了個打算。就是,如果劉旭百分百説自己能治好,陳寡婦就不會再繼續説下去,她不認為自己這種病能輕易被治好。

可是,劉旭沒有打包票,只説會努力而為,所以陳寡婦就更加信任劉旭了。既然信任了劉旭,陳寡婦也就沒什麼好猶豫的了。陳寡婦正要説話,劉旭就道:“陳阿姨,你得趕緊説,我覺得我快醉了。”看着臉都有些紅的劉旭,知道劉旭受不了這酒味,陳寡婦就忙道:“事情是這樣子的。我不是説我用酒瓶我自己嗎?然後酒瓶裏還殘留着一些米酒。我本來的時候是讓瓶口稍微往上,所以米酒不可能出來,最多是有東西到瓶子裏去了。

後面呢,我得太快太舒服了,我就情不自地躺在牀上抬起股,結果那很少的米酒就進了我的裏面。”想象着那畫面,劉旭反應就更強烈了。

“那時候沒什麼覺,也沒有太在意,可第二天,我丈夫就説房間裏怎麼有酒味。

我以為是我自己的時候有米酒到了牀上,所以我就把被子拿去洗。結果第二天,我丈夫就説酒味變得更重。我自己是聞不到酒味的,所以我還特意叫素素到房間裏聞。

她鼻子很靈,結果就説酒味是在我身上,還問我是不是喝酒了。我有洗過澡的,所以我不認為是那晚了之後有米酒灑在我身上。”

“然後呢?”

“某天我丈夫想跟我親熱,不過當我下褲子,他就被燻暈了。等他醒來之後,他就説自己聞到非常烈的米酒,還問我是怎麼回事。

本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啊,所以我就把素素找來,讓她聞一聞我下面。結果呢,素素也差點被燻暈了,還問我是不是把酒倒進的地方了。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後來呢,我就立馬去洗澡,還用一隻手壓開,將水往裏面潑。”説到這,陳寡婦就有些黯然傷神,就輕聲道:“我自認為已經洗得很乾淨了,結果讓素素聞的時候,素素反而覺得酒味更重了。從那天起,我都是穿兩條內褲,可還是掩飾不了酒味,後來他們兩個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就搬到親戚家住。”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陳寡婦繼續道:“那時候起,我就真的是守活寡,因為我男人沒辦法碰我。

這並不是最讓我傷心的,我最傷心的是素素也不能陪着我。就好像…就好像我被全世界的人拋棄了般,特別的孤獨。”

“你們去年不是還去了廈門玩?”

“只要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沒事。”

“我還有個問題。”停頓了下,劉旭就問道“為什麼現在素素沒事?”

“我也不知道。”素素之前也受不了酒味,要不然沒有必要跟爸爸住在另外一個地方,可為什麼現在置身其中的素素一點事情都沒有?很顯然,這是一個很值得推敲的情況。所以呢,讓陳寡婦先待著後,劉旭就走出廚房。聽到敲鍵盤聲,劉旭就知道蘇素素正在很努力地寫小説。

劉旭不會寫小説,但他知道寫小説的人會在腦子裏構造一個世界,還會在這個世界擺上各種角

接着就用文字推動着這些角去幹各種事。所以呢,要是劉旭敲門,蘇素素腦子裏的世界可能會突然消失,這明顯是在打斷思路。所以,劉旭並沒有敲門,而是靜靜站在門前。因為像是泡在酒罈子裏,所以劉旭現在都有些暈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