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從摳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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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們消息也蠻靈通嘛,快放了我們,既往不咎。”蕭若瑜對長髮男子説着這句話,卻是得意的朝顏雪衣挑了挑眉。顏雪衣還算冷靜。
可是在蕭若瑜的拉扯下,她的頭巾掉了下來,緻的絕容顏頓時引起一陣騷動。長髮男子更是被牽扯住視線,驚為天人,如此温婉出塵的氣質讓他恨不得立刻將顏雪衣的衣服撕碎,讓她在自己下變成婉轉承歡的奴隸,這是一種扭曲的渴望,與其説是想要擁有美人,倒不如説是男人們想要摧毀清雅的一種瘋狂本能。
“我最喜歡讓一塵不染的仙子墮落紅塵了,一副欠乾的高貴樣子。”長髮男子的低聲自語。
然後放聲回應道:“哈哈哈,原來是尊敬的公主啊,公主為了收復江山,和離國打得不可開,真是讓我敬仰,更得留在谷中好好招待一番了。”長髮男子的話讓顏雪衣臉蒼白起來,蕭若瑜得意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許昌元腳步後移,已經準備好動手。
“她是公主,那你就是聖女了吧,果真兩位都是百年不遇的天下絕啊。”長髮男子得意的笑着。
揮手讓手下動手。場面瞬間混亂起來,許昌元奪過一把長刀,砍翻了幾個想要拉扯顏雪衣的山賊,蕭若瑜和顏雪衣也是各自挑起劍光,或招架或攻擊,十餘個士兵沒多久就倒下了。
剩下的三個人支撐在一起,竟是很快就殺傷了一百餘位山賊。蕭若瑜處更是劍氣縱橫,下手比許昌元還狠。她可是深陷赤旅營中都可以大開殺戒的猛人,區區山賊怎麼能夠抵擋她的劍鋒?
以三敵四百,長髮男子越看越心驚,他可以看出,除了公主因為沒有內勁而導致殺傷力低一些以外,老頭和聖女最起碼都是千人敵!正當他準備收手撤退時,一道雄渾的嘆息聲便覆蓋了半個山谷。
“阿彌陀佛,施主怎造成如此多的殺孽。”山賊們緩緩散開,一個黑袍僧人踏着樹枝而來,緩緩落在三人面前,雙手合十,滿目慈祥。幾十具屍體濺出的血將三人的衣衫染出紅斑,他們着氣,相互依偎。
蕭若瑜和許昌元面尤為凝重,眼前的僧人實力深不可測,現在自己耗去不少力,動起手來只怕本招架不住。顏雪衣現在的體力比蕭若瑜還要好上一線,呼稍微平穩一些,她試探的問道:“大師,你此話是何意思?”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怎可濫殺人命?”
“你是誰啊,沒看到他們是山賊嗎,你知道他們圍攻我們嗎?”蕭若瑜小手撐起蠻,一臉不。
“老衲法號‘第一’,”第一和尚鞠了一躬,緩緩説道:“魔看錶象,佛看本質,殺人是起因,被殺是結果,眾生平等,山賊也是命,今諸位殺孽太多,老衲要以慈悲之心淨化爾等。”蕭若瑜聽罷直接笑出了聲:“哈哈,第一?什麼狗法號!”
“法號隨緣,只是凡俗之稱,來自空空無量,施主本就是教之人,怎還敢褻瀆我佛,看來是魔心深重,需要格外度化才是。”第一和尚淡淡説道,依舊是一副誠懇的樣子。
“你在説什麼哦,教?”蕭若瑜長大了嘴巴,眼睛不停的眨。
“是的,截教驅逐百家真義,唯己獨尊,卻不行救濟天下之教義,你這個所謂的聖女,更是甘願墮落為外族王朝的開國聖器,為了追求慾望,失了世間真理。”第一和尚侃侃而談,任誰都有種普度眾生的覺,沒人發現他寬大的僧袍內陽物已經隆起,慈悲的目光深處,對蕭若瑜已經出深深的光。
“胡説八道,我,我殺了你!”蕭若瑜被人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順帶羞辱師門,頓時有些惱羞成怒,手中的長劍化作寒光,攻向了第一和尚。第一和尚唸了一聲“阿彌陀佛”才緩緩的伸出右手,十指與中指在連片的劍影中準確的尋到劍身,兩指一夾,似生鐵碰撞“砰”地一聲穩穩的定住了長劍。
“喝!”蕭若瑜美眸一凝,手中勁力爆發。第一和尚也同時運起二指禪功法,手指一用力,指間的長劍竟然寸寸斷裂,他又喝了一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勁氣透過蕭若瑜的手臂進入她的體內,她悶哼一聲,猛地退了兩步,氣血震盪得不輕。
下一個呼,第一和尚化作一道看不清的黑影,許昌元和顏雪衣接連被快速擊敗,給山賊綁入了谷中去。對決電光火石間落下帷幕,全盛時期的蕭若瑜或許不會這麼狼狽,但她終究大意了。
“你是出家人,本該明辨世間是非,為什麼要幫山賊對付我們。”昏前顏雪衣含恨詢問,第一和尚卻不答話,長髮男子這時走了過來,恭敬的鞠了一躬:“大當家的,還是你厲害。”
…
山谷深處,一條小道彎彎曲曲,竟然出乎意料的通過了斷崖。斷崖之後原來另有桃園,一座座閣樓靠涯而建,周圍有長青的植物點綴,頗有幾分禪意。
第一和尚的住所修築在最突出的崖巔,門前的空院排布佛燈,以懸崖外繚繞的雲霧為牆,比起截教聖地更加近似仙境。
院子的正中央,七顆石雕的舍利圍繞着一個古樸的鐵籠,蕭若瑜被迫跪在這個狹小的籠子裏,只有腦袋和手掌在外面,修長的身體完全舒展不開。
“魔女,你看你衣衫上的血跡,你可知錯?”第一和尚一手把玩着念珠,一邊居高臨下的喝問蕭若瑜。
“呸,不要臉的臭和尚,明明是山賊的頭子,還裝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樣子,羞不羞啊你。”蕭若瑜不甘示弱。
第一和尚心道這個妮子還真是刁蠻,臉上卻故作悲憫的搖了搖頭:“哎,你執念太重,滿口污穢,罪孽已經化作毒藥,侵蝕了你的心智,既然你不知悔改,那老衲只好以身飼魔,親自度化你了。”説罷,第一和尚蹲到籠子前,將手伸了進去。
“喂,你幹嘛,啊!”
“人最可怕的就是慾望,無休止的慾望讓你墮入魔道,老衲要先由你的身體淨化起,先去除染血的魔殼吧。”第一和尚扯開蕭若瑜的衣服。
然後一臉平靜的將她的褻衣扯了出來,丟下山谷。染血的不是外衣嗎,魔殼也是殼啊,怎麼也不該扯我裏面的衣服吧?蕭若瑜的吐槽一閃而逝,下一刻便窘迫至極,俏臉“刷”地紅到了脖子。
“你,你你你,僧,你本不是真和尚!”牢籠讓她絲毫不得動彈,只能任由第一和尚蹂躪。
“魔女你為何還不開竅,在老衲眼裏,你我的身體,只不過是一副臭皮囊,你美麗或醜陋,都沒有區別,你放不下這些執念,只不過是因為你還渴求着慾望罷了。”第一和尚搖頭不已,綿連惋惜的説着。
若不是他一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蕭若瑜的衣口,蕭若瑜還覺得他説得有道理…第一和尚的手剛一觸到蕭若瑜的房,就無法抑制的將之覆蓋,差點失態的抓了起來。
蕭若瑜的美滑膩而富有彈,第一和尚雙手各抓着一隻房捏起來,恍惚間有些罷不能。堅的房在第一和尚手中變換着各種形狀,兩顆誘人的小頭也不能倖免。
沒幾下便被得立起之後,第一和尚就開始挑挑捻捻,然後提捏着晃動起來,一種銷魂的刺源源不斷地衝擊着蕭若瑜的身心,她緊咬牙關,前泛起陣陣波衝擊全身的筋脈,小腹下面也開始湧起滾滾熱。
第一和尚默默地嚥了一口口水,從處向上推捏着蕭若瑜的房,然後又沿着那絲滑的身,滑向紋理分明的小腹肌上。
“夠了,臭和尚,別摸了!”蕭若瑜從未想過,自己還有被和尚褻瀆的一天,這種覺難以言喻,此刻第一和尚有力的大手完全撕開了她的衣服,一縷縷布條從鐵籠中被扯成碎步拉了出來。
蕭若瑜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澀而泛起青經脈,在霧氣中微微顫抖。第一和尚呼終於有些沉重起來。
多年以來他玩了不少劫來的少女和婦人,可從未見過蕭若瑜這樣讓人發狂的嬌軀,她不由想到公主,年紀稍大一歲的顏雪衣,身子應該更加飽滿誘人吧。
“魔女你罪孽深重,惡的慾望已經遍佈全身,特別是這裏,尤為濃郁,需要以無上佛法深入清除。”第一和尚慈祥的笑着。
手指卻輕撫上蕭若瑜的陰部,若即若離的挑逗着她稀疏的陰。蕭若瑜跪着,極力向後挪動股,彈力十足的豐盈雪頂上身後的細鐵柱,退無可退的被分割成數份,軟凹凸着擠出牢籠,分外誘人。可即便是這樣也沒能擺第一和尚的手,那隻大手如同黏上了那羞人的地方,跟着深入籠中。
而且因為蕭若瑜的收縮反而被滑的肌膚夾在了小肚子與大腿之間,可以隨時摩擦那周圍的一片。
“你個老混蛋,再説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啊,住手,住…”説話間,第一和尚壓下手掌,兩灼熱的手指按上了蕭若瑜飽滿的陰,慢慢將它分了開來。
那已經潺潺水的粉就這麼映入他的眼前,兩瓣可愛的陰隨着他手指的一張一合而像是不停説話的小嘴,時不時地可以看見那美麗水潤的小珍珠,蕭若瑜只覺得間一熱,第一和尚糙的手指便順着滑膩的粘進入到裏。
“停…啊哈…你可是出家人…啊哼…”
“體,慾,都是虛幻無形,心中無,做了又何妨,老衲半身入地獄,只是為了超度,正是入世修行啊。”第一和尚像是在唱誦經文,一邊貼着蕭若瑜的耳朵説話,手指上的功夫卻是一點也沒落下,常年修習二指禪的手指攪拌得蕭若瑜內腔痙攣“魔女你想要超魔道,就要正視自己的慾念,將它釋放出來,讓老衲將之降服。”
“啊…可惡…為什麼…會…來了…哦啊…”第一和尚指上功夫超凡入聖,兩手指齊齊探入中,藉着汁在緊窄的媚中如魚得水,從摳挖開始,逐漸到翻轉按壓,攪動起滔天快,緊繃身體的蕭若瑜沒幾下便被逗得大眼含淚,帶着哭腔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