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不忍心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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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此時在她身體裏的人是誰,她們都歡愉與身邊的男人盡情合,扭擺,恨不得把身心都奉獻他。待四人筋疲力盡,得大殿滿是狼藉,藍欣雪之事也不了了之了。
後史書《祁志…北輝亂》一書記載:大祁開國280年有餘,數代積弱,使之外族發展壯大。直至藍欣雪的父親“祁威帝…藍謬”繼承大位,方人傑並起,國力漸強盛。
藍謬大力統軍,征戰四方,萬里江山收復八成。可恨英雄為上天所不容,敖崎山脈一役,天降大雨三天三夜,冰封山川大河,祁軍死傷無數,殘部戰力低下。
而習慣了寒冷的北方部族卻抓準了戰機,星夜深入敖崎山脈,追殺祁軍300餘里。祁威帝藍謬死後,北方部族集結一百三十萬大軍,號“輝”而起,攻殺大祁帝國。
同時大祁國內叛亂四起,民心動盪。就連號稱“天縱嬌女”的藍倩琳郡主都慘遭亂軍毒手,傳言郡府被攻破之,藍倩琳被至少300人輪辱,後被亂軍贈與北輝皇帝。
北輝反戈一擊,擊於大祁之最危,令掌權的藍欣雪公主不得不收舉國之兵30萬聚集於帝都,借帝都巨城抵禦外敵。堅城本是無敵,奈何司空狠計,擒得女武神,辱其忠義心。
“城下羣辱”一役兵不血刃,攻開帝都大門,大祁公主藍欣雪倉皇逃竄,不知所蹤。北輝建國五個月之後,三十萬銀奇兵星夜破城,北輝帝戰死,司空嶽遁逃,北輝國五個月的歷史結束。大祁公主藍欣雪即位,號“祁耀姬”光復大祁。
武神雅軒與郡主藍倩琳二女被大軍發現時已懷有身孕,藍欣雪將二女送到雪山苑軟,輔以湯藥調養,去除,安生養胎。
半年後,雅軒與藍倩琳各自產下一女,祁耀姬藍欣雪也於她們之後一個月產下兩女,皆不知其父為誰。大祁漸強盛,祁耀姬拜方天化為大統軍,憑藉銀耀之威,七年後,終是一統天下。
***夏炎炙,渾濁的熱風得疲憊的人肺腑翻騰。歪七倒八的銀甲士兵不復昔破天氣勢,一個個靠在樹底,殘!
瀕死般的難受是他們唯一的不斷翻身的動力,在無藥無醫的的逃亡裏,許多人本不算什麼的傷口開始潰爛,慘白的嘴,頭盔裏凌亂的髒髮,和失去神采的眼球,讓氣氛詭異。
這裏是帝都五百里外的松樹林,松樹綠得正盛,盛得讓人發寒。大熠朝帝都已破,帝都內最後一支銀耀鐵騎,沿皇陵密道逃到這裏,只剩下三百餘人。
而這羣護衞着大熠最後希望的勇士,已經開始腐爛。腐敗氣息的中心,一架錦欄玉砌的馬車靜靜停駐,顯得格格不入。
甚至,有些殘忍。馬車內,一位明眸皓齒,皮膚勝雪的錦衣少女,無力的靠在鏤花窗口,香汗將髮絲黏在緻的臉頰,也濕透了衣襟,薄薄的夏裝濕漉漉的貼在她的脯,勾勒出一抹飽滿的曲線。大熠傳國公主,藍欣雪。藍欣雪十六歲,如花的年紀,本該在盛夏的皇宮,紅袖香書,玉亭乘涼。
而今卻正在經歷一段山河破碎。汗珠沿着光滑的額頭滑下,一溜攀上翹的鼻尖,隨着玉人皺瓊鼻而滴落,落在口的衣衫上,瞬間融合進去,細看之下,濕漉漉的錦衣已經有些透明。
本該紅潤的小嘴有些發白,微微張着,可以看到雪白整齊的貝齒保護着一條嬌柔的舌。雪的頸脖有些昂起,出大片白皙,似乎這樣可以涼快一些,若不是戰火突起,也許有風雅士見到這一幕,會忍不住作詩讚嘆,世間是怎樣的女子,連汗也能得這般清雅。
藍欣雪動了動身子,有些吃力坐正,小嘴張了張,從乾澀的喉嚨勉強蹦出一個鳳鳴鶯啼的音節:“水…”門簾被掀起,帶着一陣涼風,讓藍欣雪舒服的眯了眯眼,一個軍用水袋被遞了過來:“公主殿下,冒犯了,讓您喝下屬的水袋,只是現在水已經不多了。情況特殊,請見諒。”帳外,一個頭盔着銀羽的士官恭敬道。藍欣雪瞟了他一眼,微笑着搖搖頭,揭開壺蓋,仰頭灌了幾大口。
士官見藍欣雪仰頭之時嬌軀顯,豐腴的酥輪廓清晰,纖細的肢和線也是被濕衣所出賣,整個人就像是水中坐起的躶體一般,也是“咕嘟”一聲了口口水。
生死不知的大逃亡中,還有這樣的美景,當真是死了也值。喝了半袋水的藍欣雪將水袋遞了出去,看起來狀態好了不少。見到那個士官遲遲不接過水袋,她意識到自己全身已經濕透。
突然臉一變,嬌喝一聲:“大膽!”看呆了的士官一驚,連忙接過水袋退了出去,回味着剛才的美景。
藍欣雪哀嘆一聲,縮了縮身子,滑膩的衣服讓她很不舒服。過了一會,一道人影鑽入車內,尖聲説道:“公主殿下,我和衞太傅已經勘察過,這樹林深入十里,必有水源,現在立馬動身吧,不然非渴死這些戰士們。”
“好的,蘇公公去傳話吧。”藍欣雪有氣無力的回應着,看也不看他。
“遵命。”蘇遠低着頭,作了一個揖,退了出去。
“前方十里有水源,結陣,行軍!”馬車外,士官的吼聲響起,馬車也緩緩動了起來,藍欣雪隨着馬車緩緩搖動着,腿雙扭了扭,受着殘餘的疼痛,思緒回到了城破之前。
慘烈,這是藍欣雪登上城牆後唯一能形容所見詞語。敵方的黑馬騎兵揮舞着長槍,幾乎屠戮的沖毀己方陣型。
然後離國赫赫有名的黑鐵騎出現了,藍欣雪就是在那時候,暈倒的。國家破滅的危機,碾壓着藍欣雪的小心臟,壓抑,她卻無法哭泣。父王戰死,自己身為傳國公主,揹負大熠最後的血脈,卻眼見着王朝在自己手中,一步一步走向滅亡。
這樣的心情,怎是無力迴天幾個字就能表達的。藍欣雪再醒來,已是在顛沛的馬車上,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把她從死寂中喚醒。
那痛痛得藍欣雪破國的壓迫都散去不少,下半身似乎都已經不受控制,明明只有一瞬,疼痛就開始減輕,影響卻是那麼深遠,而遠超疼痛的,是藍欣雪心底驚呼驚恐的震撼,心底泛起滔天巨,腦海卻又一時空白。
若不是一隻手按在她的嘴上,她必定失去公主的儀態,尖叫出來,車內,一個身着紅錦服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她的裙子被掀起被迫分開一雙玉腿,粉紅的中延展出鮮紅的血絲,纏繞着在裏面的。
“蘇遠!”藍欣雪雙眼圓瞪,似乎要把身上的男人看穿,膽大妄為玷污了自己清白的人,竟然是御馬監掌印太監蘇遠!
“他怎麼沒有淨身!”藍欣雪驚得一時間忘了反抗。蘇遠沒有注意到身下的美人兒已經醒來,一邊緊張的聆聽着馬車外的動靜,一邊順着馬車的輕微顛簸而送。
剛剛破身,每一次送的疼痛都似乎是撕扯着藍欣雪的嬌軀,乾澀的陰道被磨得發紅。
“唔!嗚!唔!”藍欣雪掙扎起來,要把蘇遠推開。
蘇遠被突如其來的掙扎嚇了一抖,停止了動作。隨即更加用力的捂住藍欣雪的嘴巴,低下身説道:“公主殿下,稍安勿躁,聽奴才細細説來。”藍欣雪瓊鼻“呼呼”的着空氣,脯劇烈起伏。
但身子卻是平靜下來,不再做無用的掙扎。她藍欣雪可不是尋常家的女子,審時度勢,是帝王家兒女必修的帝王之術。
當時她站在高聳的城牆上,看着穿梭在戰場中的離國黑鐵騎,收割着被黑騎衝散的己方陣營,就知道會有現在的處境。
幾乎失去了一切,高高在上的帝女,如今只能逃亡,想要活下去,就更加要冷靜,只是,雖然能做到冷靜,卻萬萬沒想到,這樣的形勢之下,自己身邊的人還有這種心思。
那人居然還是看着自己長大的一個太監!太駭人聽聞了,自己被太監玷污了!藍欣雪美眸死死盯住蘇遠,聽他要説些什麼。
蘇遠似乎是料到藍欣雪能快速冷靜,笑了笑,才緩緩説道:“公主殿下,您一定很奇怪吧,太監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
呵呵,我當年啊,被送進皇宮,主刀的老太監是我父親的摯友,他不忍心我的苦苦哀求,於是斗膽放過了我,囑咐我後小心。”説到這裏,蘇遠幾乎壓到藍欣雪的身上,他着藍欣雪髮絲間的氣味,親暱的在她耳邊喃喃:“您知道一個正常的男人,要裝作太監,要服侍無數美貌的妃子沐浴,是多麼難受的事情嗎?
有人能理解這二十年我是怎麼過的嗎?為了活着,我都忍着,忍着忍着混到了御馬監掌印太監,權傾朝野啊,可是還是不能明目張膽的玩女人。”
“後來,你出生了,長大了,看着你一天一天變得飽滿的子,翹的股,還有這一張傾國傾城的緻臉蛋,我接過小太監的活,親自服侍你沐浴,我忍得多難受啊。”想到這兩年來,常常在自己沐浴時陪在一旁的蘇遠,藍欣雪不打了個冷戰,原來自己一直在被他窺視。蘇遠説着,聲音漸漸變得不再尖細。
而是正常男人的音調,他的手放肆的按在了藍欣雪的部,隔着薄薄的紗衣,顫動着那隻從來沒接觸過男人的嬌。
“現在我們已經穿過皇陵,算是暫時逃出來了,你要理解我的苦衷啊,我害怕啊,不知自己還能活多久,所以看着您尊貴的身體,已經無法再忍耐了。”説完這句,蘇遠猛的一頂。
“唔!”藍欣雪痛得眼中淚珠滾動,但更多的是因為害怕,御馬監掌印太監,掌管御林軍,難道説現在護送自己的,全是蘇遠的人。
“我的公主殿下,我不忍心傷害你,你乖乖的哦。”蘇遠像是對着一個心愛的布偶説話一般,笑着慢慢將手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