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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沒人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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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高之後,藍欣雪筋疲力盡,再也無法做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沉沉睡去。恍惚中,藍欣雪覺自己被抱到了牀上,也許睡了一會兒,也許是立馬,一雙温熱的大手遊走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飽滿的房,渾圓的‮腿雙‬,彈翹的美,無一沒有被捏。

然後是温熱的親吻,濕潤的舌頭,劃過自己的臉頰,探索儘自己的嘴巴,舐到每一處私密嬌柔的地方,最後自己‮腿雙‬又被舉起,大的筋貫穿,又是一輪不知何時結束的姦

等到第二天衞息在房外敲門,藍欣雪才濛的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全身痠痛。她回應了衞息一聲,然後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全身的痕跡都已經被清理乾淨。

只是瓣還有一些紅腫。收拾一番,藍欣雪走出房門,刺眼的陽光照耀着她有些低落的心緒,只有微微開始上升的温度讓歷經黑暗夜晚的她稍微舒心。

人員到齊,準備充足,大部隊告別李家村,重新奔馳在路上。全力急行三,護衞藍欣雪的這隻銀甲軍終於來到易安郡的都城。

易安城城門大開,裏外大旗展展,大批文武官吏站成兩邊,正式的官服穿戴得整整齊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接着公主的到來。蘇遠也不下馬,遠遠的就尖聲喊道:“長平公主駕到。”陸章走在最前,抖了抖袖袍,躬身行禮:“易安太守,陸章,恭長平公主聖駕。”

“免禮。”回應他的,是馬車裏傳出的淡雅的天籟之音。

站在兩旁的官吏們此時也是齊齊行禮,他們知道,在城門之地,公主是不會面的,公主儀態從不輕易示人。

陸章接引着一行三百多人入城,接着對蘇遠和衞息説道:“兩位大人旅途勞累,下官已備好酒菜,請二位大人和公主殿下入府享用。”二人早已飢腸轆轆,迅速安頓好銀羽士兵。

然後下藍欣雪。陸章畢恭畢敬的保持着指路姿勢,等待着公主下車,但當他看到藍欣雪掀開車簾,踏玉而下時,歷經事故的沉穩老人也是被那種清麗俗的高貴所引得痴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藍欣欣雪袂飄飄,青絲垂,粉的臉蛋雖光彩照人,她昂首,優雅的邁開蓮步,皇室威儀盡顯,這等氣質,非公主不可擁有。看到陸章謙敬的架勢,藍欣雪終於是找回了做公主的覺,一切那麼井然有序,尊卑分明。

陸章的忠心被幾人看在眼裏,幾乎已經可以認定易安還是在掌控之中的,所以衞息和蘇遠也到格外輕鬆,皆是恢復了幾分上位者的氣息。

這時,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裏面了出來,正準備行禮,見到藍欣雪,眼中突然爆發出財狼一般的光芒,忍不住細細打量着她。陸章揮着手,趕緊説道:“這是犬子陸裴,現任易安長史。”

“年輕有為啊。”蘇遠陰陽怪氣的説道。

陸裴了口口水,然後才反應過來,連忙回應道:“蘇公公過獎了,還是快些進去用餐吧。”

“哼。”蘇遠一聲冷哼。晚宴極其豐富,吃了好幾天乾糧和魚,蘇遠和衞息都是恨不得把舌頭都下去,只有藍欣雪,一小口一小口的嘗着佳餚。

外面銀甲軍也是大口喝酒,大塊吃,安心的釋放着幾亡命的疲倦,兩位大人都説到了自己的地盤了,那還警戒什麼。吃到一半,藍欣雪慢慢到倦意襲來,眼前的菜餚晃來晃去,變得模模糊糊。

她皺了皺眉頭,的心思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向衞息和蘇遠看去,見到他們二人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只有陸章緊張的看着自己,以及陸裴財狼般貪婪的目光。

“為什麼…”藍欣雪含着怒意“砰”地倒在了桌子上。又等了一會,陸裴轉頭對着陸章提醒道:“父親,他們都倒下了。”陸章點頭:“先把公主綁起來,明你押送去帝都。”

“那這兩個人呢。”陸裴綻放出興奮的目光,然後敷衍的問道。陸章思索了一會兒:“太監殺了,衞太傅關起來,”

“我也討厭太監的。”陸裴笑道。帝都皇城裏,單律齊揹負雙手,望着高天之上的皎月,身後是一片荷花池。

唐熾赤着上身,坐在荷花池邊,手提一壺北方的烈酒,另一邊,一把厚重的長刀斜擺在腿上,刀柄足有小臂長短。

“我記得小時候,我指着赤原西邊的山問父親,山的那邊是什麼?父親説不知道,於是我帶着你和拓跋,翻了過去,看到山的那邊是海。”單律齊踱了幾步,移到石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後來,我又問父親,妖木林後面是什麼?父親還是説不知道,於是我們又跑進了妖木林,那次我們都差點死在它手中。”唐熾對着單律齊舉了舉酒壺。

然後灌了一大口:“但是你最終收服了它,為離國帶來難以想象的力量,鑄就了威震天下的黑鐵騎。”單律齊又看着月亮,晃動着手中的杯子:“後來我們又得知,世界的寬度並不止於赤土平原的兩側,妖木林外還有更廣闊繁華的世界,生活得更好的人,那裏叫大熠。

於是我們厲兵秣馬,發誓要成為那裏的主人,直到現在,我們又成功了。”唐熾摸了摸腿上的戰刀。

看着單律齊,等待着他要繼續説什麼。單律齊閉上眼,嘆息了良久:“這裏的土地富饒肥沃,這裏的女人妖豔美麗,我明明打下了更好的江山,但是為什麼我卻突然思戀起北儀?”

“陛下很久沒見過我舞刀了吧。”唐熾突然説道。

“山嶽要之後,你再也沒解開過‘塔刀’的暗釦。”單律齊放下酒杯,瞟了瞟唐熾腿上的刀。

“刀太長會誤傷人,我忘不了她當時的眼神。”

“她們很像對吧,我看見了祭天時你眼中的温柔。”唐熾似乎知道單律齊會説這句話,他撫摸着他的刀,頭也不抬:“那又如何呢,畢竟不是同一個人。”

“你還是舞刀吧。”單律齊退得遠遠的。唐熾提住刀柄,氣勢突然凌厲,‮腿雙‬發力,立起的身體似搶戟般直至天穹,與之剛才坐而温酒的樣子大不相同。

他閉上眼睛,雙手擒住長刀,大拇指在刀柄的末端一撥,然後閃電般的揮出一個半弧。銀的月光下,塔刀發出“哢哢哢”的聲音,刀弧越來越長,直至被唐熾揮舞成一道長達一丈半的銀芒。

唐熾雙臂青筋暴起,蟠扎的肌劇烈收縮,一刀又一刀的撕破周圍的空氣,他利用着身體慣,將這過丈的長刀舞得密不透風。一旁單律齊眼中火熱湧動,反手提起早就準備好的暗長槍,大喝一聲“好”然後上唐熾的刀芒。

“鐺!”鋒利的槍尖撞上了刀鋒,震得兩把武器都輕顫起來,但是二人緊握的手臂卻紋絲不動。霸烈的氣息自鋒處盪開,彷彿兩座山嶽撞擊在一起,崩金斷石。

只停了一瞬間,唐熾收回刀勢,盪出一個完美的圓,旋的力量帶着刀鋒呼嘯,即使這一刀劈出的時間要比一般的刀長。

但也沒有人能在這個時間裏衝過兩丈。單律齊雙手拂過槍柄,暗金的光芒反在唐熾剛睜開的的眼中,槍尖再次橫掃,與長刀撞在一起。

唐熾再次收刀,刀背落在地面上,然後銀光似拔地而起的山峯,逆空斜上,就要劃出一個斜斷山峯的半圓。

單律齊側身避開,趁機向前“噔噔”兩步,長槍帶着破風聲,呼嘯得刺向塔刀的刀身。可唐熾突然轉動刀柄,五段長刃“噌噌噌”的彈回,全部收攏,化作一柄五尺重刀。

重刀避開單律齊的槍尖,唐熾躍起,雙手握住刀柄,斬下一記重刀。刀上的寒光彷彿是從銀月中撒下,單律齊卻巍然不動,立起槍尖,雙掌替推出,上襲來的勁刀。

巨響之後,月影下兩道身體筆直而立,背對彼此,久久不語。***月光如水,在這悶熱的盛夏裏像是有温度,一的拂在唐熾蟠虯結紮的膛。

一柄五尺長刀深深劈進堅硬的青石地面,靜靜的立在他身前,無人掌控。對面,髮絲舞動的單律齊擎着折斷的槍柄,回味着之前那地似開天闢地的一刀。刀鋒劃出無懈可擊的圓,晃動了天

那是唐熾的成名絕技,他得到塔刀的那立威之,就是用這樣一刀,生生地同時將十五個人,橫劈為兩段。大滅之刀!唐熾突然笑了,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用過這一刀了。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後,他抓過酒壺,不再理會閉目的單律齊,獨自豪飲了起來“你的刀法又進了。”單律齊丟掉斷槍,提起一壺酒,坐到唐熾身邊。

“聽説她武功很好,我想跟她打一場。”唐熾突然説道。單律齊有些詫異的看着唐熾,只見到了他幽深的目光,以及喝光了的酒壺。

“好,明天她一天都是你的。”單律齊鬼使神差的説出了這句話,然後覺得有些不妥,又淡淡的提醒道“但是你要明白,她只是我們立足這片土地的工具而已。”唐熾搖頭笑笑“我知道,放心吧陛下,我只是想打一場,哎,北方的酒真是烈啊,我有些醉了,回去休息了。”單律齊淡淡的笑着,擺擺手,不再看起身離去的唐熾,只專注着天空的銀月。他喃喃道:“這裏的月亮,和北方是一樣的啊。”

“哦對了,記得今晚讓她好好休息。”走到遠處的唐熾突然朝這邊喊了一句。

單律齊笑出了聲,直接躺倒在地面上,雙手枕在腦後,對着天空大喊:“哈哈,自己去處理!”易安,太守府。陸裴支開看守藍欣雪的下人,一個閃身,進入了房內。

房內藍欣雪被平放在牀上,呼均勻,狹長的眸子閉成一條線,眼睫隨呼輕輕抖動。陸裴覺得她的美麗像是上天賜予的,一顰一簇本都該惹起波瀾,讓世間最英偉的男子側目,可是這樣的美人亡了國,沒人保護,就躺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