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誰又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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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髒了耶律楊的半個龜頭,也粘了顏雪衣的大腿內側。顏雪衣頓無地自容,只想像個小女兒一般大喊着“討厭”二字,然後找個地鑽進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心意所屬的諸葛政。那般作態,註定只會惹來耶律楊的恥笑。所以顏雪衣臉脹紅,説不出話來,再巧言善辯的人兒。
這時候膽敢開口,也只會言多必失。耶律楊瞧着歡喜,興許是忽然有了一絲憐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個好男人似的,輕柔的撫摸着她顫抖的峯,反過來安道:“也罷,誰叫沁兒戰功赫赫,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呢,既然沁兒想要更多,那就統統都給你吧。”
“謝世子…”終得應允,顏雪衣驚悚的發現她竟然產生了一絲之情。可那剛剛升起些許擔憂很快就被快給淹沒了,她扶正耶律楊的,再次踮起腳尖,壓沉,轉眼之間大雄壯的蠻族雞巴就已進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攤麪糰外邊餘了一截被水泡脹的擀麪老杖,皮紋皺皺,黝黑奪目。
“唔唔…”顏雪衣嘴裏連綿不絕的發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氣聲。
即便她已經習慣了納這種大到犯規的陽具,可每一次重新被進入,她那緊窄如初的小都依然要再受一遍翻地開墾之苦。眼看已經進去半,即將抵達顏雪衣的花心深處。
耶律楊突然又靈光乍現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經意的提醒了一句:“對了沁兒,咱們是不是忘了你的親兵還在外面,他不是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報嗎?”此言一出,顏雪衣微拱着的光滑背脊明顯一緊。耶律楊試探的問道:“要不,先停下來聽他説説?”沉默了一會兒,顏雪衣似搖非搖的擺了擺腦袋,不答話,卻不住先用行動回應了耶律楊的詢問,她扭着小蠻繼續寸寸下壓,滾燙的貪求着龜冠小齒的磨刮,纏繞着將之一到底。花心震顫,脊柱酥麻。
在這久違快的碾壓下,顏雪衣豐收緊,死命前頂,本能的就要徹底箍住這來之不易的碩大陽。
耶律楊自然也耐不住這般緊密結合,也是本能的一個提腹,狠狠頂撞,將顏雪衣的花徑填得又脹又滿的同時還觸底反彈,這般銷魂一擊,剎那之間就美得顏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沁兒為何不先聽要緊之事?”摟着顏雪衣的嬌軀緩了幾口氣之後,耶律楊明知故問,想聽聽神情盪漾中的顏雪衣,又能説出什麼騷話來。
這會兒的顏雪衣可就沒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她抱住耶律楊的後背撫摸個不停,小無意識的左右搖晃着。
狹長的雙眸裏盡是動情的水氣在升騰瀰漫。男女姌本就是芸芸眾生最無法抵抗的本能所在,中的女子極樂,就猶如餓極之人口中那美味佳餚,是填飽肚子的極大之事,也是口腹之慾的本使然,進都進去了。
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即便有,也無人具備那扭轉幹坤般的天大毅力。故“世子親征,沁兒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楊大聲讚歎,隨後猛地挽起顏雪衣的腿雙,將她推倒於矮桌之上。一聲悶響,兩團大,如山傾倒!猝然躺下的震顫之中,顏雪衣雙亂顫,前後動盪。
即便攤平成柔軟的扁球狀了,也依舊堅巨碩,抖得十分厲害。耶律楊壓在她身上狠狠地動,同時也忍不住要抓住這兩座洶湧起伏的高聳玉峯,埋頭大快朵頤,又捏又咬。
顏雪衣部最是,上下皆被支配,快連連,便揚起脖子任他採擷,腿雙很自覺的就高舉起來勾在了耶律楊的上。
兩人像是闊別已久的恩愛夫,一上來就想要幹個痛快似的“咕嘰咕嘰”的器合聲越來越不堪入耳,這場本該逐漸升温的兩軍搏,一開始便攀上了極高的起點,而帳外,此時卻又在四目相瞪。護衞鰲殷小小的眼睛裏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沒明白,怎個回事嘛,明明剛才還在認真的討論增兵之事,那個幹起來特別帶勁兒的女子武將講明白了強弓硬弩的重要,又有理有據的提出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襲戰法。
最後還在沙盤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戰局,模擬了破城而入的戰果,這不還沒商議出個確切結果嗎,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沒了談話的聲音了嘞?
這兵到底是增還是不增啊?鰲殷瞪着諸葛政,一臉的憨直遲鈍“欸不對,哪來的沙盤?”
“你問我呀?”諸葛政簡直服了這廝。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訴這傻子護衞,當然有沙盤,只不過不是你主子從殤陽關裏帶出來的,而是咱們那位自甘墮落的大熠長公主殿下,從不遠千里的南方地界投懷送抱,並親手剝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帳內橫陳擺好的體沙盤!
以嬌軀為沙盤,化曲線作地勢,峯巒疊嶂,連綿起伏,溝壑縱橫,水潺潺,各種地形應有盡有,一不小心就要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當屬此間三人都曾在這沙盤之上游山玩水過。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個莽夫,轉而靜下心來,專心致志的從愈發狂野的風聲之中捕捉帳內的動靜。以諸葛政的聽力。
其實從最開始耶律楊誇讚顏雪衣是位女中豪傑的時候,他就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無論是顏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讓他聽見的,還是壓低聲音羞於説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聽了個明白。
那時他還曾誹腹,耶律楊這個把中原學問研究得頗為不俗的北方蠻子,惡趣味方面倒是像自己。
還女中豪傑,哪有這般撅起股給仇人的女中豪傑?那傢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極盡羞辱之事,嘴上卻句句皆為褒讚溢美之詞,這對於七竅玲瓏的顏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負山嶽,比起那惡意滿滿的含沙影還要傷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顏雪衣足夠的不屈不撓,雖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跪下去,但也任何時候都能再站起來,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諸葛政不肯輕饒於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第一波砥礪纏綿的死命勁兒宣完,顏雪衣已經小去數次,正一邊息休憩一邊摟着耶律楊的脖子翹首以待。諸葛政靜聽其中,滋滋吻聲並沒有持續太久便有了其他動靜,悉悉索索的,應該帳中男女打算換一個合的姿勢。
果然,接下來的頻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在諸葛政耳中,顏雪衣的呼聲雖然依舊短促,但她在壓抑呻之音的同時,竟然還能遊刃有餘的以言語回應耶律楊的諸多羞恥詢問。
兩人低語好似悄悄情話,佐以正經措辭,讓人聽後,簡直對那些詞語再也不能直視。像是耶律楊問:“沁兒快説,入谷兵馬滋味如何?”顏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龍虎壯,驍勇善戰,谷內奮戰十分暢…”耶律楊立刻謙虛一句“主要還是沁兒領軍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掃,直指熠朝餘孽的要害深處。”顏雪衣聽了這刺言語,更為羞恥亢奮,不由要回敬上兩句。耶律楊也聽得歡喜,自然就致大漲,少不得來上一頓埋頭苦幹。
然後消停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詞,又有而發,邊邊説些“這條穀道濕滑狹窄,地形崎嶇,可惜我軍勢大,進入其中難免拖泥帶水,奔騰起來好不痛快”之類的話。
再輪到顏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女子挨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説話便沒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幹得那麼的前提下,她還能斷斷續續的拼出湊邏輯完整的言語,回句“世子無需憂慮,只管用力夯實土地,谷內道路自然就會被拓得寬些”這已是令諸葛政聽得要刮目相看了。
問什麼答什麼,好像不知不覺間,顏雪衣已經樂在其中。言語漸漸壓之不住,鰲殷再遲鈍,也知道了裏面在幹什麼,當即便忍不住將帳門簾布掀開一隙,側目窺之。得此機會,諸葛政也不留痕跡的輕挪一步,順着細縫向內看去。昏暗的軍帳內,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帳門方向。
兩人一前一後跪立在散亂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後的離國世子在策馬狂奔,而被騎得前兩團軟不斷上下翻飛的“母馬”自然就是暴在前方,神離不已的大熠長公主。
兩國,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實屬難得。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楊瞧見了自己,故意做給自己看,還是純粹主僕情深,要讓那憨直親衞飽飽眼福。
總之從這一刻起,先前略顯温和的深情姌就不復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強健腹的大力聳動,撞擊之聲響如鞭撻。
顏雪衣得亂叫不已,雙眸含水,不停搖頭。諸葛政知道這個時候她的視線肯定是模糊的,索不避不閃的大方觀看,也不怕會中斷這場好戲,只是沒過多久,諸葛政就覺到了耶律楊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打量他。
一個有趣的念頭忽然從心底升起,諸葛政捏緊拳頭,又作鎮定,短短片刻就演出了那種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愛女子逐漸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佯裝得毫不在意的慘痛苦楚。
又是一個失意的可憐人兒…自以為明察秋毫的耶律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驟然之間心中就湧出一股奪人所愛、同時又毀人憧憬的暢快得意。
不用多想,顏雪衣貴為熠朝帝女、嫡長公主,在那羣餘孽臣子的面前當是何等的倍受尊崇,又是何等的典雅端莊?那麼天仙似的一顆掌上明珠,誰會想到,誰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楊的下,居然會就這麼毫無保留的。
突然變成了一隻低三下四的蕩狗母呢?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公主無人閲。好詩好詩。耶律楊搖頭晃腦,對自己伸手即來的文采十分滿意。在確定帳外男子是顏雪衣的愛慕者後,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