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初見世子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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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瀟灑的轉回身來,滿頭整齊的細辮受制於髮箍,緊壓在腦後,再由一條錦束住發端,如此打扮,自然是狂野中帶上了中原人的尊雅,而那刀削般的臉龐雖繼承了蠻族的大氣骨骼,帶着的卻又是清朗的笑意。錦袍加身的耶律楊似乎染上了中原的儒雅,他彬彬有禮的拉着顏雪衣的手,想要順勢將她攬入懷中。
顏雪衣腳步本就虛浮,被耶律楊這麼一拉,自然是控制不住的偎依到了他的懷裏。一段柔軀受力前傾,嬌的肌膚在盔甲裏磨蹭着,當顏雪衣撞上那結實膛的一剎,她發燙的身子已是顫抖不已,讓她幾乎要呻出聲。
“嗯…”耶律楊聽到了這細細一哼,眉頭一挑化作一縷疑惑,而這失態的本緣故,只有一直極力想要表現得囂張一些卻力不從心的顏雪衣自己清楚罷了,她此刻的嬌媚姿態,還要歸咎於先前完顏安的那一陣舌侍,雖然在舐下,她接連達到了劇烈的高。
但畢竟是飢渴已久的身體釋放在了情慾決堤的邊緣。那一次身只能算是隔靴撓癢,不但治不得本,反而像是拋磚引玉一般。
調動起了更大的慾洪,不過本來那一番舌尖的藉之後,躁動的身體也算是得到了暫時的平息,她用着截教心法專心調息,倒也還能保持常態。
甚至盞茶之前,她還是以傲慢詢問之姿,喝問着耶律楊的身份。那時候她碰上了熱情上前的耶律楊,一眼便將她認作是鐵沁兒,而心思慧膩的她也在幾句話中,迅速推斷出,這位複姓耶律,又如此器宇軒昂的男子,定是大離某府的一位世子。
話語中她更是察覺到耶律楊似乎與鐵沁兒早有書信來往,這便讓她不敢怠慢,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但一直耽誤到現在,早就然情動的身子,在催情藥的侵蝕下,已經再一次融化成了觸之即媚的軟,滔天的慾火,已經將她的意識也得無法集中起來。
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方寸之間的骨髓裏都開始了不可忍耐的酥癢,恨不得立刻回到諸葛政身邊,讓心愛的夫君好好攪一番。
可是眼前情景,躲之不掉,避之不開,應付起來更由不得她有半點分心。空虛騷癢的早已擅自習慣了一經情動就有的熱情耕耘,此時久久空置,已經自主的動起來,催生出分量十足的瓊汁。
耶律楊緊握着顏雪衣的小手,攬壓着她甲內快要酥軟到無骨的細,徐徐笑道:“莫速爾將軍,談了許久的戰事,現在風景如此優美,可否實現你與我在信中的約定了?”語氣輕薄的詢問傳入耳中,顏雪衣不敢造次的與他保持着這個曖昧的姿勢,心驚膽戰的開始細細的推演起來,以她目前對鐵沁兒的瞭解,這位女中悍將不但治軍豪如雄,就連作風也染上了男人到處風的習慣,也許蠻族那邊認為強者就該如此。
但放在中原來看,真可謂是生放蕩,這樣一個女中豪傑,定然被每一個強雄所關注,那麼耶律楊貴為世子,與其有染就並不奇怪。
但從耶律楊的表現來看,他並沒有見過鐵沁兒,這和情報相符,那麼所提到的信中約定,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書信的往來中,有某種曖昧的承諾,而以現在的情景看來,這種承諾或許已經很明白了。
“要是現在暴,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泡影,要是繼續扮演,我又可能要失身於他,蒼天為什麼如此戲耍我。”顏雪衣心中突然悲愴了起來,本來她天真的認為風塵之劫可以止步於諸葛政懷中了,可此時竟然還是一條必須獻身的絕路。
“當然,記得。”她不敢多做一息的考慮,即便説不出來,也要先應着才是。耶律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作明悟的笑意。
然後放肆的將顏雪衣摟得更緊了“那好,先前我還擔心將軍子烈,會耍賴否認與我的約定呢,既然如此守信,那我真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將軍怎麼用中原女子的方式服侍於我。”聽完耶律楊的話,顏雪衣嬌軀一顫,不由驚疑不定,思考着自己是否已經暴了,蠻族女人是出了名的狂野熱情,鐵沁兒即便放蕩,但真的會做這種約定?難道是玩男人玩膩了。
想要換一種方式體驗男歡女愛,便選了温婉被動的中原風格,嘗試失去主動權的受辱快?顏雪衣用着一切理由説服自己,因為復國事大,只要還有着沒暴身份的希望,就得演下去。
“我,我也一直很期待。”被耶律楊放開後,顏雪衣直柳,做出挑釁姿態,盡力展現着鐵血風采。耶律楊理了理變成細辮的鬍子,並未點破顏雪衣演得已經力不從心,而是探出一隻手按在她的肩甲之上:“那好,將軍請。”肩膀上傳來一絲壓力,顏雪衣膝蓋一軟,咬着牙跪了下去,即便有鐵甲包裹,她的這具身軀依舊顯得嬌小柔弱。
既然要侍奉,那麼中原的規矩,自然是要先口侍,以清潔男陽具。可當她從耶律楊的褲襠裏掏出那滾燙的雄壯陽物後,她便立馬做不下去了。
因為她即便思緒混沌,也依然想到了被他稱為夫君的諸葛政,一種徘徊的背叛油然而生,極其錐心,這在以前的凌辱中從來都不曾出現。
“怎麼,將軍不習慣了?信中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説要放低身段,與我盡享一次亂啊。將軍你行事果斷,敢説卻不做,實在是不像你啊。”耶律楊背對月光,暗影隱藏了他的笑,他捏起顏雪衣的下巴,欣賞着這張和蠻族女人完全不同的緻臉頰。
柳葉彎眉之下,一雙狹長的鳳目楚楚動人,眼皮上的睫纖長而勾角,其中包裹着星辰一般明亮純淨的水眸,呼應天光。
而玉頰中央,高的鼻樑堅成峯,又瑩潤如玉,往下一抹朱嫣紅,似開合,如待含珠。這是整個天下的靈韻才能滋養出來的絕世仙顏,是侵染上的麥遮蓋不住的驚世霞光,怎麼可能誕生在貧瘠的北方赤土上呢。
所以這是一箇中原女人,是一個鐘天地之靈秀的中原女人,除了大熠的傳國公主,他耶律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秀外慧中的人兒了。
“這樣的女人,不愧是整個天下都要追逐的,而她現在就跪在我的腳下,更是即將匍匐!”耶律楊內心暗喜,他從未與鐵沁兒有過情,更別提書信往來了,怎麼可能作用這樣的約定?但毫不知情的顏雪衣身處亂,終是沒看出耶律楊話語中的破綻,卻只心驚於那句“不像你啊”為了不被懷疑,她連忙俯首,的紅幾乎就要觸碰到耶律楊黝黑的陽具。這只不知道玷污了多少中原女子的兇物受到熱氣的噴吐,耶律楊忽地有了一種也許只有登上御龍台的帝王才有的豪氣。
他欣賞着顏雪衣糾結的神,不顧她眸子裏閃動的掙扎,強行把靠了過去。天地之靈秀又怎麼樣,他就要用男人最污穢的東西將之奪取!
那壯的像是燃燒的繩索一般,隔着數寸的距離,也依然將顏雪衣被幾番情慾折磨到臨界點的身子點燃了,她腿雙間一股汁出,眼神竟然完全被那隻引了,蠻族體味更重,濃厚的男子氣息衝擊她的鼻腔。
“這味道…好濃…”一股電灌上顏雪衣的腦海,在其中炸開,蕩起一陣酥軟擴散到全身。她平滑的小肚子裏攢動的熱也淌了出來。
女人特有的嬌柔已經將這具註定要失陷的體玉佔據。瘙癢和空虛開始在顏雪衣的陰道里暴走,催促着幽壁急需刮磨,她看着那一幾乎和諸葛政差不多的,被陽物填滿的快已經充斥在腦海。
“將軍品男無數,我這如何?”耶律楊雄姿傲然,着壯之物問道。慾望到達頂峯的顏雪衣不自覺的了嘴,盔甲內平滑柔軟的小腹隨着自主動的陰道而起伏凹陷,間已經玉橫,沁入鐵甲。可如此靡光景,如此陌生之人,顏雪衣內心更是糾結起纏綿之痛。
她痛於自己的委曲求全,痛於自己的命數境地,更痛於,自己竟然無比渴望這一隻壯之物進入身體。
“怎麼會這樣…我好想要…不該是這樣的…”顏雪衣失神,未得回答的耶律楊又向前頂進,喚道:“將軍?”
“唔,”顏雪衣撤後躲開,再仰起頭來,強顏歡笑:“世子之物,當屬上乘。”
“比將軍常用的赤旅陽具如何?”耶律楊追問。
“自然是,雄偉非常,本將軍首次得見。”知曉男人爭勝之心,顏雪衣索極端誇之,謂之最大。耶律楊果然心滿意足,只是看到顏雪衣似乎猶豫不決,久不行動,風成的他也是按耐不住心中那種想要品嚐的急迫情緒,迫般説道。
“將軍既然喜歡,那還在遲疑什麼?”顏雪衣努力自持,卻被這一聲催促擾亂,神散慌張之際,不由選擇住了那支猩紅的龜頭。
耶律楊閉目,仰起頭來哼出半口氣,以朱吻上自己猙獰陽莖的人畢竟已經逃走的前朝帝女,這份得意,豈是尋常女子可以賦予的?
一入檀口,顏雪衣立馬淺嘗到馬眼分泌出的粘稠晶,滋味微鹹,卻濃縮着雄的素,像是弒殺心神的毒藥一般,直衝本就茫的頭腦。
“莫速爾,”耶律楊呼了一聲,不得顏雪衣回應後有加重了語氣“鐵將軍!”顏雪衣當即回神,嬌軀一震,她不失靈動卻無甚光采的眸子有些嬌慌的向上看去,望向那看不清的一張臉。
“將軍不是信中説與一中原女子久學口舌之計,已有成效了麼,為何不動?叫人好生疑惑啊。”受到質疑後,顏雪衣心緒更亂,她吐出大如雞蛋的龜頭,嚥了咽口水,強作鎮定的微笑道:“世子急什麼,本將軍雖有學習。
但極少尋人以試,所以並不習慣,初見世子兇器,還有些慨罷了。”
“哦?矜持遲疑,這可不像是將軍你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