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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以及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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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呀!”王樞話語剛落,先前説話的那人就被箭奪走了命,同時一隊離軍已經衝破了路障,大肆殺了進來。

“他媽的,不守了!”王樞盪開飛來的利箭,果斷放棄所有街道,轉身對埋伏在各個角落的反抗軍吼道:“保存實力,你快帶所有人回到礦場堅守,那裏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我來攔住這裏的追兵!”見陸續有人退走,王樞大喝一聲,直接衝進了離軍的人羣裏。

“王某人好久沒有殺個痛快了。”王樞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動作緩慢卻殺氣凜然。上百離軍握緊尖鋭的武器,寒光照在王樞的身上,他面前一個騎馬的離軍軍官居高臨下,不屑的揮了揮手:“殺。”暴喝聲瞬間響起,百餘人齊齊刺出武器,王樞更是像熱碳炸開一般,兩把鐵刀飛舞旋轉,大開大合的斬殺膽敢擊的離軍。

直到兩把鐵刀砍翻了卷,他才停了下來,身邊已經只剩不到五十個人了,那位離國軍官有些動容,但資深的經驗告訴他,在戰場上,武器廢了就是老虎沒了牙,他忽地起了收服之心:“不錯,武藝不凡啊,可惜你已經沒了兵器,現在給你個機會,投靠大離,免你一死!”

“呸!”王樞卻是頭髮,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嘿,我看是你搞錯了,你這百人隊,才是全都要死。”

“你放肆狂妄,既然不知好歹,那我來會會你!”軍官動怒,殺戮果斷,直接策馬奔來,高舉斬馬刀,想要以雷霆之勢斬殺這個手無寸鐵的邋遢武人。

“來得好!”王樞背彎曲,幾乎伏於地表,直至馬刀近身的一瞬間,整個人才迅速彈起,雙拳之上竟發出“咯咯”之聲,剎那之間,一雙重拳擊打在馬頭之上,那馬頭只像是紙糊的一般,瞬間化為了血渣。拳勁卻絲毫未受影響,鋼鐵一般的臂膀透過血霧,再次穿透了一具來不及反應了血之軀。

直到兩顆染血的拳頭透出後背,那軍官臉上猙獰的笑容依舊沒有散去,王樞猛地一震,軍官被“嚯”地撕開,鮮血染紅了傲然而立的王樞,像是浴血的地獄修羅在屠殺生靈。

一時間,這裏只有馬屍重重倒地的聲音,剩下的五十餘人皆是呆立當場。王樞嘴角的血“嗷”地一聲,風馳電掣的衝向了還沒緩過勁來的人堆,每一拳擊出,都是含着穿透血的悶響,一拳一條人命。

直到最後一個人被擊穿,第一個被攻擊的人才應聲倒下。王家風馳勁拳,武霸篇上排名第七!近五十具屍體,富有節奏的倒地,比之前的死者,死相更為恐怖。

王樞悠長的吐出一口血氣,烈到極致的快拳將他的肌崩出了血,細密的血珠浮現在他的體表,調息了好一整,他才讓顫抖的雙臂恢復知覺。

“呼…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非要…我…”王樞翻了一個白眼,傲嬌的拔下一身相對乾淨完整的衣服。

然後扭着股離開了這裏。入夜,四千反抗軍成員已經收縮在了礦場裏,外面不時有箭羽飛至,帶走礦工或者百姓的命。

八千離軍圍死了礦場的出口,他們很清楚,就算不強行進攻,裏面的人也會被活活餓死,往這裏收縮防禦簡直就是最愚蠢的辦法之一。王樞一臉無辜的躲在礦裏,他之前下命令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會被困死這一點。

畢竟他並沒有帶兵打仗的經驗。現在幾乎是陷入了必死之局,想到才追隨公主不久就要喪命於此,王樞頓時就變成了一張哭臉。

“我還沒夠公主和聖女啊,這波換虧了,嗚。”剛待他嘟囔完,他身後站起一個皮膚漆黑中年人:“你説啥?”王樞捂着臉轉過去,真的快哭了:“剛才這裏明明都沒看到人啊,我覺得我很委屈…”

“嗒…嗒…嗒…嗒…”沉悶而紛雜的腳步聲急速行進在隱秘的山谷中,地面都微微有些震動。夜的掩護下,整整四萬大軍如一柄暗銀槍直襲棧中石礦場,躲過了一切眼目。

“喂,他們是不是準備進攻了,我覺得地在抖啊。”有人跑進礦裏,找到王樞。

“不,那是我的心在抖,”王樞繼續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推開那個人,瞪了背後黑人一眼,心中唸叨:“不行,我要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想着她倆的樣子擼一管。”王樞衝出礦,踩着小跑,一溜煙鑽進了礦場後山的林子裏。他剛找了塊石頭坐好,正掏着傢伙,一陣明顯的抖動就從股下傳來。

“誒呀媽呀,這不對吧,真的在抖啊。”他聽到了無數細微的腳步聲,下意識驚恐的望着山腳彎彎曲曲的石林,沒多時竟然有一個揮舞着雙錘的老者帶領一羣銀甲騎兵衝了出來。

“許昌元…我…擼出幻覺來了?”王樞趕忙‮套‬了兩下,又眼睛“誒不對啊,要出現幻覺,也該是公主妹妹啊,一定是我的姿勢不對。”他一邊説着。

一邊猥瑣的蹲進草叢裏,換了個風騷的姿勢繼續把玩自己下的醜傢伙。一羣羣銀甲士兵快速湧出,過了好一會兒,大約有了一萬人之後,一匹駿馬上載着一道頎長柔美的銀甲身影衝了出來,她被薄甲裹住的修長美腿蹬着馬鐙,頭盔後束在一起的漆黑秀髮微微飛揚,英姿颯的顏雪衣果然出現了。

“我擦,神了!”王樞的嘴巴張成了圓雞蛋,手上的功夫一點也沒慢下來。…半個時程後,密密麻麻的人佔據了礦場後山的每一個角落,石林還有人不斷在湧出。

駐守在石礦場外的新任離國守將英武的摸着鬍鬚,搖頭晃腦的揮着手:“我聽到動靜了,準備大屠殺吧,這羣老弱病殘就要衝出來了。”

“將軍,貌似動靜有點大啊。”他的副將提醒道。

“中原人就是愛玩這些騙人的把戲,我跟隨呂樺元帥打敗過無數的中原大將了,這些所謂的計謀,就是黔驢技窮啊,黔驢技窮你懂吧,哈哈,你看這個礦場周圍都是山啊,怎麼可能多出人來嘛,難道還會從天上掉下來?”他的話音剛落,銀甲錚錚的騎士就出現在了視野裏,而且越來越多。

“這…這是什麼計…”守將呆若木雞,抓住副將的領子:“告訴我,他們那裏搞到的盔甲和馬!”副將哭喪着臉,看着轉眼又衝出來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強行扶起守將,喊道:“將軍快跑吧,這可不是那羣礦工,你看後面跟着的人都快上萬了!”守將側身上馬,反應還算迅速,可他顯然低估了騎兵衝鋒的速度,頃刻間他們八千守軍的陣形就被衝散,一個神勇無敵的老者揮舞雙錘,鬍鬚倒立,喝聲令離兵亡魂喪膽。

“吾乃況南許昌元,爾等惡賊納命來!”

“惡賊納命來!”隨之而呼應的是況南破鬼兵的滾滾斷喝。

一時間殺氣沖天,血從礦場一直延伸出去,頃刻間蔓延了半座城。憋了一肚子氣的棧中百姓們聞聲而動,奔走相傳,有甚無畏者也是拿出了家裏的刀具,四處找尋躲藏的離兵。

漸漸的棧中城呼聲滔天,四萬大軍全數從礦場走出,宛如天兵突臨,由內而外的摧枯拉朽,迅速擊敗了所有離國勢力。

“天神來了,天降神兵!”

“傳國公主的軍隊來解放我們了!”

“大熠的子民們,一起反抗啊,殺了這些離狗!”另一半佔領區的街頭巷尾也都爆發了衝突,和賈勇夫同一職位的張護被百姓捉住,一刀一刀的割,有女被辱者,更是參與了將他醜陋陽具一絲絲劃下的血腥活動。

維護治安的離軍全部被或抓或殺,在百姓羣情奮的幫助下,天明時刻,整座棧中城就已全部被公主軍掌控。

,接管了棧中的各項事務的顏雪衣入主城主府。她坐在城主府的主座上,聽取着各方的彙報,漸漸地繡眉凝成了一團。

“軍糧告急…”雖不親自執行,但顏雪衣也知道奇襲秘道蜿蜒狹窄,輜重不可通過,四萬人本就是人馬運糧,為數不多,本以為棧中城內有些存糧,不料早已被離軍揮霍一空,而且額外搜刮,搞得連百姓都吃不飽。

她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問道:“那我們的軍糧還可維持幾?”

“十。”糧官回答“但是城中百姓自發捐糧,足有一千二百石,可以讓我們多撐四到五天。”

“不行,現在城內好多人都吃不飽,這個關頭我們不能收百姓的東西。”顏雪衣果斷拒絕。

然後看向殿內羣臣,詢問之意甚為明顯。諸葛政跨出一步,朗一笑:“公主殿下無須困擾,十之糧,已經足矣。”

“哦,諸葛公子有什麼好計策?”顏雪衣端莊的展顏一笑,很好的隱藏了眸中異彩。

“速攻殤陽關。”諸葛政轉身對所有人同時解釋道:“棧中城外不遠有塊平原,乃歷朝練兵之地,那裏去殤陽關有一條平坦寬闊的官道,急速行軍只需七天便可到達關下。”

“胡扯,殤陽關乃天下第一關,怎可強攻,即便能夠強攻,三又怎麼可能夠!”諸葛政話音落下,立馬就有人反對。

“這位將軍説得很對,確實,”諸葛政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轉身看向顏雪衣:“除了公主殿下,沒人可以在三之內攻下殤陽關。”

“我?”顏雪衣輕笑,眉微微挑動,等待諸葛政的下文。

“是的,您可以。”諸葛政説着,從袖中拿出一封信函:“這是截取的從啓靈而來的離軍戰報,他們赫赫有名的女將軍鐵沁兒死了。”

“這又有何用?”顏雪衣問。

“鐵沁兒是耶律松打進中原以後才被呂樺提拔起來的,呂樺當年進攻中原走的是啓靈。

而現在殤陽關的守關大將,以及他的部隊,都是當年跟着耶律松直接進攻殤陽關的那批人。他們破關之後一直留在那裏,從未見過鐵沁兒,只是對這位女將軍的事蹟有所聽聞而已。”諸葛政繼續説着:“而現在鐵沁兒戰死的消息被我們截獲,説明殤陽關的人並不知道她已經死了,所以公主殿下可以扮作鐵沁兒,騙開殤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