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緩緩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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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漸沉,斷空谷陷入一片昏暗。枯敗的花草垂入泥土,只有寥寥幾種秋草還在微風中搖曳。魏二當家的那間寬敞的房間裏,一女,一僧,一屍。
顏雪衣身上最後一件薄衫以敞開的形式着搭在她雪堆般的肩膀,微遮鎖骨,反裹粉臂,她光潔的身子像是剝開芽衣的玉米,本遮之不住,盈盈待嘗。房門口第一和尚的笑容恆久不變,那似乎能穿透心靈的目光讓顏雪衣覺得有些驚悚。
“互相調和…”這説完話後,女孩子的心思抓住了這幾個字,顏雪衣從第一和尚的目光中發現了玩味的神,彷彿在説“就是你想的那樣”自從知道這和尚是山賊的首領後,顏雪衣便不自覺的想到山賊對女戰利品所做的穢之事,所以即便眼前這人看起來是個和尚,她心裏也無法消除他和那種事情的關聯。現在這個猜測似乎是應驗了。
將和尚方才説過的話仔仔細細嘴嚼了幾番後,顏雪衣終於意識到對方的意圖,更加可怕的是這個和尚恐怕還是個變態,除了自己會冠冕堂皇的念着佛號姦女子,還會想出各種荒唐亂的點子來折辱女。
一時間,許昌元温和形象出現在顏雪衣的腦海,一想到那個向長輩一樣一直在為自己征戰的老人,顏雪衣的心像是被尖鋭的東西狠狠紮了一下似的,有些難受起來,她突然有些慌亂了。
一種恐懼蔓延,一如逃離帝都之初的無助,或許這次沒法逃離,或許歷經磨難建立起的基業就要這樣葬送了。
因為眼前的和尚念頭堅定,雖惡卻無塵埃,他和世俗的魏二當家完全不同,落到這樣的人手裏,權謀之策本毫無作用。
“你…你這個妖魔…我和許老…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做那種事的!絕對絕對不可以!”除了自己,顏雪衣急切的抗拒更多的還是源自於擔心許昌元的受,要那個為大熠盡忠了半生的固執老人,晚年承受這樣不忠不義的事情,他一定會很痛苦吧,他一定是寧願死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公主殿下,除魔事大,若你不願幫助將軍,恐怕他命不保啊。”第一和尚慢悠悠的説了一句。這是一句威脅,壓抑讓顏雪衣到了一陣窒息,她不可能看着許昌元這樣屈辱的死去,畢竟活着就有一切的希望。
終究是個不到十七的女子,歷練太少,過於龐大的壓力徹底攪亂了顏雪衣的思維。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事情,無論被多少賊人凌辱她都能夠忍受。
可是這種亂倫一般的事情,真叫她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做了,自己和許昌元以後哪還有臉相見,若是不做,恐怕對方又是命難保。
第一和尚看出顏雪衣神中的掙扎,繼續笑着:“心魔作祟,使得人心惶惶,公主殿下冰雪聰明,更應理解無邊佛法的真意才是,為了驅除世間惑人的魔障,無需顧忌這些世俗奉承的產物。”
“不!”顏雪衣大喊了出來,她藉此宣心中的惶恐:“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怎能一本正經的説着這麼冰冷的話語,簡直叫人作嘔。”擰着秀氣的柳眉,神失常的顏雪衣茫然的搖着頭,並且憤怒得顫抖起來。
眼前寶相莊嚴的和尚説出讓她和長輩合的這樣的話來,偏偏還正正經經,不似以前所遇的那些人般,滿口污穢的話,這反而讓她到無所辯解與反擊,連逃避都無從説起。
第一和尚見顏雪衣亂了心境,又上前一步,問道:“那麼老衲又要問公主殿下了,你不懂佛,又怎敢質疑上乘佛法?”顏雪衣張嘴愣了好一會兒,然後葱指發抖的指着第一和尚,反駁道:“任誰都聽得出來,你只是説一套做一套,其實你就是披着和尚皮的賊,你荒無恥,敗壞倫綱,天道不容!”
“非也非也,我只説是相互調和,是你自己想偏了去,”第一和尚看着顏雪衣憤怒的眼神,故意擺得更加莊嚴,然後嘴上挑釁:“哦,不對,是心魔引導你想到亂之事的,可見公主殿下已經墮入了魔道。”第一和尚説得情真意切,渾身散發出教人皈依的氣息沖垮了顏雪衣企圖重新聚集的氣勢。那種慈悲,若不是顏雪衣一路歷經坎坷,成長迅速,怕真要相信了他的危言,反而自省。
“阿彌陀佛,看來公主殿下心魔深,冥頑不化啊。”第一和尚袈裟飛舞,雙手合十地走到了牀邊,鞠了一躬,道:“公主殿下需要一場大淨化,在此之前,要把心魔完全釋放,以待佛法消除。”第一和尚説完,突然伸出手去,輕撫上顏雪衣顫抖的白腿,糙的皮膚刮過顏雪衣因注意力集中反而變得遲鈍的雪膩肌膚。顏雪衣沒顧上攏好衣衫,由魏二當家剝出來的嬌體被摸了好一會兒,她才“啊”的一聲縮了回去。
地上的魏二當家還沒瞑目,雙瞳依舊映照着顏雪衣如玉雕琢又柔媚動人的豐盈嬌軀。牆角的顏雪衣故作沉穩的瞪着第一和尚,只是面對着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魔頭,無論從沉穩還是氣勢上,皇道初成的她都被徹徹底底的壓制了。
她心中不安,卻不敢再亂了陣腳。第一和尚一臉悲憫疾苦,直視顏雪衣閃爍的眼睛,像是在等待什麼,突然,他眼中好像竄出了懾人的光芒,金的五指張開,似一座山峯壓向了顏雪衣的內心。
恍惚間,顏雪衣到天旋地轉,冥冥中誕生了一種自己本無法從對方的五指中逃的覺,她的身體慢慢變得輕盈,將要徹底化作佛掌中的鴻,但她卻生不出一絲反抗的的念頭。
“放下紅塵,渡出心魔。”似高深的禪喝喚醒了即將沉睡的顏雪衣,她似跌倒般的腳下一抖,大腿雪肌輕顫,從朦朧中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赤地平躺在牀上,四肢痠軟而不可掌控。
白的秋衣飛舞在一旁,懸掛牀頭。
“發生了什麼…”似乎只過了一瞬間,可是顏雪衣的腦子有些昏沉,她突覺下體温潤,一股股暖直化開小腹。
“慾念使你沉淪,它深藏你的內心,不間斷的誘使你變得背離世間真理,現在你要徹底的釋放它,不必羞掩遮蔽。”顏雪衣聽得糊糊。
只是一波一波似成相識的快從下身擴散,陰道被摳挖的覺愈來愈額明顯,最後連子宮的綻開都覺得到。她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快的源頭是來自了,艱難的抬起脖子後,便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令她羞澀不已又極為不協調的一幕。
第一和尚正襟危坐,金的袈裟依舊穿得整整齊齊,他一臉正經的説着話,一手撥着念珠,另一手卻埋在了顏雪衣的腿雙之間,兩手指已經深入那粉的白虎,摳挖得小深處水長。
“你…”顏雪衣驚訝的開口,卻發現自己一旦出聲便本止不住鼻腔裏的呻,索閉上了嘴。
第一和尚的兩手指糾纏在一起,形成糙的螺旋,在顏雪衣緊緊的壁裏旋轉,温和的力道化作一股氣勁一直佔領到子宮深處。顏雪衣從未受過如此富有魔的指,似盤旋而上的龍頭,吐深處的混沌,簡直叫人不能自拔。
“他的手指…為什麼…”首次遭到和尚的,顏雪衣憤恨地咬着下,被第一和尚的魔手指伺候得渾身發燙。
這時,第一和尚突然加大力道,手掌隨着顏雪衣陰道收縮的韻律而加速送起來,大巴掌響亮的拍打着顏雪衣的和恥骨,肌膚上泛起的傳播至圓潤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肚子才停下。
“啪啪啪啪啪…”同時,震動的手掌翹起大拇指,將兒裏濺出的一道道晶瑩的水漬都塗抹在光滑肥美的陰上。
顏雪衣癱軟在牀上,承受着佛指撥,火熱的私處不堪刺,快濤似的撲來,她失聲叫出:“啊哈…慢一點…不行了…啊哈…”聽着下體的水聲,顏雪衣無奈又羞憤,她只得盡最大努力支起手臂,捂住了不堪羞辱的臉蛋。
一切轉變得太快,顏雪衣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放倒,又被怎麼被手指侵入小裏的了,現在甚至無法去回憶,無法做過多的思考。魂軟骨香放在桌上,已經快要燃盡,顏雪衣無力到了極點,第一和尚知女人興奮的最高點,準確的在顏雪衣即將失神身的時候停了下來。
顏雪衣從最高峯跌落,鬆了口氣,卻微微有些失望抖了抖睫。她空靈的眸子縮成細線,遮住了翻滾的媚。
雖然的身子期待着,可顏雪衣心裏卻是極為牴觸這種事情的。以往每每被幹得失去自我,清醒時顏雪衣總會自責不已,這便是人倫與本的對抗。但情慾與災禍的漩渦似乎像是跗骨之炙,總會相伴而至,摧殘她盛開了又凋零的貞潔。
“啊呼…呼呼…呼呼…”屋內剩下顏雪衣的呼聲,第一和尚依舊端坐着,只是微微移動了一下身子,換了換盤坐的姿勢,其實這個舉動,是為了調整起的,眼下這具白豐腴的嬌貴軀體讓老成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甚至第一和尚也越發心驚,那樣的體,那樣的仙顏,還有那不屈眼神裏閃動的光。她每一個神態,每一次舒展,都太過醉人,嫵媚僅僅含苞,便能壓殺百花齊放。
他不在想,若是有朝一她能沾染盡了人世的塵埃,化作一尊妖嬈絕代的紅塵仙子,是不是一顰一簇之間就能令星月喪,萬物失彩,再一扶額,就能讓漫天的諸佛都墜落下來。頃刻失神,諸佛搖擺。第一和尚口誦佛號,緩緩回神,再次着眼於身前的絕世媚寶。
“公主殿下可知到你污穢之處出的魔氣?”第一和尚出手掌,把指間連成銀絲的晶瑩體展示給顏雪衣看,然後出欣的笑容:“公主很配合嘛,扭魅惑的技術是多少魔頭給蹂躪出來的?”